「啊……不要……」黄蓉感到了周阳的侵犯,慌乱中左手向后胡乱一抓,竟
握住了周阳火烫的大肉屌,顿时芳心一荡,羞赧难当,却又忌他胡来,一时不敢
放开。
「哦……」肉屌被黄蓉温润的玉手握住,周阳全身一震,舒服得哼了出来,
虽未如愿肏入黄蓉体内,却也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忍不住屁股轻轻挺动,双手也
绕到黄蓉身前,去把玩那两尊丰硕肉峰。
「嗯……」黄蓉娇躯一颤,两股乳液又被挤了出来,她此刻右肘支地,将上
身撑起,几近全裸,只一件黄衫挂在腰间,左手向后握着滚烫坚硬的肉棍,肥熟
的肉体被周阳赤裸的身子紧紧缠住,不由浑身燥热难忍,气血上涌,欲火又燃烧
起来,抓紧肉棍的玉手忍不住轻轻颤动。
「好舒服……」周阳喘着粗气,紧抱黄蓉,屁股挺动,让肉棍在她的柔荑嫩
手中滑动,每次挺到尽处,龟头都会撞到肥厚的臀肉,并深陷其中,带来妙不可
言的快感,便真如肏她一般。
「哦……方才说到那蒙古密使……他是……何方神圣……」黄蓉娇喘吁吁,
强忍悸动,仍然不忘继续追问。
「小人只知……他名唤巴勒蒙干……非中原人士……哦……」周阳双手玩弄
着黄蓉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屁股继续挺动。
「巴勒蒙干……巴勒蒙干……嗯……」黄蓉记性超群,但此刻身心悸动,生
怕会忘记这拗口的名字,不自觉多重复几遍。
「黄女侠……唔……」周阳气喘吁吁,在黄蓉耳边吹着气,道:「让我……
肏你……我们一起进入……极乐之境……如何……」
「先不要……嗯……你们在扬州……到何处去找那巴勒蒙干……啊……」黄
蓉继续问道。
「扬州最大的妓院……叠翠居……哦,黄女侠……太干涩了……有点疼……
可怜可怜我……让我干你吧……」周阳只觉欲火焚身,却又一时泄不出来。
「叠翠居……嗯……」黄蓉架不住他苦苦哀求,竟有些心软。
忽然脑中冒出一个念头,不由芳心一荡,轻咬朱唇,娇羞道:「若是想更舒
服……你要听我的……不可……乱动……」
周阳闻言欣喜道:「那是自然……全依女侠……」
黄蓉芳心狂跳,柔荑放开肉棍,身子后蹭,竟把肥白的屁股凑了上来。
「黄女侠让小人插吗……女侠也忍不住了吧……」周阳见状欣喜若狂,不敢
乱动,生怕黄蓉改变主意。
黄蓉玉腿微张,将左手从自己的两腿之间,向后伸出,复又抓住了周阳的龟
头,引着坚硬滚烫的大肉屌卡入肥美泥泞的宝蛤中,旋即双腿闭合……
「啊……」性器乍一接触,两人同时身子一颤,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一股
浪水从黄蓉肉屄喷出,瞬间便淋彻肉屌,将两人性器润得滑腻一片。
黄蓉双腿夹紧,柔荑抓紧龟头,以免他误入阴户,丰腴的身子却被肉屌烫得
不住打颤,她忍不住肥臀轻移,让屌身在肥腻饱满的阴沟中滑动。
「啊……黄女侠……好舒服……」周阳只觉肉棍被一片湿软柔滑之地包裹,
美得他周身舒畅,忍不住轻耸屁股,凌乱的阴毛都塞入了黄蓉的股沟中,双手似
乎要把黄蓉的一对丰乳捏爆。
「哦……」黄蓉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肉屌借着淫水的滋润,不断磨
蹭着她敏感的阴核,让她快感连连,整个身子都滚烫起来,体内有股热流似又要
喷将出来。
「啊……黄女侠……屄好软……你舒服吗……」周阳气喘如牛,在黄蓉耳边
道。
「舒服……嗯……」黄蓉媚眼如丝,轻咬朱唇,鼻中发出浓重的呻吟,额头
已沁出几滴香汗,顺颊而下,更显娇媚。她一边滑动肥臀,又道:「你可知……
如何与……那巴勒蒙干……在叠翠居接头……哦……」
「见到……叠翠居老鸨……茹娘……她自会安排……啊……不行了……快到
了……」周阳言罢加快向前耸动屁股,他鼻尖轻蹭黄蓉的雪颈,闻到诱人体香,
忍不住亲吻上去。
「啊……」黄蓉全身麻痒,忍不住娇躯颤抖,泄意大增,她只觉周阳肉棍更
加胀大,心知他要出来了,不由芳心狂跳,头脑轰鸣,玉手捏紧龟头,双腿夹得
更紧,肥臀也加快蠕动,口中娇呼:「哦……妾身……也要不行了……嗯……」
「啊……」周阳如何还能忍,双手抓紧黄蓉一对雪雕巨乳,屁股用力向前一
挺,肉屌死死卡在肉屄中,伴着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
黄蓉只觉龟头涌出一股黏稠热流,弄她满手,不由一慌,忙放开玉手,丰臀
也迅速移开,让肉屌滑脱而去,不想那肉屌喷射不停,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悉数射
到了黄蓉肥白的屁股上。
「哎呀……啊!」黄蓉被射得气血上涌,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娇躯乱颤,
发出近乎淫荡的叫声……
良久,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周阳仰躺着,只觉心满意足,见黄蓉面泛潮
红,正垂首用软帕擦拭肥臀上的秽物,忍不住道:「黄女侠,你真是个妙人儿,
可舒服死小人了。」
黄蓉闻言俏面通红,芳心惴惴不安,她本意是对周阳稍加挑逗,适可而止,
不想竟脑子一热,与他玩得那般过火。
蓉儿啊,靖哥和儿女们正在饱受折磨,你却在此处与别的男子偷欢,你对得
起他们吗?念及于此,黄蓉不由追悔莫及,暗忖,日后万万不能再对不住靖哥,
让旁人碰身子。
她都是为了追查魔教与蒙军勾结的阴谋,才把持不住,犯下今日错事,只觉
定要将此事办妥,才能补偿自己的罪过。想到此处,她长舒一口气,心道今后定
要步步小心,万不能如今日这般意气用事。
思忖间,她已将身子擦拭干净,遂把衣衫悉数穿回身上,瞥了周阳一眼,强
忍羞赧,缓缓道:「你方才所说之事可有遗漏?」
周阳闻言陪笑道:「小人所知已悉数告知女侠,不敢有半分隐瞒。」
黄蓉闻言心下稍安,微微颔首道:「如此甚好。」
周阳盯着眼前的绝色美妇,想到她方才还被自己扒光衣衫,弄得淫汁飞溅,
浪叫连连,转眼间便又如此端庄典雅,竟恍如做梦一般,不由痴痴道:「若黄女
侠不弃,小人今后便日日给女侠做牛做马。」
「你是想日日骑马吧……」黄蓉脱口而出,想到他方才在自己身上驰骋淫乐
之状,不禁俏面通红,娇羞无限,道:「你方才怎敢那般对我?」
周阳闻言一惊,连忙道:「黄女侠美艳冠绝当世,平日小人是连想都不敢想
的,今日得此机缘,如若错过……天理难容。」他稍一停顿,又道:「承蒙女侠
垂青,让小人舒服得……都快上天了,就算立刻死了,此生也不枉过。」
「就会油嘴滑舌,怪不得柳三娘那般疼你。」黄蓉闻言忍不住嫣然一笑,又
道:「我此刻再送你上天如何?」
「当真?女侠不是说笑吧?」周阳闻言面露喜色。
黄蓉笑道:「我这便送你上西天。」言罢忽然面凝寒霜,对着周阳缓缓环起
玉指。
「啊……」周阳吓得惨叫一声,惊出一身冷汗,方才他已见识到了黄蓉弹指
神通的厉害,慌忙跪趴在地上,不住叩首道:「请黄女侠看在肌肤之亲的份上,
饶了小人一条狗命。」
他不提此节还好,黄蓉闻言暗忖,今日原本就不能留活口,何况此人坏了她
名节,更加留不得。她从不胡乱杀人,但该出手时绝不心慈手软,运起功力,对
准周阳死穴便欲弹出。
忽见周阳赤裸的背上似乎刺有一行字,不由芳心一动,定睛望去,赫然是写
着「精忠报国」四字,字体隽秀婉约,不由一怔,顿时呆立当场。
周阳本以为必死无疑,但良久不见动静,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黄蓉如痴了
一般盯着他,浑身发抖,美面不停抽搐,看不出是悲是喜。心中暗道,莫非这黄
蓉中了什么奇毒,开始发作了吗?
他大着胆子试探道:「多谢女侠饶了小人性命。」
黄蓉恍若未闻,颤声问道:「你……今年可是一十八岁?」
周阳奇道:「女侠如何得知?」
黄蓉再想开口,只觉喉头发干,竟难以发声,她稍微平复一下心绪,仍觉芳
心跳得厉害,嘶哑道:「你是哪里人士?父母是何人?如实答我,如有欺瞒……
定不饶你。」
周阳连忙应道:「小人不敢,小人乃荆州人,养父母在十年前就过世了。」
黄蓉道:「养父母?」
周阳道:「小人养父母以打渔为生,膝下无子,十八年前,在河中将小人拣
起,便收养了小人,他们过世后,小人便流落江湖,四海为家。」
黄蓉闻言胸脯剧烈起伏,颤声追问道:「你为何叫周阳?背上的字是何人所
刺?」
周阳道:「小人养父姓周,昔年将小人拣起之时,背上便有这几个字,当时
小人被一件大红衾被包裹,上面绣了一个金色的阳字,便给我取名周阳。」
「我苦命的孩儿啊,为娘可找到你了!」黄蓉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冲了上
去,将周阳紧紧抱在怀中。
「这……黄女侠……这是何意?」周阳见状不由慌了。
晶莹的泪珠断了线般从黄蓉的美面上滑落,她瞬间便哭成了泪人儿,近乎嘶
吼道:「孩子,你不叫周阳,你叫郭阳,是为娘和你父郭靖的亲子。」
周阳闻言惊得呆了,半晌才喃喃道:「女侠说笑的吧……世人皆知郭大侠夫
妇有三个子女,长女郭芙以下,有一对龙凤双生的姐弟郭襄与郭破虏,未曾听说
还有其他子女。」
黄蓉捧起周阳俊面,柔声道:「这才是我的儿啊……傻孩子,就是世人皆知
之事,未必就是真相。」
言罢抬手拭去面上泪珠,破涕笑道:「瞧把为娘欢喜的。」
「可是……」周阳心中疑惑,却又不知从何处问起,一时哑然。
「此事说来话长啊。」黄蓉见周阳兀自怔立发呆,不由叹息一声,缓缓道,
「当年为娘诞下你们姐弟之时,正值蒙古大军围城,你父率军抵御,终日待在军
营中调兵遣将,无暇看你们姐弟俩一眼。为娘既欢喜又担忧,喜的是为娘终于为
你父添了一子,郭家后继有人,忧的是蒙军势大,随时都有破城之险。」
「你父誓与襄阳共存亡,若襄阳城破,为娘也定然会追随你父,只是我们拼
死也要保得你们周全。那一日,为娘在你熟睡之时,效仿岳母刺字,狠着心
在你背上刺了精忠报国四字,意在你成人之后,秉承父志,报效国家。」
周阳闻言只觉难以置信,道:「我背上这四字,是你亲手所刺?」
「不错,莫怪为娘心狠,刺在你身,痛在娘心……」黄蓉怜惜地抚摸着周阳
的脊背,又道:「翌日,襄阳百姓得知为娘产下了一双儿女,便送来一对红色衾
被,上面分别绣着襄阳二金字,作为全城百姓的贺礼。为娘感念襄阳百
姓拥戴之情,便将你姐弟二人取名作郭襄,郭阳。」
郭阳闻言神色动容,喃喃道:「难道……这是……真的?」
「没想到当晚,为娘小解回来,却见……」言及于此,黄蓉不由哽咽,神色
凄然,「屋内一片凌乱,奶娘穴道被点,倒在地上,只有襄儿一人在床,却不见
了你的踪影……为娘如遭晴天霹雳,拼命追出去,却不见贼人踪影。」
「为娘悲痛欲绝之下,料定是蒙古人为乱我军心,特遣高手将你偷了去。为
顾及大局,为娘断不能让蒙古人如了愿,便想将此事暂时瞒下,正逢那奶娘的丈
夫战死沙场,奶娘一人无力抚养刚出生的男婴,正在给他寻一人家,为娘便叫她
将孩儿抱来郭府,她自然求之不得。」
周阳脱口问道:「那小儿便是郭破虏?」
黄蓉颔首道:「不错,为娘心中惦念你,执意不肯叫他郭阳,便为他取名为
破虏,此事除了我和奶娘,无第三人得知,世人皆以为破虏便是为娘的亲儿
子,连你父亲也是如此。为娘本想暗中将你救回,再将真相告知你父,便派人暗
自去蒙军探访,却一直无果。」
「后来你父遵从的记载,出奇制胜,以少胜多,大破蒙古军,
擒获俘虏不计其数,为娘暗中审问,得知你确是被蒙古武士掳了去,只是……」
黄蓉咬碎银牙,颤声道:「贼人心狠手辣,当晚便将你丢入江中……随后数年,
为娘每每念及此事,都心痛如绞……为娘派人在江中打捞月余,都一无所获。」
「为娘纵然心有不甘,终日以泪洗面,却也无可奈何,你父问及,为娘不忍
让他承受如此打击,便诓他为娘在怀念已故的娘亲。数年之后,奶娘抱病而亡,
为娘的心也慢慢定了下来,便将破虏当作亲儿来养。」
言到此处,黄蓉忍不住又捧起周阳的脸仔细端详,欣喜道:「谁知我儿福大
命大,竟然活了下来,上天眷顾,让我们母子今日重逢,为娘再也不会和你分开
了。」
周阳兀自不敢相信,俊面胀得通红,眸子发亮,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做梦
吧……我有爹娘了……他们还是大人物……看谁……还敢欺凌我……我要出人头
地了……」
黄蓉见状不由心中悲痛,轻轻将他拥入怀中,柔声道:「我的阳儿,都是娘
不好,让你孤身飘零江湖十余载,定然吃尽了世间苦头,为娘今后定然不再教你
受半点委屈。」
周阳只觉幽香沁鼻,不由心中一暖,将黄蓉拥紧,道:「娘……你真的是我
娘吗?」
黄蓉听他问得痴,不由莞尔,温言道:「傻孩子……当然是真的,为娘如何
会忍心骗你。这边的事情一了,为娘便带你回到襄阳去见你父亲,还有你的姐姐
们。」
「哈哈,我有爹娘了!」周阳欣喜异常,随即想到一事,恨恨道:「娘,我
要把我失去的都夺回来,郭破虏替我享了这么多年的福,我们回到襄阳便把他贬
为马夫,为我解恨,可好?」
黄蓉闻言心中一凛,便欲叱责,但转念一想,他自幼无人管束,又和魔教中
人混在一起,自然沾染了邪道习气。念及于此,不由芳心一软,对他更觉怜惜亏
欠,心道日后慢慢严加管教便是,遂柔声道:「阳儿,你万万不可有此念头,此
事错不在破虏,你回襄阳后要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哥哥一般对待。」
周阳应道:「既然娘替他求情,孩儿便不去与他计较。娘,郭府内可是美女
如云?那郭破虏也替孩儿享尽了艳福吧?」
黄蓉闻言笑骂道:「休要生些花花肠子,破虏可不像你这般贪花好色!」言
罢只觉双手触及之处滑溜溜,心知阳儿此刻还是赤身露体,想到方才两人淫行,
不由俏面一红,忙推开周阳道:「这成何体统,快去将衣服穿上。」
周阳应了一声,一边穿衣,一边嘟嘴道:「你是我娘亲,这有何妨。」
念及方才之事,黄蓉芳心大窘,造物弄人,上天既然安排她母子重逢,却又
为何如此捉弄于她,让她们母子行淫……万幸的是始终都没有让他插入,否则的
话岂不是真的万劫不复?想到此处黄蓉不由冷汗涔涔,心中后怕,脱口道:「阳
儿,方才之事,你莫要以为娘亲……」
周阳笑道:「娘,孩儿知晓,定是父亲冷落了你,你心中寂寞得紧,若娘亲
愿意,孩儿日后便替父亲……」
「住口!」黄蓉听他说的不堪,连忙怒叱:「我是你娘亲,方才不知真相也
便罢了,如今你若再对我有非分之想,便悖了天理常伦,与禽兽何异!」
周阳见她面若凝霜,不由心生胆怯,喏喏道:「娘教训的对,孩儿知错了,
娘莫要再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
黄蓉见他慌乱之状,不由心中疼惜,后悔语气重了,连忙柔声道:「阳儿,
你要记住你是郭靖黄蓉的儿子,日后定将成为像你父亲一般的人中豪杰,你行事
切不可如从前一般,为娘教训你,都是为你好。」
黄蓉见他已将衣服穿好,便解开他封住的内力,又道:「你莫要以为娘是水
性杨花的女子,为娘从未做过对你父不忠之事,方才和你……是事出有因……」
黄蓉明眸闪动,顷刻便有了主意,继续道:「几日前为娘遇到一位高僧,他看出
为娘近日必有桃花劫,如若不然,便会遭受血光之灾,为娘一直放在心上,所以
才顺水推舟,和你……」
黄蓉长舒一口气,又道:「阳儿,你便是为娘的福星,刚一出现,便帮为娘
渡了劫难,免得娘让外人占去便宜,为娘要谢谢你。只是方才之事,终究有违礼
教,你便忘了吧,切不可再念及提及,如何?」她心中欢喜早胜过羞赧之情,才
如此泰然自若。
周阳纵然心中将信将疑,却也由不得他,忙道:「娘请放心,娘亲教诲,孩
儿谨记于心。」
黄蓉闻言如释重负,颔首道:「如此甚好,为娘便带你去扬州办一件大事,
事成之后,也算你大功一件,日后回襄阳也好在群雄面前立威。」
周阳欣喜道:「多谢娘,一切悉听娘亲安排,孩儿自当竭尽而为。」他转首
望向昏迷中的柳三娘,又道:「娘,此人如何处置?」
黄蓉眸中杀机涌动,道:「她已知我母子行踪,自然留她不得。」
周阳闻言蓦然伸臂掐住柳三娘脖颈,用力一拧,便听「咔」的一声脆响,但
见柳三娘七窍流血,顿时一命呜呼。
黄蓉见状,惊得呆了,颤声道:「你们之前那般的亲密,你如何……下得去
手?」
周阳恨恨道:「这婆娘一直推诿,不肯带我去见教主,还时常瞧我不起,我
忍了她恁久,今日也算解了我心头之恨。」言罢转向黄蓉,又道:「娘,我今日
亲手杀了她,便是和神……魔教一刀两断,娘也可以放心孩儿了。」
黄蓉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此子心狠手辣,日后少不得她操心,又觉他后
面所言有几分道理,便道:「阳儿,你是为娘亲子,为娘如何信不过你。你要记
住,从此以后你是正道中人,手段切不可如此毒辣。」
周阳看出黄蓉不悦,忙道:「娘亲教训得是,孩儿谨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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