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片刻就好。」
她心中大羞,不想自己竟在清儿面前如此放浪形骸,希望他没看出异常,看
他关切的神情,似乎只是以为自己病了,他比自己「小了」七八岁,自然对男女
之事不甚了解,念及此处,心下稍安。小龙女稍微挪动娇躯,靠在一棵小树上,
美目微闭,强忍羞涩之情,内力催动,平复躁动已久的身体,终使面上绯红逐渐
褪去。
左剑清坐在一块平石上,忍不住偷眼向小龙女望去,只见她正闭目养神,面
容清丽雅秀,洁若冰雪,只是不知为何眉眼间却多出了几分娇柔妩媚之气。
左剑清正看得出神,忽见小龙女睁开双目,望着他道:「清儿,你可听到什
么声音?」
左剑清闻言一愣,连忙侧耳倾听,隐约听见人声,不由剑眉紧皱,道:「师
父,我们过去看看。」
「好。」小龙女也想探个究竟,于是两人起身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
两人小心翼翼地前行,声音越来越清晰,竟有些嘈杂,看来人数不少,行了
里许,前方出现了一片平野,黑压压站了十几人。左剑清见状急忙拉住小龙女躲
到一片丛林之中,两人透过枝叶的间隙窥视场中的情况。
只见一群手持刀剑之人正和两个灰衣僧人对峙着,除了为首的一位华服老者
其它人都是黑色劲装,左剑清面色一变,心想怎么遇到了这个老儿!在小龙女耳
边低声到:「师父,看他们的装束应是魔教中人,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先摸清
情况。」小龙女微微颔首。
再看那两个和尚,当先一人有五十几岁的年纪,生得高大粗犷,满面虬髯,
一个皮肤白净,面貌温和的青年和尚毕恭毕敬地站在他的身侧。
只听那华服老者嘿嘿干笑道:「大和尚,转眼间我们有十几年没见,没想到
你还是那么固执,神教统一中原武林是大势所趋,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凭你的武功,加上老夫的保举,何愁得不到到东方教主的重用。」
「慕容兄抬举洒家了。」
那高大和尚声若洪钟:「洒家是个粗人,只喜欢喝酒吃肉,可没有慕容兄那
番雄心壮志,慕容兄的好意洒家只能心领了。」
华服老者道:「大和尚,你若是闲云野鹤也便罢了,可天下谁人不知你不戒
和尚唯令狐冲那小儿马首是瞻,他可是东方教主的心腹大患。你现在若是不投效
我神教,日后东方教主大开杀戒之时,老夫恐怕也保不了你了。」
左剑清本已四十多岁了,只因练了「回春功」而显得年轻而已,江湖阅历其
实颇丰,从他们的对话中已听出端倪,在小龙女耳边轻声道:「师父,那老者便
是魔教三妖之首慕容坚,那两个和尚是令狐大侠的朋友不戒大师和他的弟子。」
小龙女闻言心中一惊,没想到在这等偏僻之地竟接连碰上魔教的魔头,这慕
容坚便是慕容残花的爹爹了,她不禁芳心狂跳,昨夜的风流韵事犹在眼前,慕容
残花送给她的信物尚藏在她的私秘之处,方才还让她再度销魂……想到此处不禁
面泛红潮。
「哈哈……」
那高大的不戒和尚笑道:「慕容兄所言非虚,你若能劝得我令狐兄弟加入魔
教洒家自当相随,不过令狐兄弟若是想与魔教为敌,洒家也当助他一臂之力。」
慕容坚冷哼一声道:「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老夫才好意劝你,你休要敬
酒不吃吃罚酒,令狐冲恐怕已被东方教主捉了去,你就不要自不量力了。」
「放屁!」
不戒暴跳如雷。「如果洒家不是和你这老匹夫有旧情,早就翻脸无情了,哪
还容你说这许多话,洒家今天就领教一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锵……」
十几把刀剑同时出鞘,一众黑衣教徒严阵以待,眼看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慕
容坚干瘦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暗忖:「这老秃驴功力深厚,只他一人便奈
何他不得,再加上他的徒弟田伯光也是个棘手人物,若是动起手来恐怕讨不到半
点便宜。」
这慕容坚乃是老奸巨猾之辈,随即转过身叱道:「给我住手,休得对大师无
礼。」
见众教徒收回了刀剑,又转向不戒干笑道:「嘿嘿,不戒兄息怒,小弟哪里
是您的对手,既然不戒兄执意如此,小弟也不多劝了,小弟还有要事在身,就此
别过。」
不戒似乎早知他的脾性,只是冷哼一声,慕容坚向二人抱拳道:「不戒兄,
田兄,请多保重,后会有期。」言罢向身后教众使个眼色,便欲离去。
「慕容前辈请留步。」
那个青年和尚忽然开口,「小僧尚有一事相询。」
「田兄不必客气,有事请讲,老夫知无不言。」慕容坚笑道。
青年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不可不戒,出家前的俗名
俗姓就不必提了。」
小龙女听盈盈提及过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轶事,知道「万里独行」田伯光昔
日是为正道所不耻的采花大盗,后来被不戒大师收服,弃恶从善出家当了和尚,
法名「不可不戒」。小龙女当初只道田伯光是个形容猥亵的家伙,不想竟生得英
俊斯文,实在无法想象此人当初的恶性,不禁暗暗称奇。
又听田伯光叹道:「说来惭愧,小僧有一师兄,生性顽劣,多年前竟背师下
山,四处……作恶,家师和小僧想把他带回恒山严加管教,不想寻他多年,仍不
见踪影,近日听说我那师兄和贵教的柳三娘来往甚秘,不知可有此事?」
慕容坚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奸笑道:「嘿嘿,怪不得,田兄师门调教出的好
一对师兄弟啊啊,你所说的此人在江湖上的绰号叫铁棍淫龙的那位吧?老夫
可是第一次见到黑寡妇被一个男子迷得神魂颠倒,原来是田兄的师兄,这就
难怪了。」
不戒怒道:「这畜生多年来不仅到处奸淫妇女,还和魔教的荡妇混在一起,
看洒家不活劈了他。」
田伯光连忙道:「师父息怒,都怪徒儿师门当年管教不严,清理门户的事还
是交给徒儿吧。」不戒冷哼一声,似乎余怒未消。
田伯光转向慕容坚,道:「看来此事并非道听涂说,不知前辈能否将柳三娘
的下落告知小僧,小僧感激不尽。」
慕容坚面有难色,道:「此乃教中机密,恕老夫不能奉告。」
见田伯光满面失望之色,他话音一转,继续道:「田兄,恕老夫直言,我们
行走江湖,不就图个逍遥快活,只要你加入神教,定可恣意江湖,如鱼入海,田
兄不仅可以重振雄风,还可更胜当年的风光……」
「放屁!」
不戒的暴喝声将慕容坚的话打断,「慕容老匹夫,魔教毁了洒家的徒孙,你
胆敢再打洒家徒儿的主意,休怪洒家不念旧情!」
慕容坚冷哼一声,情知不是他对手,悻悻地向田伯光抱拳道:「田兄,后会
有期。」
随即带领一干教众离去。小龙女和左剑清连忙压低身子,以免泄露行踪。
良久,魔教众人已经走远,只听不戒道:「你不会被那老匹夫说动了吧?」
田伯光道:「弟子承蒙师父点化,自知罪孽深重,每日虔诚悔过,哪敢有半
点非分之想,此番下山,皆因尘事未了,找到那孽障之后,徒儿自当回山潜心向
佛。」
不戒叹道:「你明白就好,只是那孽障的顽劣远胜昔日的你,教化他恐非易
事。」
田伯光道:「这都是他在尘世做下的孽,师父请放心,若是他仍然劣性难改
徒儿只好忍痛清理门户。」
不戒道:「你明白就好,我们暗中跟着这老匹夫,或许能打探到那孽障的行
踪。」随即衣衫响动,两人尾随魔教众人去了。
过了片刻,小龙女师徒二人站起身来,左剑清道:「师父,他们走的是扬州
方向,如果这个魔头去扬州和那圣手一怪方林沆瀣一气,我们的事情就更棘
手了。」
小龙女自恃武功高强,擒那方林本应该不在话下,可是先是在路上受到魔教
黑衣人的重创,后又遭到武功远不如自己的慕容残花的戏弄,心知魔教中不仅高
手众多,而且手段阴险,以自己的阅历恐怕难以应付,不免忧心忡忡。
左剑清见她面有忧色,眼珠一转,忙道:「自古邪不压正,刚才师父也看到
了,像不戒大师这样的前辈高人就不买魔教的帐,况且我们还有丐帮朋友帮忙,
师父不必担忧。」
他想起小龙女今日身体不适,心生一计,又道:「师父,您身体有恙,万万
不能再妄动真气,让徒儿背负您赶路吧。」
小龙女闻言左右为难,若是继续像刚才那般赶路,她体内的玉坠势必再次作
怪,她岂不是又要出丑?若是让他背负,又有不妥,那日山洞中的事情之后,她
就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和他肌肤接触他难免又起邪念,
昨晚就是这般……
左剑清见小龙女不语,假装以为她已经默许了,上前强行将她负到背上道:
「师父,您伏好,我们这就赶路。」
小龙女心中暗叹,她此刻举步为艰,清儿又是一番好意,实在无法拒绝。
小龙女身体轻盈,左剑清背负起来并不吃力,他内力充沛,虽然背上多了一
个人,向前奔行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小龙女一双柔嫩圆润的大腿被左剑清双手托握着,跨坐在左剑清的腰背上,
一双柔荑小手放在浑厚的肩膀上,不禁心中温暖,他虽然健步如飞,却仍然能照
顾到她的感受,尽量使身体平稳,不让她受到颠簸之苦。
二人身体紧贴,衣衫单薄,直如肌肤相亲一般,左剑清只觉美人软绵绵的娇
躯滑腻温软,不时阵阵体香来袭,不禁让他心神激荡,情难自已。如此行了近半
个时辰,左剑清已不似最初那般轻松脚步慢慢缓慢下来,手心也逐渐浸出汗水,
小龙女明显感受到了大腿上传来的潮湿,于是关切到:「清儿累了吧,放为师下
来休息片刻吧。」
「多谢师父,清儿不累,再有一个时辰就能出此林,到时我们再休息吧。」
左剑清语气平缓,听不到半分疲劳之意。小龙女还以为左剑清虽然出自郭靖
黄蓉门下,却不似郭芙那般娇惯,况且她也想早点出林,便由他了。
又行得片刻,左剑清手上汗水越出越多,逐渐浸湿了小龙女的腿上的衣衫,
丝衣沾水薄若无物,左剑清双手紧贴着小龙女白皙滑润的玉腿,不禁心猿意马,
竟借着奔行的颠簸,让双手有意无意之间在小龙女的玉腿上滑动。
小龙女面色羞红,心知如此奔行,肌肤之亲不可避免,却又无可奈何。前方
弯路甚急,左剑清心有旁骛,发现时已到转弯近处,急忙收敛真气,放缓身形,
小龙女原本上身直立,此刻猝不及防,整个丰腴的胴体都扑到左剑清身上。
左剑清只觉两团丰满柔韧的肉弹紧压在他的背上,那奶子压在他背上弹性十
足,不由心中狂爽。
他知道那是天下少有的极品丰乳,那日在山洞中他已经尽情玩弄过它们,那
丰硕挺拔之物强过他玩过的所有女子,让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每次想起那个
情景都让他血脉贲张,不知不觉中,他的下体更加坚硬起来,将衣衫支得像个蘑
菇,待转过弯来,左剑清歉然道:「都是徒儿疏忽,让师父受惊了。」
「无妨,你留意些便是了。」小龙女语气平淡,似乎不以为意。
「师父伏好,不久我们便出去了。」话音刚落,左剑清双臂下意识地上提,
以便让小龙女更舒服些,双手也趁机上行了一段。
一股异样的感觉涌遍全身,左剑清双手挪开的地方被风吹拂着,有种凉飕飕
的感觉,那双潮湿的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她光溜溜的丰臀上,下腹紧贴在了左剑清
的腰上,小龙女心中窘迫,恨不得马上从他的背上下来。
二人继续前行,小龙女心中忐忑不安,体内那个玉坠始终是她的心病,她苦
苦思索着如何才能将它除去,思前想后,也只能先找到客栈再做打算了。
忽然,小龙女心念一动,她此刻在清儿的背上,已经离开了他的视线,倘若
她伸手探入裆部去取白玉扇坠,只要动作不大,他自然难以察觉,念及此处,小
龙女芳心狂跳,两道红霞从绝美的面颊上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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