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身上多了一层薄被,月光下映出魏贞绝美的脸蛋,圣洁无比,正深情
脉脉地看着我,我用眼缝微光看到她的眼神,并不仅仅是爱恋,而包含着一种如
同亲情般的母爱。
我勐然张眼,魏贞吓了一跳,一时不知所措。
我掀开魏贞丝织的睡袍,一手握住一只极肥的硕乳乳峰,拖着奶子把她拉进
怀里。
我抱着怀中温香软玉的女体,一手恣意揉捏乳峰,责问道:「魏姐,你想什
么呢?」
魏贞是奶牛的命,一双特大号的大肥骚奶正是她的弱点,一被我捉住就全软
了,任我予取予求,当下老老实实地喘着气答:「我……我看到徐总……想到
……想到我……」
在我的揉乳审讯下,魏贞坦白了她的历史。
她有一个,只比我大一岁,作为家中的长女,魏贞从小就照顾。
我瞬间明白了,魏贞把我当成了她,我对她的残酷调教,就像顽劣的
永远能得到姐姐的包容一样,全盘被她接受了。
魏贞对我是这种姐般的感情,同时在从小男尊女卑的教育下,她对的
任性也从未有任何质疑,相反认为这是男人的特权,而她在潜意识中则认为自己
是一头没有任何权力的母畜,生来就是为了遵从男人,没有任何自我意识的余地
。
而在我的调教和性爱中,她第一次尝试到了女人的快乐和刺激,给她带来全
新的体验,她的人生不再是空芜,同时我有钱、健壮、能力强、有担当、能保护
她和她的两个女儿、给她们良好的生活,结着她骨子里男尊女卑的观念,使我
不仅成了她要用全幅身心包容的,更成了她一向崇拜、服从的男人的极致,
心甘情愿地被我用种种残酷的方法侮辱,为我生育后代,这完全符她的奴性。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带给了她幸福和意义,因为她的幸福就是取悦男人,她
的意义就是被男人最彻底地征服;不仅她这头大奶牛是这样,她的大女儿小母马
何惠、小女儿小母狗何蕊也是这样。
现在我完全征服魏贞的唯一障碍是她根深蒂固的贞操观念,即使潜意识中她
认为我比她的废物老公强大得太多,但镶嵌在她名字中的「贞」
字不允许她有这样的想法,在这一战场上,我暂时还是处于劣势,不过魏贞
的十月怀胎刚刚开始,我还有充分的时间,把魏贞这头奶牛牢牢攥在手中。
我抱着魏贞香喷喷的肉体,笑着说:「魏姐,我就是你啊,否则怎么会
叫你姐?」
手指促狭地夹住魏贞的奶头,轻轻一拉,魏贞动情地呻吟了一声,喘着气说
:「哪有……哪有这么作践姐姐?」
我听着她看似抱怨、实则动情的话语,心下大乐,凑在她耳边说:「你不喜
欢我作践?」
魏贞羞得把脸侧到一边,我一手放开乳峰,捏住她小巧鹅蛋脸的下巴,强行
掰到我面前。
月光下,魏贞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被我瞧得慌张侧视。
我用大拇指勾住魏贞的香唇,啧啧赞叹:「魏姐,瞧你这张嘴,含了半天鸡
巴都这么香。我现在还有一个地方痒,要魏姐好好舔舔。」
魏贞不解,我放开她,像一个无理取闹的一样趴在床上抬起臀部对准魏
贞。
我从自己的胯间看到魏贞一愣,刹那间就明白了我要做什么,顿时满脸通红
,一边哀怨说着:「就知道作践我……」
一边爬到我的臀后,掰开我充满肌肉的屁股。
很快,我就感到肛门口进来一片湿暖的东西,当然是魏贞在用小香舌帮我做
毒龙了。
我指导着魏贞把舌头顶得更深,魏贞听话把脸埋进我的臀沟间,也不管脏,
小香舌使劲顶入,爽得我哼出声来。
接着我又让她香舌退出,像草纸一样舔我肛门口,又让她亲吻肛门,嘴吸肛
门,用香舌拍打肛门。
魏贞很快成了一张技巧多样的自动人肉厕纸,把我伺候得爽不可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觉得困了,才放过魏贞。
第二天一早,就有客人到访,原来是老罗和老吕一起来了。
赤裸着一身浪肉正在厨房干活的魏贞吓得屁股尿流,赶紧躲到摆衣柜的房间
,换了一身家居服装出来,帮我们端茶倒水。
端好茶点,我拍了拍魏贞的大屁股让她去厨房准备中饭。
我们在客厅里,我说了魏贞怀孕的事,但没有说她两个女儿的事。
两人听得大为振奋,老罗说:「老哥你真本事啊,崽都给下出来了。」
老吕说:「接下来可以深入调教了,你们要知道调教女人,最要调教四个
部位。」
我问:「哪四个部位?」
老吕说:「这四个部位是:嘴、乳、阴、肛,也就是女人平常直接用来伺候
男人的。这四个部位的调教,大有不同,嘴要是调教技巧,比如深喉、舌浴、
喝尿、毒龙,都是技巧,其他三个部位却可以在肉体形态上改造。奶子只要不断
刺激,会变得更加肥大耐玩,生孩子了还会有母乳;阴部也是,会越操越肥,越
操越容易流水,用电极电击还可以让它收缩得更紧;肛也可以用各种方式开发,
平时多用肛门器具,多浣肠……」
我笑着说:「魏贞现在没有自由大便的权力,我天天给她浣肠。」
老吕淫笑着说:「浣肠可以用几种材料……」
我说:「她生产前我暂时不想玩得太狠。」
老吕哦了一声,拿出一个盒子,说:「那可以用这个。」
我问那是什么,老吕说:「这是一种麻药,你每次给魏贞浣肠就用一点。」
我问:「有什么作用?」
老吕嘿嘿一笑,说:「一时半会还体现不了作用,魏贞只会觉得屁眼有点麻
,但日长月久,用麻药浣肠习惯了,毒性积到一点程度,魏贞就会‘浣肠中毒’
……」
老罗问:「什么叫‘浣肠中毒’?」
我恍然大悟,说:「到时候是不是魏贞就离不开麻药了?」
老吕赞许道:「还是你懂!浣肠中毒后,魏贞无法控制自己的屁眼,屁眼始
终是紧闭的,到时候让她拉屎都拉不出,只会哭着乞求你帮她浣肠。屁眼虽然长
在她身上,却只能随你操控。」
我听得肉棒都起来了,收下盒子。
中午,魏贞做了一桌好菜,我差使她给大家倒酒,彷佛一个爆乳艳婢。
魏贞也喝了一点,酒量很小,脸很快就晕红了。
酒足饭饱后,我送走了两人。
我命令魏贞解开裤子,抬起大屁股,让她自己掰开两片肥熟无比的臀球,恬
不知耻地在我面前露出红艳艳的骚穴和粉嫩嫩的屁眼。
我在她的屁眼里塞了一颗玻璃珠子,在肉穴里塞了一个震蛋,吩咐她不准取
下来。
我拍拍她的大屁股,说:「魏姐,我怕你随便拉屎,在你屁眼里塞了一个玻
璃球。有时候我找不到你,以后只要开动震蛋,就可以找到你了。」
我捏了一把魏贞粉臀,笑着说:「魏姐喜欢么?喜欢就摇摇屁股。」
魏贞羞得屁股都红了,哼了一声「讨厌」,大屁股却十分乖巧地摇摆了起来
。
我呵呵一笑,拍拍屁股让她穿起裤子,离开了家。
我和魏贞说要去办事,开了车却来到何蕊的学校。
想到何蕊的可口滋味,一路上我的大肉棒始终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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