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衡量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打算,周太后点了点头「你这奴才,想的也是周到。他
们都是哀家身边的人,定然会管好自己的嘴巴」。周太后嘴里虽然骂着,但语气
却带着几分娇意,尤其是最后一句话,文公公哪里听不出这是讨好的意思,都是
你身边的人,那怎么折腾也传不到外面人的耳朵里了。
看到文公公自以为是的笑脸,周太后心里暗笑了一下。「文公公,莫非你们
姜国的规矩,这脱衣之事还得哀家亲自动手?」。周太后开口问道,文公公听后赶
忙低着头走了过去「看奴才这脑子,这种事哪里用太后动手,奴才保管把您伺候
的好好的」。
周太后看到文公公过来,自己的身子也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了屋子的中间。
慢慢的举起自己的双臂,雍容华贵的架子便也摆了出来。文公公走到太后身边,
盯着太后的脸蛋看了起来。这周太后的姿色绝对算是上等,不然也入不了皇帝的
眼。虽然年纪已过四十,但保养的还算得当,整日在宫里养尊处优,白白的脸蛋
带了几分嫩气。文公公就那么盯着,他倒没啥欲望,只是周太后有些受不了,感
觉自己就像个货物,被人随意的打量。「哀家的脸上莫非开出了花,让你这奴才
的眼睛都挪不开了」终于太后扛不住了,红着脸侧过头软软的骂了一句。
「奴才该死,太后这容貌比花美多了」文公公觉得自己在气势上赢了「想来
太后这身子定是更得美上几分才是」。文公公说完,伸出手便开始把周太后的宫
装从脖子处解了开来。周太后平时的宫装宽松,身材并不凸显,如今剥去了外面
的衣服,露出贴身的褂子裤子,反而比穿外套更让人惊艳。胸部臀部都能看出隆
起的轮廓,较之常人丰满不少。
文公公纵然是个太监,眼前的一幕也让他惊艳,此刻他只想迫不及待的把这
贴身衣服也拔下去,好好看看这雷鸣的太后里面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尤物。周太后
闭着眼,脸上的红润已经传到了脖子之上。胸前的衣襟被文公公解开了口子,一
个黑色的胸罩露了出来。雷鸣算是中北部地域,这里的女性基本都是内衣内裤的
打扮,很少有穿肚兜的。
黑色的胸罩和文公公怀里的黑色内裤显然是一套,文公公没有把周太后的衣
服脱下来,而是直接伸手把周太后的胸罩推了上去。一双雪白的奶子漏了出来。
周太后已经四十有余,本身又没什么功夫在身,乳房已经微微下垂。往下看去小
腹部也有着一点赘肉,不过毕竟是宫里人,皮肤还是比较紧致,眼色也白的诱人。
「你这奴才,原来就是这样伺候你们女帝的,这姜国竟然不脱衣服,先翻胸
罩」周太后的语气带着几分调笑,此刻的她忍受着面前太监的羞辱,心里却在暗
暗试探文公公在女帝面前的地位。文公公哪里伺候过女帝更衣,若真是伺候过定
然不会被这女人的身材吸引。
文公公听不出周太后的试探,只当这周太后是彻底放下脸面服了软,说些好
听的讨好他。「女帝的伺候不归咱家管,咱家管的是朝廷事」文公公随口回了一
句,然后顿了顿继续道「不过姜国的规矩的确不是这么脱的,太后莫不是打算再
给奴才告上一状」。
周太后心里有了底,这太监看来还不是普通的内官。「你这奴才又在说笑,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这也是因地制宜,哀家怎敢博了你这奴才的一番美意。
只是我这身子是否比脸蛋好上几分,够不够格做你先皇的嫔妃?」。
「这还得等咱家好好看看不是」文公公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周太后的乳头,
周太后忍不住啊了一声,这次她不是装的,是真的。自从先皇过世,这是第一次
有男人这样捏她的乳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周太的胯下湿润起来。太后的呻吟让
文公公眯眼一笑「奴才莫不是弄疼了太后,若是这样奴才便进行不下去了」。
周太后知其故意,主动挺了挺胸部「公公不出顾虑,尽管检查便是,哀家不
是疼的」。
「啊?那太后为何呻吟,你这不说,奴才心里没底,若真伤了太后身子,奴
才万死莫辞」文公公蹬鼻子上脸,誓要把周太后踩在脚下。周太后知道他故意羞
辱,但既然做到了这个地步,怎能半途而废。「你这奴才,难道真不知哀家为何
呻吟,还不是你这奴才的手,抚上了了,哀家的,哀家的胸部,让哀家心窝一软
,叫,叫了出来」。纵使心里做了打算,可如此淫荡的话语说出来,瞬间让周太
后全红红了起来。尤其是自己的下面,或许因为十年来没被人滋润,现如今已经
泛滥起来。
「太后还是羞涩的很啊」文公公呵呵一乐,伸出手抓了一把白白的乳肉「这
里才是太后的胸,刚刚奴才动的可是这里」说这文公公的手又捏住了周太后的乳
头「太后还是放不开啊,如今这里除了这些奴才只有你我二人,太后当要好好配
合才是」。
周太后被他来回的刺激,如今春情薄发,听到文公公的话语在心里也计较起
来,既然我以打算拉拢他,这次定然要让他得到些好处,更要给他留点念想。想
到这,周太后睁开了眼,脸上带着一丝埋怨开口道「你这奴才倒是教训起哀家来
了,在雷鸣的宫里,哀家若是这样任你检查,定被人扣个淫乱后宫的帽子。可你
这奴才却变本加厉的让哀家说出羞人的字眼,莫非这也是你姜国的规矩不成」。
周太后这话明里是讽刺姜国的规矩不羞,其实暗地里是迎合了文公公的要求
,哀家又不知你姜国的规矩怎样,怎么着不都是你文公公说了算。文公公并没有
想太深反而顺着话接道「这话万一传到女帝的耳朵里,咱们的小命不保,姜国的
皇宫如今哪里有男人,女帝对先皇的执念深着呢」说到这顿了顿「不过说起来,
这女帝对自己那个儿子却是宠的,这么大的皇子了,没事就扎在女帝怀里要吸奶
,以后长大了恐怕还不如你儿子呢」。
文公公说到这突然面色惊变,扭过头看了看身后的宫女,周太后知道他的意
思笑了笑安慰道「文公公多虑了,他们嘴巴严着呢,再说这天高皇帝远的,还不
准你发发牢骚。哀家如今都这样了,难不成还能把你的话传出去不成」。说到这
周太后对着文公公轻轻的吹了口气,文公公的心立马荡漾了起来,周太后此时内
心却并不平静,看来姜国的女帝对她的儿子宠溺到了极点,这事算是个破绽。
文公公抛开心思继续自己的工作,周太后的两个乳头都被他捏在了手里,周
太后依然伸着胳膊,身体没有丝毫反抗。「太后奶过了几个孩子了」文公公仔细
的打量着周太后的乳头开口道。
「哀家就生了一个皇帝,难不成还奶了两个孩子」周太后一边说着一边亲自
动手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双手从后面把胸罩解开「公公若想看便仔细的瞧瞧,
只怕哀家年老色衰,入不了公公的眼」。
周太后的上身已经完全露了出来,两个乳房也被文公公爱不释手的握住。周
太后乳头颜色并不深,乳晕也不大,双乳虽然有些微微下垂,反而更有妇人的媚
态。文公公是越看越爱,那不是性欲的渴望,而是自己作为一个奴才,竟能肆意
的把玩着太后的奶子,这种成就感让他的内心特别满足。周太后此时也被他柔的
淫水直流,而是多年的欲望放佛都在今天迸发了出来。
「公公既然如此有兴趣,何不也用嘴巴吸来看看,毕竟哀家也是皇帝的母后
,这胸前宝贝也是只有两位皇帝才入过口,今日公公何不也做个姜国的皇子试试?」。周太后的声音轻轻柔柔,听的文公公骨头的酥了,眼里的欲望毫不掩饰的展
现出来。文公公用手捏住周太后乳晕提了起来,脑袋也慢慢的向下靠拢。周太后
的眼睛饱含着春情,但眼神也死死的盯着失态的文公公。眼看那乳头就要被含入
口中,文公公突然停下了动作,两双眼直视着乳头,脸色阴晴不定,最后放佛下
定了决心似的叹了口气。
「罢了,咱家没那个命,你是女帝钦点的先皇嫔妃,咱家若真把这宝贝含了
进去,恐怕也担受不起」文公公双眼盯着两个乳头解释道。周太后注意到文公公
提起女帝时眼中闪过的忌惮,看来这文公公的欲望和胆子并不成正比,看来还得
加把火才对。周太后伸出双手,拿着食指和拇指一上一下夹住了文公公捏着自己
乳头的双指。
「你这奴才,未必就没有那个命」周太后开口道,然后自己的双指慢慢用力
,强迫文公公加重捏乳头的力度「至少这种事,便是先皇也不曾做的」。说话间
周太后的乳头便挤压扁了不少,乳头片段也充血成紫红色。周太后的脸上先是闪
过一丝疼痛,当她注意到文公公看向她时,脸上的疼痛表情又夸张了几分,同时
还带出一种顺从的媚态。文公公爱的就是这种感觉,那是一种成就,满足了这半
个男人的虚荣心。
文公公还想捏下去,可周太后这次是真的痛了,脸上的表情又加重了几分,
可她悲哀的发现,这个太监看她的表情,神情更兴奋起来。周太后说不清自己的
感觉,上面虽痛可下面反而湿的更厉害了,而且他的力道越大,自己的乳头反而
越挺。「你这奴才,当真要是捏坏了,女帝能饶过你」周太后觉得自己必须要制
止这种感觉,于是开了口。
文公公猛然惊醒,手指也离开了周太后的乳头,此时周太后的两个乳头依然
有些扁扁的,而且颜色也重了不少,乳晕处已经有了点点血痕。周太后一脸心疼
的看着自己的乳头,她是真的心疼,从小到达大还没被人这样折磨过,没想到居
然在个太监手里开了光。周太后的手指放在乳头周围轻轻的抚摸了几下,嘴里吹
了口气,然后抬起脸蛋,三分怕,七分羞的哀求到「文公公,若是哀家的乳头过
的去,便也查查下面如何」。
文公公有些恋恋不舍,对他这种人来说,哪里知道下面的妙处。周太后也是
无奈只得再次开口「你这贪心的奴才,以后若是留下来,哀家的这身子说是你姜
国的先皇的,还不如说是你的。到时怎么用还不都是你这奴才说了算,若是一次
便玩了坏,别说女帝能不能饶过你,你就是你自己不也少了乐子」。
周太后一边说着,一边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原本已经去了内裤,所以裤子
一脱下来便全漏了出来。周皇后的臀部保养的也是蛮不错,底下的阴毛有些稀松
,此刻上面已经被淫水洗的光亮。文公公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他在宫中哪里
知道多少男女之事,只是听说女人一发情就流水,莫非这是发情了?不过这发情
也得有男人啊,莫不是对我一太监动力春心?文公公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低下头
仔细的看了起来。女人这地方他也见过,不过那都是宫女的,如今见到了太后的
,发觉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太后阴毛少了点,也不知女帝的下面什么样,想到这
文公公打了个哆嗦。
「你这奴才,哀家的下面跟上面比但是如何」周太后看到文公公弯下了腰盯
着自己的下面,双腿忍不住夹紧了起来。文公公低下头沾了点太后的淫水闻了闻
,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周太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真是个太监。
「咱家听说这女人发了情才会流水,可这也没有男人不知太后为何发情」文
公公这句话说的挺谦虚,他是真的纳闷。周太后听到他的话愣了愣,这太监真是
啥都不懂,
「公公哪里话,女人不止因为男人才发情。女人的发情来自于内心的欲望,
这事一两句也说不清楚,以后公公只要留下来,哀家的身体还不是任你研究」周
太后的边说着边拿起文公公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周太后身材还算不错,可
惜碰到了不知情的太监。
「能不能留下,这事还得女帝定夺,咱家说的算不得」文公公怅然若失的叹
了口气,以后若是离开了,哪里再找这样的女人。这时文公公把手从屁股上拿下
来,又从前面探索起周太后的胯下。「太后这里咱家看不清楚,太后在分开一点
腿吧」文公公开口要求道。
「就是分开了腿,公公你也得蹲着看,看你这身材,哀家都替你累的慌,公
公起来吧,哀家让你赏逼花便是」周太后一句话让文公公心跳加速,赏逼花他听
过,但没见过,这事一种雅事,往往都是让自己妾侍去做,为的就是体现自己的
权威。可如今自己面色的可是太后,这待遇怕除了先皇,如今的皇帝也未曾享用
过的。
文公公只觉得自己走路都是轻飘飘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便看到两个太监站
在了太后的身后两侧,接着两人的伸出一只手的分别放在太后的腿部膝盖后方,
另一只手搂住太后的后背。然后两个太监猛的一用劲,太后便如被把尿的娃娃一
样被两个太监抱了起来。太后的屁股悬在半空,两腿分开至两侧,胯下那神秘之
地对着正前方露了出来,这也便是赏逼花的基本动作。不过赏逼花作为这个大陆
的一件雅事,里面还有很多门道,只是这个太监不懂,周太后自然不会主动告诉
他。
文公公盯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小穴,心里的激动无以复加,自己竟然能让
一国的太后给自己赏逼花,这算是太监界开天辟地的事了。「文公公,哀家这处
可入得你法眼?」。周太后魅惑道。
「入得入得」文公公紧紧的盯住哪里,两片暗红色薄薄的肉片包裹着中间的
神秘,一丝丝淫液从中间冒了出来,文公公伸出手想摸但又不敢摸,眼睛闪过一
丝纠结。
「文公公,这地方也能吸的哦」周太后的手伸到下面,轻轻分开自己的阴唇
继续道「你可知后宫里的嫔妃得不到皇帝宠幸都是怎么解决?嗯?就是让你们用
嘴舔这里,有时为了痛快,还会让你们总手指插进去,肆意的搅动」。
周太后的话让文公公陷入了天人交战,这时周太后的话再次传过来「文公公
,留下来吧,姜国的公公我也就认识您一个,你的性子也不错,哀家对你服服帖
帖。若是换了个人,哀家这心里也没底。况且以后成了姜国先皇嫔妃,在这雷鸣
哀家反而成了外人,这外面的事还得您这姜国的公公说了算,到时哀家就在这儿
守着,每天弹弹琴,画个画,打扫打扫院落,等着公公回来,让公公伺候我更衣」说到这太后的声音小了下去「哀家给公公倒夜壶」。
文公公思来想去终于下了决心「我若留下也不是不可为,只是这事还得需要
太后帮个忙」。
「公公说出来就是了,哀家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周太后说完后,动了动屁股
,两个太监把她放了下来。周太后看文公公并未阻止,边走到中间捡起来自己的
衣服穿起来。
「还请太后把最近五年,国库收入明细以及黄家内务府收入明细拿来,让人
把兵器宝库的名单一一清点,不可遗漏。还有关于朝中所有三品大臣的情况也都
给我拿过来。最后还请太后写份文书,只字不要提我,而是讲你多么甘心侍奉姜
国先皇,同时最后隐晦的提一句,最近你和咱家接触的比较频繁」。文公公说完
忐忑便盯着太后。
周太后却直接干脆的点点头「哀家会尽快处置妥当」,周太后答应的如此顺
利出乎他的意料,不过文公公也未多想,因为他还有其他安排需要自己亲自做。
望着文公公的背影,太后闭上了双眼,过了一会睁开眼后,指了指一个小太
监「你过来,给哀家舔舔下面」,小太监听话的走过去,周太后舒服的哼了一声
,然后又指了一个太监「过两天,你把这事传到文公公的耳朵里,就说他走后,
哀家让人舔了我的下面,嘴里还喊着文公公」。
「奴才领旨」
「你要记住,以后你就是文公公的人了,这里的事都要汇报,除非哀家说了
不准你汇报,否则哀家就是起了反心想杀他,你也得告知于他。出了漏子,你那
妹妹也就没了」周太后说完后闭上眼,慢慢享受起来。她已经进入了一个死局,
这文公公很可能是破局之人,只要拉拢了文公公,自己便会全力的支持他,越是
这样女帝越会重视他,而文公公也会权利之中忽略自己的身份地位,人的野心不
够大,只是因为他的眼界不够大。周太后一声呻吟,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第42章。
姜国和雷鸣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之所以现在讲出来,是因为两国的这次争
端,很快便会对整个大陆的局势造成影响,不过这跟我们白大人现在的关系不大
,如今的白大人脑子里都是她的母亲艳剑仙子,昨晚白大人愣是盯着那白腿肉臀
看了一夜,直到天明后才离开军帐。艳剑仙子昨夜静下心后睡的挺安稳,第二天
醒来时军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大概是玉凤军在晨练,转过身伸了个懒腰,艳剑
仙子突然有种想赖床的感觉。到了天人境,一般很少会有心态的突然变化,以前
也从未有过不想起床的感觉。可如今躺在自己儿子的床上,反而勾起了她心底的
一丝温暖,仿佛这里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归宿。不过最后艳剑仙子还是起来了,一
是因为一会儿子回来,自己不适合继续躺着,二是她的底下湿了。
以前就说过,白家女子修行的都是欲女功法,这种功法只是个女性修炼,而
且有个不好的副作用,就是会让练功的女性性欲越来越高,身体越来越敏感。不
过到底是屹立了超过一千多年的天人世家,经过每一代白家传人的改良,欲女功
法被研究的很透彻,因此也演化出一门心法,以便最大限度的压制身体的欲望。
欲女神功是天玄大陆公认的第一功法,嗯,曾经的第一,后来这个第一被白
家创出的邪功替代了。不过邪功据说已经失传,就算创始人白家也没有这门功法。欲女功法的的能力自不必说,白家历代传人都是三十岁前入天人,这在整个武
林中都是神话一般的故事,而且白家传人也是公认的同境界无敌手。如今的艳剑
仙子,虽然才入天人境中期,但已然成为天人榜第四。仅次于天人榜中前三名,
老圣,女帝,墨帝,他们三人都是天人境后期。
配合欲女功法的心法叫如水功法,取得是心如止水的意思。修行此功法虽然
不会减少身体的敏感度,但会极大限度的克制自己的欲望。至于为何不减少身体
敏感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欲女功法的修行基础就是这样,岂能说改就改。而
且自从三百年前欲女功法被老不死的修改后,又增加了一个副作用,便是修行者
乳房也会越来越大。这也是为何白家最近几代传人,一直名列美乳榜第一的原因。
艳剑仙子已经被调教了几十年,虽然心里从未有过太大的波动,但身体已经
早已习惯。如今碰到了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心境本就做不到如以前那样,再加上
最近一段时间,身体一直没有接收调教,心底甚至产生了丝丝欲望。昨夜仅仅睡
了一夜,醒来后便发觉自己的胯下都湿了。那条巴掌大的小内裤怕是早就湿的一
塌糊涂了。
若是自己在不起来,任由下面泛滥下去,怕是自己的长袍都会带上水痕。艳
剑仙子不是不想控制,实在是她控制不住。昨夜睡觉她连梦都没做,可这胯下的
淫水就是渗个不停。艳剑仙子以前也是这样,但心里并不在意,多换几次衣服就
是了,可如今呆在儿子身边,她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的母亲好下贱,艳剑有时也会
想,自己的儿子若是真的了解自己以后,会不会觉得为这样的母亲付出是不值的。艳剑仙子摇了摇头,抛开心头的思绪,值得或者不值得都不重要,只要儿子能
成长起来,一切便都是值得的。
其实她在这样想,小和尚又何尝不在纠结,自己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母亲和他的关系不可能瞒住一辈子,有心人肯定已经在调查了。若是他们知道母
亲在自己面前扮演的竟然是一个随意使用的玩物角色,那对母亲的名声将会是毁
灭性的打击。母亲都这样为自己付出了,为此甚至还要被六长老言语羞辱,自己
却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母亲这样帮自己到底值不值得。
其实小和尚纠结的这些,在艳剑仙子那都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若是权势够
大,把娘亲当作玩物又有何不可,若是功夫够高,养个天人境的女人做女奴,谁
又会笑话。江湖就是这样,实力为尊,有多少嫉妒你的,就会有多少尊崇你的。
当年的圣女,法尔公国的国王给她舔了脚趾,自己却感觉那是无上荣光。下面的
人说起来,只会说国王运气好,生在了皇家才有这种福分。其实小和尚毕竟在另
一个世界长大,并不了解这个世界的风俗文化,理所应当的套用以前的价值观去
衡量这个世界的体系。
艳剑仙子起床后本可以用内力把胯下的淫水烘干,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她的
淫水本就有香味,上次来自己的儿子也闻到过,蒸发后味道反而扩散的更快。艳
剑仙子看到地下的床被,蹲下身便收拾起来,可刚收拾到了一半,艳剑仙子突然
转过一个念头,昨晚儿子会不会对着自己的身子意淫了?这个念头一出来便收不
回去,艳剑仙子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拿着棉被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只是
普通的男性气息,没有那种腥臭味。得到了这个结果艳剑仙子又懊恼起来,若是
真闻出来了,自己也不能说什么,这不是自取烦恼嘛。再说了,儿子未必会有自
己想的那样龌龊不是。
收拾好了床被不久,艳剑仙子便感知到自己的儿子过来了。细细探查过去,
小和尚正扛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手里拿着几双崭新的上等薄被,脸上带着蓬
勃的朝气。
「白大人早啊,一大早就洗澡?」。一个路过的士兵开口问道。小和尚转过身
笑着点了点头,脚下的步伐并没有停歇。艳剑仙子发自内心的笑了笑,心底的柔
情无限的蔓延,为他付出,自己无怨无悔。
哗的一声军帐被打开,小和尚一眼就看到了望着他的母亲,小和尚像是邀功
一般的扛着木桶在母亲身边逛了一圈。艳剑仙子捏住他的耳朵「臭小子,还不放
下,再逛两圈,水都凉了」。小和尚装做吃痛的样子「娘亲快松手,水要洒了,
我这就放下来」。艳剑仙子笑着松开了手,小和尚得了自由,先是把木桶放下,
然后把屏风拉过去,放在木桶的前方。最后屁颠屁颠的搬了一个凳子,把崭新的
薄被放上去。
艳剑仙子就在那看着自己的儿子忙活,心里被这个暖心的儿子感动至极。小
和尚弄好后拍拍手「好来,您先洗着,条件艰苦点,不过总比去河里洗凉水澡舒
服不是。我再去军中给母亲拿着早餐过来」。
艳剑仙子点点头,顺从的嗯了一声,小和尚又风一般的跑了出去。艳剑仙子
知道儿子是怕自己脱衣服尴尬,才找了个借口跑出去的。自己进入木桶中基本只
有一个头露在外面,可儿子还是贴心的放了个屏风,显然是想把母子之间的不便
化解到最小。儿子的心意做母亲的哪能不懂,所以艳剑仙子便也随了儿子,他说
如何便如何。
小和尚提着一个饭盒又跑了回来,算算时间母亲肯定已经洗上了。进了军帐
小和尚开口道「娘亲我把饭菜放桌上了」,说到这小和尚抬头看到了屏风上母亲
的衣物,想起来母亲昨晚说他床上有淫乱的痕迹,一拍脑袋开口道「娘亲,你这
衣服我拿过去给你清洗下,一会烘干了给你送过来」。
白大人来如风去如风,艳剑仙子还没反应过来便发觉儿子已经拿着衣服离开
了军帐。艳剑仙子想阻止,可这会自己光着屁股,阻止不了,自那条湿湿的内裤
不是要被儿子看光了。艳剑仙子越想越羞,原本露在水面的脸蛋,也慢慢的潜入
水里。
小和尚欢快的找到一处泉水,拿出母亲的衣服便打算清洗,艳剑仙子的衣服
以白色为主,衣服中那个巴掌大的黑色内裤便格外的显眼。小和尚心里一突,小
心翼翼的把这块布料拿在了手中。这也太惹火了吧,饶是我们白大人见识颇广,
但一想到母亲那浑圆的臀部竟然只被这巴掌大的布料覆盖,脑袋便觉得一阵晕眩。
小和尚不敢想下去,生怕自己流出鼻血,等等,这内裤是湿的,小和尚的内
心有些骚动,这可不是什么水,白大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女性的淫液。母亲
在自渎?小和尚的脑袋闪过一个念头,很快又打消下去,自己离开后母亲还在熟
睡,回去后已经整理好床被,这点时间怎么可能做那事,而且母亲的自控力和自
尊心也不会允许她那样做。
如果不是自渎,那就只能是平时一点一点流出来的,小和尚自从那天第一次
见到母亲的身材后,便断定母亲的身体较之常人敏感的多,堂堂天人境被人拍了
屁股竟然忍不住呻吟出来,这本就表明母亲的身体敏感到了一定程度。小和尚像
是想到了什么,拿出母亲的衣服翻看起来,母亲没有穿肚兜或者胸罩之类的,反
而长袍的上半部有一尺多宽的长布条,布条的布料很考究,两侧都异常的光滑,
同时母亲长袍的内部面料也比外面的光滑的多。就连这个巴掌大的内陆,也是格
外的柔滑。
母亲身体很敏感,太粗糙的布料会让她接受异常的刺激,小和尚心里下了一
个定论。小和尚又盯住了手中的内裤,两根细细的黑丝带成丁字型交叉,裆部的
位置处开了一个心的形状。心形从中间分开,一半覆盖了黑色的丝纱,另一半完
全镂空。小和尚看到这又想到了第一次见到母亲的情景,母亲的胯下三角之处,
一半茂盛的阴毛被打理的整整齐齐,另一半则是光秃秃的露着粉嫩的白肉。
这样想来,母亲这条内裤穿上后,光秃秃的一侧会被遮盖住,而另一侧则是
漏着阴毛。小和尚想到这又举起了母亲的内裤,丁字裤下方的线明显短了不少,
母亲穿上后,腰上的那条弹性丝带会出现两段高中间低的情况。小和尚开始脑补
起母亲穿上后的画面,胯下的阳具也涨的快要冲破了裤子。小和尚拿着母亲的内
裤放在鼻子上,贪婪的闻了起来,那种香气很熟悉,母亲和他在一起时,时不时
的都会被他闻到。
该死,小和尚骂了一句,努力的把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排挤出去,自己不能继
续下去了,那样岂不是对母亲的不敬,难不成要让母亲刚脱火坑又入狼穴。小和
尚嘴里念着佛门静心咒,双手开始清洗起母亲的衣物。
儿子回来了,艳剑仙子从木桶里抬起头,感受到儿子走远及近慢慢走来。小
和尚没了以前的欢快,反而有些忧心忡忡,母亲不可能自己穿这种内裤,定然是
六长老的要求,这狗日的,非把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娘亲,衣服放这了,水源离这太远,你的衣服我就是随便洗了一下,你别
嫌弃哈。我去曹家主那,让她安排一辆马车。下午应该就要动身了」。小和尚把
母亲的衣物搭在屏风上,那条内裤被他放在最里面。刚刚他说那话的意思,也就
是证明自己洗的匆忙,没有看到母亲的那条内裤。不过这话在艳剑仙子听来反而
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嗯,你去吧」艳剑仙子的声音从屏风后传了出来,小和尚告了退,走出了
军帐。艳剑仙子的两只手横放在木桶之上,自己的下巴被托在了上面,唉,儿子
那么说显然是已经看到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娘亲太淫荡了,哎呀,他要洗人
家也没有拒绝,他不会是在以为我这是故意勾引他的吧。轻轻的挥了挥手,屏风
上的衣服落在了薄被上,艳剑仙子伸出手,从里面掏出自己的内裤嗅了嗅,臭小
子,洗的那么干净,还说自己没看到。怎么就这样了呢,本想顺其自然,可怎么
就成了自己在勾引他了。
等等,勾引,艳剑仙子眼神一亮,不对,儿子很有可能已经猜到了这是六长
老的意思,或许这真的是个契机也说不定。当初决定帮离儿成道,想的就是凭借
自己的魅力,儿子心境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如今有了今天这事,或许自己可以
化被动为主动。至少这样,离儿的道顺畅不少。
空间一阵波动,一只千纸鹤突兀的从空间中飞了出来,艳剑仙子掐了一个手
决,千纸鹤幻化成几行文字,然后慢慢的消散在空中。艳剑仙子面色有些难堪,
墨家少家主这个时候死了,对自己儿子的影响很大。南宫家的茶道被夺,看来已
经有人坐不住了,是啊,儿子的崛起太快了,有些人并不想看到。看来这望州自
己也得去一去。
小和尚从曹家主那回来时,母亲已经穿好了衣服,盘子里的早餐也被母亲吃
完。「娘亲,今天下午应该就要动身了,我弄了一辆马车,你呆在里面就好」小
和尚一边收拾军帐一边开口道。
艳剑仙子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不必了,娘亲会跟着你们的」,艳剑仙子的拒
绝让小和尚没有想到,难道母亲在生气自己乱动她的衣服?艳剑仙子也看出了儿
子脸上的意外,于是又开口解释道「娘亲刚刚接到消息,墨家少家主死了,也就
是那个荆玉莹的未婚夫。同时南宫家的茶具也被人夺了,这两件事生了,母亲总
得去安排人调查一下」。
小和尚一听也面色大变,这两件事都跟自己有关联,荆玉莹自不必说,很多
人都知道自己对她有想法,不管怎么解释自己都摆脱不了被怀疑的身份,既然这
样倒也不用太担心。可南宫家主那不好弄,南宫家主也是天道的有有力争夺者,
虽然达成了协议,但仅仅一个韩皇后做人质,两人的关系还是太脆弱了,南宫家
主会不会怀疑自己参与其中呢?
小和尚低头沉思了一下,艳剑仙子没有说话,儿子有他的考虑,自己没必要
去干涉,就算方法不对又如何,只要有自己在,谁还敢动他不成。路终究还得自
己走的才踏实,这也是为什么艳剑仙子不会舍命的干掉老不死和六长老,而是等
着孩子慢慢运营把她解救出来。不过这种情况的前提是儿子性命无忧,不然就像
前几天,知道自己儿子天道反噬,艳剑不管不顾也得过来看儿子一眼才踏实。只
有她活着,儿子才有最大的依靠保障。
「娘亲南宫家主你接触过吗?」。小和尚沉思后抬头问到。
艳剑仙子点点头开口道「接触过很多次,疑心重,野心大,大女儿韩皇后自
不必说,二女儿在老圣那学艺,她的夫君是侯家的嫡系,排行第二。这两个女儿
身份尊崇,但在南宫家主心里,她们的位置原本有她们能带来的利益重要。你当
真以为她给你说的那句,若是对皇后不好,她拼着性命不要也得杀了你是真的?」
小和尚点点头「我本就不怎么相信,我对韩皇后和她儿子做的事,南宫家主
应该一清二楚,这都突破不了她的底线,想来这人的确不好对付」。
这时艳剑仙子再次开口「前不久我见过韵尘,无韵阁在望州和墨家的势力都
退出了,墨家少家主之死和她没关系,南宫家主的茶具是无韵阁亲自护送的,她
不可能砸了自己的名头。至于背后动手的是谁还不好说。不过你还是做好准备,
对方虽然不是主要针对你,但你肯定是其中的一环」。艳剑仙子只说了她和韵尘
仙子见过面,并没有提韵尘仙子给她提的要求,自己六年之内不可入儿子的道。
艳剑仙子也没想过现在就入儿子的道,那样只会给儿子树立更多的敌人。况
且两人现在的状态,她也做不到拉下脸面献身。小和尚听母亲说完后点点头「我
没想过是无韵阁,这两件事明显的不利于它们,现在就看墨家的反应了」。
「行了,娘亲先走了,明天应该就能回来了」。艳剑仙子说完后便离开了,
小和尚盯着母亲消失的背影叹了口气。
曹梓彤回到了望州的曹家,一进门便让人把母亲的面首全部拉了出来,曹梓
彤注视着面首这些男人,有人带着讨好的笑容,有人惧怕的低着头,有人呆滞的
盯着前方。这些人也配用她的身子?曹梓彤也是来了脾气,娘亲既然发话了自己
不能不遵从,那自己就把这些面首全杀了,再养再杀,什么时候杀的母亲变了主
意,什么时候作罢。母亲若是生气便来处罚,多少板子自己都扛着,但就是自己
的身子自己说了算。
曹梓彤做事从来都是干脆利落,有了想法便立即执行。曹梓彤提起自己的刀
,一脸低沉的看着面前的这些男人,他们也配称男人?脏了自己的刀。曹梓彤挥
了挥手,一个男子走了过来。「把他们拉下去全部杀了,一个活口不能留」曹梓
彤吩咐了一句便往外走去,丝毫没有理会里面的鬼哭狼号。
听令的男子有些犹豫的看了看门口处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对他点了点头。曹家里曹家家主曹江宁最大,其次便是三大将军,曹梓彤,胡落生,熊烈,中
年男子便是胡落生。曹梓彤毕竟是曹家未来的掌权者,杀面首也算是人家的私事
,自己插不上嘴,况且这事他也知道。曹梓彤往外走去,胡落生也跟了过去。
「梓彤,你恨家主吗」胡落生跟在后面问了一句,曹梓彤跟他算是亦师亦友
,自己从小便是在军营中跟着他一起来的。
「恨,但我原谅她,娘亲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或许我做的真的不够好」曹梓
彤的情绪明显很低落,周围对她行礼的军官,也只是被她浮躁的回复着。
「你不应该恨她的,这本就是一个试探,若是你不杀了他们,我也会动手的
,这次家主回来,应该不会在养这群小白脸了」胡落生仿佛也被曹梓彤的情绪影
响了,语气也有些落寞。
曹梓彤先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身边的男子,一瞬间便打消了他在哄骗自
己的想法。突然曹梓彤长大了嘴巴「胡将军,这事母亲告诉你的?难不成,你和
母亲……」
曹梓彤的怀疑不是没有理由,胡落生喜欢了自己的母亲三十年,至今未娶。
他对自己也视如己出,为曹家尽心尽忠,有时曹梓彤都替他感觉不值,她和自己
的父亲接触并不多,在曹梓彤印象里父亲就是个自私懦弱的男人,跟面前的男人
差远了。母亲虽然有了父亲但面首几乎都没断过。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在那等着,
看着,任由母亲怎么折腾,他都未曾放弃过。或许这才是爱的境界吧。
「你这丫头,想什么呢」胡落生尴尬的笑了笑「三十年前我就知道自己不可
能了,你母亲之所以没有选择我,就是不想害了我」说着胡落生的语气惆怅起来
「我这一生见过最美的她便足够了」。
曹梓彤撇撇嘴,不过面色也明朗起来「母亲想来早有打算,借这机会也是考
验我的心性」曹梓彤想的是好,但胡落生的话却让她跌了下来。
「梓彤,家主回来后,若是做了什么决定,还望你不要固执的反对。你总归
是曹家未来的家主,有些事要看的远一点,家主为曹家付出那么多,也算对的起
曹家的列祖列宗了」胡落生说的不明不白,曹梓彤听的稀里糊涂,只觉得母亲回
来后可能要做什么决定?难道要和胡将军远走高飞,让我独自镇守曹家?曹梓彤
上下打量着胡落生,眼里充满了怀疑?
胡落生被她看的尴尬,只得匆匆岔开了话题「梓彤有件事还没告诉你,墨家
少家主死了」。
曹梓彤果然被这个消息吸引了,荆玉莹的未婚夫死了?白大人做的?「我们
算是第一时间知道消息的,基本可以确定不是华龙国的人动的手,但肯定有华龙
国的势力参与其中」。
曹梓彤停下来脚步,细细的想了想,望州都是曹家在经营,能瞒住曹家的眼
线,来头肯定不小。白大人的势力都在京城,做不到,只有那些根深叶茂的大势
力才能做到。
看到曹梓彤停住了脚步,胡落生再次开口「梓彤,这事我已经安排人在调查
了,出了结果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如今你母亲离开也有些时日,案头的文件都
堆满了,我基本都审批过了,你再去看看,若是还有什么不合适的再来找我讨论」。
曹梓彤点点头,正想转身离开时又停了下来「胡叔叔,母亲到底在封阴派做
了什么安排?」。
胡落生笑了笑「封阴派已经被京城六扇门插了手,京城的动作瞒不住你的母
亲,如今被收买的长老已经控制下来,封阴派这次算是吃了个哑巴亏,具体的还
得等家主回来,看看她的意思」。
白大人惦记的处子总算没被别人夺去,这是好事。不过我们玉剑阁的六长老
就没那么幸运了,掌门安排他截击无韵阁的柳长老,结果人家还有帮手。昨天六
长老便遇到了柳长老,废话不多说,直接干呗。柳长老也是郁闷,两派从来井水
不犯河水,势力分布我比较平衡,好在玉剑阁掌门不知犯了什么傻,竟然一剑杀
了自己的五个长老,两派的平衡稍微出现了偏差。
今天玉剑阁的六长老啥话不说,见面就是干,你这打架也得有个原因不是。
若说玉剑阁感觉不平衡了,想杀几个无韵阁的长老,可只派个六长老过来管用吗?「小六子,你他妈有病是不是?真当老子怕你不成」柳长老吼了一句,手上的
动作并未停止。六长老对柳长老的话充耳不闻,依然卖力的攻击着。
柳长老也有苦难言,虽然都是凝象境,但六长老的内力比他浑厚。如今又使
出了蛮力再大,自己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柳长老的长处是下毒,不是跟人正面
交锋,但又不敢真下杀手,毕竟这上来就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个龟儿子
说句话啊,到底为什么打,你在这样我就跟你来真的了」柳长老又吼了一句。
这次六长老停了手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就投降,然后从哪来回哪去」。
「去你娘的,真怕了你不成」柳长老一听六长老要他认输,倔脾气也上来了
,这次率先动了手,两人又打了起来。这一打就是一晚上,柳长老实在撑不住了
,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毒药,暗含在内力中打了过去。六长老也不是吃素的,依靠
自己的内力硬是顶了回去,两人继续打,终于天亮了,两人也累的不行,动作慢
了下来。
这时两人突然停了下来,柳长老面带喜色,嘎嘎一乐,自己的帮手来了。六
长老一看势头不对,撒腿就跑了。柳长老也是呆了,都忘了去追人。这他妈什么
事,一句话不说就开打,形势不对扭头就跑,真他妈有你的。不一会无韵阁下棋
的两个老头跑过来,看到柳长老的狼狈样吓了一跳,赶忙问起了原因。柳长老把
事情经过说了出来,然后几个人大眼瞪小眼,愣在了那里。
「这小六子莫非知道你们的目的,为的就是不让我把话送到南宫家?」。柳长
老看着两个老头开口道。几人的面色都有些难看,若真是这样,那就说明无韵阁
出了内鬼,而且这内鬼来头还不小,这没几个人知道的事他都知道。
「南宫家还去吗」柳长老开口问道「既然玉剑阁不想我们过去,那咱们是不
是便要过去?」。
「不可」下棋的一个长老开了口「此事掌门既然说了,咱们还听命行事的好
,或许这也是掌门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狐狸露出马脚」。
三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这事还是不去南宫家的好。
冷州,也就是小和尚目前所在的地方。冷州的中部有个山头,这是玉剑阁的
分派落脚点。一道靓丽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山脚下。一个中年女子匆匆在山上飞了
下来,见到女子后跪拜道「柳雯静恭迎掌门」。靓丽女子便是艳剑,此时她虽然
还是那身派头,但已经用领域护住自己的衣服,断然不会再出现来一阵风便走光
的情况,绝美的脸庞上也挂起了万年不变的冰霜。
「起来吧,随我上山,我有安排」艳剑仙子说完后便没了身影,女子应了声
是,然后又飞奔回了山上。等到女子回到山上的驻地,才发现自己的掌门已经等
候在这里。「掌门有何吩咐」柳雯静再次跪倒在地开口道。
「不错,功力有所精进,已经快踏入凝象境了」。艳剑仙子淡淡的语气从上
面传来。
「雯静多谢掌门栽培,若是没有玉剑阁的支持,恐怕还得需要十年」刘雯静
低着头答道。她是玉剑阁在冷州的代理人,这些年来着实得了不少好处,靠着那
些资源,自己的功力也是突飞猛进。
「前段时间五个长老的事你也应该知道了,如今正值用人之际,你也算是玉
剑阁的老人了。月底你便回去玉剑阁吧,空缺的长老位总得有人补上,玉剑阁总
派的资源比这要好的多,一年之内突破凝象应该不成问题」艳剑仙子的话让刘雯
静面色大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凝域境,竟然被破格提拔。
「是,多谢掌门」柳雯静拜谢后又有些犹豫的开口道「掌门,属下功力恐怕
不能服众」。
「这事不是你应该担心的」艳剑仙子的语气冷了几分「做好你应该做的就行」。
「是,属下遵命」柳雯静低下头,知道自己可能让掌门不开心了。
「南宫家和墨家的事你大概都知晓了,最近一段时间多关注下。望州那里的
堂主跟你关系也不错,你们多多联系。这事他身在漩涡中不便动作太大,你俩一
明一暗小心配合」。说到这艳剑仙子语气柔了一些「以后做了长老,六扇门和玉
剑阁的联系就归你去负责,只要要求不过分,你便全力配合。还有,西北川那里
,算了,我再安排吧」。
「是」柳雯静点点头,她自己的丈夫死的早,后来进了玉剑阁,和现在的望
州关堂主两人看上眼了。不过关堂主已经有了家室,她又不想去做小,最重要的
是玉剑阁不会允许一家人独占两个堂口,所以两人一来二去就成了地下姘头。今
天既然掌门这样说了,想来已经是知道了两人的关系,而且看这意思是默许了。
「行了,本掌门安排的你记下就好」艳剑仙子说着便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又
停了下来「以后处理六扇门的问题时,若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听见了什么不
该听的」
「属下明白,定然守口如瓶,绝不会给任何人说」柳雯静立马回答道,不过
心里也有些纳闷,难不成玉剑阁和六扇门还有见不得人的交易。不过她也没多想
,活了这些年看的也明白了,什么是正什么是邪那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
无韵阁就没做过仗义的事?玉剑阁就没有弑杀成狂的人?就是自己这和有妇之夫
在一起的勾当,怕是连一些魔门女性都不如。
艳剑仙子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了后山之上,刚刚最后一句话是为了给刘雯
静提个醒。六扇门早晚是黑军司的,自己若是以后真的和儿子有了什么被她知道
了,有了今天这句话,定然能让她掂量掂量。其实艳剑仙子过来还有一个原因,
就是她想取取经。
望州的那个长老是出了名的正派人物,为人正直,忠肝义胆,在江湖上很有
口碑,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愣是被刘雯静翘了墙角。艳剑仙子觉得这刘雯静肯
定有些手段。本来想着能不能学到点经验,到时候也让自己的儿子加快点脚步。
艳剑仙子以为自己不必在意那些名声了,哪怕儿子误会她是个风尘女子也无所谓
,只要离儿能成长起来,她这个做娘亲的就放心了。到时自己会用鲜血洗刷自己
的清白,铺平儿子未来道路。
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堂堂的掌门去请教下属怎么勾引人,这算哪门子
事,虽然知道柳雯静肯定不会说出去,可自己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艳剑仙子此时
没了清高的模样,到像极了多愁善感的妇人。
柳雯静坐在椅子上正傻乐着,突然掌门去而复返,柳雯静下了一跳,赶忙行
礼。艳剑仙子挥了挥手阴沉着脸色道「我还有一事问你,你定要说清楚,此事事
关重大。你和望州的关堂主到底怎么在一起的,他的性子我也知道,应该不是个
花心的男子。你把你们二人在一起的过程说清楚,莫要有半点隐瞒」。
「啊」这话让柳雯静愣了愣,关哥出事了?掌门怎么突然关心这种事。就这
一愣之间,柳雯静觉得气氛有些变化,匆忙间调整好心态,既然掌门问了,自己
如实回答便是。
「回禀掌门,此事还得从我和关堂主的一次任务说起。当初认识了关堂主便
被他的英雄气概折服,但关堂主的性子坚韧,定不会对属下有非分之想。属下也
曾有意接触,但都被他客气的挡了回去。后来一次任务,属下和关堂主救出一小
门派被凌辱的女子,当时那些女子衣不蔽体,身上还带着伤痕,可属下却在关堂
主眼里发现了一丝欲望」。
「这事过后的两个月,属下亲自去了一个小的魔道门派,假装失手被擒,然
后把消息送给了关堂主。关堂主赶来后把我救了出来,当时属下也是一身的狼狈
样,身上的衣服基本和没穿差不多。那时属下又看到了关堂主的欲望。之后我便
要以身报答,不过被他义正严辞的拒绝,最后迫不得已,我便以死威胁,说他占
了我便宜,若是不要,属下便以死明志」。
说了这么多,柳雯静基本把事情讲明了,艳剑仙子顿了顿开口道「怪不得冷
州望州的盗匪地头蛇最近几年少了许多」。这话说的柳雯静脸色一红,自从确定
了关系,他俩便玩上了这一套,找到了目标,柳雯静装作失手被擒,然后关堂主
再赶到解救,事成后柳雯静以身相许,两人干柴烈火一番。结果这两州那些臭名
昭著的小势力倒了霉,这也没办法势力太大,认出来两人就麻烦了。
「以后去了玉剑阁,那里可没这么多邪恶势力让你们铲除。不过你们可以找
六扇门要,华龙帝国那么大,大门大派我们清楚,但这种地头蛇小地霸他们清楚。只是这事不要被人发现,不然玉剑阁容不下你俩」艳剑仙子留下这句话后又轻
飘飘的走了。柳雯静喘了口气,看来掌门是默许了她的作为,而且竟然都给她安
排好了。
柳雯静是高兴了,艳剑仙子郁闷了,柳雯静说了一堆就是四个字投其所好。
小和尚的爱好是啥,艳剑仙子不是不知道,但她能怎么办,难道脖子戴着狗链,
放在儿子手里?或者装作失手被擒,被人贩子故意贩卖到儿子手里?不现实,自
己不可能做到那种地步,就是以后入了儿子的道,顶多就给他用了身子,难道还
能被他调教不成。况且儿子不想要自己,难道自己还能以死相逼,那自己真成了
不要脸的贱妇了。艳剑仙子摇了摇头,飞身往滕州方向敢去。
老圣的武帝城外,一个豪华的马车内,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一盆绿
绿的草。一个男子坐在男孩的身旁,一只手给男孩打着凉扇,一只手搂着男孩的
后背。
「爹爹,我们还有多久才能见到母亲?」。男孩今天已经问了七次。男子拍了
拍他的脑袋「就快了,进了城就能看到你娘了」。「爹爹,你说娘看到这盆花会
奖励我什么」?
「那就要问你娘亲了,不过看到你的这盆花,你娘肯定特别高兴」。
「嗯」男孩点了点头,然后又仰起头看着男子问道「爹爹,你说娘亲会跟我
们回家吗?」。
男子坚定的点点头「会的,不过要等娘亲的功力再突破一个境界,到时她就
能天天陪在志远的身边了」。
「嗯,我想吃娘亲做的饭」男孩抿着嘴道。男孩名叫侯志远,取志存高远的
意思。身边的男子是他的父亲侯敬之,侯家的儿子,排行第二,天生筋脉堵塞,
不可习武。城墙上,老圣的二徒弟,南宫家主的二女儿南宫幼茗一脸期盼看着城
外,当看到远处那辆马车时,南宫幼茗匆匆的跑了下去。
「娘」小男孩把花盆丢给自己的父亲,飞一般的扑进了母亲的怀里,侯敬之
跳下马车,对着身前的女人笑了笑,伸开手把女人和儿子抱在了怀里。南宫幼茗
的臀部也着实不小,美臀排名第八。侯敬之搂着妻子的手往下移去,南宫幼茗妩
媚的白了他一眼小声道「城上有人会看到的」。侯敬之笑了笑,手又规矩的放回
原位,一家三口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回去的路上,南宫幼茗也上了马车,小男孩坐在她的怀里,自己的丈夫坐在
对面。「娘亲,你看这是你离开时送我的志远草,我都把它养这么大了」。男孩
举着花盆对南宫幼茗邀功道。
南宫幼茗亲昵的搂住儿子,嘴上带着温柔的笑「志远好厉害啊,没想到居然
被你养这么大了」。
「呵呵,是啊,当初你跟他说,等这草长大了你便会回来,这不,从那以后
天天跟着我学种草药,没想到还真让他养活了」男子望着面前的母子,脸色带着
几分爱意的笑着道。
南宫幼茗有些感动,眼圈红了起来,侯敬之赶忙坐在妻子身边搂住她,一直
手帕递了过去。「没事,也就这三四年的事,家主也是为你好,你的姐姐进了皇
宫,你若再不替她扛扛,难不成都是她来顶着」侯敬之的话让女子安心下来,南
宫幼茗一头扎进丈夫的的怀里「敬之,谢谢你」。「得,不用谢我,晚上好好补
偿我就行」,「你,讨厌,孩子还在呢」
两人说到孩子,南宫幼茗突然发觉儿子的情绪有些低落,侯敬之也看到了,
一拍脑门无奈笑了笑「这孩子,一路来都想着你看到这盆花后会给他什么奖励呢」。
「呵呵」南宫幼茗也乐了,把自己怀里的孩子又紧了紧「娘亲今晚给你做好
吃的怎么样,你想吃什么,娘都做给你」。
「嗯」孩子的脸色瞬间又欢快起来,夫妻两人对视一笑,头靠着头安静下来。
晚上,南宫幼茗的住处,小孩子狼吞虎咽的吃着桌上的美食。侯敬之看到一
直往自己碗里夹菜的妻子,无奈的笑了笑「行了,幼茗,我真的吃不下那么多,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一普通人,哪有那么大的食量」。
「吃不了剩下就是了,你多吃点,这几天赶路都没休息好吧」南宫幼茗依然
固执的夹着菜开口道。
「嗯,没睡好,就等今天好好睡呢」侯敬之对着自己的妻子嘿嘿一乐,南宫
幼茗白了他一眼「想的美,儿子我们三个一起睡,你就收起小心思吧」。
侯敬之对着自己的老婆做了个痛苦的表情,南宫幼茗噗嗤一笑「看你明天表
现」。
两人吃着菜,侯敬之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变了变开口道「幼茗,你还有多久能
入凝域?」。
南宫幼茗注意到了丈夫的变化,放下手中的筷子开口道「快了,最多也就是
两年了,怎么了,敬之?」。南宫幼茗和自己的丈夫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自己很了
解他的性子。
「没什么」侯敬之摆了摆手,夹着自己碗里的饭继续吃起来。南宫幼茗无奈
的摇了摇头,拿出手帕擦了擦儿子油腻的脸蛋,转头道「跟我你还藏着掖着呢,
难不成这几晚你都想让他跟我一起睡?」。
「啊?」。侯敬之听到老婆的话愣了愣,然后又无奈的笑了笑,手中的筷子也
放了下来「其实吧,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最近总感觉,父亲和大哥好像在瞒着
我做什么事,这不正好又赶上你们南宫家的茶具丢了,我便想着过来看看你,不
然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南宫幼茗把自己丈夫脸上的米粒捏下去开口道「你呀,就是想的太多了,咱
们不去管他们就好,随他们怎么折腾。你就看好志远,管好你的药草园子」,南
宫幼茗脸上说的没事,但心里也是不踏实。只是自己的丈夫半点功夫没有,自己
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掺合进来。
南宫幼茗和侯敬之都不是家里的老大,两人小时候便见过面,后来还在一起
玩了几个月。从那以后每年两人都会一起出门游玩几个月,等到大了,这事也算
顺理成章,都是门当户对,而且当初南宫家主刚刚登上家主之位,情况并不乐观
,自己和南宫幼茗结婚,侯家也算是表了个态。其实南宫幼茗知道,母亲并不喜
欢自己的郎君,因为他不能修行武功,只会种草药。不过自己当时就是非他不嫁
,没办法,南宫家主只得同意。侯家却是乐开了花,一个废物儿子竟然换来了南
宫家的二小姐,这事可是赚大了。
婚后没多久,两人有了小宝宝,夫妻日益恩爱,这时母亲找到自己,告诉自
己必须去跟老圣学艺,什么时候突破凝域境什么时候回来。自己没有办法,离开
时为了哄儿子,便给了他一盆草,告诉他草长大了,妈妈就能回来了。如今草长
大了,自己终于也快回去了,但最近的事态并不明朗,她在这里知道的消息比自
己丈夫的多多了。
晚上三人睡在床上,窗台上还摆着那盆绿草,草名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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