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用心炼化,别分心。」说完直视着沈姓女子,开口说到:「他们牧场本
就走私战马,虽然主谋是他的小叔子走私的,不过官家可不问这,这是株连九族
的大罪,当年我奉命查的此事,你可知当时他们最大的走私生意,一个是现在的
大元帅,另一个就是你父亲沈国公」。
女子听到大元帅时,眼里充满了仇恨的目光,可听到第二个名字时,猛然一
惊,「不可能,我父亲一生为国为民,忠于皇帝,不可能私自买战马,反而是大
元帅,谋反之心路人皆知」。
男子一笑,「你是你父亲的掌上明珠,也是他给予了最大希望的人,你别说
你看不出疑点,说谁造反我都信,说大元帅会反,我不信。他这人,朝廷只要还
是华家的,他就是最忠心的那个」。
沈姓女子显然对他的言论不相信,男子没去管她依然说道:「飞马牧场一
案,牵扯太多,皇帝已经下令,株连九族,马夫人和她女儿最好的归宿就是废了
武功送去教伺坊,靠着身份被人玩几年,如果中间生了孩子,男的为奴女的为
娼,如果命不好,去了军营,就算是做母狗那也得去了手臂和小腿,或者做个人
彘。至少在我这里,他们一家依然衣食无忧,他的儿子还当自己是未来飞马场的
场主」。
沈姓女子不以为意,「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杀人偿命,天下的人如果都这样
使用权利,世道早就乱了。你安排她的丈夫去南疆,说是再建个牧场,其实不就
是借刀杀人吗?现在场里都是她二叔子管理,可她二叔子也只不过是任你驱使的
走狗罢了!她难道还得谢谢你」。
马夫人这时已经炼化完毕,扭过身子来对着沈姓女子,结实的臀部压在男子
的小腹,阴道使劲收缩,使劲分开双腿,把两人的交合部位炫耀般的对着面前的
女子,然后点向自己丹田,一阵寒气侵入自己的阴道,包裹着淫水,浇筑着男子
的阴茎。
马夫人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有些颤抖连说话的声音有点颤,「国法家规
还不都是人定的,卖给朝廷就是合法,卖给别人就是犯法,好公平的规矩。我丈
夫去了南疆,但他绝无生命危险。我自事发之后,本以必死,没想到白大人给了
我一条路,这条路不好走,牧场里我光着屁股不用轻功和马塞跑,输了就是一顿
鞭子,从没被侵入的后门,从那以后天天都有马尾插着,我整整一个月和马同吃
同睡,观察他们的习性,就是为了自己甩起马尾来惟妙惟肖,每天为了练习负
重,大小便都扛着几百斤的铁袋,为了练习跳跃整整半年,我都是蛙跳着行走。
我为什么要过这样的日子,我难道天生就是贱命?可我回家看到孩子们纯真的笑
脸,我觉得一切都值了,至少我的儿子不用面临死亡的威胁,我的女儿不会去教
伺坊!如果白大人铁面无私,不会趁人之危。沈姑娘也许会在你家军妓营里看到
我。」说完转身对着男子,「白大人,民妇孟浪了,请大人责罚」。
男子微微一笑,「那就罚你存着我的精液当宵夜吧。」说完摁住马夫人的大
腿,用力耸动,马夫人一阵销魂的叫声,一股精液也随之射入了马夫人的子宫
里,马夫人依然坐在男子上面,闭眼吸收精液里的玄气。
男子转头看着沈姓女子轻笑到:「你若是像昨天马夫人那样打扫战场,我就
把你军队的被困地点告诉你」。
沈姓女子扭过头去顶到:「你也只有趁人之危的本事了」。
「呵呵,是啊。」男子笑的没脸没皮。
这时男子身上的马夫人,睁开了眼感觉功力又精进了一分。马夫人轻抬玉
臀,扶住男子的阳具,在阳具从她体内出来时,双手顺着阳具把淫水擦拭干净,
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头部到阴囊轻轻舔舐,看到清理干净,然后轻轻吹着气,
风干上面的唾液,做完这一切,把男子的龙根放入紫袍内。男子看了她一眼,然
后点了点头。
马夫人起身,拿起马车里的一个弯勾,慢慢的塞入自己的肛门,然后轻轻侧
卧在旁边空出的地方,弯勾距离很短,绳子却是有弹性的,马夫人要用力加紧肛
门的弯勾才能在躺下时不至于钩子出去。
男子像是对着沈姓女子解释一样,「经常塞马尾,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肛门的
弹性和收缩度」。
沈姓女子冷笑一声,「她都玄域境了,身体还能被普通的器具损坏,你只是
在满足自己的嗜好罢了」。
男子一笑,「乐在其中才是好啊」。
马车一路北行,外面已是深夜。驾马的女子缩在貂皮衣服里昏昏欲睡,车里
的碳火散发着红晕的光芒,马夫人已经熟睡,脸蛋上无悲无喜。能在这样的黑夜
睡的这么安稳,肯定是没什么安全之忧,女人有时很好满足,她们只是寻找一个
能让自己有安全感的地方。
对面的沈姓女子就不同了,红红的碳火印在她的眼睛里,眉头紧锁。
男子在闭目自修。
一个洼地,让马车颠簸一下,马夫人动动屁股,继续酣睡。
男子睁开眼睛看了眼沈姓女子,然后伸出右手摸向沈姓女子的脸蛋。
沈姓女子猛然看向他,侧头一闪,拔出腰中军刀,「你要做什么?」。
男子噗嗤一笑,「想帮你抚平皱起的眉头,不过还是算了,才下眉头却上心
头,抹平了眉头的皱纹,抹不平心头的啊!」说完,男子向后仰去。
沈姓女子看了看她,然后摸摸自己的额头,低头沉思起来。
「你那么迫不及待的促使大公主离京赴番为什么,如果他们反应过激,你的
兵马并无胜算!」女子的声音突兀的传来。
男子慢慢坐好,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慢慢说到:「谁的反应会过激?皇帝和
大元帅以及我都是为了稳定,现在大公主和黑军伺的势力已经起来了,再待在京
城势必会打破现在稳定的局面,望州可以乱,京城绝对不能乱。想让京城乱的是
东宫西宫,三皇子想硬留住大公主,皇上和元帅都不会答应,他现在蹦的越欢,
到时死的越快。大公主现在想留在京城也留不住了,没人会答应的,三皇子想把
京州分开管,他老子会同意?京城是皇帝的,京州也是皇帝的,谁也插不进去
手」。
「那既然大公主必然能去成分番地——望州,你又何必上上下下做说客。」
沈姓女子问到。
男子轻轻弄顺马夫人头上的青丝回道:「没人想看你风风光光的走,走的卑
微点,多欠点人情,人家总归会想着你会报恩,路子也好走些。再说了,大公主
走了,剩下的蛋糕都想吃,我这一趟,就是让他们吃的好看点。蛋糕放那他们来
抢,他们不好看,我们也没光,现在一人分一点,都好看,多点少点也就无所谓
了。」说完看着沈姓女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沈姓女子沉吟下接着问:「大公主进了望州是不是就要划江而治?」。
男子沉默了一会,「划江而治?大公主不会同意的,我不会同意,皇帝,元
帅都不会同意」。
「不同意又怎样,你们已经去了望州,都知道这就是个信号,天下大乱,你
们坐拥望州,紧靠武帝城和晋公国,侯公国,曹大元帅以及南宫门阀逐鹿中原,
到时一个远在京城的皇帝和大元帅能奈何?」。
听闻沈姓女子的述说,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爹只告诉你怎么打仗
了,没告诉你怎么玩政治,他们几个要想闹早就闹了,何必等个大公主?你不
懂,大公主出来恰恰是为了制约他们,皇帝不想看到战火,他想做的安稳。我也
不想看到战火,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尽量把战事往后拖,能多过上一天太平
日子,总比战乱来的好,打仗死的不是你们,是那些平民百姓」。
女子听的一愣,却依然倔强到:「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还忧国忧民,白大人情
怀真高,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
男子没有答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在我的家乡,叫做地球,有句话我
一直铭记于心,在那里办不到的,在这里也许能办到」。
「什么话?」。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车里一阵平静,许久,女子说了一句,「白天的条件还算数么,你告诉我我
的军队被围困的地方。我帮你清理……清理……」。
「算不得了。」男子答过话,「你的军队已经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早知道
晚知道都一样」。
「他们在哪?」。
「办完事回来我再告诉你」。
车厢又恢复了宁静。
京城皇子府门前停下一辆马车,马车上雕刻着五条金龙,这是皇子的驾车。
京城雕龙的驾车不多,能雕五条龙只有两个,车上下来一男子,身材高大孔
武有力,门前的家仆赶紧走过去,「三皇子,您回来了?娘娘今日去了五皇子那
里一趟,待了半小时就回来了,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现在已经在厅里等您用餐
了」。
男子闻言点头,然后往里走去,刚走两步又停下转头对着家仆说:「这几天
关键时刻,不准再让额娘出去了,安全第一,娘亲若想散心,你就去带她去后院
阑珊厅溜溜。」说罢不再理会家仆,转身望厅房走去。
皇家的院子不小,路上的丫鬟女仆都停下来问安,三皇子一路未停,他认为
不是所有人都配占用他的时间。
进门后三皇子单膝跪地,「儿臣给娘亲请安。」说罢抬头看向屋内,一个雍
容端雅的女子坐在大厅正中,一身龙凤红袍,彰显她的身份,皇帝的爱妃,西宫
之主,三皇子之母——何皇妃。
何皇妃深得朕心,肚子也争气,生下两个儿子三皇子和五皇子。
三皇子自幼根骨好,武功乃所有皇子最高,被皇帝寄予厚望。后来三皇子年
岁大了,搬出了皇宫,皇帝赐了这坐皇子府,何皇妃爱子心切,也随三皇子搬出
宫廷。皇帝也乐见其成,毕竟东宫西宫天天斗,他也是不厌其烦!从此皇宫中东
宫一家独大,何皇后在皇子府运筹帷幄,把西宫的势力发展到了皇宫之外。
三皇子请安之后,何皇妃轻抬素手,「儿臣免礼。」说完起身,走到三皇子
跟前扶起三皇子,慢慢走到刚刚的座位处,把皇子安顿下。
本以为这就要唠唠家常了,可何皇后竟然转身走到门口处,轻轻的整理衣
衫,对着三皇子行了大拜之礼,何皇妃双腿跪下,动作优雅,丰满的臀部高高翘
起,上身趴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双手平伸,露出白皙的玉臂,「娘亲何皇妃
给儿臣跪安」。
这有悖常理的一幕被周围伺候的宫女看在眼里,丝毫没有惊奇。
三皇子微微一笑,「额娘今天去了弟弟那,几天不见想他了,不如今晚招来
二弟,我们母子团聚?」。
没有儿子的命令,何皇妃依然保持跪拜的姿势,「皇上送了一些贡品过来,
我给您二弟送点过去,告诉他这是您要送过来的,但您最近太忙,我这个做娘亲
的就代劳了,送完以后我们说了些家常,娘亲就回来了。事先没有禀告儿臣,是
娘亲的过错,现在儿臣正是用人之际,各路关系要搞好。娘亲就自作主张了,儿
臣若是不高兴,就罚额娘好了」。
三皇子皮笑肉不笑,「哼,他会念着我的好?就是送了金山银山过去他该记
恨还是记恨!若不是看在同父同母的份上,他早就含笑九泉了」。
何皇妃听到三皇子的说完赶忙说到:「到底都是一个娘生出来的,他得感谢
您的不杀之恩。」说着语气透着鄙夷「同样是一个母亲生出来的,儿臣有谋有
略,能文能武,他只会天天闷头在家,儿臣一月许我看他不得超过五次,可我看
他就是心烦。娘亲请儿臣定家规,从此以后再也不许我去看望二子」。
「哈哈,好你个浪妇,勾引自己的儿子不说,还主动让儿子给你定家规,你
不就是想规矩多了好犯错,到时罚一顿打一顿不正合你意!」三皇子说罢,起身
走到里厅,「我饿了,娘亲上菜吧」。
「谢儿臣。」皇后说完以后,慢慢起身,可眼里却有嘲笑之意。
何皇妃起身,旁边两个丫鬟赶忙走到皇妃身边扶着皇妃往厨房走去。
进到厨房里,何皇妃举平双手,两个丫鬟在何皇后衣服上摸索两下,何皇妃
的衣服掉了下来,露出了被包裹的一身嫩肉。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却不见丝毫赘
肉,身材匀称。
何皇妃被走来的两个厨子抬上了一个大案桌。旁边是各种做好的美味,两个
厨子把食材放在皇妃的身上,精细的打扮着,脚趾缝里塞上了开胃小菜,玉珍汤
在阴道保存,肛门里是贡品雪鱼,鱼肉肥嫩多汁。上面的阴毛被编成了一朵花,
放上樱桃点缀。嘴里含着蒸猴脑,身上更是盖满了各种美食。
整理好后,几个厨子,抬起来案桌,往厅房走去。
三皇子已经等了一些时候,看到案桌上的美物,顿时觉得食欲大开。先对着
母亲的嘴巴一吸,细嫩的猴脑吃了下去,这是从小就有的习惯,只是五年前从碗
里换成了娘亲的嘴巴。
吸完以后就是开胃菜了,晶莹的脚趾上的开胃菜,被三皇子慢慢夹起来,
「娘亲,混着您的脚香,真是人间绝味」。
皇妃听到,忍不住动动脚趾,「既然儿臣觉得好吃,那还用什么筷子,直接
用嘴巴大快朵颐,只是怜着娘的小嫩脚,别咬破了」。
听到皇妃的挑逗,三皇子直接趴下,大口的吞咽起来母亲脚上的美食,皇妃
的脚上传来一阵刺痛,那是儿子的牙咬到了,嘴里发出沉闷的痛哼,可三皇子不
管不顾,吃的痛快。
「你呀,啊……从小就……啊……这样,吃相不……啊……好看。娘这小嫩
脚,啊……都被你咬的……啊……没了旧肉。都是破了皮,啊……长出来的新
肉」。
三皇子吃完,拿起来玉勺,从母亲的阴道里挖出来一勺汤,「皇额娘不就喜
欢这调调么,小时候说我吸奶头吸的疼,可都十岁了。还是让我吸奶头,弟弟三
岁就让你断奶了」。
说着一口咬住皇妃的乳头,咬住了大螃蟹,解救出了被螃蟹夹子夹的变形的
淤血乳头。
「啊……你还说,当年要不是你威胁娘亲,要是不跟你过来就咬掉娘亲的乳
头,堂堂皇妃哪会来这里让你糟蹋。」说是是抱怨,可皇妃的语气却是满足。
儿臣吃吧,这样的日子不多了!今晚娘亲再给你跳一支舞,最后一支。你这
辈子的能看到的最后一支。
五皇子府,一个瘦弱的男子吃着米饭,桌上只有米饭,没有一点菜!
刚刚接三皇子回家的家仆来到桌前对五皇子拜拜,「黑军伺都已准备妥当,
白大人回来之时动手。皇城军一二队都是你的,西宫仍旧是皇妃大人掌管,她还
是你娘亲,你哥哥做的你也能做,但你只有使用权,拥有权属黑军伺」。
五皇子放下筷子,「条件我都明白,大公主我全力支持。望州我的人全部撤
离,我哥哥三皇子留下来归我」。
家仆转身退下。
元帅府里,大元帅吃饱喝足,对着自己的夫人说到:「今晚你和二妮陪寝,
闺女大了,要出嫁了,再不多操操以后就没多少机会了,去吧」。
元帅夫人听到此话,媚眼如丝,「是的老爷,碧春这丫头今天还念叨您的大
鸡吧呢」。
元帅不再理会转身走到书房,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想了想,随后说到:「皇城
军大队长去御林军吧」。
一个角落里幽幽的刮起一阵风,一个影子走了出去。
武帝城,圣人阁,老圣的大弟子一身青袍子,对着老圣坐着。
「师父,三年一届的争雄会推迟一个月,江湖反响很大,都以为您这是对京
城低头」。
老圣喝着茶水,「有意见的人,只能打嘴仗」。
「您老坐镇,有谁敢动手,可就是动动嘴,也不好看啊」。
「无妨,欠了的人情得还。去黑军伺告诉他们,人情还了!」老圣说完对着
旁边的二弟子说到:「去,黑军伺的那些探子,一个不准留」。
一声脆应,「是!」一个一身绿衣的女子转身出去。
老圣看着窗外的大海自言自语,「两位仙子的棋子也该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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