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音转过头来:“沨姐也是为你好。我看那个保安也不像是正人君子,平常我都是躲着他的,你还跟他聊上了。”
“不对呀,那个保安明明说你们很熟,还常常帮‘霍小姐’装车链的呀!”水沨笑着。
“哪、哪、哪有!”霍兰音急了,“就昨天车链掉了而已,别听他胡说!”
“还真能编。”赵姝说,“只当个保安还真难为他了。”
“怎么,姝妹妹想收他作哥哥?”水沨打趣,“我看他对你倒是很有意思,你跟他也很聊得来嘛。”
“哈,只做我赵姝的哥哥也太屈才了。”
“你们别只管说笑,我可是认真的!”霍兰音又转来,“可得防着点儿。”
“唉,也没什么,他就算脑子里有什么龌龊想法,实际行动又没有。”赵姝说,“我跟他聊几句又不会损失什么。”
“只怕跟他聊熟了,他就有机会了。”
“又不跟他相处,只要不被牵着鼻子走,没事的。”赵姝换了话题,“兰姐晚上还要来上班吧。”
“嗯,还得麻烦你们送。”
“没事,反正我们也要去人民医院。”赵姝摆摆手。
“去人民医院干什么?”水沨问,“我有个高中同学在那儿是医生,有什么事我可以找他帮忙。”
“那太好了。原本我是想探望一下被解救的女子,问问情况,现在就可以‘潜伏’进去了。”赵姝歪着脑袋想想,“嗯,顺便偷听警方询问。”
“你还真敢想。”水沨又有些疑惑,“梦怡里真的藏了被绑架的女人吗?”
“是不是绑架来的我不知道,但我跟师姐盯过哨,确实从梦怡夜总会运出来一名女子,好像还是昏迷着的,所以我得去看看。”
“有警察就可以了,你去干什么?”霍兰音说,“现在有了被绑架的人,就有了证人,案子应该很快就破了。”
“哪有这么简单!”赵姝躺到座椅后背,“警方只‘运’出了一名女子,是不是证人还不一定呢,我听夜总会里一个姓吴的侍应生说上面的人早就把那些女孩儿转移了。所以她可能不是受害者,那么凭警察舌粲莲花,也不会有任何结果;我就不一样,我只是个病人,虽然对方会诸多保留,但对我的警觉不会高于警察,所以我得到的信息会比较多。”
霍兰音点点头,不再言语。赵姝看着水沨,眼睛一眨一眨,那明显是带着期盼的眼神,水沨捋捋眼前垂发,轻声说:“交给我吧。”
绵长的车道上黑色奥迪不知疲倦地行驶,虽然冬都快走到尽头了,道路两旁的树木依然青葱,极目远望,生机盎然,唯有山顶一小片火红格外惹眼。那片火红之中,一幢别墅楼悄然而立,黑色奥迪就在院中停下。
“小莫啊,今天就别去了,就住我这儿吧。”刘承英跨出莫亦豪打开的车门,止住即将上车的莫亦豪。
“好啊。”莫亦豪也不客气,“想不到枫影山上这么漂亮,我还真舍不得走。”
“哈!停好车就自己进来吧,门我给你开着。”刘承英步入别墅,脱下皮鞋、外套,径往卧室走去。莫亦豪也很快跟进来,看看刘承英不在厅中,就自个儿坐到沙发上看起电视。楼上房门一开,莫亦豪站起身向上望去,见刘承英侧着身子,身后还跟着个人,一根铁链一端栓在那人脖颈处,一头拿在刘承英手里。莫亦豪心里明白,喊了声:“英哥,你不会想让我做晚餐吧,我可不会那一套。”
刘承英牵着冉娅下楼,一边说:“哈,今天这餐,我亲自下厨。”
“那我就不客气了。”莫亦豪重新坐沙发里,刘承英也扶着冉娅跪到地面垫子上。莫亦豪这才看清冉娅的样子:原本妖媚的大眼上蒙着叠好的黑纱,娇气的耳朵里也被塞着耳塞,一头金发盘在脑后,火红的双唇微启,丝丝粗气从其中传出,嘴角还留着没擦净的口水;一双雪白的纤手交叉着绑在背后,胸前,乳上、乳下都被绳紧紧勒着,乳沟里别着一支扭动着的电动阳具,鲜红的乳头微凸,乳晕也是一粒粒的小疙瘩;双臂被绳勒得凹陷进去,而隆起的部分却显得分外饱满、柔嫩;双腿跪在地上,两膝、两踝间都用短绳连着,而大腿之间的部分则掩在一丛金黄秋草之中。
莫亦豪打量一番就不再看,继续电视之旅。刘承英从冰箱里拿过两罐啤酒扔到莫亦豪身边:“小莫,你这也太不给冉娅面子了。一个赤身裸体还绳缠绕的女人跪在身边你都能平平静静地看电视,是你定力太高,还是冉娅魅力不够啊。”
莫亦豪打开一罐,笑笑:“英哥,你还能平平静静地做饭呢!我现在可是只有眼睛能动的份儿了。”
“装,你继续装!”刘承英又投入厨房,莫亦豪瞥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冉娅,又赶紧盯在电视上,微微吐出一口气。
席间,刘承英挑逗着冉娅的敏感地带,等冉娅娇喘连连了,又突然停止进攻,将勺中饭菜喂给冉娅,有时含在嘴里喂,有时先把勺子在冉娅阴中刮挠,再盛上饭菜喂;莫亦豪只管低头吃饭,头也不敢抬,熬到席散才飞奔到二楼客房,喊了一句:“我还要整理文件。”
刘承英也不收拾碗碟,抱起冉娅就往楼上走,把她放到柔软的床上,冉娅开始扭动娇躯,嘴里轻声呢喃:“英,我想要!”刘承英却不理,静静地站在床边,看冉娅不断绞动双腿,用大腿内侧摩擦阴唇,双手极力向下牵拉,身子向后仰,一对巨乳骄傲地挺着,在电动阳具的带动下微微颤抖。柔媚的呢喃、娇媚身子与床单的磨,不断勾起刘承英的欲火。刘承英点燃香烟,狠狠抽起来,两眼在冉娅全身游移。
许久不觉刘承英的存在,冉娅低声“哼”了一下,逐渐向前弯曲身体,自语道:“不会去洗碗了吧?把人家……”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一股大力袭来,将自己翻了个身,背朝上、臀部高高撅起。“英,你好坏啊……啊……”不等抱怨完,刘承英已是一阵冲刺,冉娅刚消去的欲望又立刻伴随快感而来。刘承英扶起冉娅,将上身抬离床面,那对巨乳在胸前剧烈跌宕,嘴里只剩下“咿咿呀呀”的浪叫,盘在脑后的金发随着剧烈运动而渐散,一缕缕脱出的乱发在空中上下起伏,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任凭身下的床在地上摩擦地“噔噔”大响,冉娅却也只能听到自己发狂一般的浪叫和身体与身体之间的冲撞声,就是这阵阵浪叫与冲撞,使得冉娅更为兴奋,她高昂着头颅,迎来了高潮。
莫亦豪慢慢打开房门,客厅里灯还没关,厨房与客厅间的餐桌上杯盘狼藉,早已不见刘承英与冉娅的影子,只有隔壁卧里有那么些微动静,却听不真切。莫亦豪也不敢仔细聆听,轻轻下楼到餐桌边收拾了一下,刚才的情景仿佛又在眼前,不觉扭头看看楼上卧,但很快又转来,把面前没喝完的啤酒一饮而尽。草草收拾停当,莫亦豪到客房,打开电视,将今天梦怡里安装的摄像头所拍摄的带子拿出来播放。他看得并不认真,额头搭在左手上,右手拿着遥控器调整时间。电视上拍着那长长的走廊,顾客来来地走,夜总会的小姐们送出一个又来一个,屏幕上显示大约2点,走廊静了下来,偶尔只有服务生走动。
“不知道温良那小子安排哪个倒霉蛋管这个,太无聊了!”莫亦豪摇着头,勉力支起逐渐下滑的身体,右手按着快进键。长长的哈欠从莫亦豪口中喷出,揉揉眼,睁开一看,画面里竟出现一名身穿灰白上衣与黑色短裙的女子,虽然距离远而看不清面貌,但清新的服饰已令人眼前一亮,与夜总会的小姐们自是天壤之别。莫亦豪不觉按了暂停键,将画面逐渐放大,刚刚看冉娅时的心情再度涌上,更没有刚才的羞愧,急速的心跳、骤升的血压、没有旁人的拘束,但,放到最大依然看不清楚,莫亦豪一阵恼悔,急急按了播放,等一个最近的镜头。颤抖着双手却等来女子随身边的男人进入房间,而身后,原本微不可闻的淫声浪语竟清晰起来。莫亦豪扔下遥控器,匆匆跑到浴室,热水“哗啦啦”从头冲下。
重新坐床上,录像已经播完,莫亦豪换到大厅的录像,把刚才的带子塞到最底。电视画面中是拥挤的大厅,来来往往的客人,卿卿我我的男女,莫亦豪手放到快进键上,却没有按下去,呼吸却有些急促了。稍稍平稳一下,莫亦豪按着快进,到客人渐稀时才停下来慢慢调整着速度。没有刚才的倦意,双眼死死盯着屏幕,果然,那个女子又出现了,而在她身边却不是走廊上那个男子,却也是个女子。两名女子越来越近,莫亦豪按下暂停,放大,好好观赏起来,那绝美的容颜令他一窒,微微抖动右手继续播放,脸上越来越红,越来越热,左手贴着脸颊,目光却只随一人。
很快画面中女子走开了,莫亦豪知道在二楼,又想起刚才的录像,不觉叹出一口气。看着剩下的那名女子,莫亦豪突然觉得有些安慰;随后,四名男子向女子围了过去,这种事莫亦豪常见到,以前没什么感觉,现在却发生在女子的朋友身上,轻轻喝了一句:“畜生!”
但,莫亦豪没有想到的是四名男子瞬间倒地,并且一倒不起,这时女子依然静静地喝着水。很快,十几个夜总会保安围了上来,女子这才站起身,而保安们倒下了。莫亦豪一下坐了起来:“便衣?”很快又否决了自己,“不可能,警察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暴露自己呢!”
走廊里身穿灰白上衣的女子闪入画面,两人将保安人员打倒后迅速离开了,而录像也在这时候停了。“警察来了。”莫亦豪喃喃自语,“呼,不是警察!”
电视机又亮起来,姐妹花在保安群中搏斗的画面再次闪烁。“呃,真是一群废物,连两个女人也留不住。呼,速度太快了,我也得落下风呢。嗯,还是你好,劲道刚好,跟我一个型的。”一遍又一遍自动播着,客房里淫语又再度清晰,而这一次,是莫亦豪自己的。
市立人民医院病房里,一名女子静静地喝着盘子里的汤,静美的面容透着丝丝妩媚,披散的秀发更显妍柔。门外依稀传来几声嘈杂,女子放下汤勺,仔细听了片刻,像是来了一个新病号,医院铺位不够,只有自己住的监护室还有床位,医生想让病人先住进来,民警却不肯。女子垂眼略一思,起身打开房门。
“苏小姐,抱歉打扰到您休息了。”医生将一名女病人让到身前,“我们医院床铺一直比较紧张,近几日病人格外多,今天新收的这个病人没有床位了,所以……”
“没事,让她进来吧。”苏嫆看着眼前娇美丽质的新病人柔声道,“警察同志,你们也体谅一下医生和患者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们。”两名警卫不得已点了点头。
“我叫苏嫆。你叫什么名字?”关上房门,苏嫆蜷在床上,问。
“我叫赵姝。谢谢苏姐姐肯让我住在这儿。”
“没什么,我一个人也挺寂寞的。哎,你的家里人呢,怎么没人陪同啊?”
“我在这里上大学,寒假想打打工,补贴点学费,家里人都在老家呢。”赵姝笑笑,“谁知道得病了,爸妈过几天就来。”
苏嫆点点头:“勤工俭学的好孩子啊。”
“哪有啊,我成绩可差着呢!”
两人刚聊了几句,秦颛就带着方翰宇、李沾等人走了进来,甫进病房,就看到赵姝躺在床上,秦颛眉一皱,转头问身后警卫:“怎么事,我不是说不让别人住进来吗?”
苏嫆开口道:“警察同志,你别怪他们,是我自己答应的。我一个人住挺无趣儿的,正好小赵没床铺住,我就自作张了,您别见怪。”
秦颛打量了一下赵姝,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要出什么事的话,你就喊外面的警卫,我让他们守着。”苏嫆“唉”了一声,秦颛继续说,“苏小姐身体好些了吗,我们还有几个问题需要向你咨询,要是身体不便我们可以晚些再来。”
“没什么大碍了,你问吧。”
“嗯。”秦颛抬手示意身后的方翰宇准备记录,然而方翰宇却完全心不在焉,歪着脑袋看着闭目养神的赵姝;秦颛头也没,倒没看到,自顾自的问起来:“作为常规询问,我们需要你的基本信息。”
“我叫苏嫆,27岁。”苏嫆开始自我介绍,完后,又把案情作了简单陈述,“去年3月份吧,我下夜班家,中间有一条近道,从我家旁边的小穿过去就到我家了,以前我也经常走,也没出过什么事,谁知道那天有个骑着摩托车的人从我面前经过时,把我放在电动车前面的包给拎跑了,我就停下来准备掉头,旁边另外一个人就用毛巾捂住了我的嘴,那毛巾上还涂了药,我晕过去之后就被关了起来,过了很久又被卖到了这里。”
秦颛点点头,问:“绑架你的那两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他们还很大胆的让我看他们的脸,期间我还见过其他人,但我都不认识。”
“那你在被绑架前几天有注意到过有可疑的人经常在那个小里出现吗?”
“没注意。”苏嫆仔细想了想,但还是摇了摇头,“其实我家那一带治安一直都挺好的,以前都没听说过有这种事,所以平时我也不常注意。”
“嗯。你被转移到这里来,有多久了?”
“我不太清楚时间,一直被关着,我想大概有半年那么久吧。”
“除了你自己,你还见过其他被关着的人吗?”
“我没见到,但远远的能听到一些声音,呃,就是有女人发出一些惨叫声。”苏嫆思着措辞,“就是有时候也会挨打。”
秦颛继续询问,李沾则开始思苏嫆口供中的线,头想看看笔录,却惊觉方翰宇正看着赵姝,一副有所思的样子,李沾赶紧用肘戳戳方翰宇,又点点他手上的记录本;方翰宇过神来,打开笔帽就要开记,然而这时候询问已近尾声,方翰宇草草记上几句话,跟着秦颛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怎么事,就记了这么点儿东西!”秦颛将本子一把拍在方翰宇脸上,“你都去干嘛了,梦游啊!”
方翰宇低着头不敢说话,旁边李沾说道:“秦队,我看翰宇刚写笔录的时候在,呃,想什么事情,可能他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了吧,笔录让他明天再去问一遍就好了,没必要发这么大火。”
秦颛坐下来,指着方翰宇的脑袋说:“你看看人家,人家季队带的人怎么就这么精干,你呢!”顿了顿,又问,“说吧,有什么事录笔录更重要。”
方翰宇大气不敢出,只说:“就是住在苏嫆病房里的那个女孩儿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时想不起来,就一直在想了。”
秦颛“腾”就站起来,举起手来就要发作,这时季彤开门进来:“秦队,我来拿检查报告。”
秦颛压下火气,对方翰宇喝道:“去,写份检查!明天自个儿再问一遍去,把笔录和检查一并交给我!”
方翰宇悻悻地走出办公室,季彤眯着那一弯美目笑问:“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太不像话了!”秦颛抽出一份车检报告交给季彤,一边数落,“这小鬼,一点不让人放心,让他在后面记个笔录,他跑去想别的事情了。”
季彤接过报告:“说不定他还能想到你想不到的东西呢!”
“那我就得烧香拜佛了。”
季彤走出办公室,警员徐冬青抱着一叠口供过来,准备进办公室,向季彤打了声招呼。季彤叫住他,问:“哎,小徐啊,怎么这么多笔录,都谁的啊?”
徐冬青有些奇怪:“季队,这些人不都是你从梦怡夜总会带来的吗?人可真多,翰宇问了一下午也没问完,大部分都在那儿‘咿咿啊啊’地叫唤。”
“呵,也不用都问,问个领头的就行。那现在呢,问清楚都是哪儿的人了吗?”
“季队,结果你一定想不到!”徐冬青神秘兮兮的说。
“哦?”季彤嘴角一扬,“除了新竹帮的人,还有谁敢跟飞鹰帮叫啊?嗯,也是,就凭现在失去竺文乐的新竹帮确实需要找其他帮派帮忙,说吧,除了这两个帮派的人,还有谁。”
“哈,就说你肯定想不到吧!”徐冬青扶扶头上警帽,说,“他们都是飞鹰帮,确切来说,都是梦怡夜总会的人,保安,或者暗藏的打手,没有第二者。”
季彤确实没有料到这个答案:“怎么可能!飞鹰帮内斗?”
“嘿嘿!”徐冬青又是神秘一笑,“不对!再猜!”
季彤才不管什么猜不猜,飞快地从笔录堆上拿了一本看起来。
“好赖皮!”
季彤看完笔录,也不管徐冬青,径直走到桌前坐下,抱着车检报告就思起来,两条秀眉越拧越紧,直到夜深人静,人离灯熄。
深沉的夜,遮盖了月华星辉,然而城市的华灯,却将夜的漆黑阻挡在天际。依然喧扰的大道,依然明亮的厅堂,漆黑的车,从大道上来,停在医院门前,车上下来的几名男子,堂而皇之地走入灯火通明的住院部大楼,随即,三声车笛鸣响。
“小赵、小赵!”赵姝揉着眼醒来,眼前是穿着病人服装的苏嫆在叫唤自己,“小赵,我的腿还是有些疼,走路有些不便,现在我又想去厕所了,你能不能扶我过去啊?”
赵姝坐起身:“哦,好!”赵姝扶着苏嫆走进房中洗漱间,苏嫆按下按钮,想先冲一下再用,然而水位却迟迟不降。
“看来是堵了,要不去楼道里的厕所吧?”赵姝问。
“也只能这样了。”苏嫆扶着墙,“得麻烦你了。”
“哪有!”赵姝扶着苏嫆走出病房,苏嫆向警卫略作解释,两人走进楼道里的厕所中。赵姝将苏嫆扶到蹲位,伸手扶着苏嫆,让她自己解开裤子。苏嫆却是脸上一羞,低声道:“小赵,不如,你先转过去吧,我扶着你的肩膀就好,一只手也能行。”
赵姝晃晃脑袋,转过身来。苏嫆左手扶着赵姝肩头,右手开始褪下自己的裤子。
“苏姐,你怎么还给我们找了个麻烦啊?”几名男子从厕所外走进,看着倒在地上的赵姝说道。
“怎么,不想带?我不勉强。”
“苏姐真是小看我们哥儿几个了。猛子,把她扛走。”带头的刘朋吩咐道。
“得嘞!”身后那个叫猛子的大个儿抹抹下巴的口水,就要扑到赵姝身上。
“我可警告你!”苏嫆伸手让另一人扶着,威严地开口,猛子猛然一停,“你就规规矩矩地扛着她,不许动手动脚的。”
“苏姐,这是怎么了?以前就是就地正法你也不管的?”刘朋问。
苏嫆媚笑着望着赵姝:“我嫉妒她了,要正法她,也得我先来!”
车,驶离医院大门,逐渐加速,向着未知的方向奔去。车上,苏嫆搂着沉睡的赵姝,将她的头靠在自己双乳间,正笑着听那些男人讨论怎么处置赵姝,怎么让她见识什么叫恐惧。
然而,真正恐怖的是未知的事,就好像他们现在并不知道,就在他们头顶,一双亮银的高跟鞋稳稳地立在车棚上,雪白的丝巾正借着呼啸而过的气流而如舞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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