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春夢記事又一章。
因為是春夢,夢在睡醒後,記憶大都不復存在或消逝,內容也說不上合情合
理,唯一不變的是主角永遠是我、老婆以及一群看不清臉龐的男人們。
夢景一:
夏天午後某鄉鎮自辦經濟開發區的標準廠房中,西曬的日光穿過鐵窗無力地
照射在一條十來米的走廊上,略嫌陳舊的廠房內部沒有因為光線的照射變得更為
明亮,反而因為陽光餘溫的威力將人和這刻風景曬得昏昏沉沉,彷彿是褪了色的
照片,泛黃陳舊,風一吹就隨風而逝。
我剛好站在走道的中央,倚著牆目光穿透我前方的小庫房,房內只有一張搖
搖欲墜的四腳桌和兩張木頭椅子。房中的兩個倉管員一個趴在桌面上,拿著筆無
意識的在紙上亂畫,另一個則是兩眼無神的望著庫房凌亂的擺設和丟棄四散的包
裝垃圾,一點也沒有去整理的意思。
無力的風光,無力的人員,沒有競爭力的鄉鎮產業。我的眼光飄到更遠方,
從庫房的小窗戶看到窗外的景色,外頭的景色也沒好到哪去,要不是有個牆擋在
中間,還真是分不出哪頭是牆裡牆外。偶爾從窗外下方傳來的「嘎滋、嘎滋」腳
踏鏈條聲或是摩的飛馳而過所製造出的飛塵揚起,才讓人感覺這個小村子還在運
轉。
眼角的餘光掃到走廊的盡頭,老婆正端著臉盆從浴室走出來,我猜想應該是
熱到受不了跑去浴室沖涼了。她身上只套了件白色t恤和粉色運動熱褲,腳上踏
著時尚的高跟羅馬鞋,這算是陣微風撫過吧?我想。
老婆走到我面前時,剛好房中的人也探起頭來望向我這邊,我、老婆、民工
剛好三人成一線。彷彿是事先套好似的,我迅速的褪去老婆身上所有的衣物,從
地上撿起被風吹過來的超市購物塑膠袋,把它套在老婆頭上,塑膠袋上頭還印著
「滿足顧客的需求是我們的使命」呢!
老婆被我推進去庫房裡頭,而走廊上只剩下散落四地的盥洗用具和羅馬鞋走
過所留下的水漬,沉默著陳述數分鐘前發生過的事情:
房中的兩個人俐索地脫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後把老婆面朝下壓在桌面上,年輕
的小伙子渾身白淨,精瘦得可見到每一塊骨頭,臉上的痘疤表明著年紀的線索,
大約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吧!他迫不及待地分開老婆的白皙雙腿,雙手把豐
臀往外掰開露出陰戶,「滋」的一聲就把陰莖給插了進去。越莫十來分鐘後小伙
子就繳了械,把大量的白色液體注入到老婆的陰道之中。
黝黑粗實的中年民工和小伙子的體型儼然成反比,粗壯的骨架、黝黑的膚色
和飽經風霜的臉龐,具有老實沉默的特質,我猜想他可能是失去土地的農民吧!
為生活所逼迫來到村里打零工。他把菸頭扔到地上踩熄,走到桌前將老婆一把拎
起,讓她趴在木桌上,老婆的屁股撅得老高,陰戶和屁眼一覽無遺,春光無限。
他從抽屜取出一把鋼尺,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起老婆的雙臀,「啪」的一下,
雪白的皮膚上馬上就出現一條紅紅的虐痕。他一邊抽打,嘴裡還喃喃唸著:「妳
這個賤人,老子在外頭辛苦,妳在家中偷人,看老子怎麼修理妳。」一整個屁股
被抽打到紅通通的才罷手,把剛才小伙子注入的精液都從陰道打出來了,白色的
液體緩緩地流出陰戶,一絲一絲的往下滴到桌面上。
老婆被翻過來改為坐在木桌上,民工將她雙腿高高舉起打開,用那根和黃土
地一樣堅硬的陰莖狠狠地插入,每次插入都將她那肉紅色的陰唇擠入陰道,拔出
時再將陰唇翻出,洞口的淫水和小伙子的精液混合打泡成為白稠黏液,小屄中還
不斷流出新的淫水。
民工一面親吻老婆的臉頰,還不時喃喃唸道:「喔……好爽……我愛妳……
老婆……我……我……不要走……」老婆淫亂的長髮散亂在臉上,又大又軟的乳
房跟隨著劇烈的抽插節奏不斷上下跳動搖晃。
一老一少精神活絡地享用起老婆,小伙子純粹把老婆當作洩慾的工具,搞了
老婆的下體兩回和爆漿在口中一回,還加碼搞了一回足交,真是夠跟上時代的。
而民工則將老婆視為老家那位偷人老婆的替代品,把精神壓力粗暴地發洩在老婆
身上,在肉體上虐待老婆,他以暴力強姦式的手法狂暴地搞老婆,每一次插入都
一定要頂到花心裡頭,每一次的抽送都要搞得肉體接觸撞出「啪啪」聲作響才算
數,粗糙的雙掌把一對奶子揉搓得又紅又腫,彷彿和乳房有仇似的想要捏爆擠出
乳汁來。
落日即將遁入遠方的地平線以下,熱意漸漸散去改成陣陣的山風襲來,五點
一刻的工廠此時已空無一人,只留下木桌上的女體和無力垂下桌面的一雙腿……
夢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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