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內地招工記(上)。
老婆被一个身材比她还大一号的女人从後方抱住,全身赤裸裸的瘫靠在那个
女人的身上,但是修长雪白的双腿被大大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泛着水光的下体,
神秘的黑森林早已裂出一条红色的肉缝,散发着妖艳的光芒。
老婆不断地扭曲身体状似要逃离这种处境,但实际上是要让身体去迎合早已
深深插入後庭中的黑色肉棒。婆的头部还被那个女人强迫套上白天婆和我去招工
时身所穿的肉色丝袜,而现在老婆只能依稀从被撑大的肉丝缝隙中看到一个太过
於年轻的男人向她缓缓走近。
那男人拥有着超乎年龄的肉棒,过於巨大的阳具好像撑不住重量似的略带下
垂从男人的胯下长出,婆只能从口中勉强吐出破碎断续的声音。口中被塞入内裤
的女人是没有发言权的。
前一阵子刚刚从专案堆中爬出来的我,一口气把累积的近半年的休假一次请
完,而此时此刻的我正躺在宿舍的床上,享受着眼前的美女——我老婆,正卖力
地用她的小嘴吸吮着我青筋暴怒的阳具,还三不五时地用那灵活的舌尖缓缓地插
入我的屁眼,一瓣一瓣的舔过每一个皱褶,想要让她眼前的这支火热肉棍变得更
大更大更大……冷不防一声刺耳的铃声打破了这场性慾贲张的空间,直觉地伸长
手去按下免持听筒的按键准备ncall,眼角余光扫去只看到老婆露出略
为不快的眼神,但是坏脸色随即散去,婆变得更加卖力地舔着肉棒,努力地不要
让性趣冷下来。
「兄弟!好久不见!」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他——阿肥,是我当兵的同梯,退伍後在台湾和我在同一家公司蹲了一段时
间过後出国去念书,毕业後就留在美国工作,之後奉派到日本分公司,然後在今
年年中派任上海分公司,混了个中国区adistrator的名号,也
算是无愧当初寒窗苦读——电脑ba硕士的学历,想当然尔,他和我的关系一
定是铁得不能再铁了。
过去七年我们没见上几次面,但是交情还是好得没话说,只不过我竟然忘了
和他说——我已经结婚了,当然!他也没有问过,因为全部的朋友都认为我很难
定下来……呵呵!
既然是好朋友,当然就有话直说。原来是他要去内地的大学去招一些学生当
作储备干部,因为我非常有经验(去招工不下十多次),所以我会是阿肥心目中
的不二人选。
我有任何推辞的余地吗?当然没有!我只开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有位佳
人要随行。阿肥不加思索的一口答应下来,在结束通话後挂断电话前,从电话那
头传来两声不怀好意的笑声(大概他以为我会带便当去——自家用的小蜜)。
打蛇一定是随棍上的,第二天一早,阿肥和他专属的司机开着别克的gl
(大陆俗称大飞龙)的七人座豪华客车从上海来到我们公司附近接我。当阿肥看
到婆时可是吓了一跳,竟然是个台湾人(他原本猜测我可能是带位k房妹或按摩
妹)。阿肥客套地和婆寒暄几句之後,一行人随即上车朝向目地的——江苏徐州
前进。
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谈天说地,也就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和隔阂,而老婆
的身份也摇身为某某日商公司的日文秘书(实际上老婆和我没认识之前,真的在
台湾的日商公司当过高级秘书),因为……所以……总之就是莫名其妙的原因,
我和这位台湾籍的日文秘书在母国的上海相遇了,又碰巧我放假、她也放假,所
以……说真的,这种谎话连我都不相信,但是阿肥相信了,我猜是他是装傻的成
份高些。
从上海开车到徐州车子开开停停,吃饭∕上厕所∕加油∕抽菸,时间加一加
要十一个小时左右,所以要先说一下车上的人员配置:前座分别是司机许师傅和
财务兼秘书的淑丽,中排是阿肥一个人(因为他是阿肥),最後这排是我和婆一
起坐,所以每次阿肥和我们聊天时为了表示礼貌,所以头都会转过来。
起先我都对阿肥说:「不要这麽客气!隔空聊天就行了。」後来我发现婆不
断在拉裙摆时才会过意——老婆被视奸了。
这已经是初冬时分了,但是今年(2007)的冬天却不太冷,所以老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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