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发白。
不过,拉兹有意为难这个可怜的女奴,他并没有将全部的尿液射出,而是留
下了一部分射进她后面的洞口的,让这个可怜的厕奴同时承受浣肠的痛苦。
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女仆悲鸣声。
这时候,罗安也起床了,打起声招呼之后,他走到大便的池中。那里有一个
非常舒服的椅子,不过下面被挖了一个洞,一个同样全裸的女仆被屈辱地绑在便
池旁边。这是一种非常残忍的,用来对付犯了错的女仆的工具,这些不幸犯了错
的女人必须时刻跪在便池旁边,一旦有人上来排便的时候,女仆必须立刻跪到对
方的面前,然后按照要求,一般来说是脸贴在地上,高高挺起屁挺供对方玩弄,
或是口交服务。
客人大解完了之后,女奴还必须爬到椅子下面去,屈辱地舔光客人的屁股,
将粪便舔光。如果客人很享受这一过程的话,只要他们不喊停,厕奴将一直,连
续不断地为客人服务。
「那个,这里是什么地方?」第一天的工作就要应付这么多人,让刚来的凯
拉无法适应,在她忙着晕头转向的时候,自已已经迷了路。
眼前好像是在地下层,那里深处有一个大铁门,凯拉打开了最下层的铁门,
所有排泄口汇集的中心,她惊恐地发现,昨天犯错的莎菲在里面,她被四肢着地
嵌在设置在地上的铁之中,在女仆的口中塞有一根导管,连向上方排泄口的交
汇点,一旦有人入厕的时候,排泄物就会随着排泄口流入莎菲的口中,而她必须
全数吞下。
在她的身体后面,肛门也尿道都被贴布堵住,让她只能吞食,无法排泄。女
仆赤裸的身体在粪黄的空间晃动,显得淫臭而污浊。
这突出其来的冲击让凯拉吓住了,手中的碟子也掉到地上,摔得粉碎。让她
不知如何是好。
「来,闭上眼睛,忘记你看到的。」这时候,莉诺尔出现在她背后,「今天
客人很多,难免会有什么意外,我会和女仆长解释地,快去,晚上的宴会上,
人分派了重要工作给我们。」
晚上的时候,客人已经来了很多,他们多半都是当地的权贵人士,显然,年
轻的布莱修伯爵显要维持他的家产,就必须会有交。这些人士的前来,倒是让
整个大厅显得生机勃勃,漂亮性感的女仆们来来地穿梭于大厅之间,为进来
的客人正常的服务,倒是为这里添色不少。
不过很显然,到这里的权贵人士不会只为了晚餐而前来,很多淫心难耐的宾
客早就按奈不住,选中所喜欢的女仆进入了各自包间,即便走在过道上,也可以
时不时的听见房间里传出微弱的交欢声。事实上,这里的女仆也不全是被迫的,
她们有些人已经习惯了调教与性爱,自暴自弃地享受着人带来的扭曲生活,沉
迷于其中。
而被嵌在墙中的桃露丝也变得异常繁忙,时不时的会有客人来到这个可怜的
女人面前,掏出自已的肉棒在那被口具撑开的嘴巴里抽插一番,甚至放尿,射精
而去。由于女仆的人手紧张,桃露丝中的精液与尿液经常得不到及时的清理,每
隔一些时间才会有路过的女仆帮助桃露丝清理口中的异物,让桃露丝痛苦不堪。
走进厨房的时候,可以看到女仆们正在准备各种食物,但是最让人显目的则
是,美丽的凯拉混身赤裸在浸泡在一种有清洁功能的水池里,美少女那青春的肌
肤在异色的水池里,散发着夺目的光芒。今天晚上,她将被作成一道大餐供客人
享用。
到客厅的时间,整个晚会已经开始了,人流络绎不绝地进进出出,看起来
非常热闹。宴会中的烛台非常有趣,在最显目的几处烛台是由女仆的肉体构成。
被制作成烛台的都是几个新来的女仆,而诺拉尔则是最为亮眼的一个。她被摆放
在最高的位置,所有都可以看到她。
那是一个纯银制成的吊台,吊在半空之中,美丽的莉诺尔被摆放在上面,她
整个人呈面朝上,蜜穴也朝上的姿势,双腿紧贴在胸口,然后用双臂压住自已,
以达到身体的固定。没有任何外力,女仆必须以这种极度柔软和淫美的姿势持续
整整一个宴会。
而她娇美的身躯上,被插满了各种长短不一的蜡烛,然后一根正在燃烧的粗
大红烛正插在她的私处,鲜红的烛油顺着流下,不断淌在女仆雪白的臀肉上,让
场面显得惨忍又淫秽。
这种人体烛台对女仆的体力,平衡力以及服从力都是一种极大的考验。而在
人布莱修眼里,这也是他最完美女仆的证明,莉诺尔是他的杰作,从他的眼神
中就可以得出。
而且,所有的女仆中,也只有莉诺尔知道她的真相。
女仆长在旁边一直观察着着人的眼神,到了换蜡烛的时候,莉玛走上去,
用一根长长的竿子拿掉几乎烧完的蜡烛。但当她准备去拿着正插到莉诺尔肉穴处
的蜡烛时,发现那根蜡烛也快烧完了,烛火距离莉诺尔的肌肤只有很短的距离,
而莉诺尔本人也因为灼热而显得有些不安,女仆长垂下眼皮,故意绕过了这根蜡
烛。
面对着这一切,莉诺尔没有丝毫的反抗,也没有挣扎,她总是习惯性的接受
这一切,就好像她习惯性地被伤害一样。
而豪庄的人,年轻的布莱修身着礼服,宾宾有礼地持着晚宴,而他身后
的女仆长也已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恭敬地为人服务。整个晚宴有序地进行着。
新来的凯拉显然是这次晚宴的角,这匹还没有完全驯服的烈马已经清洁完
全身,赤裸地躺在宾桌上,经过浸泡,她整个人已经是非常地干净,而连续数
次的不断浣肠让她的身体内部也极部清净。金发的凯拉就这样躺在桌子上,她显
得一直在挣扎,但全身都被绳子绑住,动弹不得,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无助地看着
周围,性感的身躯因为恐惧而发颤,但这更让人兴奋。
凯拉已经被做了精美的部置,美丽性感的肌肤上沾满了奶油与酱料,因为羞
耻感而微微挺立的乳头上也被安放了相同颜色的樱桃作为点缀。她的嘴巴被塞上
口具,嘴里塞得是最上等的香料,而她的下体两个洞中,也被塞满了番茄酱和色
拉。时不时的就会有男人将面包或其它食物塞进女仆的肉洞中,然后沾满酱汁所
食用。
宴会间,由于这道女仆大餐让宾客大为喜爱,所以他们进食也很快,很快凯
拉体内的酱料就被用得差不多了,女仆长当着所有人的面,分开凯拉的肉穴,再
一次注入新鲜的酱料,为客人们所食用,一次又一次。最后,当身上的奶油被吃
光之后,甚至有人站起来低下头用嘴巴去舔吸女仆那俏美的肌肤,下半身两个洞
中的酱料流尽之后,还有人时不时用餐勺伸到女仆的身体当中去扣挖。
这种极度的羞辱夹着的大量的快感,让凯拉几乎无法自持,女仆的大脑被两
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所冲击,而每一次,客人们的食具接触到自已的身体时,凯拉
就好像被电击一样,快感持续流向全身。
「哈哈,果然是个不要脸的小婊子。」席上的罗安笑起来,边用手中的食器
伸到凯拉那毫无保护的肉洞之中,挑逗她的快感,「当初我就和你父亲说了,他
的女儿天生就该是男人的玩具。」,「喔,罗安大人,你还认识她的父亲?」有
人这么问。
「当然,他父亲可是西方诸国同盟的大商人,这个女仆是他唯一的女儿。」
罗安得意地介绍起凯拉的过去,还有意地讲述了曾经作为大商人独生女的风光。
而此时的凯拉,只能流下屈辱的眼泪。
乳房,阴蒂和阴道,还有腋下等等,一系列的敏感地带被玩弄,客人们用他
们手上的食具玩弄凯拉的肉体,挑逗她的性感带,让女孩几乎疯狂,身体就好像
不受控制一样不断流着淫秽的液体。
终于,在最后,所有客人都用餐完毕后。在人布莱修的授意之下,以罗安
为首的几个客人用各自的食具同时放在凯拉身个每一个敏感处,然后同时发力,
前所末有的快感同时涌向金发女仆,在凯拉的尖叫声中,她达到了屈辱的高潮。
凯拉仰起头,这时她看到了还被吊在空中吊台上的莉诺尔,为什么她的表情
会是如此的平静与顺从呢?
第二天,有一些权贵人士被要请留下来,观看新来的女仆们的调教。布莱修
的调教室都设置在地下,布置精美,充满着那种贵族性的颓废与优雅。
布莱修是这里的人,他要请他的宾贵前来享受支配者的快感。这个宽敞的
地下室中,充满着男人的淫笑与女仆的呻吟声。前来的贵宾都各有一个美丽的女
仆陪伴,她们或被搂着,或被抱在怀中抽插,女仆长则站在中间,调教着那些新
来的女仆。
拉兹坐在沙发上,搂着怀中赤裸的女仆莉诺尔,观看着眼前的玩弄。金发的
凯拉被打扮成了母狗的样子,不过这一次连双臂和双腿都被绳子牢牢地绑在饿bzwang了
一起,小臂曲折地并拢在一起,大腿也是,让她只能用手肘与膝盖来爬行。
其它女仆也是如此,她们都被套上了乳环,那是一种相连的乳环,环上有绳
子,一根铁杆连接着两边乳头,让人可以轻易地抓着这根横杠,将力量施加在双
乳上将女仆提起。
男人们就在这个地下室里,进行着自已的娱乐。凯拉被堵住了嘴巴,只能无
助被一个男人像母狗一样牵着爬行,而她敏感的阴蒂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夹子,
每一次的爬行都能让金发的女仆感到一阵快感。
「哈哈,果然诸国同盟的女人真是不错啊,玩起来挺有感觉的,不过,就是
性子还有点烈。」权贵人士边说着,一边朝还在爬行的凯拉腹子上踢了一脚,金
发的女仆立刻飞滚了出去,由于四肢被绑住,她只能无助地拼命爬行,来躲避凶
恶的男人。
但这样子又怎么能逃得掉,很快男人就一把抓起凯拉胸前连着双乳的横扛,
仅靠施力在凯拉双乳上的力量将她提到半空中,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女人的乳房
上,让凯拉发出沉闷的尖叫声,然后男人掏出肉棒,进入她的身体……
「反正你的处女在调教中总是会失去的,还不如让我们商人来享用呢,是不
是,布莱修?」男人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被绑成一团的凯拉,开始抽插。
面对这一切,拉兹看着身边赤裸的女仆莉诺尔,她没有紧张,也没有某些女
仆那种自暴自弃的放荡,她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切。拉兹将莉诺尔转过身,盯着
眼前的美少女,他胯下的肉棒已经竖起,只需要一个眼神,聪明的女仆就明白了
他的想法,经过调教的身体很容易就让拉兹感到了满足,莉诺尔坐在拉兹的肉棒
上,职业性的转动娇美的身躯,给她的客人带来最大的快感。
拉兹不断地突进,享受着女仆那完美的服奉,他低吼着上下运行,终于莉诺
尔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激烈运动过程中的汗水布满了女仆美丽的肌肤,让她更显
得楚楚动人。只是她的表情,仍然是那种淡淡的顺从,平静地接受自已的命运。
布莱修喜欢看着美丽的事物扭曲,看着她们绝望,尖叫,自暴自弃的样子,
从践踏美丽的过程中获得美观,他是个冰冷的吸血鬼,以人们的负面感情作为食
粮。
拉兹这时候好像有些明白了,莉诺尔这种谈然的表情,本身就是一种抵抗。
她顺从地于自已的命运,平静地接受这一切,没有激烈地反抗,淡然地站在自已
的位置上,不让别人从她的尖叫声中获得更多的快感,这就是她所能做出的唯一
抵抗。
拉兹笑了起来,他发现这个豪庄里,有趣的东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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