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的舒服极了,曾秀萍的口交技术比她的妹妹曾丽萍是差多了,可毕竟作为女强
人的曾秀萍已经开始学习了,我也未作太多要求。只是这娇小的面容,还有那迷
人的美唇包裹着这粗大的鸡巴,让人看了如何不激动,如何不赏心悦目呢?。
我拉起了曾秀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子,掏出曾秀萍的美乳轻轻亲吻一下
:「小母狗,好了,你继续做饭去吧!」曾秀萍的美乳香而白,软而弹,可谓中
年妇女之极品,人妻之最,深红色的乳晕上小枣一般大的乳头更是不可多得的,
在经过一早的性高潮之后,乳晕更是散发著成熟女人独有的淡紫颜色。我松开了
曾秀萍的肥乳,她羞涩的将奶子收进了围裙中,转过身去开始忙活早餐了。我轻
轻地捏了一下曾秀萍的肥臀,乐滋滋的准备走出厨房。
我眼角一撇,居然看见乔启康一直站在门外,而乔启康的手不停地套弄着已
经涨得通红的鸡巴。他这时候闭着眼睛,不断的喘着粗气,在半掩着的厨房推拉
门外仿若最终冲刺一般,「滋滋滋滋滋」没一会儿,乔启康就射了出来,他浓稠
的精液打在厨房的玻璃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而我故作没看到一样,故意捏
着曾秀萍的肥乳与肥臀不肯放下。而这时,一阵拖鞋拖地声响起,乔启康的步子
渐渐远了,我拉开推拉门,门上地上留下的浓精,反射着灯光,发出点点的晶莹
之色。
早上的早餐理所应当的在乔启康家里吃,于丽婷因为带着孩子起晚了,等到
我要走的时候,她才睡眼惺忪的起床,一身宽松的睡衣遮住了自己的翘挺的奶子
,衣服上点着星星点点水渍,看着像是刚喂完孩子残留的奶水。她看见我,不禁
尴尬一笑,笑容间带着丝丝羞涩的红晕。
「乔辉还得几天回来?」我问道。
「可能明天就能到吧!」于丽婷回到。
提到乔辉,曾秀萍不经脸颊微红,她无法忘却儿子年轻富有活力的鸡巴在自
己体内疯狂抽插然后如自来水管一般喷射年轻的精液时候的抽动之感,作为母亲
曾秀萍是一个体贴入微的母亲,而另一方面曾秀萍一直扮演着儿子完美的性幻想
对象,她对于爱子的性爱要求居然没能够有任何回绝的余地,曾秀萍不禁内心纠
结,是否不是因为母爱,而仅仅因为自己淫荡的本性,让自己对于年轻的肉体更
加的青睐,加之丈夫乔启康的淫妻行为,曾秀萍的贞操观无形之间发生了扭转,
接受了年轻儿子的肉体,并且长期与自己的儿子发生乱伦关系。现在,面对眼前
的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的新欢;一个老态龙钟,一个年轻
有力;一个早已厌倦了自己,一个对于自己有着无尽的兴趣。曾秀萍不禁还是犹
豫起来了!她的眼神落在了于丽婷手里怀抱的孩子身上,那不是乔辉的孩子,而
是自己丈夫乔启康与儿媳于丽婷乱伦生下的孩子,另外自己的体内还残余着今晨
新鲜的别的年轻有力的男人的精液。曾秀萍不禁内心笃定下来,她决心遵从内心
的想法。
离开了曾秀萍家里,我驱车回到自己家。到家的时候还是上午十一点多,曾
丽萍和王露在家里收拾着家务,而曾丽萍开始收拾着准备开始做午饭。曾丽萍与
她姐姐实在太像了,我开门时,曾丽萍映入眼帘的侧面真的像极了曾秀萍。我回
味着早上与曾秀萍的厨房之欢,不禁意犹未尽,裤裆里的大鸡吧开始不安分起来。我走进曾丽萍,绕到曾丽萍的背后,从围裙背后深入手掌,果然曾丽萍已经习
惯在家里真空着了,我轻而易举的摸到了曾丽萍丰满而富有弹力的肥乳。曾丽萍
不禁身体一颤,但是她没有停下手里的活,我轻轻的靠近曾丽萍的耳旁。
「张全贵有救了」。
曾丽萍先是一愣,她手里的活渐渐的慢了下来,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显
然,曾丽萍是想等我继续说后面的话。
「但是,他必须死!」我继续说道。
曾丽萍拿在手里的碗顿了顿,但是她当做没听到一样继续擦拭着,好像没听
到消息一样。我的手在曾丽萍的胸前,不停地玩着曾丽萍的肥乳,用力揉捏蹂躏
着。曾丽萍的眉毛微蹙,这种听到张全贵消息的冲动,似乎比以前淡却了不少,
而曾丽萍的内心却是如波涛汹涌。她隐蔽在我们家这么长的时间,何曾不是期待
著有一天张全贵能够脱身,与自己私定终生。然而这样的消息似乎来得太晚了,
曾丽萍想去见见张全贵,但是曾丽萍怎么会不知道,张全贵就算是出狱了,他也
身无分文,他凭什么养活自己和王露?他不再是以前那个遮风挡雨的靠山,而这
时候的张全贵很可能是自己的累赘。张全贵身上不知道背负了怎样的罪名,即使
是能够假释出狱,那也是后患无穷……。
曾丽萍内心琢磨着,也是因此曾丽萍丝毫没有表现出兴奋之情,就好像我再
说一个与她无关的第三人一样,曾秀萍的情绪控制的几乎天衣无缝。从外表看起
来,没有任何破绽。
「明天我要去见他!」我继续说着。
「你去见他干什么?」曾丽萍脱口而出。
「毕竟他是我的恩人?」我说。
曾丽萍疑惑的看着我,她似乎不知道我之前与张全贵有任何的交集,她说道
:「你和张全贵能有什么恩可说?」。
「没有张全贵,我怎么能够轻易的拥有你和王露母女呢?我得谢谢他啊!」
我说。
曾丽萍瞪圆了眼睛,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呼出,欲言又止了。
「你不去看看他吗?他可能要得很严重的病!」我故意挑唆曾丽萍,这个曾
经不可一世的老总夫人,这个如今成为无名之辈的胯下之奴的女人。她何曾消磨
自己的野心?作为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张全贵在曾丽萍的事业上可谓最大的推手
,说到这里,曾丽萍内心一恸,可是嘴上却迟迟不开口。曾丽萍内心琢磨着,如
今自己已成为一个极为下贱的女人,如何去见当时视自己如掌上明珠的张全贵呢?或许,真正死的人不应该是张全贵,如果是自己的话,这件事情了却的可能更
加平顺一些。
曾丽萍最终还是没有点头,她沉沉的低着头,只顾自己洗刷着洗碗池里面的
碗筷。
吃过午饭后,我按照曾秀萍的指示,以保外就医的名义办理张全贵的出狱手
续。手续办理的很顺利,当沉重的门打开的时候,张全贵拖着疲惫的身体被两个
警员带出来的时候,几乎是那一瞬间,他的双眼充满了明亮之光。他握着我的手
,久久不知如何说话。而我也是几句简单的寒暄。大概无言才是最好的沟通吧。
面对张全贵能够出来,我也十分的欣慰。
大概几分钟后,门口走过来一个朴素的女人,那是张全贵的原配妻子李荣,
她一头几近斑白的银发,穿着朴素的夹克衫,一身素净的直筒裤,还有一双不怎
么高档但是很干净的布鞋。
「老张,你出来了!丽萍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李荣对着丈夫张全贵说
道。
「丽萍,她现在在哪里?」张全贵一听曾丽萍的消息,突然间着急起来。
「她……她已经不在这里了,她跟着女儿去了老家!」李荣说到这里,突然
间头低了下来。她几步慢慢的挪了过来,拉着张全贵的手。当李荣再抬头的时候
,已经满眼泪水,张全贵不禁被眼前这个任劳任怨的妻子感动了,更不说什么丽
萍什么的了,他猛地抱住了李蓉,双眼一闭,两行老泪滑落眼眶。
张全贵回家没几天,市医院开来了病故证明,李蓉带着死亡证明到派出所销
了户口。这下,世界上大概没有任何能够打扰这对夫妻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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