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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火车包厢里的滥交
何晓桦料事如神。她话刚说完,就有一个男人迷迷糊糊地起床上厕所。那是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比我要大一些。他穿着条蓝色的三角内裤,摇
摇晃晃地下了床,居然没看见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叶子,打开门直接去了厕所,
出门后还忘了关门。我心里一紧,心说这时候要有人从门口经过,肯定能看到赤
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叶子,甚至直接就能从叶子叉开的两腿间,看到她湿淋淋的下
体。
不过,中年男人很快就来了。他摇摇晃晃地进屋,关上门,要上床的时候
才看到赤裸的叶子,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跟又粗又长、青筋毕露的阴茎从内
裤一侧钻了出来,直挺挺地竖着,还一抖一抖的。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地向叶子
靠了靠,见叶子正在闭着眼酣睡,轻轻鬆了口气。不过,这厮的胆子似乎有些小
,居然看着叶子的裸体打起手枪来,甚至连碰都没敢碰叶子的身体一下。十多分
钟后,中年男人套弄阴茎的速度开始加快。我知道他要射精了,心里正在猜测他
会把精液射到叶子的乳房上、大腿上还是脸上的时候,这厮浑身打了个哆嗦,随
后快速把阴茎收了内裤,让一泡精液全部射在了自己的内裤里。我大失所望的
同时,又对这男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男人胆小到如此程度,实在是对不住两
腿间生出的那根肉棒啊。男人手淫射精后,又恋恋不捨地看了叶子娇躯一眼,心
满意足地爬床上睡了。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又有一个男人从床上爬了起来。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
男人,但保养得还不错,体格健壮。他下床之后就看到了赤裸的叶子,内裤立刻
撑起了小帐篷。这厮慢慢走到叶子床前,认真看了叶子裸体一会儿后,居然重新
到了自己床上,先是脱掉了自己的内裤,露出了又长又硬的阴茎;然后又不知
道从衬衣口袋里取出些什么,捏在手里。
很快,他再次来到叶子床边,把手放在叶子挺翘的屁股上,摇晃着叶子说:
「姑娘,姑娘……醒醒。」叶子睁开了眼,问:「什么事?」老男人歎了口气,
语重心长地说:「姑娘,这是在火车上,你怎么能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呢?」听
得我瞠目结舌,心说看这厮的前后举动,也不像是个正人君子卫道士啊,怎么能
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来?而且,还是在他刚刚脱掉自己内裤,也一丝不挂的情
况下说的。
叶子大概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红着脸小声说:「对不起。我在家里习惯
了裸睡,所以……」老男人歎了口气,继续语重心长地说:「唉,你们这些年轻
人!就算是要裸睡,也该盖条毯子在身上嘛。如果今天你不是遇到我,而是遇到
别的男人,比如……」他指了指其他的床位,继续说:「……他们,可能你就会
被姦污了。」叶子红着脸道:「谢谢你的提醒。我本来是盖着毯子来着,大概太
热,不小心踢掉了。我在家里睡觉经常踢被子的。」「这样可不好。」老男人沉
吟着说:「我得想个办法帮你解决,不能看着像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被
那些坏男人姦污。你知道的,现在那些强姦犯,已经不满足于只把阴茎插进女人
身体抽送了,还都喜欢把精液也射进女人体内。这样会搞大你的肚子的。」
叶子红着脸看着老男人,没说话。我知道,她心里现在估计也是翻江倒海,
没想到会碰到这么极品的老头儿吧。老头儿想了一会儿,又说:「这样吧姑娘,
我牺牲一下,今晚跟你睡一张床上。我会一眼不眨地守护着你,一旦你蹬了毯子
,我会马上帮你盖上,不让你走光,你可以放心睡……呃,这是我的名片,我是
华庆大学的教授,你可以相信我。」叶子「嗯」了一声,把赤裸的身子向里靠了
靠。老男人立刻兴奋地爬上了叶子的床,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叶子的胴体上,
却并没有去盖毯子,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说:「姑娘,其实咱们这样睡在一起,
不盖毯子也无所谓。他们会以为咱俩是夫妻,就不会打你的意了。而且,我是
华庆大学的教授,估计也没人有这个胆子来打我的意。」叶子又是「嗯」了一
声。
这时的老男人还算规矩。叶子是面向墙壁向里侧躺的,他就也面向叶子侧躺
着,身子绷得紧紧的,手贴着自己的大腿老老实实地放着,似乎很君子地刻意避
免与叶子间的身体接触。不过,老男人接下来的话,彻底撕碎了他君子的面具。
老男人说:「姑娘,你看我也是个男人,为了让你免受其他男人的淩辱,我牺牲
自己来保护你。但我跟你这样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还是会有生理反应。我是个
有身份的人,如果被人看见我阴茎勃起的样子,会很没面子的。你看,能不能拜
託你,让我把阴茎插进你两腿之间藏起来?」叶子娇羞地「嗯」了一声,轻轻抬
起了一条腿。老男人立刻把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龟头刚好顶在叶子湿得一塌糊
涂的阴道口。叶子把抬起的大腿放了下来,夹住了老男人的阴茎,老男人立刻舒
服地呻吟了一声。
过了没几分钟,老男人又说:「姑娘,你坚挺的乳房还暴露在外面。如果让
那些色狼看到,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虽然他们会忌惮我华庆大学教授的身份,
不一定敢真正强姦你,但我却不敢保证他们不会去摸你的奶子和大腿。甚至,碰
到那种胆大包天的色狼,就算不强姦你,也可能会让你帮他们口交甚至乳交的。
」叶子呻吟了一声,娇羞地问:「那该怎么办?我不太喜欢口交,宁肯让他们姦
淫我,把阴茎插进我身体里射精,我也不愿意为男人口交。」老男人说:「这好
办。我可以再牺牲一下,用我的手摀住你的奶子,让别的男人看不到。」叶子用
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下。老男人立刻把叶子的裸体抱进了怀里,让叶子枕
着他的一条手臂,另一条手臂则压在叶子身上,两只手同时摀住了叶子坚挺的乳
房。
过了一会儿,老男人又说:「姑娘,我是华庆大学的教授,我的学问你是不
用怀疑的。我对医道比较有研究。我发现你的乳房里似乎有些肿块,这对身体健
康很不利。我可以帮你揉揉,缓解症状。」叶子又「嗯」了一声,居然还说了句
:「谢谢教授」,气得我差点儿吐血,心说凭着叶子的单纯心思,说不定还是真
心感谢那条老色鬼。
这时,老色鬼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起了叶子的乳房,甚至还技法嫺熟地
用手指去捏叶子的乳头,很快就弄得叶子娇喘呻吟起来。老色鬼抬起半个身子,
严肃地说:「姑娘,我是华庆大学的教授,对生理学也有很深的研究。我知道,
你现在发出呻吟,是出于女人受到性刺激后的本能反应。不过,你的娇喘呻吟声
如果被别人听见,会让人觉得你不是一个正经的女人,还会对我的清誉造成影响
。要不,我再牺牲一下,用自己的嘴堵住你的嘴,让你别再发出这种令人误会的
声音?」叶子娇喘着点了点头,老男人立刻俯下身去,把嘴印到了叶子的唇上,
还含含糊糊地说:「姑娘,你张开嘴。要想不让你发出声音,我得把自己的舌头
伸进你嘴里,控制你的发声器官。」叶子果然听话地张开了嘴,让老男人的舌头
伸了进去。
老男人的舌头开始在叶子的口腔里乱搅,跟叶子激烈地接起吻来。叶子的娇
喘呻吟声更响了。俩人吻了好长时间才分开。这时,叶子的脸已经红得可怕,浑
身上下都燃烧着慾火。而老男人则仍是不紧不慢地道:「姑娘,为了帮你,我作
为一个男人的生理反应已经越来越强烈了。我的阴茎胀得发疼。你的大腿也掩藏
不住我的阴茎了。我想,现在只有你的身体里才能藏住它。你愿意用你的身体藏
住我的阴茎吗?你放心,我只把阴茎藏进你的阴道而已,决不在里面抽送,所以
不算是姦淫你。」叶子红着脸「嗯」了一声,然后抬起了一条腿。老男人立刻把
坚挺的阴茎插进了叶子的阴道。在阴茎进入阴道的一瞬间,俩人同时发出一声满
足的呻吟。
过了一会儿,老男人又说:「姑娘,我是华庆大学的教授,学问高深。我觉
得你阴道里又湿、又滑、又热,这是很不好的徵兆,可能会是一种很厉害的妇科
病。我想给你做更深一步的检查。不过,这样一来,可能我的阴茎会在你身体里
进进出出,有点儿像姦淫你。我想请你不要误会。」叶子「嗯」了一声,随后长
长地舒了口气。我都有点儿同情叶子了,心说遇到这种学术二逼型的伪君子,连
交个尾都不消停,事儿多。
这时,老男人已经抬着叶子一条光洁赤裸的大腿,开始在叶子身体里抽送起
来。插了大约十多分钟,老男人又要换体位,说把叶子压到身下会「比较不容易
被发现」,採取男上女下的传教士体位又干了十分钟。随后,老男人又让叶子骑
到他身上,在他身上耸动着屁股干。干了一会儿,老男人呼吸急促起来,却依然
不失道貌岸然的本性,喘息着说:「姑娘,我已经检查出你妇科病的发病原理,
这需要男人的精液才能治疗。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把我华庆大学教授的精液射进
你的身体,肯定会药到病除。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同意,不让你误会我是在姦淫
你,还要在你身体里射精。」叶子「啊」了一声,没有说话。这时,老男人已经
双腿绷直,浑身不由自地颤抖起来,双手死死地捏着叶子富有弹性的大腿,低
声喊道:「射了,射了,我把精液射进一个天仙般美少妇的身体里了。太舒服了
。」叶子也在这时闷哼了一声,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老男人射精后,又装模作样地抱着叶子的裸体躺了一会儿,然后皱眉说道:
「虽然我这样抱着你睡可以帮你掩饰,不让你被色狼男人姦淫,但床太小,挤两
个人恐怕会让你睡不好,从而影响健康。我是华庆大学教授,学问渊博,说的话
是不会错的。这样吧,我帮你盖好毯子,还自己床上去睡。但请你放心,我会
经常下来帮你照看一下毯子的,如果又被你蹬掉,我会帮你盖好。」随后也不等
叶子答应就下了床,用毯子很敷衍地盖在了叶子身上,却只盖住了叶子身体的一
部分,露出了叶子整个脊背和半个屁股,甚至连乳房也未能完全盖住。这样半遮
半掩的样子,只有更增叶子的肉体诱惑。
我被老男人的所作所为气得够呛,揉着何晓桦坚挺的乳房说:「你们这些高
校老师、知识份子太坏了,做坏事还做得那么冠冕堂皇,噁心不噁心?」何晓桦
瞇着眼冲我笑,说:「你可不要一棍子打死一群人。要不然等你一会儿再冲动起
来的时候,我可不让你趴在我身上抽送发洩。再说了,这老头儿未必就是华庆大
学教授。现在的教授可不值钱,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上街后女教授巴不得大伙
儿认为自己是开窑子的老鸨,男教授则恨不能在脑袋上刻几个大字,写着黑
会老大。只有那种乡巴佬才会冒充大学教授。」我也笑,说:「这厮出门能睡
得起火车软卧包厢,肯定不会是普通的乡巴佬,说不定是个养猪万元户出身的暴
发户。」何晓桦揉着我的阴茎说:「那你的未婚娇妻可惨了,居然被一个养猪的
给上了。」我听着心里一紧,阴茎又悄然开始充血勃起。
我跟何晓桦的谈话没能持续多久。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起了床
。这是一个只有十四五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髮型前卫、一表人才。不过这厮估
计是个非流,在公众场下也打扮另类,居然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下体则
是赤裸裸得一丝不挂,阴茎高高翘起,暴露在t恤的下摆遮挡之外。那厮一边迷
迷糊糊地下床,一边用手撸动着勃起的阴茎,嘟嘟囔囔地去了厕所。等他上完厕
所来的时候才发现半裸的叶子,一双狼眼顿时变得火红,直接走到叶子床边,
一把掀掉盖在叶子身上的毯子,粗暴地把叶子扳成了仰躺的姿势,跨坐在了叶子
身上。叶子这时已被惊醒,恐惧地看着跨坐在她赤裸娇躯上的少年,刚想说些什
么,却被少年用手卡在了脖子上,兇狠地威胁道:「美女,别喊,否则我弄死你
。」叶子吓得浑身发抖,涨红着脸拚命点头。少年一手卡在叶子脖子上,一手握
着阴茎,在叶子的两腿间乱捣。
何晓桦看了我一眼,小声说:「这小子恐怕是个雏儿。便宜你家叶子了。」
我白了何晓桦一眼,说:「叶子是我未婚妻啊。就算是被一个处男给上了,我也
不乐意。」何晓桦不理我虚伪的表白,白了我一眼说:「鬼才信你的话。」
非流少年握着勃起的阴茎,在叶子两腿间捣弄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倒
是把叶子的情慾勾了起来,喘息开始逐渐变得粗重。又过了一会儿,叶子也发现
了不对,红着脸怯声怯气地说:「不对,不是那里。」非流少年折腾了半天,
汗流浃背,脸也红了,恼恨地卡着叶子的脖子说:「你来帮我,把我的阴茎弄进
你的身体里去。快。」叶子被他卡得透不过气来,咳嗽了两声,说:「你卡得我
喘不过气了……轻点儿。等我快高潮的时候再卡厉害些,那样会比较舒服。」听
得我心里一蕩,想起了之前跟何姝在棺材里性交的时候,何姝快高潮的时候也要
我卡她脖子,而且她那次高潮格外强烈,大小便都失禁了。
非流少年听了叶子的话,呆了一下,随后鬆开了卡住叶子脖子的手,问:
「你不反对我强姦你?」叶子红着脸,轻轻摇了摇头。非流少年恍然大悟地说
:「我明白了。你一丝不挂地躺在这里,恐怕就是想勾引我们来姦淫你吧?」叶
子红着脸不说话。少年福至心灵地伸手到叶子两腿间摸了一把,又把手放在鼻子
上闻了闻,有些压抑不住兴奋地说:「又臭又腥,是男人精液的味道。说,在我
之前,今晚你还被几个男人干过?」叶子红着脸小声说:「四个。」「这么多!
」非流少年兴奋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了叶子的屁股上,说:「原来你是个婊子
,就想勾引男人来操你。那还不快点儿把我阴茎弄进去,让我也来满足你?」
叶子被他一巴掌打得哭了起来,流着泪抽泣着伸手握住了非流少年的阴茎
,然后分开两腿,慢慢地把他的阴茎送进了自己的阴道。当非流少年的阴茎进
入叶子阴道的一剎那,那厮却突然浑身颤抖起来,随后双手紧紧地按住了叶子的
大腿,翻着白眼开始抽搐。何晓桦目瞪口呆地说:「这小子,原来是个银样蜡枪
头,早洩了。」我还在为那小屁孩打哭叶子生闷气,也不理何晓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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