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花娇妻的淫乱性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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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娇妻的淫乱性史】第01回(387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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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人同居

    我叫刘伟,一九八六年生人,大学毕业后来到深圳,在一家外资医药公司任

    职。

    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大学同学,比我小一岁,叫秦晓叶,曾经的校花,毕业后

    也跟我一起来到了深圳,却一直未能找到适的工作,天天呆在我们的出租屋里

    ,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深圳寸土寸金,虽然我的工资收入不算太低,但要负担两个人的生活,却还

    是有些捉襟见肘。

    买不起房,只好租了一间比较小的房子,只有一个客厅、一间卧室、一个厨

    房和一个小卫生间。

    这间屋子虽小,却被叶子收拾得井井有条、温馨宜人。

    叶子是一个漂亮温柔的女孩儿,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性格体贴,还有点儿

    小小的腼腆。

    她的身材堪称完美,苗条而不骨感,胸部宏伟、乳头粉嫩、屁股挺翘,但在

    性上却有些保守,很放不开。

    大学里一个死党骂我调教不利、暴殄天物,曾叫嚣着告诉我,只要我肯把叶

    子借她半月,保准帮我调教出一个风情万种、极尽妩媚的绝代佳人,最后被我一

    顿老拳打跑。

    这厮叫朱子豪,江湖人称「情场屠夫」,绰号「处女终结者」,别名「蕩妇

    製造者」,据说毁在他鸡巴上的处女有一个加强连。

    当然,只是据说。

    我们学校全部处女加起来有没有一个新兵班还成问题。

    后来我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叶子听,结果把叶子臊得满脸通红,赏了我几记

    粉拳,然后给天下男人盖棺定论,说「天下男人一副嘴脸,没一个好东西,都是

    色中饿鬼」,但那晚做爱的时候,叶子却出奇的投入,呻吟声妩媚销魂,半个小

    时来了三次高潮。

    大学毕业后,我跟这位死党各奔南北,我到了深圳,他则去了北京。

    虽然经常被他各种远端骚扰,但却再也未能在现实中一聚。

    本以为大家的生活从此不会再有交集,却不料最终影响并改变了我和叶子生

    活的,还是这厮。

    那是二零零年的夏天,我刚在公司工作不到一年,生活稍有起色的时候,

    接到了这小子的一个电话。

    这厮从来没拿自个儿当外人,直接在电话那头儿吩咐:「有个表高中刚毕

    业,没考上大学,要去深圳淘金找工作,精穷,住不起宾馆租不起房,就住你那

    儿了」,然后挂电话走人,没一句客套,气得我瞪着手机咬牙,却又拿这小子无

    可奈何。

    知道即使打电话去抗议,也会最终被裁定无效,性省了口水。

    家后跟叶子说了这事儿,叶子也发愁。

    我们只有一间卧室,来的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雄性动物,实在是不好安排。

    但死党的命令高于一切,容不得半分推诿。

    最后我跟叶子商量的结果是,暂时先让那小子睡客厅,没準儿找工作顺利,

    几天就找到工作搬走了。

    两天后,我正在公司跟一个美女客户撒谎,鼓吹我们的医疗器械可以生死人

    、肉白骨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腼腆,自称叫李小白,是朱子

    豪的表。

    我一听就明白了,但看一眼刚被我忽悠得有点儿上钩动向的美女客户,觉得

    这时决不能擅离火线,于是让他在火车站等,然后打电话给叶子,让叶子去接他

    家。

    那天的美女客户被我忽悠得找不着北,下班后执意要请我吃饭。

    为了人民币我不敢拒绝,只好慷慨赴宴。

    原以为按照潜规则,她会叫上一群把酒当水喝的牲口,借宴请之名把我干倒

    ,然后趁我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使劲儿杀价。

    结果却出乎意料。

    当天赴宴的只有我们俩人,在一家法国菜馆吃烛光晚餐。

    吃饭的时候,美女客户绝口不谈生意,只跟我喝酒聊天,说一些不着边际的

    体己话儿;又仗着酒勇使劲儿瞅我,看得我脸红耳热、心跳如雷。

    最终的结果是我喝多了,被这位足足大我十岁的美少妇,开着她的宾利送

    了家。

    醉醺醺地打开门,看到一个穿着西裤衬衣的英俊小伙儿,正拘谨地坐在沙发

    上看电视,居然还打着领带!因为资金紧张,我们的出租屋里并没有装空调,夏

    天全靠电扇和冰棒製冷。

    那小伙儿在这种天儿还穿得这么整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这几个小时的

    。

    看到我进门,他赶紧起立,腼腆地向我鞠躬,问候「刘哥好」。

    我虽然已经醉得有点儿生活不能自理,但依稀还记得这小子是我死党的表

    ,叫李小白。

    对待死党的表,那可要像春天般温暖,于是我热情地走上去跟他握手,要

    他不要拘束,问清他没有带睡衣,又让叶子把我一套居家的短衣短裤找出来给他

    穿,末了吩咐叶子:「开几瓶酒,炒盘花生米,我要跟小白表喝个痛快」,然

    后坚定地否决了李小白关于早些休息的倡议,推翻了叶子关于我不能再喝了的结

    论,轮起酒瓶,跟死党表酒过三巡再三巡。

    半夜里突然醒了,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觉得有些内急,于是晃晃悠悠

    下床,结果又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粗壮的分身昂首怒目。

    当时我的头脑还是有些不清醒,忘了家里又住进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也

    就没把自己的裸体当事儿。

    我跟叶子一向都是裸睡的。

    如果不是李小白住进家里,我夏天在家顶多穿条内裤,睡觉则赤条条一丝不

    挂。

    我晃着坚挺的分身,趔趄着走向卫生间,结果发现卫生间里亮着灯,里面还

    有哗哗的水声。

    我推了推门,发现门没有闩,于是昂首直入。

    卫生间里传来叶子一声惊叫,声音不大,仅次于德艺双馨的苍井空老师叫床

    ,结果吓了我一跳。

    我瞪着一丝不挂正在洗澡的叶子抱怨:「吵什么吵,吓死我了」。

    叶子可爱地捂着坚挺的胸说:「我才被你吓死了。干嘛不敲门?我还以为是

    小白。」

    我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但我并不肯就此认输,瞄了眼叶子白皙美妙的肉体,不怀好意地狡辩:「你

    还知道家里有个李小白。那你洗澡还不闩卫生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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