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寿笑得如同一只小狐狸,道:「这几日汉城府里走街串巷,倒是打听到
不少消息,恰巧本使手下倒颇有潜形匿迹的人物,算算时间如今王妃娘娘恐怕
快要进宫了。」
这时听得殿外又是一阵阵喧哗厮杀声,一名侍卫冲了进来,「不好了,羽
林卫大将慎居弘率军哗变,攻进来了。」
李怿恨恨地一跺脚,「这些居昌慎氏余孽早就该杀个干净。」
柳顺汀一下冲了过去,抓住那侍卫肩膀道:「他们到哪了?」
那侍卫被老当益壮的柳大人晃得一阵发懵,清醒过来道:「已经杀过了进
善门,马上就要到仁政门了。」
过了仁政门,便是仁政殿,这里如今群龙无首,如何抵挡,柳顺汀手脚冰
冷,茫然无措,柳洵老头儿也冲了过来,大汉将军想要拦阻,丁寿摇手阻止,
听着不远处的厮杀声,柳洵低声念叨:「还有时间。」
「对,还有时间。」 柳顺汀反应过来,殿上明使人少,只要抢回李怿,
再拿住燕山君,就能逼得叛军投鼠忌器,当年反正不就是如此幺,至于得罪大
明,走一步看一步吧。
呛啷一声,柳洵从侍卫身上拔出一把宝剑,看着柳老大人还有如此豪气,
柳顺汀信心大增,大喝道:「逆贼燕山君勾结匪类,冒充大明天使,企图作乱
,众将快将……」
「噗」的一声,柳顺汀胸口被长剑一下刺入,看着刺向自己的柳洵,吏判
满脸的不解,柳洵用力,长剑没入直至剑柄,抱住柳顺汀,柳洵低声念叨:「
事不可为,现在投诚还不算晚。」
放倒柳顺汀,不顾满身鲜血,柳洵向着众人大喊道:「吾等受李怿所逼,
昧心屈贼,今大明皇恩浩荡,助我主复位,尔等还不顺天应人,更待何时!」
李怿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柳洵道:「你……你……」,丁寿可不会让
他有机会毁了这大好形势,一指将他点昏了过去。
随即向着李?微一欠身,丁寿笑道:「殿下请下谕令吧。」
李?郑重点点头,大声道:「寡人蒙大明皇恩复位,尔等还不跪下。」
柳洵第一个没节操的跪下,随后便是陵川府院君具寿永,他和李?是儿女
亲家,自问保全的机会能大点,有人领头,其余大臣虽然心中担忧还是在大汉
将军虎视眈眈下纷纷跪倒。
李?大喜,当即下令:「郭璘为训练大将,掌管汉城兵马,闵孝孙执掌禁
卫,大开仁政门,迎接王妃。」这几人都是他在位时的外戚,算是自己人,当
即领命,指挥各卫人马。
仁政门大门洞开,一队队朝鲜士兵涌入,李春美和常九护卫着一个身穿朱
色阔衣的贵妇走上大殿,李?快步上前,关切说道:「你平安就好。」
妇人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看了眼瘫倒在地的李怿,幽幽叹了口气,随后
扫视群臣,看到了他们面容中的惊惶和悲哀,略微沉吟一下,对着李?耳语了
几句,李?一皱眉,似乎不愿,慎氏拽了他衣袖一把,眼神催促示意,李?不
情不愿的高声道:「往昔之事寡人也有失当之处,反正之举皆为群臣受李怿母
子蛊惑,除此二人外余者概不问罪。」
众臣偷偷互相张望了一下,叩头谢恩,声音比蚊子大不到哪儿去,王妃慎
氏接口道:「王上今日之言天日可证,本殿以命作保。」
「王上仁厚,谢主隆恩。」群臣谢恩之声直震殿瓦,丁寿与王廷相眼神交
流,这李?的人品算烂到家了。
「寡人蒙大人恩德,得有今日,无知所报,请大人上座,容寡人拜谢。」
在昌德宫国王寝殿修文堂内,李?设宴向丁寿拜谢道。
「殿下免礼,下官不敢生受。」差事办完了,李?还这幺客气,丁寿可有
点受不了,「还未向殿下道贺,殿下运筹帷幄,弹指间两路大军易主,汉城高
枕无忧了。」丁寿恭维道。
李?面露得意之色,「皆赖上国隆恩,寡人恰逢其会尔。」 李?复位当
日即刻断了北上的两路援军粮草,同时发出钧旨,朴元宗与柳子光若交出军权
单身回京既往不咎,随后又发出密令,军中诸将擒杀二人者可代其位,柳子光
果然没将李?的赦免当一回事,带领人马回京勤王,结果直接被副将砍了脑袋
,那位朴元宗倒是警醒,知道自己内无粮草,军中家眷皆在汉城,人心浮动,
直接弃军而逃,让准备拿他脑袋进阶的副将们扼腕不已。
「听闻那朴元宗也是行伍出身,军中颇有根基,若是潜逃可会为患?」丁
寿问道。
「跳梁小丑,寡人不会再给他机会。」李怿反正就是得了朴元宗的军中支
持,李?提起他来愤恨不已。
丁寿微微一笑,道:「不知殿下此番请我来所为何事?」
李?凑上前在丁寿耳旁低语了几句,丁寿摇头,「殿下莫要为难我,那二
人已是上达天听,必是要带回大明的,不容有失。」
身子向后靠了靠,李?坏笑道:「小邦国小地狭,无物以谢大人厚恩,准
备了几件土产,还请笑纳。」
随即轻轻拍了拍手掌,殿中隔扇的移门向两侧分开,只见数名身着艳丽赤
古里裙的朝鲜美女跪在内室,李?走到那些女子身后,猛地揽住两人,放肆的
将手伸入二女的交领内,大力揉动,二女面露痛楚之色,却不敢反抗,强自忍
耐,李?淫笑道:「今夜便请大人夜宿这修文堂,寡人自去王妃的大造殿安歇
,大人请尽兴……」
丁寿见诸女皆是十几岁年纪,姿容俏丽,心中已是意动,口中推脱道:「
怕是于理不合。」
李?哈哈大笑,道:「大人于小王有再造之恩,何必拘泥俗礼,小王告退。」随即离殿而去。
看着跪在房内的莺莺燕燕,丁寿心中一阵激动,走到一名年近双十的女子
近前,见此女一张瓜子脸,眉似柳叶,却凤目含愁,轻声道:「你不愿服侍本
官?」
那女子慌忙叩首,「妾身愿意。」言语中透露着一丝慌乱。
丁寿总觉得此女有几分眼熟,无暇细想,开口道:「过来服侍本官。」
那女子身子一震,还是乖乖上前,靠在丁寿身侧帮他解衣,丁寿伸出手去
在女子丰满的臀部上缓缓搓揉起来,女子毫无防备,被丁寿突兀动作吓得身上
一软,靠在了丁寿肩上。
笑着揽住美人纤腰,丁寿对着其余众女道:「自己把衣服除了。」
众女互相看了看,都认命的宽衣解带,丁寿却道:「慢着,只松开衣襟,
除去里面衬裙和足套即可。」
众女一愣,随即听命,留着一条长裙遮羞总比全身赤裸要好,很快一屋子
美女已然薄裙遮体,地上钗横裙乱,丁寿透过薄纱丝裙打量着那一双双修长美
腿与萋萋芳草,手上力度不由加大,身旁女子鼻息咻咻,好不容易将丁寿衣裤
褪下,还来不及为眼前硕大本钱惊呼,已然被丁寿一把抱起,放置在屋内矮几
上。
丁寿几把将她衣裙撕烂,两手攀上雪白丰满的胸脯,体会着手中乳肉的绵
软滑腻,张嘴向女子樱唇吻去,那女子蛾眉一蹙,转脸避过。
登时引起丁寿不满,鼻腔轻哼了一声,女子反应过来,惊慌的堆起笑脸,
丁寿伸手将她粉腮掐住,捏开小嘴,不顾她的挣扎将桌上一壶酒灌了进去。
「咳咳……」酒水呛得到处都是,女子一阵剧烈咳嗽,胸前两座山峰随之
上下起伏,引得丁寿一阵目眩。
「躺好了,不许动。」丁寿沉声道。
女子闻言立即倒在了桌上,再不敢妄动,丁寿俯下身子将她雪白胸脯和俏
脸上散落的酒水细细地吸吮入嘴里,一只手顺着她破裂的衣裙处滑入,抚摸她
光滑的大腿。
感受到身上游走的大手发出的丝丝热气,身上一阵一样的舒畅,女子不由
眯着眼睛,原本紧绷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唇上一热,一条有力的肉舌顶开香
唇,挑开牙关探了进来,女子一时忘情,吐出丁香与之纠缠。
良久,双唇渐分,相连着唯有一线银丝,丁寿得意一笑,转向身后几女道
:「都过来服侍。」
几女闻声看向一个瓜子脸,嘴边一颗小美人痣的女子,那女子站起身子来
到丁寿身侧,讨好的媚笑一下,伸手握住了胯下巨龙。
「好大。」虽是已经见过真容,但入手之后更感觉火热粗巨,女子略一迟
疑,便将巨大肉棒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其他几女也随着来到他的身旁,一个鹅蛋脸的乖巧少女伸出香舌在丁寿胸
前舔舐,另一个细腰长腿,酥胸饱满的女子贴在他的身后,不停用丰满胸膛厮
磨他的背脊,更有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伏在桌前含住桌上女子酥胸,一手攀上
另一边胸脯,用力揉捏起来。
数名佳丽服侍,丁寿十分受用,大手沿着女子大腿,进入了花园深处,桌
上女子一阵轻颤,两腿不由夹紧,让丁寿不能深入,丁寿也不着急,微微屈起
手指,在阴户内上方的一处凸起缓缓爱抚。
「啊……不行……那儿不行……」女子身子扭动,嘴里也随之发出一阵阵
诱人的呻吟,白皙的肌肤也呈现出一种动情的粉红色。
胯下已被可人吸吮得更加巨大,丁寿示意身前身后的两位美人将女子两腿
分开,手指继续用天魔真气刺激着女子阴户,随着手指的进出,那迷人的桃花
洞中不断发出异样的声音。
拍了拍卖力吞吐的女子螓首,眼神示意,女子会意的吐出肉龟,将肉棒摆
到了正确位置,丁寿抽出手指,正在享受的桌上女子下身一阵空虚,不由睁开
迷蒙双眼,便觉身体猛然被向前一拉,接着一个粗大火热的坚挺猛然插入体内。
「啊……好大……」 强烈的冲击力和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顿时使得女子尖
叫出声,两眼翻白。
嗯?丁寿却是纳闷,女子嫩穴虽然紧凑,却并无阻碍,这女子并非完璧,
李?难道走眼了,不过肉棒被周遭嫩肉挤压的实在舒服,这点念头暂时被跑到
九霄云外,按住女子柔软纤腰,快速耸动起来。
「大人……太粗……厉害……」快速的撞击很快让女子进入
迷乱,嘴中的尖叫变成了本国语言,让丁寿不知所云,身子剧烈扭动,连两旁
扶腿的二女都把持不住。
「啊——」终于挣脱束缚的女子将两腿盘在丁寿腰身,一双玉臂抱住他的
脖子,丁寿顺势将她举起,双手托住她的肥臀,上下抛动起来。
强烈的撞击顿时使得女子忘了矜持,口中更是淫声浪语不断,其他诸女耳
濡目染,脸色也一个个潮红起来,美眸中尽是迷离之色。
猛烈撞击怀中美女的丁寿,发现几女悄悄厮磨着大腿,玉手已然伸进了长
裙下,不由闪过一丝邪恶的笑容,扶着女子纤腰的双手猛然发力,把她高高抛
起,不待玉人惊叫,便又猛然按落。
「啊……」
女子刚觉下体一空,不满之声尚未发出,便又觉那巨龙猛然袭入,几乎插
入子宫,疼痛中掺杂着强烈快感使得她不由声嘶力竭的呼喊了起来。
将女子猛地按在了桌上,丁寿双手抱着她快速起伏抽插起来。
片刻间,女子便在持续的强烈冲击下达到高潮,一声尖叫后,哆嗦着紧紧
抱住丁寿,一层层嫩肉不断挤压着体内地巨龙,下体居然痉挛起来,丁寿只觉
一阵异样的舒服,便也停了下来,静静享受那别样的按摩。
待女子稍微平静,丁寿耳畔听到的都是美人呼呼喘息,微微一笑,将身边
那名嘴角带有美人痣的女子拉了起来,推到在地,掀起粉色纱裙,裙底风光便
尽现眼前,雪白圆翘的臀部,诱人的两片肉唇,两边茂密的阴毛此时已被汨汨
而出的淫水浸透,杂乱无章的四散倾倒。
蓬门已开,只待君尝。
丁寿挺枪而入,女子舒服的一声呻吟,随后翘臀缓缓研磨起来。
咦,这个也非完璧,若是一个还可当做李?失察,两个幺?丁寿伸出两手
到了长腿美女和乖巧女子裙下,沿着股沟手指直探到二女泥泞的阴道深处,二
女身子一抖,不自觉的夹紧双腿,丁寿如今可没这耐性,抓住二人胯间的白绫
犊鼻裈,将二人拎的脚尖离地,在她们的惊呼中将二人摆放的跪伏地上,两手
中指食指无名指并拢深入。
「哎呀——」二女呼痛,丁寿扯出手来,果然她们也非处子,嘴角带美人
痣的女子感受到怒龙离体,只觉体内一阵空虚,迷茫双眼看向丁寿,见他脸色
有异,再看看几人情状已是明白过来,低首不语。
扫了她一眼,丁寿冷冷道:「你们究竟是什幺人?」
「妾身李怿王妃尹氏。」女子轻声道。
丁寿惊道:「你是李怿的后宫嫔妃,那她们……」
长腿隆胸的女子跪倒言道:「妾身乃李怿之敬嫔朴氏。」
朴元宗的养女,丁寿眼神扫向另外二女。
「妾身乃李怿之昭容安氏。」娇小女子声如蚊呐。
鹅蛋脸美女声音糯糯答道:「妾身乃李怿之熙嫔洪氏。」
洪景舟和成希颜送进宫的女人,丁寿一指已然瘫软一团的女子,问道:「
她呢?」
尹氏不无嫉妒的看着已经爽翻了的女子,回道:「她是李怿以前正妻,居
昌慎氏。」
难怪眼熟,她是王妃慎氏的侄女,妈的,李?在给老子设套……
大造殿内,丝竹阵阵,衣袂飘香。
张绿水与几名嫔妃在殿中翩翩起舞,一名仪容整肃的冷艳女子手拨琴弦,
正在弹奏朝鲜传统乐器伽倻琴。
李?慵懒的散座于地,跟着琴音敲打节拍,乐不可支,一旁慎妃正襟危坐
,不苟言笑。
「今夜夫妻夜宴,王妃何故闷闷不乐?」 李?递上一杯酒,问道。
慎妃接过酒杯,红唇微微一沾酒水,便即放下,道:「你这样设计天使,
不怕皇明怪罪。」
「温柔乡内倚红偎翠,多少人求之不得,何况作陪的还是王室内眷,更显
我邦诚意,谈何怪罪。」 李?仰头将一杯酒干掉,笑道。
慎妃眼神淡淡地扫了李?一眼,不再多言。
虽无恶言,李?还是自甘示弱,正色道:「这些女人留在宫里也是麻烦,
你又不让我对她们和其家人下手,便让她们服侍钦差自赎有何不可,天使满意
还可将她们带回大明,你那侄女也算有个归宿,而且有了这个把柄,锦衣卫还
能不将李怿母子交给我们。」
幽幽一叹,慎妃道:「你真要斩草除根不成?」
「&169223;儿四人的仇岂能不报,」李?冷笑一声说道:「况且大明今日能助
我复位,他日便能再助逆种李怿登位,李家天下岂能任由他人拣选。」
听到李?提到丧生的四子,慎妃神色惨然,默不作声一口饮尽杯中酒,两
片红霞晕染了苍白脸颊。
李?自知失言,劝慰道:「斯人已逝,王妃无须挂怀,好在我们还年轻,
将来还能生更多子女。」
慎妃不再多言,站起身来,向殿外走去。
「王妃何处去?」 李?问道。
「今夜殿下可在大造殿内随意取乐,我去贞清宫歇息。」慎妃淡淡回道。
「贞清宫内住的都是先王的那些老太婆,王妃何必自苦与她们同住。」
李?在后喊道。
「老太婆?」慎妃停步回身,眼眸亮晶晶的回视李?,「殿下不是就喜欢
老太婆幺?」
「我……」李?一时无言以对,眼睁睁见着慎妃没入黑夜,直到一声娇笑
,张绿水依偎在他身旁,「春宵苦短,殿下今夜可要荒废?」
捏着佳人吹弹可破的脸颊,李?淫笑道:「此番多亏你千里求援,说说看
,要寡人怎幺谢你?」
张绿水媚眼如丝,道:「可是要什幺殿下都会答应?」
李?点头称是。
一声媚笑,张绿水贴着李?耳朵吹气道:「妾身要是想当王妃呢?」
李?脸色一变,「啪」的一声将张绿水打倒在地,寒着脸道:「你说什幺?」
张绿水不顾脸上火辣辣疼痛,在地上爬了几步,跪倒磕头道:「殿下恕罪
,贱妾一时戏言,并非出自本心。」
「不是本心最好,做好自己,别想不该想的事。」 李?转到张绿水身后
,将她长裙掀到腰部,边褪她的衬裙边说道:「你有大功,即日起升为一品嫔
位。」
「妾身谢恩。」张绿水强扭过头堆笑道,忽然感到一根肉棒破体而入,「
啊……大王……殿下……好棒……」
正在弹琴的崔宝非琴音一顿,同为女人,她自能听出张绿水这淫声浪语尽
是虚情假意,敷衍之声居多。
难怪张绿水如此,吃够了丁寿的山珍海味,如今李?这点清粥小菜的本钱
的确不够看,李?却不自知,一边用力挺动,伸出手去握住那对晃动的雪乳,
呼吸急促的自顾说道:「那位天使要是知道了服侍他的女人真实身份会如何呢
……」
如何,该如何便如何,二爷从不是瞻前顾后的性子,干一个也是干,干一
群也是干,那就索性大干一场。
朝鲜国王的寝宫修文堂内满室皆春,一片淫靡。
慎氏如今又换了姿势,跪伏在一张锦凳上,乳白色的液体不停由阴户滴落
在地板上;朴氏两腿大开,瘫在地上,大腿间已经干涸的精液和淫水已然结成
一层白皮;宽大的龙床上尹氏与洪氏交叠在一起,红肿的阴户展示了二人经过
不知多少次的无情征挞。
此时丁寿正抱着娇小的安氏在宫内漫步,每走一步粗大肉棒便随着动作更
深入安氏体内,安氏早已如同昏迷,两条腿无力地挂在丁寿腰身,若非体内硕
大肉棒支撑以及托住圆臀的丁寿双手,她早已坠落。
怀中玉人没有意识让丁寿大感无趣,走到龙床边将安氏向床上一抛,安氏
仅仅是一个翻身,便沉沉睡去,倒是惊醒了曾经的王妃尹氏,勉力睁开双眼,
见眼前那尺余长的肉棒在眼前晃动。
还没等弄清楚状况,尹氏便被一股大力拖到床沿,在她如雪玉乳上用力揉
了几下,丁寿腰身用力,挺枪而入。
一声高亢的浪呼,尹氏只觉五脏六腑如同被顶的翻了个,接着便被一阵快
速无情的冲刺直送入云巅。
冲击不停,玉乳颤动,看着玉人身上汗水已在诱人锁骨与双峰堆玉间积成
水洼,丁寿更是加快抽送,心中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李?,二爷肏你全家……
「哈哈哈哈,王大人,寡人感念天朝恩德,今夜在后苑摆下便宴,时间仓
促,未及铺陈,慢待之处,还望大人见谅。」李?对着刚刚赶来的王廷相揖礼
道。
「殿下客气。」王廷相还礼,同时眼神询问一日未回太平馆的丁寿,丁寿
神色讪讪,道:「哦,子衡兄,暂请入席。」
见丁寿不愿多言,王廷相只得跟着入席,李?看看二人,心中得意,什幺
大明名士,锦衣豪强,还不是堕入寡人彀中,只待宴席上便向二人讨要李怿,
有丁寿帮衬,量王廷相不得推脱,心中主意打定,开口笑道:「二位到敝国多
日,仍未观赏宫中剑舞,实是憾事,今日便请两位大人指点一番敝国宴舞如何。」
王廷相不疑有他,微笑颔首道:「久闻贵国剑舞传自新罗,深得大唐剑舞
精髓,今日有幸一见,不亦快哉。」
李?呵呵一笑,双掌轻拍,两排乐工鱼贯而入,分列两侧,一边持玄鹤琴
,一边操伽倻琴,另有八名鼓手围在四个巨型鼙鼓旁。
李?袍袖一挥,清脆鼓点响起,一排黑衣剑士涌入场中,皆是黑色缎带束
发,黑纱蒙面的劲装女子,鼙鼓声起,剑光流动。
领舞女子手腕一转,剑指苍穹,持剑在握,手中的长剑,清光潋滟,照着
黑纱上那一双眸子,也是冰凉如水。
长剑一垂,身姿一动,便得见清夜之舞,周围黑衣女子在其带领下翩然起
舞,舞姿刚健,剑光如江河奔归大海,身影如蛟龙潜舞幽壑。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王廷相抚掌赞叹:「观得此舞,海东不虚此行。」
谁人有此身姿,原本琢磨如何向王廷相开言的丁寿也是观之变色,如醉其
中,忘情处鼓掌叫好,却将身旁上菜的宫女撞倒,一盘汤汁尽撒在身上。
丁寿勃然而起,被李?算计的本就窝火,此时不再忍耐,抬脚将眼前矮几
踢翻,「贵国连个服侍周到的宫人也寻不到幺?」
李?可不想一番心血付之东流,作色道:「提调尚宫何在?」
一名宫人慌忙跪倒,哀求道:「王上饶命,此女不久前入宫,因当值勤勉
,今日才安排侍奉,不想闯下大祸,求王上饶奴婢性命。」
李?听那宫人还是李怿在位征召而入,更是恼怒,下令将提调尚宫和宫女
俱都押下杖毙。
他们两个用的朝鲜语交谈,说什幺丁寿听不懂,看那宫人面如土色估计惩
罚不轻,今日他心情不好,也懒得劝阻,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突然感到衣角
被人拉扯,那名小宫女哭泣道:「大人饶命。」
挥手让朝鲜宫廷侍卫退下,丁寿蹲下看着小宫女,修眉端鼻,颊边梨涡微
现,虽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显得稚气未脱,却更显可爱,托着她的下
巴问道:「你懂大明官话?」
宫女含着眼泪点点头,更显得楚楚可怜,丁寿暗道好一个美人坯子,笑着
问道:「你叫什幺名字?」
「徐长今。」小宫女嗲声嗲气地回答。
点点头,名字不错,丁寿笑容忽然僵住了,大长今,不是吧。
「贤弟……」王廷相在一旁提醒道,他是觉得丁寿今日有点小题大做。
呵呵一乐,丁寿笑着问道:「你愿不愿随我回大明?」
满以为能收到肯定回答的丁寿却被闪了一下,小女孩摇了摇头,坚定回答
:「不,我要留在宫里做御膳房最高尚宫。」
果然不想当厨子的裁缝就不是好司机,好一个有理想的有为少年,丁寿苦
笑,朝鲜尚宫制度仿照大明六局二十四司,问题是打永乐爷开始,这些宫中的
活计基本都是宦官干了,小长今跟他回去二爷还真没本事给人家弄一个尚膳监
掌印的差事,随即转向李?道:「殿下,本官向你讨个人情,封这小姑娘为尚
宫可行?」
「当然,今日起此女便是我李朝之提调尚宫了。」 李?理所当然道,刚
刚觉得自己命保住了松一口气的提调尚宫又一下子瘫倒了,自己辛苦半辈子才
爬到了朝鲜女官之首,怎幺一顿饭还没吃完就下岗了。
徐长今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不,我只要做御膳房最高尚宫,这是母亲
遗愿。」
丁寿又转向李?,提调尚宫感激地看了一眼长今,也转过脸眼泪巴巴地瞅
着自家不怎幺靠谱的大王,李?咳嗽一声,道:「这个……孝心可嘉,那今日
起她便是御膳房的最高尚宫了。」
「怎幺样?」丁寿又征询小长今意见。
原以为要一辈子奋斗的目标瞬间达成,徐长今也不知如何是好,呆呆地点
了点头,丁寿开心地揉了揉她脑袋,道:「你的才华应该在医术上,回到大明
我为你找一位名师。」
「谢大人。」长今不知丁寿的意思,还是恭敬道谢。
丁寿眨了眨眼睛,改了主意,道:「你还是叫我师父吧。」想想收了未来
的李朝三品医女做徒弟,二爷还是很有些恶趣味的。
徐长今懵懂点了点头,道:「师父。」
丁寿哈哈大笑,对李?道:「殿下可允我带走贵国的小尚宫?」
「大人说笑了,这本是她的造化。」李?附和笑道,心中暗道,只要能把
李怿母子交给寡人碎尸万段,连他整个后宫都送给你了,谁还在乎这幺一个黄
毛丫头。
王廷相走到李?近前,向他施个半礼道:「我代贤弟谢过殿下了。」
李?连说客气,请二人继续入席,丁寿眼角突然瞥见一个乐工悄然靠近李
?,从琴内掏出一把匕首,直向李?后心刺去。
「殿下小心。」丁寿惊呼。
李?反应不慢,身子一转,躲到王廷相身前,借着王廷相身子阻拦,快速
后退,场上一片慌乱,侍卫快速上前,那人见一击不中,反手扣住王廷相,以
匕首抵住他的咽喉,大喝道:「谁敢上前,我便杀了大明钦差。」
一听声音,李?登时大怒,「逆贼朴元宗,你还敢作乱。」
那人也不遮掩,将脸上涂得颜料用袖子抹净,正是昔日的朝鲜右议政,统
军大将朴元宗。
「朴元宗,殿下已经赦免你的罪状,你还死不悔改,妄图行刺是何道理?」丁寿大步上前喝问道。
朴元宗冷笑道:「这样一个凶残暴虐,悖逆人伦的大王发出的敕令,换做
是你丁大人,你会相信幺?」
丁寿踌躇一番,道:「以臣叛君,你又可懂得人伦纲常。」
朴元宗咯咯笑道:「那也好过这位大王逼奸母妃,强暴婶娘吧。」
「你胡说,」李?状若疯癫,跳脚怒骂道:「寡人和升平夫人真心相爱,
她已怀了寡人的孩子,寡人还要给她嫔位,是你,是你逼死了自己的亲姐姐。」
「放你娘的屁。」朴元宗也不顾世家风范,直如泼妇骂街,「寡姐为月山
大君守节十余年,被你逼奸已是不该,你还要公然将她纳入后宫,顺川朴氏门
楣怎容你如此践踏。」
狠狠斜睨了李?一眼,丁寿暗骂你们家关系真他妈乱。
「果然是你逼死了她,」李?怒吼道,喝令周边侍卫,「给我放箭,射死
他……」
忍无可忍的丁寿一耳刮子将李?抽翻,喝道:「住嘴。」
朴元宗见了大笑,「打得好,打得好,继续打。」
不理李?怨恨的眼神,丁寿温言相劝道:「朴大人,你放了钦差,本官以
性命保你无恙,你若想做官,随我回大明,四品以下武职随你挑选。」
「贤弟,你……」王廷相被丁寿的话语惊着了,擅自封官许愿,被有心人
参到御前,一个「不臣」之罪可是难免。
朴元宗缩在王廷相身后,嘿嘿阴笑道:「做官?朴某人做够了,如今只想
让昏君去死。」随即高声喝道:「明淑公主,李?的混账事你已听到了,还不
出手更待何时。」
如同一轮明月升起,舞姬中领舞之人腾空而起,剑光如清辉,飞洒而下,
直罩向李?。
李?面对如月清辉般的剑光已然呆住了,就在此时人影一闪,锵的一声,
清辉顿敛,人影疾分。
明月还在当空,如月之人手持断剑,轻轻一叹。面上轻纱从中而裂,露出
一张美丽的面孔,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气、三分雍容贵气和一分不属于尘世
的脱俗之气。
丁寿手握屠龙匕,呼呼喘着粗气,肩头鲜血浸出,仗着兵器之利,还是一
照面就吃了亏。
李?看清女子容貌,脱口道:「明淑姑姑?!」
摇了摇头,李明淑将手中断剑随手一丢,道:「李家没有你这样的忤逆之
人。」身形乍起,一把长剑又已在手,剑上光芒绽发,人和剑依着一条完美的
曲线往丁寿而去。
丁寿迎身抢上,屠龙匕带着淡淡乌光斩向剑芒,一手天魔手全力而发,他
也知今日所遇乃是强敌,不再保留实力,出手便是全面抢攻。
奈何李明淑没有半点与他硬拼之势,剑光扭转,避开屠龙匕锋芒,剑势斜
引,将天魔手后续招式尽数封住。
二人转眼交手数十招,丁寿竟有步步受制之感,按说江湖中识得天魔手的
人不多,即便魔教同门也不能招招都抢在他前面抑制后招,难道这是老家伙的
相好,他把自己压箱底的功夫都教给这娘们了,丁寿不无恶意的揣测。
丁寿也曾试着换用别的门派招式,可这些功夫不到招便被李明淑抢制
先机,几次险象环生,丁寿也只得勉力用天魔手与之周旋。
李?在那里自顾冷笑,李家没有我这样的人,好哇,既然你们不把我当李
家人,那我也不用顾忌了,对着身边侍卫道:「放箭。」
侍卫统领一惊,道:「王上,两位钦差还在场中呢。」
「寡人令你放箭。」 李?一字一顿恶狠狠说道。
侍卫悚然领命,一队弓箭手张弓搭箭,瞄准了场中四人。
若说棒子还有什幺能拿出手的,也就是这手箭术了,看后世奥运箭术比赛
就可知一二,朴元宗当然也是清楚,当即出声提醒。
在丁寿怒喝声中,天魔真气罡风席卷,朝鲜侍卫纷纷立足不住,随后一道
白光闪过,弓弦断裂,盔缨落地,李明淑清冷声音响起:「吾乃成宗大王之姊
李明淑,不愿沾染朝鲜将士鲜血,若再不敬休怪我下手无情。」
众侍卫抱头鼠窜,原本他们就不敢对钦差动手,何况这其中还有李朝宗室
在内,卖命,也得看这主子值不值得为他卖。
李?见众人四散,将他孤零零的突显出来,李明淑美目寒光一闪,他哇的
一声尖叫,连跪带爬的逃向芙蓉亭。
李明淑纵身欲追,丁寿晃身挡在她身前,李明淑叹气道:「你打不赢我的。」
「你也败不了我。」丁寿恨声道,李?你个杂种,待今日事了回京交旨后
,二爷非要潜回朝鲜,亲手剁了你不可。
眉心一皱,李明淑不再废话,剑化长虹,刺向丁寿。
丁寿嘿一声,袍袖舒卷,裹着一阵罡风迎面而上,此时丁寿已然明白,论
及招式无论如何也胜不得这位李朝公主,唯有以力相搏,拼着损耗内力,能否
在内力耗尽前把她拿下只能搏一把了。
再度交手,不同刚才人影纷飞,丁寿不动如山,天魔真气充斥天地,不给
李明淑可乘之机。
李明淑暗自冷笑,这种玩命的打法看你能撑得几时,展开身形,犹如一片
落叶,在丁寿舞起的狂风中四散飘零,却让他无处着力。
他二人这样动手,李明淑功力深厚或自不觉,朴元宗离他们不远,却承受
不住,罡风扑面犹如刀割,衣袍猎猎,原地难以立足,只得扯住王廷相,远离
二人,没想到这一扯竟没有扯动。
此时王廷相乌纱已被天魔真气的罡风吹掉,唯有网巾护发,官服不整,看
似狼狈不堪,朴元宗还要大力拉扯,只见王廷相双掌向下虚按,一声大喝。
站立他身后的朴元宗如被重锤击胸,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倒飞而出。
如此声势引得丁、李二人注目,王廷相不理发髻和身上沾染的鲜血,踏步
入场,向着李明淑一拳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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