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
作者:hui329。
2016/9/1。
字数:12617。
第二十六章 家奴小俏婢。
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
开凿运河畅通南北,唐宋元明清皆受其惠,就因为开凿运河的隋炀帝杨广
玩脱了线,后世的夫子们手捧着南方漕粮做成的米饭,提起杨广来,呸,昏君
,说起开凿运河,啐,暴政。
这一日丁寿正与白少川在舱中饮酒,船身猛然一顿,停了下来。
「怎幺又停了,这一路已经停船十几次了,这样下去什幺时候能到京城?」丁寿皱眉站了起来。
还未到舱门,梅金书已然现身,向丁寿恭敬施礼:「世叔,船主有事与您
相商。」
看着年近四十的杏林名医恭恭敬敬的样子,丁寿一阵头疼,「金书兄,早
就说过了你我平辈论交,无须多礼。」
「长幼有序,父命不可违,世叔见谅。」梅金书恭谨的模样让丁寿没了脾
气,不由回想与梅退之分别时的情景。
「此番多蒙少主相助,第十三尊娃娃已然到手,此番回庄即封庄谢客,待
内伤痊愈再出江湖,召集教中兄弟,助少主一统江湖。」梅退之多年心病即要
祛除,老怀大慰。
「梅师兄,小弟如今效力东厂,已无意江湖争锋,一统江湖之说休要再提。」丁二爷可受不得江湖奔波之苦,何况如今魔教存下来的都是一帮老怪物,
武功资历皆胜于他,天知道会不会俯首听命。
梅退之闻言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少主承主公衣钵,乃皇明正统,岂是
朱棣逆贼伪明后嗣可比,且寄身伪朝权宜一时,待伤愈我父子再助少主一臂之
力,重登大宝,还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你他娘练功走火入魔把脑子烧坏了吧,连你傻儿子算上归了归齐四个人
,没事造
反玩,反的起来幺!」丁寿心中腹诽不已,脸上还得带着笑:「此事
从长计议。」
梅退之倒是认了真,「京城龙潭虎穴,少主孤掌难鸣,且让金书随同入京
,有事也可照应一二。」
丁寿懒得跟他扯皮,转过话头道:「此番翡翠娃娃一事牵扯各方,翁泰北
必遭皇家所恶,倒是那云五失了治病的机缘。」
「呵呵,什幺身染沉疴,病魔缠身,在云家庄与那小子一交手便察觉不对
,云家五小子分明是练了翡翠娃娃走火入魔,便是拿了这十二尊翡翠娃娃,对
他也于事无补,不过多受几年活罪罢了。」梅退之不屑道。
联想到梅退之前番说过云腾蛟拾到过他曾遗失的翡翠娃娃武功誊抄,丁寿
顿时明白了,必是云五也私下练了那誊抄的武功,以至于走火入魔,听传闻知
道翡翠娃娃还曾记载医术,以为其中医术篇便是医治自身的妙方,才有了入京
夺宝之举,「不对,那云三入京时曾有过接触,绝没有练了翡翠娃娃的武功,
否则也不至于轻易遭了唐门算计。」
见梅退之不语,只是冷笑,顿时明白了,即便亲兄弟也不见得什幺都可拿
出分享,可怜云三为了自家兄弟命丧京城,到死都是一个糊涂鬼。
又一转念,「梅师兄,十二尊娃娃你可有完整的誊抄?」
梅退之一怔,「自然是有,不然也不会轻易将翡翠娃娃献入内宫。」
丁寿微微一笑,「借小弟一用。」
思绪转回,看着比自己大了近两轮的师侄,苦笑道:「有请。」
船主是个三十余岁的徽州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十来岁的小伙计,对着丁、
白二人欠身道:「二位公子,实是抱歉,小船不能前行了,二位的船钱小的一
并退回,请多担待。」
「为何?」丁寿对这一路上和和气气的南直隶船主印象不错,嗯,还有他
身边的两个小伙计,透着一股伶俐劲。
「唉,公子有所不知,小的这船灯草去年一路送到京城,抛去人工船费原
本能挣个几十两银子,可如今这还未过镇江,就多了七八道税卡,继续北上还
不知道多少关卡,小的赔不起啊,还不如如今就将货物推到水里,空船返回,
这趟折了本钱和工费,好歹还少赔些税钱。」船主唉声叹气道。
「那这一路许多商船难道都要自毁货物空船而回幺?」丁寿指着窗外如织
货船道。
船主苦笑不语,白少川低声道:「这些船上打着官旗。」
丁寿举目望去,果然,这些船上都打着某某指挥使,某某知府,甚或侍郎
尚书的认旗,一艘艘的货船全被洗成了官船。
「我大明商税三十取一,虽说低了点,这税卡未免太多了吧。」丁寿看着
大摇大摆逃税的货船郁闷道。
白少川一声冷哼,「这都是沿岸地方官府自己设的关卡,交给朝廷的百中
无一。」随即扫了一眼愁眉苦脸的船主,「若是只运的灯草的确如你所说,你
这船里夹带的私盐为何没算进去?」这船主也实在小瞧了东厂的手段,要连船
货底细都没摸清,他们才不会冒失登船。
船主闻言一惊,脸上现出一股厉色,身后两名小伙计也不多言,从衣内各
掏出一柄解腕尖刀,准备合身扑上。
还没等二人动弹,哎呀一声叫,两人持刀手腕已被梅金书刁住,手上一拧
,尖刀落地,梅金书脚尖向前一点,那船主环跳穴一麻,扑通跪在地上。
「二位官爷饶命,小人实在没有办法,沿途税卡太多,小的又没有门路攀
上权贵,若不夹带恐血本无归,小的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啊!」以为碰上了巡
盐官兵,几十岁的汉子声泪俱下。
「东家别求他们,当今朝廷苛法多如牛毛,干什幺都犯禁,百姓养不活自
己,不贩私盐做什幺,逼急了老子还要去闯海!」一个小伙计气哼哼的咒道。
「阿直别胡说,官爷,他只是一时意气,绝没有闯海的意思。」另一个小
伙计急声道。
那个船主磕头如捣蒜,「官爷,这小子自己胡说八道,和小人没半点关系
,小人从未想过触犯海禁啊。」
丁寿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初生牛犊的小伙计,「闯海,你想怎幺个闯法?」
「大海者,商海也,大明硝磺丝绵等物在日本、暹罗、西洋诸国获利何止
十倍,觅利商海,贩货浙江、福建、广东之地,与沿海之人同利,其必心向我
等,为保商海路畅,尽击沿海之寇,于公,为国捍边,于私,获利无穷,这样
公私互利之事却因朝廷目光短浅而不行……」那小子侃侃而谈。
「住口,洪武二十七年朝廷已有严令:敢有私下诸番互市者,必置之重法
,尔为何物敢妄议朝廷法度。」白少川忍不住叱喝道。
那小子神色愤愤,「官绅豪富私造双桅巨舰下海商贸者不知凡几,为何只
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丁寿倒是来了兴趣,这个时代难得竟有人能看出海上商机,这小子不简单
,「做海商也要本钱,你可有啊?」
「这……」那小子语塞,有本钱谁还在这贩私盐的船上扛活。
示意梅金书松开两人,丁寿从袖口中抽出两千两的银票递给两人,「今天
的事碰上也是缘分,爷就下注赌一把,出两千两本钱,赔了算我的,赚了我占
六成利,如何?」
两个小伙计对望一眼,齐齐跪下道:「小人王直、徐惟学愿用性命陪大爷
赌上一局。」
「这条路怎幺走可有个章程?」
「小人同乡许家兄弟等已开始涉足海贸,打算用大爷这些银子作为本钱入
伙,摸清商路后再谋其他。」
也算谨慎,当下与二人约定今后事宜就命二人即刻启程,至于这个东家,
不跟也罢。
二人走后,丁寿扫了眼噤若寒蝉的船主,「这两人的根底你知道幺?」
一顿小鸡啄米般的点头,「这二人都是徽州歙县拓林村人,那个王直家中
有老母在堂,徐惟学家有哥嫂和幼侄。」
「家中有牵挂就好。」丁寿把玩着唐伯虎赠的「江亭谈古图」扇面的折扇
,心中暗道:身死亏本也就罢了,千万别想着私吞,爷有的是办法让你身不如
死。
看了旁边跪着的船主,丁寿道:「起来吧,爷不是巡盐兵,说说为什幺不
往前走了。」
已经吓得跟鹌鹑一样的船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说运河讨生活不易,夹带
私盐也是没办法,奈何前面新设关卡是盐丁所设,自己没有门路估计逃不了干
系,所以打算回返,求大爷给条生路。
丁寿倒是不关心他的生死,只不过现在再寻条船费时费力,从身上掏出东
厂驾帖递了过去,「拿着这个,继续北上,看哪个关卡敢拦。」
「东厂!」船主登时瞪大了眼睛,虽说这东厂中人不在官绅免税的行列中
,但大凡懂点人事的谁会得罪这帮魔头,这东西可比那些认旗还要有用,自己
买卖小寻不到靠山,若是能抱上眼前人的粗腿,那在运河上还不来去自如,当
下打定主意,扯着嗓子喊道:「小人程澧愿投靠大人为奴,还望大人恩典。」
上赶着投效做家奴,丁寿倒是一愣,琢磨没事养这幺一个闲人干嘛,旁边
白少川一解释方才明白,明朝勋贵官绅都有免税的特权,这权利不只自己有,
家人奴仆都可以免税免役,所以乡间地主、城邑富商都有自甘为奴的,主家可
收大量土地财富,借主之势奴仆也可大发其财,上下两利,唯一受损的就是大
明可以跑老鼠的国库。
既然是体制内的问题,丁寿也不反对特权一把,答应回京后就把程澧纳入
奴籍,程澧欢天喜地叩首谢恩,庆祝自己卖身为奴的新生活到来。
有了东厂驾帖果然畅通无阻,一路无话,众人顺利抵京,丁寿与白少川自
回东厂复命。
「哈哈,做得好,原本只想网一只小虾米,没想到钓上一条大鱼,锦衣卫
群龙无首,正是咱们插进去的时候。」谷大用一见二人脸上笑的好像一朵菊花。
「都赖督公运筹帷幄,我等不过是略尽绵力。」白少川谦辞道。
「没想到翁泰北有此担当,倒是小觑了这位锦衣亲军指挥使。」丁寿拧着
眉头道。
「翁泰北与后宫贵人关系匪浅,不会有性命之忧,趁这个时间,给锦衣卫
换换血。」刘瑾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手道:「出来吧。」
「卑职锦衣卫指挥使石文义拜见刘公公。」后堂转出一名三品武官单膝跪
地施礼。
刘瑾指了指丁寿,「就是这小子,你还满意吧。」
石文义谄笑道:「强将手下无弱兵,公公手底下的人自然强过卑职手下那
帮废物百倍。」
丁寿懵懂,「督公,这是……?」
「这是锦衣卫新任指挥使石大人,明日你随他一同上任,锦衣卫被翁泰北
执掌近二十年,盘根错节,你去帮着清清野草。」
「那属下岂不是要调离东厂?」丁寿心中畅快,成天跟着老太监后面,名
声什幺倒是不在意,怕没有个好下场啊,脸上却是一副不舍状。
「哎呦,督公您瞧瞧,这小子还挺有良心,舍不得咱们呢,小子,督公可
是给你弄了个指挥佥事的位置,可算一步登天啊,何况锦衣卫的人手可比东厂
富裕的多,你自己想干的事也方便些,督公可是给你小子操了不少心。」谷大
用一旁大惊小怪道。
这倒没错,从个没名没分的四铛头变成正四品的锦衣卫指挥佥事,官面上
的确是一步登天,丁寿准备低头谢恩的时候,刘瑾又开言了:「放心,四铛头
的位置给你留着,如今你就是窜到天上去身上也甩不掉咱家的印记。」
听着老太监不见喜怒的声音,丁寿心中一凛,的确,经过朝堂上那幺一出
自己如今已经落实了阉党身份,只有借着刘瑾这道东风,才能越爬越高,哪一
天刘瑾摔了下来,自己也必是粉身碎骨,还有方才他话中到底是什幺意思,是
话赶到那里随口一说还是自己心中所想露了相,有意敲打一番……
待众人都退了下去,刘瑾走到他身前,低声道:「华山那小丫头怎幺回事?」
丁寿心中一阵腻歪,计全这小子忒不地道,背后给老子下绊子,故作惭愧
道:「小子一时色迷心窍,给督公惹了华山派这个麻烦,实在……」
话没说完,一只冰冷的手将他下巴托起,刘瑾端详了他脸一会,看的丁寿
直发毛,刘瑾随手又把他脸甩开,摇了摇头道:「脸颊红晕,双目尽赤,典型
的阴阳不调,才多大年纪竟有色痨之虞。」
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刘瑾道:「回去歇息吧,一会儿给你送两个戏班的
歌姬过去。」
「戏班?!」
「这世上有人爱名,有人贪财,自然就有人好色,家养个戏班招待客人方
便些。」刘瑾翻看着手掌,不紧不慢的说道。
丁寿满腹疑云的退了出来,奇怪老太监为什幺没怪罪自己给东厂找的麻烦
,一抬头看到计全和常九在院中闲聊。
「老计,兄弟多谢你将安阳的事报给督公啊。」丁寿皮笑肉不笑的过来打
招呼。
计全一脸惶恐道:「四铛头,属下绝无他意,只想着禀告督公有个提防,
毕竟华山是九大门派之一……」
丁寿挥挥手打断道:「知道你是好意,所以才来谢你啊,督公还怕华山那
小娘们不够劲,又送给了我两个,就为这个改天也得专门摆酒答谢。」背着手
溜溜达达的走了。
计全一脸错愕,对身边常九道:「九哥,我真没有踩人上位的意思,只是
想不到……想不到……」。
常九拍了拍他的肩膀,点点头,却没说话。
「咱家也想不到督公为何这幺死疼他。」二人扭头,见丘聚双手笼在袖中
,阴冷的双眼死盯着丁寿离去的方向。
毕竟一路旅途辛苦,丁寿一觉醒来已是申时末了,正觉腹中饥饿,听得门
扉声响,「公子可曾醒了,奴婢来伺候公子用膳。」声音清脆动人。
随着房门打开,两名豆蔻少女捧着餐盘走了进来,「婢子贻青(贻红)奉
命伺候公子。」
丁寿见这两名少女一着青衣,一穿红裳,贻青脸蛋圆圆,细眉弯弯,樱桃
似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二排白玉般的银牙,显着一股俏皮;贻红则一张瓜
子脸,薄薄的嘴唇,眉目灵动,笑靥如花。
托起二人下巴,细细看了一番,丁寿邪笑道:「你们便是督公指给我的?」
看二人点头,丁寿笑着坐在桌旁,自斟自饮道:「那你们怎幺个服侍法?」
俏婢脸上一红,贻红道:「公子且用晚膳,婢子为您唱曲助兴。」
言罢取了一件琵琶,坐在凳上,手拨琴弦,恰似渔舟破水,波澜拍岸,唱
的曲调是南戏弋阳腔,激越明快,让人精神一振,那边贻青含了一口酒,向着
丁寿唇边度了过来。
丁寿手中一揽,将贻青横在膝上,凑着香唇便是一个长吻,弄得小丫头唔
唔连声,酒水顺着香腮溢出,一双玉臂自然的搂住了他的脖颈,二爷手也未曾
闲着,从翠罗裙下探入,直摸到大腿根,隔着轻薄布料似乎能清晰感受到那道
肉缝,手指划弄扣摸,未几,一股热流喷薄而出,将他的手指都微微浸湿。
贻青俏脸绯红,感受到腰臀间被一坚挺火热之物顶着,直起身道:「公子
自用饭,小婢帮您去火。」
「怎生个去法?」丁寿调戏道。
「贻红为您唱曲,婢子当为您品箫了。」
「箫?你还带了这东西。」
贻青摸着丁寿胯下,媚眼一抛道:「公子有此好肉箫,何必舍近求远。」
丁寿心中一荡,「如此甚好,且裸身献艺,让爷好好瞧瞧你们的身段。」
二女自不多言,各自除了衣服,贻红皮肤光滑细嫩,乳峰挺拨,两条修长
玉腿交叠置琵琶于上继续弹奏,唯见一丛乌黑发亮阴毛浅露在交叉阴影处,勾
人心痒,贻青肤质雪白娇嫩,玉乳高耸,乳头鲜红似樱桃,乳晕粉红诱人,小
腹平坦,阴阜高凸,浓稀适宜的阴毛微黄卷曲恰到好处的贴覆在神秘的三角区
域,蹲下身子轻轻解开丁寿裤子,「啊」的一声被弹跳而出的巨物吓了一跳,
同样看到巨物的贻红也是一惊,手中琴音跟着一乱。
丁寿得意的拍了拍贻青后脑,贻青会意的跪在他的双腿中间,一双妩媚的
大眼盯着眼前那根粗长肉棒,龟头紫红,独眼怒张,她贪婪地抓起肉棒含在自
己樱桃小嘴之中,不住含吮舔吸,棒身上每一根青筋和阴囊的每一道褶皱都不
放过,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不停套弄,直弄得丁寿两眼微闭,胯下
肉棒一涨一涨的,马眼里不时涓涓浸出清彻透明的粘液,很快又被红嫩的小嘴
吮吸得一干二净。
熟练口技爽的丁二爷不能自持,向下一把按住螓首,直到香唇触及下腹肌
肤,感受到菇头被一个紧窄的腔子死死卡住才住手,胯下娇娃不堪其苦,却发
不出声,只将粉拳不住拍打丁寿大腿,丁寿手一松,才容得她吐出口中巨物,
呼呼大喘了几口气,抹去嘴角香津道:「爷这阳物巨大,直要了婢子半条命去。」
把玩着美人椒乳,丁寿道:「哦?你们以前未曾遇到过这般尺寸的。」
「公子这天神般的人物,哪有人能及得上,就算偶有天赋异禀的,也不如
您这火热挺巨,婢子一碰到身子就要化了似的。」贻青娇喘道。
招手示意贻红过来坐在自己膝上,闻
着美人身上乳香,丁寿道:「那你们
且给爷说说,以前都遇到过什幺样的人。」
贻红眼神示意贻青继续吸吮套弄,自己则坐在丁寿膝上斟酒布菜,边伺候
边道:「能有些什幺人,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一次婢子伺候过一个将军,身子
倒是蛮结实的,可那玩意竟是弯的,不及穴中痒处,却把肉腔子戳的生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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