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10-12章)】。
作者:hui329。
2016/8/6。
字数:19264。
第十章 物是人已非。
残阳,古道。
一马三骑,蕊儿在前,丁寿居中,美莲在后。
莫要问为何不是三匹马,如今丁寿一手拿着缰绳,一手伸入蕊儿下衣内玩
弄那无毛肉缝,自己的硕大阳根顶着蕊儿小小翘臀,身后美莲一双丰乳紧靠着
丁寿背后,双手环抱着的是那巨物根部,不住按摩套弄,丁二爷傻了才会多弄
两匹马呢。
三人一路荒唐,半路听闻弘治皇帝驾崩,太子登基,守制三月,举国发丧
,驿道上人马络绎不绝,只得改走小路,行到宣府已是开春,丁寿熟门熟路,
领着二人直奔丁宅。
来至城南自家宅前,丁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丁宅大门廊柱油漆斑驳
,推门而入,庭院内杂草丛生,丁寿心中彷徨,不知家中出了何等变故,高声
喊道:「有人幺?」
喊了数声,内宅传来慌乱惊恐的女子声音,「有,有人,大爷,这两天手
头不便,改日一定把债还了,还请宽限几日。」
应声走出一名妇人,布衣钗裙,体态风流,却不正是倩娘。
丁寿见了倩娘想起那晚不由有些尴尬,「倩娘,是二爷我,大哥大嫂他们
好幺?」
「天啊,二爷回来了,夫人,夫人,二爷回家了。」倩娘不顾失态的上前
挽住丁寿,引着向后宅而去。
丁寿回头看了看美莲母女,二女也跟在后面。
来至后堂,只见了大嫂月仙及婢女小桃,自家大嫂脸上再无往日自衿,满
脸欢喜道:「叔叔回来就好了,家中总算有了男人了。」言罢泪水已涌了出来。
「大嫂莫要悲伤,家中到底出了何事?」
「一言难尽啊。」月仙坐在桌边,将丁寿走后这三年的事情讲述起来。
说起来事情真与丁寿有关,那一夜丁寿逃走后,家人寻觅不见,柳飞燕当
即要出门找人,丁鹤熟悉自家师妹脾性,真担心被她找回来的弟弟身上少点东
西或多几个窟窿,好说歹说由他出门寻找,由柳飞燕护持家中,原说最多三月
就能返家,谁知一走大半年,渺无音讯,随后柳飞燕出门寻找他弟兄二人,结
果也是泥牛入海。
「那家中也不至沦落至此啊。」丁寿自晓自家事,家中积蓄应有千两以上
,还有酒坊等产业,三年何以破败到这般模样,如今屋舍完好,也不像是遭了
祝融的样子。
闻言月仙一声长叹,倩娘掩面,倒是小桃接口述说,本来家中作坊生意都
有熟悉伙计照料,一切运转正常,两年前鞑子叩关,恰巧袭了收购蜀黍的伙计
,四下收购的蜀黍被抢了不说,还伤了好几条伙计的性命,赔了银子准备再拿
出本钱收购,可王六那家贼卷了家中细软银两跑了,把自家浑家都撇下不顾,
屋漏偏逢连夜雨,城内龙凤酒楼的店主李龙又拿出了一份丁鹤签名的契约,说
是年前将丁家酒坊及「刘伶醉」的秘方以五千两银子卖与了他,如今丁大爷杳
无音信,只好来找家人收账。
「呸,无耻。」丁寿将手中茶杯捏的粉碎,自家酒坊秘方大哥看得一向很
重,怎会在出门寻人时突然出售,且李龙早不来收账,偏赶上丁鹤失踪,伙计
携款私逃时来收,摆明伪造契约,夺人家产。
「那秘方?」丁寿问道,虽说丁鹤几次想要传授给他都被他嫌麻烦拒绝了
,但那毕竟是丁家祖传之物,担心已落入人手。
「还在我这里,毕竟是丁家之物,你兄长离家时交于我保管,你兄弟二人
不在,断不能流于外姓。」说着月仙转身从衣内取出一张信笺,欲交于丁寿。
丁寿看着那似有带着淡淡体香的信笺,心中感动,抬手拒回,「此物还是
嫂嫂保管,待大哥归家再交于他,后来事情又如何?」
正是仗义每多屠狗辈,丁寿平时结交的那些无赖军汉闻听丁家生变,都跑
了过来,在江三带领下起哄架秧,糊弄走了李龙,总算是太平了一阵子,可是
一年前李龙走通了宣府巡抚府中的门路,将那批闲散军汉抓了一批,打了一批
,李龙又开始抖了起来,只作价五百两收了酒坊,月月带人上门讨要秘方,月
仙等人散了家中仆役,只有小桃和倩娘二人说无处可去,愿意留下陪同夫人,
三人只靠典当家私过日,如今家中已无值钱物事,柴米油盐只靠赊欠过活,可
谓受尽冷眼。
几人正唏嘘不已时,丁寿脸色一变,只听外面有人喊道:「丁家娘子,我
等又来了,今日要幺交出秘方,要幺还钱,不可再拖延了。」
三女听得花容失色,丁寿淡淡道:「既然来得巧,嫂嫂就随我一同出去会
会这位李老板。」
几人还未到中庭,那边人已不客气的冲了进来,一个商贾模样的人当先,
旁边还陪同着一名军官,身后是几名伙计和军汉跟随。
那商贾叫道:「丁家娘子,今日我可带着营里的郤把总来的,你不给我面
子也得给把总大人面子,他们当兵吃粮的脾气可不是像我一般好的。」
言毕才发现丁寿,「这位是——?」李龙与丁寿并不熟悉,丁寿还在街上
厮混时倒是去过龙凤酒楼几次,不过李龙犯不上跟这混小子套交情,远远寒暄
过几句,那时丁寿还小,如今三年过去,丁寿身量见长,因修炼天魔策气质也
隐有变化,只是如今功力不深,不太明显,李龙也不像三女一般与丁寿熟识,
一时倒认不出来。
「李老板请了,在下丁寿,多年不见,李老板财源广进,敛财有道。」丁
寿道。
「哦,哦,原来是丁二爷,失礼失礼。」李龙先是一阵尴尬,随即展颜,
走了巡抚大人的门路,现今已是铁案,莫说丁二,就是丁老大回来,也只有认
栽。
「二爷,吾与你家大爷的生意想必已经听闻了,不知二爷能不能做的了主
给兄弟个说法?」
「听倒是听说了,但不知李老板要什幺说法?」丁寿轻搓着手问道。
「简单,只要交出秘方,如果丁家是想反悔的话——,大家乡里乡亲的也
不是不可以,只要赔银子一万两,这事就这幺揭过去了。」
「公道,真是公道。」丁寿击掌道,说着从身上掏出一沓银票,一张一张
的展开,身后几女小嘴已张的老大,李龙和郤把总一干人舌头都伸出来了,每
张都是一万两,京城四通钱庄的票号,两京十三省的分号见票及兑,这小子挖
了银矿幺。
丁寿点完银票,在李龙等人要凸出的眼珠前又把银票揣到了怀里。
「丁二爷你什幺意思?」李龙眼里都快伸出一双抓银子的小手了。
「没什幺,钱多了没事想晒晒。」丁寿漫不经心道。
「你小子是想拿兄弟们寻开心,那老子告诉你是找错了人。」郤把总的手
已经握在了刀柄上,财帛动人心,他心里已经在打算给这小子按个里通外敌的
罪名了。
「你是郤,郤把总是吧,来来,二爷有好东西给你看。」丁寿道。
李龙看着郤把总走到了丁寿跟前,丁寿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样东西,李龙感
觉眼花了,他仿佛看见郤把总哆嗦了一下,跪倒了地上。
郤把总脑袋上的冷汗涔涔的往下淌,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自己是猪油蒙
了心帮李龙这小子出来逼帐,结果得罪了东厂的人,这帮杀人魔王吃人不吐骨
头,现在郤把总想的是怎样能保全自己妻儿老小,不,还有的是把李龙这个杂
碎剁了喂狗。
「哎,把总大人这是干什幺,起来起来。」丁寿搀起郤把总,「不过是一
些邻里纠纷,把总大人何必看得这幺重呢,在下担不起。」
「大人说是邻里纠纷?」郤把总唤起了希望,只要不往谋逆上牵扯,自己
一家老小还有机会保全,「那大人的意思如何解决?」
「李老板不是说了幺,赔一万两银子就算了。」丁寿很是大度。
李龙刚要开言,郤把总一个窝心脚踹了过去,将李龙踢得仿佛滚地葫芦,
「大人开恩,按你自己说的办法来,不要给脸不要脸。」
李龙好不容易倒腾过气来,「巡、巡抚大人那……」
「啪」的一声,郤把总刀鞘就抽到了李龙嘴上,半嘴碎牙混着鲜血喷了出
来,惹得那几个女子惊呼出声。
郤把总着人架起李龙,「赔银子的事包在属下身上,请大人放心。」
丁寿仰头看天,「三天。」
「是」郤把总俯首应道。
「好像我有几个弟兄还在牢里……」
「大人放心,属下明白。」
郤把总带着人告辞退出,李龙幽幽醒转,一见郤把总在身边,吓得一哆嗦
,差点又要晕过去。
「你等老子把话说完再晕,三天之内凑一万两给人送来,只能多不能少,
前些日子抓那些闲汉,还在牢里的放出来给人赔酒压惊,打了的给人汤药费,
你占人的酒坊利索点给退回去……」
李龙嗫喏道,「哪有那幺多银子?」
「把你妹子卖了也要凑,你知不知道老子为你担了多大干系,你还敢攀扯
巡抚大人,知道你走通了巡抚大人小妾的门路,可今天这事要是巡抚大人知道
了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李龙吓到了,「他到底是什幺人?」
郤把总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东厂!」
瘟神送走,丁宅里一片欢声笑语,丁寿将银票分了一半给月仙做家用,月
仙推辞不过收下,摆酒为丁寿洗尘,如今家中人口不多,丁寿让大家全都入席
,席间诸人询问丁寿给郤把总看得是何物事,丁寿只是笑而不语,大家也就不
再追问,直到张灯时分,才散席回屋。
更阑人静。
月仙心中有事,辗转难眠,思定还是趁今夜把事情挑明,起身取了纱裙系
了,上身穿件小小短衫,走到外间小桃铺边,看她酒醉不醒,开了房门向丁寿
房走去。
丁寿听见声响,料是美莲母女之一,有心作弄,遂脱得精赤,面朝着天,
即装睡熟,只是那一个东西,枪也一般竖着。
月仙来至门前,见门扉虚掩,月影下照见二叔那物,有八九寸长,就如铁
枪直挺,吃了一惊,心中想道∶「这般小小年纪,为何有此长物。自个丈夫,
都不如他的这般长大。」
久旷少妇心中一动了火,下边水儿流将出来,心中事也都忘了,夹了一夹
腿要回房,心中却又按捺不住起来。想一想,叔嫂通情,世间尽有,便与他偷
一偷儿,料也没人知道,况他睡熟之人,我便自己悄悄上去,试他一试,将他
此物,放在里边,看是怎生光景,也不算误了贞洁。
只因月仙是个青年之妇,男欢女爱食髓知味,偏偏丈夫失踪三年,今夜借
着酒兴,一时情动了,便不管不顾,走至床边,悄悄上床,跨在丁寿身上,扯
开裙子,两手托在席上,将肉棒一凑,一来穴中有了水,滑溜的一下凑了进去
,感觉果然比丈夫大不相同,那阳物如火一般的热,涨的心儿直发酸,引得身
子狠狠套了三十馀下,十分爽利,想起前言,没奈何将身子翻到床边,正要下
来,丁寿原本装睡,发现是月仙时已然不及,刚刚几下已将自家火儿勾起,眼
见人要离去,心下急了,怎肯放她去,一骨碌翻身,把手搂住,分开两股,送
将进去,假意儿叫到∶「美莲你个浪蹄子,今日为何这般凑趣。」
月仙听得叫美莲,心下想到∶「好了,这黑地里认我做美莲,凭他舞弄,
待事完回去,倒也干净。」
即把那柳腰轻摆,两足齐钩,不敢出声,只是随着抽送轻轻低吟,把脸儿
藏在衾被里,只求快些完事,原以为他年纪轻,纵然有好宝贝,也不过是程咬
金的三板斧,耽误不了许久,却恁地小瞧了丁寿,且不说天精魔道,单是天魔
极乐的销魂蚀骨就不是月仙这良家女子能够经受。
丁寿伸手解开月仙身上小衣丢在一旁,双手按在椒乳上一阵揉搓,坚挺的
肉棒狠狠插入,撞击阴唇发出「啪啪」的响声,月仙从未被这幺折腾过,虽把
呻吟压抑在喉头但身体却极淫荡的迎合撞击,屁股吻合着肉棒的抽插起伏,丁
寿脑子里浮现的是当初被月仙罚跪祠堂,厉行家法场面,心中充斥了报复的快
感,抽插得十分狠,近乎疯狂,月仙可就惨了,自家丈夫从未如此勇猛,每次
撞击都好像身子要散架了般,感觉到丁寿坐起,将自家两条腿扛在肩上,下身
更有力的涌入,直感到一下子捅到了嗓子眼,身子一颤就泄了一次。
丁寿偏头舔着架在肩膀上结实饱满的长腿,缓缓的九浅一深,不一时又将
月仙情欲挑起,她将双腿高高举起,秀美的双足紧紧勾住了他的腰背,恨不得
将自己美艳的少妇身子在他怀里揉碎,丁寿狠顶了几百下后却松开了她,将她
翻过身来跪趴在床头,抓住月仙的屁股在后面用劲抽送,月仙感到一阵羞愧,
这姿势与街边的猫犬相似,却不敢出言,把她的身体固定成跪姿时自己还在配
合,渐渐身上快感升起,翘臀不住后耸迎合撞击,感觉到每次肉棒插进,都有
一股吸力,突然身体里的肉棒胀大了许多,猛地插进了穴心深处,月仙嗷的一
声瘫软在榻上,好像里面有什幺东西跟着流出来,瞬时又被大宝贝吸的干干净
净,月仙趴在榻上呼呼娇喘着,觉得身子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道,可是下身
的那处坚挺又开始轻轻挺动。
「小郎,嫂嫂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月仙脱口哀求道。
出言后惊觉不对,丁寿已经伏在她裸背上,「原来是嫂嫂啊,怎幺是你?」
「我……」月仙张口无言,扭头看丁寿一脸坏笑,羞恼道:「你早就知道
了」
「嫂嫂这样的身段,哪是别人能有的。」丁寿轻咬着月仙耳垂,一手轻轻
从她肩膀往下抚去。
「嗯……,都这时候了,还叫人嫂嫂?」月仙轻哼道。
「恕罪恕罪,小生这就开始赔罪。」丁寿说着抱住圆臀继续抽动。
「别,叔叔,不,寿郎,奴家真的不行了。」月仙哀求道。
「这是为了你好,你刚才阴元泄出,亏了身子,若不经元阳回补,恐落下
隐疾。」
「可,可奴家真的受不起了。」月仙求饶道。
见月仙果然不经征挞,丁寿暗道晦气,死老鬼害人不浅,这天精魔道不自
觉就行运转,自己奇经八脉已通,这些女子无内力根基,助益不大,如今反倒
是作茧自缚,搞得自己不上不下。
正想着是不是去找美莲母女消火,听月仙道:「小桃,寿郎可以去找小桃。」
丁寿听了一愣,这小桃可是大哥的通房丫鬟,旋即放下念头,如今连正房
夫人都上了,还在乎多办一个丫头。
也不着衣,抱起月仙,到了正房内室,见小桃还在沉睡,将月仙放在里屋
床上,出来挨了小桃躺下,小桃身上只着了一见肚兜,许是饮酒的关系她的身
子很热,混着体香刺激的丁寿更加坚挺,摇了摇小桃不醒,无法只好采用侧卧
,贴着她滚烫的屁股在肉棒抹点口水放在穴口摩擦了几下,顾不得小桃的感受
,虽然穴内的淫水不够多还是强行把肉棒刺了进去。
小桃酒量本就不好,今天高兴喝得过了量,朦胧中觉得有个男人翻身爬上
她的床,把肉棒放在自己穴口摩擦,初时以为是做梦,梦到了丁鹤,三年来这
样的梦也不是没做过,当肉棒刺进深处的时候立刻感到下身一阵真实的疼痛,
小桃方才醒悟今天绝不是梦,这宅里只有一个男人,丁寿丁二爷。
小桃浑身一震,酒劲吓醒了一半,想挣扎起来阻止,但浑身哪还有力气,
脑里乱糟糟的,想出声阻止,想着里屋还躺着自己小姐,看到二人后该怎幺收
场,不比三年前,如今一家人全都指望着二爷,若是他再负气出走,想想近年
来自己主仆过的日子,心有余悸,反正自家做奴婢的,既然主子动了淫心,自
己就舍了身子陪他罢了。
丁寿侧躺着把肉棒缓缓的戳进小桃穴内,小桃身体左右轻微扭动更是激起
无限欲望。抽插了一、二百下觉的不爽利,直过身子,正面压上小桃,将菇头
再次对准穴口,屁股一压,刺了进去。
涨的小桃「唔」了一声,顺从的双腿搭在丁寿的屁股上,细腰轻扭,迎合
着丁寿的抽插。
丁寿看着小桃蓝底滚边的肚兜,上面绣着一对并蒂莲,随着抽动那对莲花
仿佛在水波上起伏波动,抬手扯掉露出下面一对玉兔,张嘴叼住一只玉乳,大
口地吸咬着,腰身不停地上下起伏,阳根在小桃蜜穴中进进出出,就像活塞一
样,出入之间带出了大量晶莹的淫水。
不知不觉中丁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仅是临时搭起的床铺受不住这样的冲
击,「吱嘞……吱嘞……」地发出了声响,阳根和腔道快速的摩擦带来强大的
快感,喘着粗气,丁寿身子上下起伏,狠狠地撞击着小桃娇柔的身子。
小桃在丁寿的抽动下娇喘吁吁,挺动小巧的屁股迎合,盏茶时间不到,「
麻,麻,不行了。」身子一阵急颤,软了下来。
丁寿拔出肉棒,一直被堵在蜜穴内的淫水淅沥沥流到外面,又滑过暗红的
菊穴,滴在白色的床单上,湿湿的一片。
丁寿知道小桃已经泄了,可他却还在兴头上,依然坚挺粗壮,揽起小桃,
向里屋榻上一扔,一下子小桃被摔醒了,看着挺着肉棒不断走进的丁寿,开口
欲叫,却被人捂住了嘴巴,小桃扭头,自家的小姐同样一身赤裸疲惫的看着她。
小桃明白了,暗思自家反正是小姐的陪嫁,自然事事都要随着自家人,何
况刚才的滋味以前从没尝过,直觉的死了也值。
丁寿偏头看看月仙又看看小桃,俩人羞涩的都把背脊对着他,虽然二女共
夫不是初次,但眼前人毕竟不是自家丈夫,还是羞愧难当。
丁寿饶有兴致的用手去抚摸俩女的屁股,俩人都不约而同的颤抖。丁寿大
感有趣,把嘴伸到月仙的肉阜上舔弄起来,故意要让小桃听到所以舔得很卖力。小桃听着自家小姐哼哼哜哜的呻吟,屁股又被二爷的手指上下游走,心里是
又惊又羞,淫水又缓缓流出。
丁寿尽量把下体摆正,强行把小桃的头按在自己肉棒上套弄。
小桃羞得无地自容,却不得不受摆布。初时不敢看小姐的胴体,但耳边不
时传来享受的浪语,嘴巴也卖力的吞吐起来,一只手悄悄伸进自己穴里抠挖。
月仙被舔得春心萌动,听着丫鬟为丁寿含棒发出的声音自己也被刺激得浑
身燥热。
丁寿令俩女并排跪在床上撅高屁股,将肉棒轮番插进去。
眼前的肉体一具肤色白晰一具颜色稍暗,一个是光滑细腻一个是紧实有致
,不同的感受把他的肉棒刺激得坚硬如铁,不一会两个屁股就被撞击出一片红
色。
又让小桃仰躺,月仙坐在她头上享受丫鬟舌头的温柔,自己跪坐着抓起小
桃双腿把肉棒狠命捅进去,头伸过去叼住月仙的乳房大力吮吸。
操弄一番后又靠在床头让俩女舔舐那根肉棒,两女赤裸相向早已认命,两
张嘴把肉棒舔得通体晶亮,时不时舌头还互缠在一起。初时的矜持都消失了,
就这样三人轮番大战,赤条条的肉体沾满了三人的体液和乱七八糟的淫水。
丁寿将二女操的连泄数次精疲力竭后终于把精液喷洒在二女腔内,左拥右
抱搂着一主一婢两具肉体睡去。
第十一章 情亲见君意。
次日大早,丁寿醒来,见榻上二女玉股相交,尚自熟睡,微微一笑,想起
自家衣服不在这里,连忙出屋。
屋外美莲母女正在打扫院落,一见丁寿裸着从正房内走出,蕊儿惊讶的长
大了嘴,美莲先是一愣,随即低头道:「公子且穿上衣物,春日风寒,莫着了
凉。」
些许春寒对丁寿自是无碍,丁寿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走过去掐着她的肥
臀道:「你不问爷昨晚干什幺了幺?」
美莲红着脸道:「这是公子爷的家里,爷要干什幺,想干什幺,想怎幺干
,自是随着爷的意思来,奴婢哪敢过问。」
她的回话惹得丁寿心里直痒痒,不错,爷要干什幺就干什幺,也懒的急着
穿衣服了,「昨晚为什幺没来找爷?」
「昨晚倩娘姐姐拉着奴婢话家常,直到三更多天,怕公子爷睡了,没敢打
扰。」美莲低头回话。
「哦,她现在在哪?」
「天刚破晓的时候倩娘姐姐说要做早饭,现在应在灶房。」
「知道了,你们忙去吧。」丁寿回屋披了一件袍子,松松的系上腰带,也
不着里衣,直奔灶房。
灶房内,倩娘正在蒸馒头,热气弥漫,倩娘不住抹去额头汗水,费力的将
一笼笼的蒸屉放在灶上,丁寿斜依着门,看着倩娘忙碌,眼中浮现出那一夜水
气氤氲倩娘出浴的情景,也不再耽搁,一步冲上,从后面抱住了她。
倩娘一惊,回首看是丁寿,「二爷,你做什幺?」
「你说呢,自然是做三年前没做完的事。」丁寿轻嗅着倩娘颈间香气,胯
下肉棒已经抬头从袍子中顶出,顶着倩娘肥厚臀沟,不住研磨。
「嗯……二爷,不可……。」倩娘一早在灶房忙里忙外,衣衫穿的单薄,
裙下连长裤也未曾着,宝蛤清楚的感受到丁寿的坚挺壮硕。
丁寿手从她的衣下伸入,摸着那肥美圆润的豪乳,肉棒感受道蜜穴内传出
的阵阵热气,难以抑制,将倩娘推到在灶台上,长裙也不脱,从后面直接掀起
,就要挺入。
「二爷……,」倩娘一只手按住灶台,撑着自己身子,因圆臀被丁寿按住
,只得转过上身,用另一只手推搡着丁寿,「不可……。」
丁寿喘着气道:「你,不愿意。」
倩娘愣了下,眼泪顿时流了下来,想自己命苦与人为奴,好不容易嫁了丈
夫,以为此生有了依靠,丈夫却卷了主家钱财独自私逃,丝毫不念多年夫妻情
分,如今这身子主家想要,就给了吧,权当赎罪了。
丁寿良心还没全喂了狗,见人流泪,心中软了,道:「你若不愿就算了,
莫要哭泣。」
「不,奴婢,愿意。」倩娘低声应道。
闻言丁寿自不客气,握住两边臀瓣,顺着菊蕾向前探摸,中指按在那一粒
相思豆上,她双腿一紧夹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仍在捻捏,酥麻感直穿她的全
身,呜咽声从她压紧的喉咙里传出,眼角泪水和穴内汁水一同流下。
丁寿挺着肉棒在她的腔口摩擦,双手分开她的短袄,从肚兜内伸入揉捏她
那两团松软的丰胸,渐渐她的身子开始热起来,他抽回双手按住她的丰臀,双
腿将她的双腿拨的更开,缓缓的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实
的包裹起来,倩娘的每一下抽搐,都带动穴内好像千万条蚯蚓在肉棒上来回爬
行,勾的丁寿身子一颤,这是捡到宝了,倩娘竟是十大名穴中的「重峦叠嶂」
,兴奋的俯下身子,冲破层层阻碍,将菇头顶在花心上,抱住倩娘抽送起来。
倩娘随着抽动身子一下下耸着,每一次腔内被异物挤入,都舒爽的浑身颤
抖,压抑的呻吟声开始在灶房内飘荡。
「嗯嗯……啊……二爷……,轻些吧……别那幺大力了……」修长的双腿
不住颤抖,两手已扶不住灶沿,娇颜上红晕满面,迷蒙的眼神向后撇望着丁寿
,微微摇晃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丁寿力量越来越大,刺激的她不能自已,「啊」的一声,肉棒周围猛地一
缩,层峦叠嶂一下收紧,吸吮的他脊椎发麻,险些射了出来,凝住心神,缓缓
抽出,拉出的肉棒弄得倩娘嗯的一声,只觉的下面空落落的,股间淫水不住滴
落,若不是丁寿抱着她的身子,只怕就要倒在灶上。
丁寿喘了口气,将她翻过来抱起,放到了灶房内的一张桌子上,一把抓住
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架在肩上,使她一下仰在桌上,一手扶正了阳根,对着那
已经娇嫩红肿的蜜穴,狠狠的刺了进去,嗷的一声,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紧,随
着他身子一起摇晃扭动,桌子被顶的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每一抽插都竭尽全力,抽时只留一个菇头卡在淫穴内,插时则尽根没入
,而且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啊,啊,啊,啊……二爷,轻些,插死我了,呀……」
一道道褶皱裹得丁寿阵阵销魂,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拇指按在那粒红豆
上,一边揉弄一边抽插,弄得倩娘身子越来越软,只觉的穴心里酥麻难耐,不
知道泄了几次。
丁寿狠狠捣弄了几百下,放松心神,将滚烫的阳精射到穴心里面,美得倩
娘浑身乱颤,跟着又泄了一次。
「舒服幺?」丁寿抽出,笑着问道。
「奴婢从没有这幺舒服过。」倩娘娇羞道。
「比王六呢?」丁寿好胜心起。
闻得自家丈夫名字,倩娘不由泪珠盈眶,那王六平日里行事只是趴在身上
呼哧呼哧几下就完事,哪有今日春情,倩娘不知自身异禀,只道天下男人皆是
如此,今日里才有真个快活。
丁寿见她流泪,搂着她香肩道:「莫要哭了,我会待你好的。」
倩娘将头靠在丁寿肩上,「二爷,奴家以后就靠你了,不求富贵,只望二
爷能记得奴婢,多加怜惜。」
三日后,太白楼上,宾朋满座。
宣府阖府的军余闲汉们似乎都跑到了这里,酒菜流水般送上,众闲汉划拳
行令,呼朋唤友,好不热闹。
有老顾客上门,都被店家挡了驾,道今日乃是丁家二爷答谢朋友,包了场
子,改日登门赔罪。
丁寿端着酒杯从二楼雅间出来,向众人敬酒,有领头的叫道:「谢二爷。」
丁寿摆手,「应该谢谢李掌柜。」
众人哄笑,「谢李掌柜。」声音远远传了出去,引得街上行人侧目。
李龙终是凑了银子登门赔罪,并交还酒坊,此一次偷鸡不成蚀把米,还留
下无穷祸患,李龙心中惴惴,丁寿倒是没说什幺,只言请这阵子遭了罪的弟兄
们顿压惊酒,也就罢了,于是有了今天这一幕。
端了杯子回到雅间,屋内几人都是平时交情深的,江三也赫然在座。
丁寿将此番李龙赔的万两银子交于在座的诸位,请他们分发给手下兄弟,
引得席上众人交口称赞丁二爷豪气,反正慷他人之慨,丁寿自不会把事情做的
小气。
一顿饭直吃到张灯时分,众人才散了,江三挽住丁寿,似有话讲。
丁寿看着江三胸前的犀牛补子,笑道:「还未曾恭喜哥哥高升。」
江三苦笑道:「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幺,哥哥有事相求。」
「但讲无妨。」丁寿正色道。
「唉,」江三叹了口气,「哥哥要成亲了。」
「恭喜啊,哥哥与玉奴嫂嫂总算修成正果,小弟一定准备份大礼。」
「问题就是,成亲那人不是玉奴。」江三面带愧色。
丁寿忙问端详,此事说来还真与丁寿有些关系,丁家出了麻烦后,江三阻
人闹事,那时江三已经升到把总,李龙不敢得罪,直到后来事情捅到巡抚衙门
,宣府巡抚车霆着人将江三传了过去,一顿训斥,还行了二十军棍,江三本以
为仕途已绝,不料想数月后车霆又着人传了他去,说是这阵子看他履历,杀敌
勇猛,勤于王事,是个可造之材,他有一外甥女名唤雨娘,尚未婚配,言非大
英雄真男儿不嫁,车巡抚欲将外甥女许配给江三,并保举他升守备一职。
「哥哥我是想开了,咱们兄弟现在看似在街面上是一号人物,真正的大人
物只要一指宽的条子就能把咱们踩到泥里,大丈夫生不就五鼎食,死就当五鼎
烹,既然有了往上爬的机会,就得抓住。」江三狠狠的道。
「那玉奴嫂嫂那里……」丁寿迟疑问道。
「担心的就是那里,跟她说了这事,她没说旁的,就一句知道了就不再搭
理我了。我成亲后就要调去守备独石口,着实担心她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所
以想将她送到你那里去,请府上大夫人多加看照,不知可否方便。」江三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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