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你老婆给人家的答是什么?是不!我也是女人,我知道这对女人
来讲有多么不容易,全都因为卉儿心里头装着你,你倒好,先是擅自跑去跟小情
人约会也不汇报一声,现在又整这事出来,你让人家卉儿好伤心。」
曾大侠一大通说下来,我半边脑壳因为汗下来都湿了,我一时心潮起伏,
感交集,感觉这段时间确实跟老婆交流太少,宁煮夫知道,自己这,祸是闯大
了。
「那……那晚宁卉手机打不通,还给我撒了谎是咋事?」我怯生生的嗫嚅
着。
「这个嘛,这个不赖卉儿,都是我的意!」曾眉媚神秘兮兮的眨巴了下眼
睛,嘟了嘟嘴,「宁卉后来打电话把你去k市的事给我说了,我说不能就这么饶
了你,说要给你点欺骗老婆的惩罚,让你尝尝要是老婆这么欺骗哈你,是个啥滋
味。」
「敢情你们那天是唱双簧故意整了宁卉失踪这一出?」
「哈哈,是了。」曾大侠呷了一口咖啡,样子看上去得意得很,「咋了,被
老婆欺骗的感觉是不是特别不好?本来玩这个游戏最大的忌讳就是欺骗了,不管
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后果,你难道这还不懂?说你混你还别
不承认。」
我日你曾眉媚,不待这么玩的嘛。不过,这事俺做得不对我还是认账哈。
「其实,你老婆真的对你太好了,她还对我说你千里迢迢去拿表,让她很感
动,本来都原谅你了,是我坚持她才同意跟我唱这个双簧治治你的,没想到你小
子却把事情越闹越大!」
「那……那现在怎么办?」此刻我的心已经飞到了宁卉身边,想做的就是把
这段时间受了这么多委屈的老婆紧紧搂在怀里。
「还怎么办,你摊上大事了呗。」曾大侠故意把声音升高了八度的咋呼到。
「什么……什么大事?」
「今天中午吃饭,你老婆慎重的告诉我,她不想再玩这个游戏了,说是怕玩
下去会失去你。我还劝她别多心,都是误会说清楚就行了,但好像暂时没有效果
哦。」
「啊?」神马情况?这下,宁公馆才开始没多久的绿色工程不是就玩完了?
nnd,这个真是大事,我没想到宁卉会这么想不过,作为女人,看着老公
这么疯似的玩,似乎有这个担心也正常。
我一方面为自己在老婆心中如此重的分量而感动,一方面,如果这绿色工程
就此抛锚,让不绿帽,毋宁死的宁大绿帽情何以堪?
「唉!」我不经意的叹息一声,拍了下自己的脑壳,这可赖不了任何人了,
怪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整出来的一摊子好事。
曾眉媚在一旁好像看出了我的窘态,这妮子似乎就没得个烦心的时候,见她
来了个并不十分在意的表情,说到:「呵呵呵……急了吧,陆恭同志,陆恭,绿
公,我看老婆不给你戴绿帽子你还咋个活呢?」
「你别埋汰我了。」我没好气的白了这妮子一眼。
「现在的情况是,王总那里卉儿是铁了心拒绝人家了,玩一夜情吧你老婆又
放不开,不过嘛。」说到这里,曾大侠还是不忘卖了个关子,「看来只有一个突
破口了。」
「嗯?」我心里一个激灵,事妈曾大侠不整出些事来她就不是曾大侠了。
「就是我了。你老婆跟我在一起那么快乐,而且你老婆也不会对我纠
结情啊啥的,要让卉儿改变意,现在只有我这条路了,想来想去还是我最
安全,最靠谱。」
「你是说,让你重新跟宁卉在一起?但你现在是啥情况?他对我老婆可
是要纠结情啊啥的啊?况且她见到我还不是一付要把我吃了的样子?」
「唉,那是他还不知道真实情况,他现在还不是那样,老痛苦了,都是想你
老婆想的。这样吧,我交给我了,我来做他的思想工作。」
「怎么做?」nnd,这下事情好像有点峰路转的意思哈,我赶紧屁颠颠
的问到。
「这个你就别管了。」曾眉媚说着,给我抛了个泛着媚光的眼神。
忽然,我这才想起过几天也到宁卉生日了,接着我脑海闪过一个念头,这念
头几乎让俺兴奋到颤抖,接着我朝曾大侠俯过身去……
晚上宁卉下班来开始都一阵无语,直到跟我躺在床上了正待入寝,才动
的钻入我的怀里今儿老婆倒是一丝不挂的重新开启了裸睡模式,这是老婆气
头消下去的信号哈,这让我心情重新明媚了点,然后幽幽的,老婆头靠着我的胸
膛果真说了声:「老公,跟你说个事。」
「嗯?」我搂着宁卉嫩滑温暖的娇躯,紧紧的搂着,生怕老婆要从我身边滑
走似的。
「以后,我们别玩了好不好?」宁卉说的时候眼睫毛耷拉得长长的,声音娇
娇怜怜的。
「老婆,是我不对,那天晚上……」这阵气氛正好,我准备趁此机会跟老婆
把所有罪行都好好交代了。
「别……别说了。」宁卉赶紧用手捂着我的嘴,「老婆现在不生气了,其实
我好感动你这么老远的去给我拿表,谢谢你老公,但我现在只想要你……」说完
宁卉像只灵蛇的四肢都紧紧缠绕到我身上来,嘴里酥酥的嘤咛着,「老公……要
我……现在……要我……」
老婆如此堪怜与充满爱意的娇吟让我的身心激奋满怀,我赶紧一翻身,将老
婆美丽的裸躯压在身下,一口俯下去覆盖在了老婆还在嘤咛的香唇上,跟老婆四
唇相接的刹那,我忍不住轻轻的唤了一声:「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跟曾大侠急谈的第二天,曾眉媚打了个电话给北方让他晚上上家来吃个饭,
说是好久姐俩没说个心里话了,要跟北方好好唠下嗑。
曾北方到点如约而来,一进门便发现屋子里头的气氛暧昧而诡异,暧昧吧,
是他姐把自个整得个性感万千,撩人非非的,曲线逼露的身体挂了件似有似无的
无肩睡衣就穿出来示人,把个丰满的酥胸露了大半不说,睡衣下摆刚刚齐臀,两
只白晃晃的大腿稍一走路况且吧曾大侠走路都是一步三摇的这一走都能
将自己肉满形圆的臀部撩出半边来。
曾眉媚还故意似的整了条黑色的蕾丝小内,那半透的玫瑰色的睡衣在双腿之
间整这么一个撩人而鲜明的对比,明摆着的是冲谋杀男人的荷尔蒙来滴。纵使曾
北方将她姐的裸体都一览无余的看过,但这可是在他姐家,那种无形的禁忌还是
让曾北方感到脸烫心热,一进门看到他姐这个阵仗有些浑身失魂。
诡异的是,竟然这会姐夫不在家,曾北方被招呼着坐下楞了半天,才怯生生
的问到:「我姐夫呢?没在家啊?」
「嗯!」曾眉媚看着曾北方的窘样,赶紧许以一个熨贴的笑脸,「他出差去
了,今晚就咱姐俩好好唠下嗑。来来,上桌了,你姐夫不在我也不会弄,就在
外面买了几个下酒菜,快来,姐今儿好好陪你喝两杯,看你这段时间都郁闷成啥
样了。」
说完就要俯身过来拉曾北方,这一俯身,就见曾北方的眼光被他姐胸前波涛
汹涌的春光好一阵强奸而无处可逃,曾北方不由得脸一红。
曾眉媚看在眼里,接着玩了一把似遮还露,用手似是而非的在胸前拢了拢,
将媚艳的春光转到了脸上,但伸出的一只粉臂仍旧不由分说的将曾北方拉到了饭
桌前,然后打开了一瓶红酒,在两个杯子倒上。
接着姐俩把酒换盏的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开了,伴随着言语交换的,还
有俩姐有一眼没一眼的眼神交换,这会儿曾北方的眼光比刚进门的时候放肆了
许多,基本都是盯着她姐胸前两团白生生的半漏半遮的肉球逡巡,而曾眉媚感觉
他如此发愣的目光中已经开始燃烧着些欲念与禁忌般的纠结,这让曾眉媚自己
也渐渐开始有些欲动心乱,毕竟眼前自己的堂,也是堂堂一花样大美男。
爱美之心,不分男女的哈,于是,曾眉媚望他的目光也开始多了一种别
样的情愫。
「嗯,北方,现在还好吧?还在纠结你宁姐姐的事啊?看你痛苦的,都瘦成
什么样子了,姐心疼呢。」曾眉媚举着酒杯呷了一口,迎着她的目光故意伸出
猩红舌头在酒杯的边缘流连裹挟了一番,盯着曾北方说到,一脸的御姐温柔。
「我……」曾北方想说什么,一时语塞。
「是受不了你宁姐姐跟别的男人好吧?」
「嗯!」曾北方嗫嚅了一声,然后拿起酒杯头一仰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表
情中有说不出来的万般不解与憋屈。
曾眉媚赶紧给曾北方的酒杯重新倒上酒,然后一脸和风细雨地笑:「我说北
方啊,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宁姐姐本来就是有老公的,她当然就
是有其他男人的啊?」
「是的,她有老公我没话说,她跟他老公当然是应该的,可是她竟然,竟然
其他还跟其他男人,还是这么……这么衰一个男人!」曾北方一下像是憋了好久
的气被冲了出来,说话时两眼发红,不晓得是几杯红酒给喝红的还是气红的。
「哦。」曾眉媚故意叹息了一声,「你是生这个气啊,你是说你这么爱她,
你这么喜欢她,她还跟别的男人是吧?」
「嗯!」曾北方顿了顿,然后十分决然地点了点头。
看到曾北方如此的反应,曾眉媚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然后脸上泛起一个意味
深长而诡异的笑容。
不一阵,俩姐把一瓶红酒整完了,下了饭桌俩人都到沙发上继续唠着嗑
儿。突然,曾眉媚娇声娇气的唉了一声,身子一倒,大字一个的爬在了沙发上,
然后声音嗲嗲的对她喊到:「哎,北方,你姐今儿去跳了操,跳得我腰酸背疼
的,来,快给你姐按摩下。」
曾北方听她姐突然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傻了,楞在那儿半晌竟然不知道该如
何是好,曾北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毕竟这个架势,等于是在他姐那
几乎只着寸缕的裸身上肌肤相触啊。
「你愣着干什么呢?喝了你姐的酒你姐叫你做这点事都不成啊?」曾眉媚转
过头来,丢给他一个嗔怪可爱的表情。
曾北方没撤了,只好捏捏的挪过身子,坐到了曾眉媚的爬在沙发上几乎半裸
的身体旁。然后伸出手在空中搁了一阵,不晓得要往哪儿放,只看到眼前一片春
光明媚的娇嫩肉体发呆。
「来呀,先给姐按肩膀。」曾眉媚头埋在沙发上说到。
曾北方这才敢把双手抚摸在他姐姐的白玉般滑嫩的香肩上,开始轻轻的捏揉
起来。
「嗯没想到你的手这么细滑,好舒服。」曾眉媚把那酥劲给做足了,娇
娇地叹了一声,「哦,你靠近点啊,坐这么远你咋个按嘛?」
说着曾眉媚背身伸出只玉臂过来揽她的腰身。
曾大侠这下,分明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嘛,就见曾北方不由得又朝前挪了个
身位,这一挪直接将曾北方的身体紧紧的跟他姐姐横陈的玉体挪了个无缝连接,
这具妖娆无比的胴体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将曾北方一时熏得找不到自己姓啥子,
曾北方的喘气开始有些粗重而失去均匀。
「嗯,对了,用劲,往下,给姐姐按下腰。」曾眉媚女王般的发出指示,曾
北方不敢怠慢,慢慢的将手滑向了他姐丰盈的小蛮腰,然后隔着薄薄的睡裙开始
揉捏起来。
「隔着睡衣滑滑的不舒服,按着没感觉,北方,把手伸进睡衣里按。」曾眉
媚闭着眼享受了一阵,接着发出指示。
这下,曾北方不敢动了,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估摸着是在背诵男不摸头,
女不摸腰的戒训,况且是要摸的是女人的裸腰,nnd眼前这女人还是自己的亲
堂姐!
「愣着干嘛啊?伸进去按啊。」曾眉媚说着又背身伸出手来拉着她的手伸
进了睡衣,「嗯嗯,用力,啊哦,好……舒服。」
曾北方此时脑子一片混沌,肾上腺已经满血,揉捏她姐婀娜曼妙腰肢的手已
经有些僵硬,而手下他姐的身体开始鳗鱼似的扭动起来。这时候,听见她姐姐突
然销魂地来了句:「北方啊,离开你宁姐姐这段时间,有找过其他女孩了没?」
这销魂一问,果真把曾北方的身体销魂般的定格了,就见曾北方重重的噢了
一声,把气都喘出颗粒感来鸟,才闷闷的应答了句:「没……没有。」
「哦!」曾眉媚嘤咛了声,接着伸出只手游蛇般朝曾北方的身体游去,然后
那只手销魂般就游到曾北方的胯间,而胯间曾北方的鸡巴早已在薄薄的休闲裤里
一柱冲天,曾眉媚的手此刻好不犹豫的覆盖在那一兜硬硬的凸起上,手指不忘在
上面似有似无的撩弄了一把,然后一番同样销魂的娇声软语追魂而来:「可怜的
孩子。」
而曾眉媚的另一只手,此时伸到了自己的睡衣里直到腰间捉住了曾北方的一
只早已六神无的手,一把牵引着它就在睡衣里绕到自己胸前,然后让它紧紧覆
盖在自己的一只乳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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