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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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无言慕垂柳】—我的妈妈江淑影(第二卷 第三十章)(2/2)
    「不」。我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呼吸,猛地睁开了眼睛。一切恢复了光明,雪

    白的光明。

    我只觉得手中一片温软,定睛一看,我怀中抱着的,居然是赤身裸体的妈妈。

    我们彼此赤裸身体浸润在一种无色无味的温暖液体中,紧紧贴在一起。我的头被

    妈妈抱在怀里,正对着她那光滑的锁骨,再往下不到5 厘米,便是那柔软的隆起,

    我甚至只要微微一低头便可以触碰到她那对丰满乳房的边缘。

    没有任何由来的,我竟然下意识的用鼻尖追随着来自那对饱满乳房上的清香,

    将我的嘴唇贴上了妈妈那滑腻的肌肤。妈妈发出了轻轻的哼声,却没有丝毫挣扎。

    我的嘴唇下探,准确的找到了那枚翘立在雪峰之上的粉嫩乳头,轻轻的吮吸了起

    来。而妈妈,则毫不在意的紧紧抱着我,任凭我在她的乳头上亲吻吮吸。我伸出

    右手,在妈妈那对丰满的乳房上摩挲着,轻柔着,伸出舌头不断舔弄着那精巧的

    粉嫩。此刻的我,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的邪念, 只是像十多年前从她的体内

    降生后的所作所为一般,下意识的去寻找那维系我生命的乳房。

    妈妈微微张开眼睛,充满疼爱的看着正在忘情爱抚和吮吸乳房的我,轻轻的

    抚弄着我的头发,「澈儿,不怕,一切都过去了,妈妈在这里……」。

    「你在唤醒的第二个小时出了状况,体温急剧下降,即便是恒温液体也不能

    提高你的体温,你差点吓死妈妈了。万一你在这叫天天不应的隔离期出了问题,

    妈妈可怎么办」。

    我紧紧贴在妈妈赤裸柔软的胸前,没有说话。

    良久后,我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妈妈,说道:「妈妈,对不起」。

    妈妈却噗嗤一笑,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很明显知道我为什么要道歉,她

    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轻柔的说道,「情况危急,哪还讲究那么多。你这个傻

    孩子,不是更加奋不顾身的救过妈妈两次吗?好啦,妈妈扶你起来」。

    「我自己能行」。我挣扎着要爬起来,刚刚半立起来,却又感觉到一阵眩晕,

    随即无力的向前栽倒在了妈妈雪白的胴体之上,更为难堪的是,除了我的脸贴着

    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以外,我们的身体在这一扑之下,整个向妈妈的身

    后倒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那种异样的紧致、温暖、润滑再次从我的下体传来,

    这种感觉竟然和两年多以前我们母子在那狭窄的通风管道中一模一样,我只觉得

    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龟头却在一阵酥麻中想要随着那种难以言说的快感本能的

    往更深处插去。

    此时的我竟然下意识的臀部一送,就要将那根不知道疲软还是坚硬的肉棒往

    妈妈那蜜滑美妙的深处送去。

    「唔……」。伴随着一阵在我听来如此销魂悦耳的呻吟,妈妈惊愕的抬头看向

    我,却看到自己儿子同样表情复杂的看着自己,妈妈脸腾地变得通红,不留痕迹

    的微蜷起右腿,抵挡了我深入的动作,然后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没事吧?

    澈儿。我扶你起来」。

    「没事,妈妈」。借着挣扎的动作,母子二人不动声色的挣脱了彼此的暧昧,

    但那种再次重逢后的酥麻愉悦,已经深深在我心中埋下了种子。

    「妈妈,我……」。

    「你刚略有恢复,还不能做太大的动作,等你恢复以后,再……」。妈妈讲到

    这里,似乎忘了要说什么,略一迟疑,竟是再没有说下去。

    而我的心里却像开了锅般的复杂。谁能想到,一切的阴差阳错,却和两年多

    以前一模一样。

    潜意识里,我是不是一直回味着那种温润和紧致,以至于我把孙姝叫成妈妈,

    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妈妈,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先起来换好衣服吧」。

    「不行,我必须扶着你,你再摔倒怎么办?」妈妈的口气中饱含着不容置疑

    的母仪。

    「不,妈妈,你先,你先」。我尴尬的嗫嚅着。

    「妈妈是医生,什么没看过」。识破了我的尴尬的妈妈,只觉得又好气又好

    笑。「行了,妈妈先换上衣服再来扶你」。有意无意间,一条毛巾掉落在了我的

    手边。

    我伸手够着了那条毛巾,至少,它可以缓解我一点尴尬,我心里默默想着。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我知道,那是妈妈在冲洗身上的液体。

    「看不看?看不看?看不看?」脑海中一个声音不断在质问着我,诱惑着我。

    「抬头,抬头,你马上就可以看到妈妈光着身子冲澡的场景,你只需要抬头」。

    那种诱惑如同小时候那甜甜的棒棒糖一样,香艳的环绕在我的身旁。

    「妈的,柳子澈你还是人吗?」我狠狠一掐自己的大腿,疼得龇牙咧嘴。

    不远处的水声已经停了,妈妈那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澈儿,我扶你起来」。

    我抬头望去,妈妈已经换上了一声宽松的白色衣服,似乎就是医院的手术服,

    那衣服的领口是如此之松,以至于我能清楚的看到衣领深处那两团饱满圆润的玉

    乳,还有那道深深的乳沟。

    「不要!不要!不要」。我只感觉稍稍压制住的下体竟然重新躁动了起来,

    一股血液迅速的充斥着我的海绵体,推动着我的小弟向上挺去。

    更为糟糕的是,妈妈的双手已经滑到了我的腋下,她稍一用力,便将我扶了

    起来。而我还在天人交战之中,等我意识到时,一切都已经晚了。我那根在同龄

    人中算是巨大的阴茎就这样充血勃起、挺立在面露惊讶的妈妈面前,紫红色的龟

    头撑开了包皮,一跳一跳有规律的随着我的脉搏跳动着,龟头的顶端,一抹粘稠

    清凉的液体轻轻坠下,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银白色的亮线。

    「不是给你毛巾了吗?」妈妈噗嗤一笑,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语着,抓过呆

    若木鸡的我手中的毛巾,「挂」在了我勃起的肉茎之上。

    「澈儿已经出了无菌仓,愈合情况良好,只是在适当时候按惯例需要进行功

    能检测和心理检测,有些东西从仪器指标上上是看不出来的。放心,雪柔一直在

    守着我和澈儿」。

    「照顾好澈儿,我尽快设法回来。你也要小心,雪芮一时联系不上,陈参谋

    长已经跟雪柔那边做了部署。淑影,让你和澈儿受苦了」。

    「老夫老妻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一切都好,等你回来团聚。不要莽

    撞冒险,南极的气候随时在变,一定要等稳定再回来」。

    「我明白的,谢谢你,淑影」。

    「老先生怎么样了?」

    「身轻体健,就算是在南极运动得也挺好。只是他内心所想,我却也是猜不

    透」。

    「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突然被架空,有些失落也是正常的」。

    「一些势力,似乎是占据了上风,否则的话,以先生的身份,每年去趟东戴

    河消暑都难,怎么会只带着我和秘书在这极寒之地一走就是几个月」。

    「先生无非也是在表明一种心态,既然不见容于某些人,他也不愿意再掺和

    上面的一些事」。

    「然而以国家千百年来的传承,就算他的胸怀再宽广,也会招人猜忌」。

    「是啊,短短两年间,先生的门生故吏已经去职大半」。

    「八方诸侯汇集,为上位者就算有心为先生铺路,却也终究受到掣肘。风雨

    欲来呵,各路神仙都开始显露真容。先生门生中居然有人劝我明哲保身,这个时

    候要与先生划清界限,真是可耻」。

    「阿毅,我就喜欢你这样纯粹的人,不为任何利益,却一心要报答多年的知

    遇之恩。看到你对先生的情谊,我可以很有信心的说,即便以后我有什么不测,

    你也会一如既往的相信我、对我好」。

    「呸呸呸,什么测不测的。我们都好好的。先生的事你不用担心,就算要退

    别人也不能拿他怎样,大不了就是我们陪着他散几年步嘛」。

    门外风声渐起,画面渐渐模糊,夫妻俩也没有刻意的再去一诉衷肠,岁月已

    经将彼此的心意联结在了一起,又何必在乎这朝朝暮暮。

    切断通话,父亲狠狠一拳砸在了门框之上,他终究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与焦

    急,在妻儿最危险的时刻,自己却不能再身边守护,这对视家庭为生命的父亲来

    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窗外,是漫无边际的风雪。

    切断通话,妈妈无力的靠在了柔软的真皮座椅靠垫内,强作坚强的镇定终于

    在这一切卸下,如果父亲在身边的话,我相信妈妈会抱着他痛哭一场。可是面对

    风雪未卜的南极,她却不能让自己的丈夫有一丝一毫的焦急与担忧。

    窗外,是如泼般的暴雨。

    「要变天了呵」。孙姝关紧了走廊的玻璃门,看着瞬间漆黑如夜的天空,发

    出了一声由衷的感叹。

    「哺乳动物出于原始本能和幼年的回忆,即便是在性成熟后仍然会有下意识

    的寻找乳房爱抚和吮吸的动作,例如小猫常见的踩奶现象」。一位戴着黑框眼镜,

    身上穿着合体的黑色西服短裙套装的女医生认真的向学生介绍着这一常识,丝毫

    没有在意男生们投向她敞开的领口中那两枚圆润丰满乳器的目光。

    对妈妈来说,她面临着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我不断好转,已经离开了无菌仓,体征良好。

    坏休息是陶正直出现强烈的术后并发症,引发大出血,经过抢救后暂时送入

    了icu 观察,仍未脱离生命危险,等病情稍微稳定就要送进无菌仓。

    此时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妈妈来说都是煎熬。妈妈是有着顶级水平的医生,她

    很清楚的看得出来,陶正直的症状绝非苦肉计,而是绝对的生死攸关。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面对一个豁出命去保护自己、屡次挣扎在生死线上

    的男人,谁可能无动于衷?谁?谁是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忠贞」烈妇?

    古人所谓阴阳,是一种调和之道,可谓中庸,却也可谓大智慧。将事情划分

    为所谓的黑和白,以自己的喜好去否认灰色,是一种幼稚无知的表现,这个社会

    鲜血淋漓的现实一再说明,灰色,往往才是这个世界的真实颜色。你可以接受黑,

    可以接受白,也可以选择无视灰色,这是自由。但是,凭什么以个人的喜好自由

    来干涉别人的自由?!你喜欢白别人没说你,凭什么别人喜欢灰的时候你要说三

    道四?。

    此时的电视中正在重播半年前的鲁豫有约,画面中,那位年轻英俊的海龟院

    长笑着对主持人鲁豫说,「其实我的成功,我个人认为是一种赌徒心态使然。我

    这个人在面对感兴趣的事物时特别偏执,不惜一切代价要去做成,即便是死也无

    所畏惧。我敢做很多人不敢去做的实验,甚至很多次为了追寻感兴趣的事,让自

    己处于死亡的边缘。你如果说是不是每一件事都有理由,其实说不上来」。

    「金钱对我来说只是个数字,所以我要寻找金钱之外的东西」。

    「成功的秘诀是赌,赌大的,你不show hand ,怎么让对手知道你的决心,

    怎么震慑住对手」。

    (鲁豫有约是一档知名度非常高的节目,不少名人登陆过鲁豫节目,例如蕊

    成钢、宁彩神、王建林、吕江(致敬),在上过这档节目后他们都

    迅速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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