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姨还在兀自醉醺醺的叫着:「老娘这么性感你们都不看我,你们,你们是
不是被这小妖精给迷住了,告诉你们,我当年也是红牌。」
「他妈的!把这个女的拖出去,随你们处置。」许强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气
得脸都绿了,被腥臭熏得直捂住嘴拼命的扇着。
「你们快把这个女人带到旁边去洗澡,我们先去补充点体力,吃完饭把这女
人送回这里来。」被破坏了兴致的许强暴怒的说道。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被吐得惨不忍睹的妈妈被陈娟和王丽架出了房门,另外两
个喽啰上前,一左一右把芮姨也架了起来,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把他也带走,眼不见为净。」许厚民指了指我,补充道。
小喽啰们把我和芮姨架到了旁边一个小屋子,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丽和陈
娟把妈妈朝相反的方向拖去。
「妈妈!妈妈!」我拼命大叫着。
「澈儿,保护好你自己,妈妈爱你!」妈妈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消失在了黑
暗的走廊尽头。
这是一个同样黑暗的小房间,面积只有20几平方。
两个男人把我一脚踢到墙角,淫笑着向芮姨围拢了过去。
「你们干嘛,先把老娘解开,太难受了!」芮姨半睁着朦胧的醉眼,醉醺醺
的斥责着这两个男人。
「哥,你看这女人,奶子被绳子勒得这么大,好性感啊!」
「我操,也不知道谁系的,把她逼缝那里还绑了过去,想想老子就兴奋啊!」
「就这么绑着先干一炮吧?」
这男人不忙着解芮姨的绳子,却淫笑着在旁边商量日本的绑缚术,显然,他
们还是捆绑爱好者,研究了半天,他们不但没有把芮姨的绳子松开,反而更紧的
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
芮姨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轻叹了一声,哇的又吐在了地上,一时间,室内
腥臭扑鼻。
「我操,又来了!」
「好臭啊!他妈的!」
两个男人不满的捂着嘴出门了,大概是找人或找东西来清理这糟糕的一切。
「快点,子澈,你快爬过来。我准备了工具,你帮我取出来。」男人们前脚
刚一离开,醉醺醺的芮姨立马恢复了清醒神态。
我心中暗喜,芮姨果然是来救我们的!我挣扎着扭动着爬到了芮姨的身边。
「东西在哪里,芮姨,他们进来没搜查你吗?」
「恶心死了,快把我拉开一点。」芮姨用大腿根部紧紧夹住我的头,示意我
用头颈部的力量将被五花大绑的她拉开那堆秽物。
我只感觉一阵混杂着女人体香、汗香和下体骚香的味道铺面而来,随即两条
结实有力的大腿夹住了我的脑袋,一条光滑的皮裤贴住了我的嘴巴,那皮裤是如
此的薄,我甚至能够感觉到隔着这薄薄的皮裤后面那湿润的妙穴的轮廓和温度。
有意无意间,芮姨用双腿和香胯夹住我的头部,强制我的嘴巴和鼻子凑到了
她女体最美妙的穴位,上上下下来回重重的摩擦了几下。
我被她胯间的香味和柔软奇异的触感冲得热血上涌,我配合的埋头在芮姨的
蜜穴和丰满的臀瓣深处来回用力闻吸着、舔舐着,直到芮姨发出了一声嗔怪的低
吟。
「好啦好啦,别占你阿姨的便宜了,赶紧把我的工具取出来。」
「芮姨,你把东西藏哪了?」芮姨一身紧身超薄黑色皮衣,贴身紧缚的皮衣
将她高挑娇俏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毕现,根本不可能藏下任何东西。
「你先闭上眼。」芮姨轻声命令道。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的话语中多了一
丝妩媚。
我赶紧闭上了眼睛,随后我感觉芮姨打开双腿,将那充满醉人香气的圆润饱
满的臀瓣又伸到了我的鼻子前面。那柔软圆润的触感贴着我的嘴唇,让我的下体
不由自主的更加坚硬。
似乎微微调整了一下体位,也顺便让我过足了瘾。终于,我感觉到芮姨保持
一个体位停住了,随后她轻声命令道:「张大嘴,咬下去。」
「咬下去?我没听错吧?」我暗自想着,啊的一声张大嘴,用嘴唇触碰着唇
边的物体。那滑腻的触感和两片微微隆起的丘陵已经很明显的暗示贴在我嘴边的
是什么东西了。
「会不会咬痛你啊?」我有些犹豫。
「贴着皮衣咬,可别咬到我的肉了。」芮姨不满的又用她的香胯顶了我一下。
我嘬起嘴,用不断的吮吸来试探皮衣的厚度,可是那皮衣实在太薄了,哪怕
我就是这样轻轻一吸,却也还是直接将两瓣柔软得如同美人唇肉一般的物体吸入
了唇齿之间。
「啊……」芮姨发出了一声勾魂摄魄的低吟,大腿下意识的轻轻夹了一下我
的头。「小鬼,快点咬,别乱吸啊~ 」
「我在试探衣服的厚度呢,万一一口下去把你的肉咬痛,」我压抑住心中躁
动,心虚的解释道,顺便又将芮姨下体那芳香的肉丘来回吮吸了几遍。
我早已知道,我正在偷偷吮吸的,是芮姨的两瓣阴唇。
来回试探了几下后,我估摸着皮衣的厚度,用力的咬了下去。牙齿间传来哒
的一声脆响,咬破了坚韧的皮衣。我顺着力道往下一扯,将芮姨的皮衣拉开了一
道口子。一股女人下体的骚香伴随着体温传递了过来,直冲入我的五脏六腑,我
兴奋得浑身颤抖了起来。
「嗯……」芮姨再一次发出了一阵销魂的呻吟,那呻吟似愉悦似低泣,勾得
我的心都荡漾了起来,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旖旎美景惊得我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瓣高耸雪白的丰满臀瓣,在那两瓣臀瓣之间,还有一
枚粉红色的紧窄菊门正在一下一下的收缩着,正对着我的眼睛。随着芮姨扭动下
体,那枚精致的菊门划过我的嘴唇、划过我的鼻子,代之而来的,是一道泛着淋
淋水光的粉色缝隙和两瓣肥美的阴唇。一股女人下体的香味扑鼻而来,带着些似
美鲍般的咸味,充盈了我的整个口腔。
那美鲍在我的唇边来回摩擦了几下,恰好将那一个美丽的珍珠停在了我的双
唇之间,我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温柔的包住了那粒珍珠。
芮姨低低的呻吟着,下体轻轻摇摆着,用她光洁饱满的玉腿将我紧紧夹在她
的胯间。芮姨那芳香的美鲍不停在我嘴巴和鼻子上摩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
配合的伸出舌头,将她的阴蒂,将她的阴唇全都含在了口中轻轻的有节奏的吮吸
着。
芮姨的下体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让她的阴唇格外的泥泞和湿滑,我目不转
睛的睁大眼睛,激动的看着这位美熟女特工那精美肥厚的美穴,口中不断吮吸着
她的下体,发出了啵啵的响声。
我本能的顶起舌部肌肉,以舌为剑,整个探入了芮姨的蜜穴之中。一股骚香
充盈着我的口腔,芮姨的蜜穴肌肉紧紧收缩着,而我这借着她下体淫水的润滑不
断将舌头抵入她的蜜穴之中,开始了活塞运动。
「嗯,子澈~ 在里面~ 用力啊~ 就在里面……」芮姨的玉腿更加用力的夹住
我的头,圆润的屁股向后半撅着,几乎已经骑坐在了我的脸上,只听见嗤啦一声,
随着她绷紧肉臀的动作,她身穿的紧身连体亮皮皮衣沿着我咬出的那道口子裂了
开来,一片光滑雪白的美肉从裂缝中泄漏了出来,美人春光一泻千里。
如果那两个傻逼现在进来的话,应该能看到让他们回味一辈子的香艳镜头:
一个身材高挑丰腴的绝色美熟女,正撅着圆润的屁股骑坐在一个少年的脸上来回
摩擦着,她身穿的那件黑色紧身皮衣从她胯间裂开,像开裆裤一般,暴露出胯间
和股臀间一大片白花花的美肉。美熟女时不时将半露在外的臀丘高高抬起,又重
重坐下,臀缝间那枚粉嫩的菊门和水淋淋的蜜穴若隐若现地在少年的脸上摩擦,
将汩汩的淫水全涂在了少年的脸上。
我的天哪!我一时间忘记了所处的危险境地,肉茎蹭的暴涨了开来。如果现
在芮姨敢骑在我的下身,我绝对会一鸡巴插到她那骚香美穴中去。
旖旎的场景只持续了两三分钟,门口隐隐传来了脚步声,那两个傻逼真的走
近了,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快一点,再快一点,舌头插入得深一点,要出来了,要出来了。」芮姨骑
坐在我的脸,大力摇摆着自己的芳臀,语气中带着一点兴奋,带着一点焦急,带
着一点妩媚。我已经无暇去分辨她所说的快一点是什么意思,深一点是什么意思,
我只知道出于一个男性的原始本能,以舌头为武器,不断进攻她那粒凸起的阴蒂,
那粉嫩的阴唇、那娇柔的屁眼和紧窄的阴道。我将舌头卷起插进了芮姨的阴道之
中,左右转动头部,带动着舌头在芮姨阴道中来回卷动抽插起来。
脚步越来越近,我们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呼吸也越来越紧张。
「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唔……忍不住了……唔……啊……」我只感
觉一股股热流自芮姨的阴道中激射而出,沿着我的舌头冲入了我的口腔,浓浓的
骚香充斥着我的喉间,她,潮吹了。
伴随着她阴精喷射而出的,还有一个被光滑的避孕套包裹的物件。
「快捡起来放到我手上。」不顾高潮后的余韵,芮姨急忙嘱咐我。
我呸呸两口突出了口中美熟女的阴毛,用嘴咬住那条物体,塞到了芮姨手中。
芮姨熟练的从阳具一般的凝胶中掏出了一个精巧的工具,轻轻一划,便割开
了捆绑在她身上五花大绑的粗麻绳,随即,又卸下了自己脚上的镣铐,所有这一
切,不到30秒。
门已经被哧啦一声推开了,那两个傻逼带着个大垃圾袋往房里走来。就在这
千钧一发的时候,芮姨挣开了绑缚,灵巧无声的向前扑去,只听见两声闷哼,这
两个傻逼已经被芮姨击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不愧是总参三部的熟女特工啊。我已经看呆了,让我折服的不光是那她敏捷
如鬼魅般的身手,还有她那黑色皮裤裂裆中那挺翘雪白的肉臀和那丛茂密的森林。
芮姨解开了我身上的绳索,不解气的又狠狠踢了两脚昏死的喽啰,不满的说
道:「这些人渣,刚才把我绑得那么紧,不然我早就动手了。」
然后,她又突然用美丽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指着我的下体说道:「喂,你
想干嘛?」
我低头一看,无奈的发现我的肉茎正昂首挺立着向我的女英雄致敬。虽然我
的阴茎仍在发育,比起爸爸的巨物来那是天壤之别,可是在正常人的尺寸中,已
经可以算大的了。此刻,我的肉茎如同毒蛇吐信一般耸立着,似乎随时都要扑上
去戳入这个绝色女特工的蜜穴之中——如果我胆敢插进去还有机会活的话。
我有些窘迫,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肉茎,可是我的肉茎实在太大,一个手掌
根本遮挡不住。我赶紧又伸出左手,双手并用,勉强将这不听话的小弟弟挡了起
来。
成雪芮却一把拉开我的手,瞪着我说道:「你芮姨我现在穿着开裆裤都没有
挡,你挡什么挡?」说完,还用力握住了我的巨物,满意的搓弄了几下,说道:
「啧啧,真是想不到,你这么一个小孩子,竟然有这么大的东西。」
我腾的羞了个大红脸,闪身欲躲,却被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控制住,竟然动
弹不得,我明显的感觉到肉茎涨得更大更坚硬了,马眼中有一股清亮粘稠的液体
正在不受控制的溢出,打湿了芮姨的柔荑。
「咦~ 」芮姨鼻子中发出了鄙夷的一声,手下却似乎有些不舍的又玩弄了几
下我的肉茎,还把它像打不听话的小孩一样左右打了两下,这才抽回手,在我健
壮的胸肌上擦了擦,说道,「别腻歪了,我们赶紧去救你妈妈!」
我心中一凛,恢复了清明,肉棒也迅速恢复了常态。妈妈,我们来了!
推开这间屋的门,我们走进了昏暗的走廊。
我看出来了,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的战备电厂。江南省是兵家必争之地,在
地下修建有很多隐秘的战备电厂,随着时代的进步,和平成为了主流,这些电厂
也就逐步被废弃,不再为人所知。
不知道这位于哪里,不知道许强是怎么找到的这么一处地方。
我们在黑暗中穿梭着,这一层大多数是大敞开的厂房,像关押我们的那种仓
库应该很少。走了大概两三分钟,我看到了一张半开的铁门,铁门中隐约传来哗
啦啦的水声。
成雪芮拉着我的手,悄无声息的贴在门口向里面张望。里面是一个不大的淋
浴间,四五个锈迹斑斑的喷淋头斜斜的挂在泛黄的瓷砖板上。两个女人正围着被
绑住的妈妈,给她搓洗着身体。
芮姨拍拍我的手,示意我留下,随即一个闪身进了房间,我只听到里面传来
两声闷哼,随后是两具肉体倒地的声音和妈妈欣喜的低呼。
而在走廊尽头,此时却传来了几个男人的脚步声。房间内的芮姨显然也听到
了这个声音,她来不及多想,抓住陈娟的衣服用力一扯,将衣服递给妈妈示意她
穿上,然后拉着我和妈妈向一侧黑暗的厂房躲去。
这是狼狈的一行人:穿着开档皮裤、有着一对丰满结实的雪臀的美熟女特工,
上身穿着一件窄小的衬衣,酥胸半露、下身光洁赤裸的高挑少妇,和一个浑身赤
裸、两腿间还晃荡着硕大阳具的少年。一行三人在窄小逼仄的厂房内穿梭着,身
后已经传来了警卫们大声的口哨声,甚至还有低低的犬吠。
想不到这里戒备竟然如此森严!想不到许强被迎头一击后还有这么多帮凶!
犬吠声如跗骨之蛆般逼近了,一队守卫举着雪亮的手电筒狂奔着向我们的方
向袭来,隐约间还夹杂着拉动枪栓的声音。
他们竟然有枪!我和芮姨同时吃了一惊。
是一个死胡同!
守卫们越来越近了,雪白的手电亮光在我们前一个拐角晃来晃去,迅速向我
们的方位逼近。
「淑影姐,子澈,你们先走!」指着墙上两米高的一个气窗,成雪芮急促的
低声嘱咐道,「踩着我的肩膀上去,我料理完他们就来和你们会合!」
来不及多想,我和妈妈踩着芮姨的肩膀,依次爬进了那个窄小的气孔中,随
后,气孔被芮姨从外面再次关上。
气孔中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这应该是厂用中央空调的送风及检修管道,
由于长久废弃的缘故,里面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呛人的粉尘味充斥着整个空间。
妈妈和我也不多言,一前一后的向着远方的光源爬去。
「澈儿,你跟紧妈妈。」妈妈在前面用很轻的声音说着。
「嗯,妈妈,我在你身后。」我同样悄声回应着她。
爬了5 分钟的样子,我们到达了一个亮光口,妈妈停了下来,悄悄观察着下
面。
我也爬近了,正要往下面看,却被眼前如此美妙的一幕惊呆了。
这一幕我早有所预料,也闪过过那么极为短暂的一瞬的期待。只是我没想到,
它真的降临了。
就这下面房间射上来的灯光,我看到下半身赤裸的妈妈,此时正撅着她那对
洁白丰满的大屁股在我面前。那屁股真的好大、好白,在她深深的臀缝之中,还
有一片粉红色湿润的缝隙,两瓣饱满的阴唇试图紧紧的包裹住那道神秘的缝隙,
那春光却不断乍泄而出。
这是我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观察到妈妈的美臀和美穴,我这才更仔细的注
意道,原来妈妈的臀型是这么的挺拔和完美,就像两瓣成熟的蜜桃一般。在那蜜
桃的中央,正是我曾经窥伺过的那完美的九曲玲珑名器。
由于妈妈向后用力撅着屁股,她原本包紧的肥厚阴唇被撑开了一道缝隙,一
个窄小深邃的肉洞隐隐约约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整个阴户是少女般的粉红色。空
气中隐约飘来的,是妈妈身上蒸腾的体香和汗香。
我就这样用极近极暧昧的姿势贴近妈妈的阴户,仔细观察着她那美丽的桃花
源,贪婪的闻嗅着淡淡的香气。意乱情迷的一瞬间,我似乎忘记了身处的危险。
妈妈的美穴敏感的感受到了来自我鼻息的热气,她惊讶的一回头,一对丰满
的雪乳摇晃着在我面前闪过,随后她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吟,纤纤玉手从屁
股垂下来,洁白的手掌捂住了自己赤裸的美穴。
我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低声对妈妈说,「妈妈,要不我走前面吧。」
妈妈点点头,答应了我的要求,身体向旁边让了让,示意我爬到前面去。
窄小的空间根本不够两个人并驾齐驱。我闭着眼睛,暗叫了一声得罪,硬着
头皮便朝着妈妈的怀中钻去。纵然是妈妈拼命向后退去给我腾出了一点的空间,
但是我要钻过去却还是很困难的。
钻了没几厘米,我只感觉自己的头部被两团硕大温软的芳香物体顶住了,怎
么也伸不过去。我本能的的睁开了眼睛,整个人止不住的天旋地转起来,鼻血都
要喷出来了。如我猜想的那样,顶住我脑袋的,是妈妈那对丰满的35e 美乳,此
时那对美乳被我的脑袋挤压着,就像一团软软的面粉一样。我一边感受着来着妈
妈美乳的弹性和触感,一边拼命往前挤去。我的脸蛋不断冲击着妈妈那对富有弹
性的雪乳,那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在我的嘴唇边蹭来蹭去。
时间紧迫,我也来不及回味,咬着牙用力一顶,硬是将头钻了出来。还不等
我叫好,我已经发现了这更难堪的一幕:我们母子俩面对面、胸贴胸的被卡在了
管道之中,妈妈那对丰满的乳房被压得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随着她轻轻的挣扎,
她那精巧的乳头不断与我的乳头摩擦着,带给我一阵胜过一阵的愉悦。妈妈的奶
子,实在是太有弹性了!
我们两人脸贴着脸,胸贴着胸,乳头顶着乳头,妈妈伸手环住我的脖子,想
借助肩膀拉扯的力量将我推出去,我也用力扭动着腰肢不停配合着。两个人很快
在窄小大的管道中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还不容易才勉强推了不到3 厘米,我身
上已是大汗淋漓。我咬了咬牙,再使了最后一把劲,双腿一蹬,抓住妈妈的肩膀
用力往下一压,借着这一击之力与汗液的润滑,整个人向前窜了开去。
就在我暗自得意之时,我却感受到下体传来一阵湿热,我们母子俩如同触电
般同时僵在了原地!
「不会吧?」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那种熟悉的包裹感,我脑袋一炸,浑身血液
如凝固般停滞了。
我的龟头,顶在了一团极为温软的软肉之上,那软肉温暖而潮湿,仿佛还带
着吸力一般,正暗暗将我的龟头往肉缝中吸去。
一种温润酥麻的感觉从龟头上传来,我的龟头本能的想要向前耸动,试图去
攫取更多的愉悦。
这种感觉,错不了的。这是,这是我在孙姝身上品尝过多次的被女人下体包
裹住的温暖湿热的感觉啊!
难道说?我已经……我一瞬间变得不知所措了。原本因为本能而勃起的阴茎
在那温暖触感的包裹下迅速膨胀,似乎已经更深的嵌入了那神秘的肉缝之中。
同样不知所措的还有妈妈。她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似乎有些难堪,似乎
又有些欲言又止。
母子二人在狭窄的管道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呆立了30秒后,我回过神来,装作抱怨似的说了一句:「这个管道太窄了,
妈妈,你等等,我再一用力就钻过去了。」
「别,别用力!」妈妈吓得轻声惊呼了一下,「你顶,啊不,你卡到妈妈身
上了,等下,我调整一下身体。」
妈妈扭了扭身子,我龟头上那温润愉悦的包裹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女人
光滑皮肤的触感和极度的遗憾。
似乎是掩饰自己的情绪一般,妈妈主动又对我说了一句,「澈儿,快用力钻
过去,我们赶紧离开。」
我点点头,暗暗重新使劲,只是这一下,却不敢再让大腿用力了,只得缩着
屁股往前拱。
我那次到底有没有进去,进的是哪里,成为了萦绕我心头的不解之谜。往后
的很多年里,每每当我问起妈妈这件事时,妈妈总是红着脸敲着我的头,却从不
做正面回应。
终于,掩饰住这窃玉偷香般的心跳,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妈妈赤裸的身体
旁钻过去,变成了我在前妈妈在后的队形,母子俩开始朝着新的亮光口爬去。
整个管道很狭长,很黑暗,我只能依靠远传气孔中透出的微光寻找出口。而
在脚下,还时不时能听到隐约的对话声和犬吠声。
大约爬了二十多分钟,我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妈妈在我身后也传来了
急促的呼吸。终于在我们快要累垮的时候,来到了一个昏暗的气孔前。
气孔中隐约有户外清醒的空气传来,而昏暗的灯光表明这里位于暗处,我心
中一喜,悄声对妈妈说:「这里好像通往外面。」
妈妈轻轻的握住了我的腿,用极细微的声音嘱咐我道:「小心观察周围动静。」
我将耳朵贴在洞口听了很久,确定门口没有异常的声音,这才悄悄探出头去,
往洞外看去。
外面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广场,洞口就开在广场上的一颗树后面,很多年以前,
这里应该是电厂的新风入口。
我悄悄爬出了洞口,天色已经黑了,厚厚的阴云中隐约透出几道清亮的月光。
仔细观察完了四周,我探头回洞中,把妈妈拉了出来。
外面凉爽的空气让我们母子俩压抑的心情有了一丝好转,可是那几道清亮的
月光,却给浑身赤裸的妈妈制造了极大的困扰。她窘迫的一手横在胸前,一手遮
住下体,用散乱的头发遮住自己的眼睛,极力避免和我目光对视。
可是那对丰满的乳房,却不是手臂可以遮挡住的,我能清晰的看到那对饱满
的玉兔随着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两颗粉红的蓓蕾在主人的手臂边缘若隐若现。
往下看去,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一枚精致的肚脐眼恰到好处的点缀
在平原的腹地,而顺着平原再往下看去,是一片隐隐透出茂密的森林,尽管妈妈
拼命用手挡住,可是我还是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的三角区边缘的形状,以及那暴
露在外的白皙丰臀和修长美腿。
月光下的两个人,一个是一丝不挂的妈妈,一个是一丝不挂而且挺着巨棒的
儿子,这种尴尬的场面,大概也是亘古未有了。
妈妈低着头,沉重的喘息着。刚才的爬行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而伤口的反
复撕裂也让她难以忍受,突然,她一个趔趄,向旁边倒去。
我反应即可,立即伸手去捞,却被一手的温软所包裹,我的手不偏不倚的将
妈妈那丰满的乳房抓在了手里,那种柔软而充满弹性的感觉,让我冲动得快要流
鼻血了。可是现在却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顾不了这么多了,必须尽快逃出去。
我一把扶住妈妈,一手抱住她的腿弯,将她横着抱了起来。妈妈也顾不上用手遮
羞了,配合的用手抱紧了我的脖子,就这样,我凭着一时间迸发的力量,抱紧妈
妈朝我认为是出口的地方跑去。
这一路极为颠簸,我的余光瞟见妈妈那对柔软的乳房在我怀中不停的摇晃着,
就像一阵一阵的波浪一样拍打着我的胸膛。而随着体力的急剧消耗,我手上的力
量越来越小,抱着妈妈的手也越垂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我用胯部力量半顶着怀
中妈妈在走。
更加尴尬的是,我的肉棒却丝毫不顾及主人的体力,仍然兀自昂首挺立着,
随着我的跑动,一下一下凶猛的冲击着怀中女主人赤裸的雪臀。
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我下体令人尴尬的勃起,她轻轻拍拍我的肩膀,喘着气
对我说:「澈儿,放妈妈下来,妈妈可以走了,刚才只是有点晕。」
「诶!」我上气不接下气的答应着,手臂已经完全无力了,我只得半蹲下身
子,用胯部的力量缓缓将妈妈放低。我那坚硬的阴茎贴着妈妈柔软的大腿一路摩
擦,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一道清亮的水痕。
妈妈捂住丰满的乳房,侧对着我站直了身子,右手下意识的一抹大腿上的水
痕,手感有异的妈妈将湿润的手掌放到鼻子下一闻,一股年轻男子下体分泌物的
骚味直冲入鼻,余光瞥见我下体那根永远不合时宜的勃起的肉茎,脸腾的红了。
可是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愣了10秒钟才轻轻对我说道:「澈儿,还是你走前
面,牵着妈妈走。」
我点点头,扭头看向了前方,右手握住妈妈柔软的手掌,左手握住从地上捡
起的粗木棒开路,警惕而缓慢的朝前面走去。
多年以后,每每回忆起这一幕的时候,妈妈总是很满足的用那双美丽的大眼
睛看着我,说:「那时候你抱着妈妈一路狂奔,然后又牵着我的手替我开路,感
觉你很有男子汉的气概。就连你胯下摇晃着的那根讨厌的肉棒,也让我觉得充满
了男人味。那一天,妈妈知道,你长大了。」
厂区的院子极大,杂乱的灌木和高耸的树木散布在院中,这里的围墙有后期
加高的痕迹,至少被加高到了5 米以上。我们沿着高高的围墙走着,试图寻找到
突破口。后方已经隐隐约约能够听到有人大声叫喊和闪烁的手电光亮了,我们心
急如焚的猫着腰小心的走着、寻找着。
终于,我们来到了一个笼状的物体前面。很久之前,这似乎是一个防护网或
者防盗网,四周和顶部都被粗大的铁条挡住了。幸运的是,进入这个铁笼的锁链
早已被人丢弃在了一旁,笼中的物体也早被搬运一空。
我向前迈出一步,就要跨进铁笼,却被妈妈轻轻拉住。
「里面黑乎乎的,不知道有什么陷阱,你等等,妈妈先去看看。」说完,她
已经不由分说的踏进了铁笼。
在那一瞬间,我清楚的看到,清亮的月光照耀在妈妈雪白的身体上,反射出
一阵神圣的辉光。我鼻子一酸,眼泪扑簌而下,一股温暖充满了我的胸膛。妈妈
让我走前面,是因为怕让我看到她赤裸的身体;而此时她主动要先走,是因为不
想让自己深爱的儿子冒险,与自己赤裸身体带来的难堪相比,她更在乎的是儿子
的安全,母爱,竟然如此伟大,可以让一个女人忘记羞涩、忘记危险,不顾一切
的往前走去。
在我愣神的功夫,妈妈的声音轻轻从笼中传来,「进来吧,澈儿,小心别碰
到铁门。」
我走进了笼中,这就是一间很普通的类似防盗网一样的铁笼子罩起来的空间,
在我们头顶上,清亮的月光被分割成一条条的阴影投射下来,打在地上变成了斑
驳的光。
「看那里,有一个窗口。」妈妈背对着我,右手斜斜指向上方。
果然,顶部的铁笼不是完全固定死的,在中间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窗户,似乎
是供人爬到顶上用的。铁笼有大约3 米高,如果我们能爬上铁笼顶部,然后再搭
人梯爬到围墙顶部就容易了!
妈妈此时已经半蹲了下来,她侧着脸对我说:「澈儿,你骑在妈妈身上,妈
妈把你顶上去,你看看那个小窗户要怎么打开。」
「不!」我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她,「妈妈,虽然我没有你高,可是我是男人,
我有力气,应该我在下面撑着,你骑上去。」
说完,我背对着妈妈半蹲在了地上,对她说,「妈妈,你骑上来。」
妈妈没有再多说什么。伴随着身后的脚步声,一双柔软的小手搭在我年轻却
坚强的肩膀上用力一撑,两条光洁丰腴的大腿先后跨上了我的肩膀,我稳住呼吸,
双手将那两条白皙的大腿紧紧抱住,缓缓起身,驾起妈妈向笼顶小窗走去。
为了避免妈妈难堪,我全程都低着头。我只觉得妈妈那光滑的大腿根部贴着
我的脸,发出一阵淡淡的体香,她紧紧夹着我的脖子,身体一下一下用力在摇晃
和推动着头上的窗户。随着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我的脸也越来越红了。
「这里卡死了,我拧不动,澈儿,先放妈妈下来。」
我们母子俩并排站着,谁也不敢看谁。妈妈大口喘着粗气,朝与我相反的方
向望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工具。
「帮我找一根棍子,或者湿抹布湿毛巾,或者任何一种有助于旋转的东西。」
妈妈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我应了一声,也朝着与妈妈相反的方向找去了。一阵晚风吹过,我的脖子上
一凉,我伸手去摸,摸到的确是一滩湿滑的液体。凑到鼻子上一闻,一股女人下
体的骚香混合着汗味扑鼻而来,直钻入我的四肢百骸。天哪,这么诱人的气味,
这是……我的肉棒,竟然又不受控制的暴胀而起了。妈妈呀,找不到工具不如就
用儿子的肉棒把,我脑子里一阵胡思乱想。
皇天不负有心人,妈妈那边很快找到了一根粗铁条,我的肉棒理论自然也无
疾而终。
「你听我指挥,我说转你就带着妈妈一起往左边转。」妈妈骑回我的肩膀,
在上面低声对我说着。
「一二三,转。」
我屏住呼吸,双手紧紧夹着妈妈,用力将她的身体向左边旋去。
「不够,再来一次!」
「还差一点,你用力一点。」妈妈双腿夹住我的脖子,用力撬动着铁窗。
「再来一次,一二三,转!」
「一二三,转!」
「一二三,啊!!」妈妈转字没有说出口,却和我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妈妈大腿上的汗水,也许还有别的更湿润的水,流到了我们身体交合的地方,
变成了一种极佳的润滑剂。正憋着全身力气这么一转的我,直接一打滑,把头转
向了妈妈下体最隐蔽的地方。
「唔!」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一股女人下体的骚香和淡淡的咸味
直冲入我的鼻腔和口腔,不待我回过神来,我的嘴唇和妈妈已经阴唇紧紧贴在了
一起。妈妈的下体已经是一片潮湿,大量浓稠香甜的爱液直抹得我嘴上脸上都是。
我没有想到,妈妈的下体竟然分泌出了这么多的淫水。
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紧贴着我的妈妈那雪白平坦的小腹和那丛茂密的阴毛,
舌头不由自主的就伸了出去,舔弄着妈妈的蜜穴。
对天发誓,那真的只是一种下意识的本能。
「澈儿!」感觉到下体如电流一般的酥麻,妈妈急切的拍打着我的肩膀,
「别闹了,快点用力把这里打开。小心那些人找过来了。」
我的嘴唇不甘心的又在妈妈的蜜穴上吮吸了两下,这才回过神来,这是什么
时候了,我怎么还犯这样的迷糊呢??
我狠狠一掐自己的大腿,恢复了清明。
其实,严格来说,我舔弄着妈妈的下体也不过3 秒钟的时间,可是那一瞬间,
对我来说却如同3 分钟一样漫长,甚至足以让我回味一辈子。
身后已经隐约传来了脚步声和呼喊声,显然有人已经发现了我们。来不及调
整体位,我就这样双手捧住妈妈丰满的雪臀,把头埋在妈妈两腿间最隐秘的部分,
再次用力一转。
「啊……」妈妈发出了一阵呻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舒服,抑或是
因为撬动了窗户的喜悦。伴随着妈妈的呻吟,那铁窗发出了一阵闷响,咔嚓一声
打开了。
我双腿微屈的同时双手托住妈妈雪白的屁股往上一送,就像一个挺举运动员
一样把妈妈高高举起,让她刚好站在了我的肩膀上。妈妈踩着我的肩膀爬上了铁
窗,然后趴在铁窗上伸出手要拉我上去。
我提起妈妈脱在地上的高跟鞋先甩了上去,然后向后退了两步,短暂助跑后
用力一跃,接着妈妈手臂在空中的一个接力,堪堪攀住了铁窗的边缘,手脚并用
爬了上去。
妈妈脱力般的仰面躺在铁窗上,望着星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还在痛
苦的呻吟着。我心中暗道不好,莫不是我刚才跳起那一下拉伤了妈妈的手臂?
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太多的忌讳了,我翻滚着身子爬到了妈妈身边。只见妈
妈的刘海因为汗水的缘故散乱的贴在她洁白的脸上,俏脸上满是剧烈运动后的红
晕,她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我,没有躲闪,也没有羞涩。她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
的喘息上下起伏,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在晚风的刺激下高高翘起,两条羊脂般的大
腿紧紧交叠着,交叉处一丛倒三角的阴毛随着汗液和爱液贴服在了那平坦的小腹
上。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妈妈,而妈妈也温柔的回望着我。远方的犬吠声和
人声越来越近了,可是妈妈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这样呆呆的看着我。
「澈儿,妈妈没有力气了。刚才在下面就扭到了脚,手也动不了了。妈妈跑
不了了,你快走吧,让妈妈在这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我的头嗡的一下,我虽然想到妈妈可能受了伤,却没想到妈妈竟然严重到走
不了了。「不,妈妈,要走一起走!我背也要把你背走!」
「不,澈儿,听妈妈说,这道围墙还剩下两米多,你踩在妈妈身上可以爬上
去。然后你就沿着围墙爬,找到外面高一点的地势跳出去。他们快要追上来了,
妈妈这样跑不快,只会拖累你。」
「与其让两个人都被抓住,不如让一个人先跑出去,只要跑出去,你就能找
到人来救妈妈了。你别担心妈妈,你芮姨也在这里,她肯定也会来救我的。」妈
妈用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道。
我的眼泪扑簌着打在妈妈的脸上。妈妈轻轻捏着我的脸,「多大的人了,还
哭啊,妈妈看你刚才不是挺能的吗?别哭了,只要你跑出去,妈妈就放心了。」
「澈儿,你亲亲妈妈吧。」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尽管此刻妈妈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面前,可是我
看她的眼神却没有一丝的亵渎。妈妈那雪白的娇躯是如此的圣洁,就如她纯洁的
内心。
我轻轻低下头,在妈妈额头上轻轻一吻。当我滚烫的唇贴住妈妈的一瞬间,
妈妈的泪水大颗大颗的从美丽的眸子中滚落了出来,她突然紧紧抱住我,无声的
抽泣了起来。
妈妈的丰满乳房贴着我的身体,软软的,暖暖的,就像小时候一样。
我悄无声息的攥紧了手旁的那根铁棍……
来吧,大不了不就是死吗!你们这些杂种,来吧!
我拦腰抱起了妈妈,把她推向墙角边的一个黑暗的检修孔,不待她反应过来,
我已经纵身跳下了铁笼,拼命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在那里!」传来了警卫的嘶吼,一群人向我狂奔而来。
来吧,杂种!我用力敲击着树木、玻璃,发出一阵阵的声响,向远方跑去。
我跑得越远,妈妈被发现的可能性越小。
我跑不动了,肺如火烧般疼痛,喉咙发出干瘪嘶哑的呼吸声。我单膝跪地,
手中仍紧紧攥着那根铁棍。雪亮的手电筒照在了我的脸上,疯狂的犬吠在我耳边
响起。
警卫们呈半圆形将我包在了中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来呀!杂种!我的妈妈已经跑了,她马上就会带人来抓你们,哈哈哈哈哈!」
我睁大血红的双眼,得意的大笑着,手中的铁棍向着眼前的人影砸去。
可惜没有一个回合,我的武器就被击落在地,一根粗大的警棍直接朝我的颅
骨砸来。
来吧!让我的血腥冲淡妈妈的气味!让我的死为妈妈拖延一些时间。
我站直身子,紧紧盯住那袭来的铁棍。
耳边传来一阵好闻的香味,随即是一声低低的笑声。警卫的铁棍没能砸到我
的头上,因为那铁棍随着他的整个手臂飞了出去。
身穿紧身皮衣的美熟女特工成雪芮,如天女下凡般从高处坠下,划着优雅的
曲线挡在了我的身前。
当然,这个天女下凡的时候走得急,穿的还是开裆裤。她雪白的臀肉和大腿
肉从裆部裂口乍泄而出,让眼前这血腥的一幕增添了几分香艳。
成雪芮手中寒光一闪,欺身向前,几个凌厉的转身,包围我的5 个守卫连同
一条狗无声无息的倒了下来。
「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成雪芮双腿叉立在我面前,低下头在我的嘴唇
上重重一吻,「这个香吻就当是芮姨给你的奖励吧。」
说完,她向下一探手,再次握住了我半软的阴茎。「这个小弟弟也很不错,
下次有机会,也给他一点点小小的奖励吧。」
「不过现在,先救你妈妈!」
芮姨拉着我狂奔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身上已经满是伤痕,甚至还有动
物咬噬的痕迹。她这一路寻来,显然也是受了不少的苦。
谢谢你,芮姨。
「你妈妈没事,大腿上的伤口也处理好了,不会留疤的。只是这半个月她不
能随便走动,手和脚都有扭伤。」孙姝轻声安慰着我,「雪芮的伤要重一些,有
两处贯穿的枪伤和多处犬类噬咬的伤口,需要卧床观察半个月,但都没有在要害
上。」
「你爸爸明天最后一次手术取出颅内淤血,应该也没什么问题的。」
妈妈沉沉的睡着,精致的脸庞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倦意,嘴角却有一丝淡淡的
微笑。我冲着孙姐点点头,转身朝隔壁芮姨的病房走去。
我敲了敲门,「芮姨,是我。」
「进来吧,门没关。」芮姨慵懒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来。我走进病房,钻入
了帘子。
眼前一幕让我屏住了呼吸。
一具高挑赤裸的胴体正背对着我,两条丰腴洁白的大腿紧紧并拢着,没有一
丝缝隙,两瓣浑圆挺拔的蜜桃美臀微微翘着,如雪般洁白的瓷肌散发着成熟女人
的芳香。
「站在那里,别动。」芮姨转过身来,一对丰满的f 罩杯的雪乳在我面前轻
轻摇晃着,粉嫩精致的乳头微微上翘,整个乳型就像水滴一样完美。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芮姨的乳房,如同我无数次意淫过她们姐妹一样。
「怎么样,第一次见我的乳房吧?大不大?」芮姨双手轻轻托了托乳房的下
缘,抱怨了一句:「你们男人怎么会知道大奶子的烦恼呢?」
芮姨就这样一步一步逼近了我的面前,她的身高很高,正在发育的我,头部
只能到她的胸部这里。她停下脚步,粉红色的乳头正好停在了我的嘴边。
「柳子澈,你的身高刚刚好啊。」看着浑身紧张得冒汗的我,芮姨发出了一
阵销魂的轻笑。「老实说,那天你舔芮姨的时候有没有别的坏念头。」
「芮,芮姨。」我根本没想到进了病房会是这样的场景,更没有想到芮姨竟
然会直接问我这么露骨的问题,一时竟然语塞了,「芮姨,我有,不,不,没有。」
芮姨上前一步,用她那饱满的乳房顶住了我的脸,右手向下探去,径直伸进
了我的裤裆,一把抓住了我在刚刚勃起的肉茎。「你不老实,但你的弟弟可是很
老实。」
「不是,不是这样的,芮姨。」我慌忙解释着。
「哈哈哈哈~ 」芮姨发出了一阵悦耳的笑声,「我逗你的,看你那紧张的样
子,太好玩了。」
「就算你想,你现在也没机会。芮姨现在浑身是伤,你过来给我洗澡吧。」
芮姨说完,走进了病房的浴缸。
这是一个特制的长方形浴缸,即便芮姨这样高挑的女人也可以伸直腿趴在里
面。浴缸不深,里面泡满了微褐色的药水,芮姨也不多说什么,径直趴在了浴缸
里,递给我一块毛巾。
「轻一点,别碰到我的伤口了。」
随着毛巾轻轻在芮姨的身上擦拭,我这才惊讶的发现,她那原本洁白无瑕的
娇躯上,出现了一道一道鲜红的伤口,还有动物的牙印。
「刚才涂的是特制的药膏,和刮腻子一样,把身上得坑坑洼洼全刮平了。然
后要用这种药水浸泡两个小时。这下你知道,为什么芮姨的皮肤这么好了吧~ 」
我轻柔的在芮姨伤痕累累的背上擦拭着,又想起了那天拼命保护我的妈妈。
妈妈就像芮姨一样,宁肯自己受伤,甚至受凌辱,也要拼命保护我。
「你想你妈妈了吧?」芮姨在水中轻轻翻了一个身,变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
一对浑圆的乳房骄傲的挺立着。就像淘气的女孩一样,她把一条腿俏皮的搭在了
我的肩膀上。透着水光,我甚至能隐约看到她两腿间那抹神秘的粉丘。
「我也很想我的儿子,看到最后你拼死保护你妈妈的样子,我就想起了我的
儿子,如果他还活着,遇到这种情况,他一定也会拼命保护我吧。」
「都过去了。」
芮姨说着,用另一块热毛巾盖住了自己的脸,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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