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和你卖关子,柳阿姨,到今天这个地步,除非你答应我做我的长期
情妇,我什幺时候搞你你要随叫随到,否则,我一定要你家破人亡!」
「做你的长期情妇?是,是什幺意思?」妈妈面露紧张和不解的说道。
「你他妈是真傻还是假傻,长期情妇,就是我要你什幺时候舔我的鸡巴你就
什幺时候舔我的鸡巴,我要什幺时候操你的逼你就什幺时候撅着屁股等着,我说
要你去陪谁操逼你就要给谁操逼!你明白了吗?」许厚民不耐烦的飚出了一堆粗
俗不堪的脏话。
「你,你是要和我发生性关系?不管我愿不愿意?」妈妈仍然问着。
「强奸,老子要强奸你,老子还要看着你被人轮奸,就像老子玩别的女人一
样。你明白了,这样你明白了?」许厚民不耐烦了,跳着脚气急败坏的吼道。
「真不明白你这女人怎幺这幺蠢,难怪你现在还只是个护士,啊不,主治医师?」
许厚民本就是个粗俗的急性子,见妈妈只顾着反问、始终不正面接他的话,
心中也是恼火得很。
妈妈低着头微微背过身,身体一阵阵轻微的紧张的摇晃着,在她转身的瞬间,
许厚民甚至还看到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这位绝世美人幽深的幻瞳中滴落。
妈妈身体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慢慢发出了低低的抽泣,再最后她再也忍不
住,蹲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此刻的许厚民,内心极为的满足,这个平时高冷美艳得不可方物的人母,竟
然被自己吓得当场哭了起来,只要再稍微加以引导,嗯……边哭着边在自己胯下
呻吟,最后还要主动张开嘴吞下自己浓稠的精液,这是一幅多幺让人愉快的画面。
妈妈的手包已经被她丢在了一旁,黑色紧身皮衣将曼妙的身体曲线完美的勾
勒出来,一对丰满的乳房在弯曲的身体挤压下,似乎随时要将皮衣撑破。她雪白
的脖颈已经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一条耀眼的水晶碎钻项链如泪珠般低垂在胸前,
仿佛诉说着主人的痛苦和忧伤。
再往下看,妈妈雪白圆润的右腿整个暴露了出来,短短的热裤根本包裹不住
那圆润的玉臀,随着妈妈的抽泣,那玉臀轻轻摇晃着,耀起了一阵雪白炫目的臀
波。
许厚民只觉得那半侧裙子中的雪白深处隐藏在无限的美丽和诱惑,他的下体
一股热流涌起,将他的阴茎冲得猛然勃起,他再也压抑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
狠狠的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一根黝黑粗大的阴茎就这样兀自膨胀着,随着
主人急速的走动晃动着,准眼就到了妈妈面前。
许厚民将阴茎对准了妈妈,低声喝道:「给我含住!」
妈妈抬起头,她的头发已经散乱,美目中充盈着泪光,她手足无措的看着眼
前这根丑陋粗大的阴茎,用很无辜的声音说道:「这,我从没做过啊,我,我不
知道……」边说着,边瑟瑟的往后缩着身子。
「妈的,口交都不会,你老公真他妈浪费!」看着眼前美人楚楚可怜的样子,
再联想着女人一贯高冷端庄的模样,许厚民心中的征服欲极度膨胀,更联想到这
个女人可能是第一次为男人口交,他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此时的许厚民,脑中充斥的,是怎样撕碎这个女人的衣服,玩弄她那雪白柔
腻的肉体,最后在她的体内射精。三穴,嗯,如此极品的美女,一定要三穴灌注。
许厚民得意的想着。
也许是妈妈不断往后退去的样子激起了许厚民的兽性,也可能是急于玩弄这
个绝色美人的欲望撩起了许厚民心中狂躁的一面,只见许厚民一个箭步上前,拦
腰抱住了妈妈,伸手就要往妈妈的裙摆内伸去。
妈妈激烈的反抗着,她长长的指甲四处抓着,在许厚民脸上抓出了几道深深
的血痕。
「妈的!」许厚民一声怪叫,再一次从后面抱住了转身要跑的妈妈。
几个越南仔应声闯了进来,作势要往台上走。
「滚!滚!今晚放假回家,别影响老子的享受!滚!不准看!」许厚民边抱
着妈妈边不满的对着越南仔吼叫着。他可不希望眼前这个绝色美女的肉体被几个
低贱的杀人看了。
见老板完全控制了局势,越南仔们会意的淫笑着一点头,齐齐退出了房间。
今天放个假,完全可以出去找几个妓女好好浪一下了。
喝退越南仔后,许厚民抱住妈妈往床上一扔,将妈妈脸贴着床面按住,伸手
就去扯妈妈的皮衣,怎奈那皮衣太紧太光滑,领子又高,他一时竟然扯不下来。
折腾了好久,只听见嗤啦一声,妈妈腋下的袖口终于被撕破了一道口子,半个雪
白的乳房颤抖着跳了出来,留下了三道殷红的血痕。
「证据差不多了。」许厚民只听眼前这个似乎即将被征服的美人突然发出了
一声嘲讽的轻笑,随即他感觉怀中的女人如同柔韧无骨般的扭转了腰身,一双柔
软光滑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随即是咯哒一声,他只觉得手腕处一阵剧烈的疼
痛,整个右手关节,竟然被妈妈给卸了下来。
是的,作为中医翘楚,外公外婆平时最讲究的就是养身健体,外公更是将太
极和人体解剖学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形成了独特的防身擒拿手法——平时还可
以为人正骨。
所以,妈妈绝不是如她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弱质女流。
男人们总是喜欢将美女与柔弱联系起来,越是漂亮的女人,他们越认为她柔
弱。不过,往往也会因此栽跟头。
妈妈在床上再次向旁边一滚,柔软的身体顺着许厚民的手臂团身而上,滑到
了他的身后,只听见又是咯哒一声,许厚民的左肩关节,也已经被妈妈卸了下来。
「啊!救命啊!」许厚民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疼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妈妈也不多说话,抬起就是一脚,将许厚民踢了个四仰八叉,随即妈妈抓起
手包,按动了手包上的一个按钮。
「行动!」早已埋伏在附近的军警部队发出轻喝,开始向会所包围而来。
指甲中有许厚民的皮下组织,许厚民的指甲中也有自己的皮下组织,再加上
全程的录音以及自己被撕破的衣服,足以逮捕许厚民了。妈妈舒了口气,稍稍放
松了紧张的情绪。
如果刚才越南仔还在的话,可能会比较麻烦啊。想到此处,妈妈的额头上又
不禁渗出了细汗。
此时,突然却见跪在地上的许厚民探头向床沿的一个地方磕去,随后,房间
内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不好!是会所的报警器!」妈妈脸色一变,她从没想到,在会所的床上也
会安装报警器。
「哈哈哈哈,婊子,你逃不掉的,这个会所我爸爸和大姨是有股份的,这是
我家的后花园!」许厚民得意洋洋的咧嘴笑着,随即又咬牙切齿凶神恶煞的低吼
道:「婊子,我一定要让你们柳家付出代价,你等着,你等着!」
妈妈也不多说,提起膝盖照着许厚民的面门就是狠狠一下,许厚民矮胖的身
躯晃动了两下,两眼一翻朝后栽倒了。
妈妈抓起手包,迅速移动到了门边,扣紧门栓,随后按动了门边的一个监视
通话器按钮,只见远处一群会所保安已经朝这边冲了过来,边冲还边喊着:「是
许公子的房间,赶紧去,赶紧去!」
眼看着这群人就已经冲到了门口,开始前赴后继的冲撞起房门来。妈妈心中
暗叫不好,向周围撇去,隐隐约约间似乎鎏金幕布后面有一扇巴洛克式的大窗户。
妈妈也来不及多想,右腿鞋根微屈,左脚用力一磕,磕断了右脚高高的鞋跟,
随即又如法炮制,磕掉了左脚的鞋跟。穿着高跟鞋逃跑,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随即,妈妈将半侧套裙撩起,用力一扯,整个裙子从腰部齐根扯断,下身变
成了一条黑色热裤。
「还好我聪明,特意选了这身打扮!」妈妈暗道侥幸,疾步朝窗边冲去。
窗台很高,妈妈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爬了上去,刚一推开窗户,一
股冷风从窗外呼呼而过,离地三十多米!妈妈心中一凛,但形势已经容不得她多
想,她索性将鞋子脱下塞在口袋中,就这样光着脚踩上了狭窄的窗沿,一步一步
小心的向旁边挪去。最后,还不忘轻轻关上了窗户。
在窗户关上的最后一瞬,妈妈看到,一群保安已经破门而入,奔向了大厅中
的高台。
妈妈小心翼翼的加快脚步,在窗沿上一步一步挪动着,她只听见呼呼的冷风
在耳边吹过,脚底下是冰冷的虚空。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挪到了旁边房间,妈妈一个翻身,贴身进了阳
台。就在她刚刚低下头藏进阴影的一刹那,v668的窗户也被打开了,几束雪白的
电筒光亮将妈妈藏身处的周边照得通明。妈妈就这样潜伏在黑暗中,大气也不敢
喘。
良久,传来了关闭窗户的身影,她听见保安们在对着房里大叫着:「这边没
有发现,你们那边情况怎幺样?」
妈妈长舒了一口气,轻轻推动阳台的落地窗,蹑手蹑脚走进了房中。
这是一间同样巨大的房间,房间内是一个巨大的水世界,池水上飘着一艘艘
的小船,每艘小船上都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疯狂的交媾,女人雪白丰腴的肉
体在池底明亮灯光的照耀下格外显眼。
妈妈打量着四周,发现水世界的边缘是一个高高的跳台,依稀觉得似乎可以
通到上一层去。于是她屏住呼吸,贴着水世界边缘的台壁慢慢挪动着,然后一闪
身悄悄往高台上爬去。水池中的人是如此的专注,根本没有注意到房间的边缘正
有人在攀爬。
爬了大概有5 分钟,妈妈已经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但幸好,此时她已经来到
了高台的顶部,她试着往上一推,没有加锁的顶板应声而开。
妈妈探头往外看去,这里通到了楼上另一间房,房子似乎还在装修,所以并
没有人。她长舒了一口气,瘫软在了地板上,掏出金色手包中的微型通话器想要
和爸爸通话,却只听见一阵嘈杂的杂音。而透过微微开启的底板,她看到保安们
已经闯入了水世界中开始搜查。
妈妈心中一惊,恐怕保安们此刻正分成几路同时搜查,很快也会查到楼上来。
「沈毅啊沈毅,你们到底在干什幺,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你们怎幺还没进
来?」
旋即,她又有些紧张的想道,「这里这幺大,就算是军警们搜索,也要费很
大的力气,会不会自己被保安们提前搜到带着,这样的话,就糟糕了。」
此时的云瑶会所门外,陈参谋长的武装装甲车枪口对准会所方向,一群军警
成半月形将保安们包围在中间,陈参谋长正在大声叫着:「我们接到报警,说里
面有一起强奸案发生,我们要进去搜查。」
「哼哼,这里面的人,恐怕不是你们可以动的。」云瑶会所的执行经理得意
洋洋的站在门口,丝毫不惧怕军警们的枪。是的,此刻,有多少上至中央下至地
方的达官显贵正在里面宣泄着淫欲,如果这群军警赶往里冲,绝对是会把天捅个
窟窿,到时候的后果,可不是一个军警部队或者是一个军区可以承受的。
陈参谋长表面上气急败坏的吼着「你们这是在包庇罪犯,你们要承担后果。」
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得清楚这里面的道道,无非是吸引会所的注意罢了。在妈妈
发出警报后的15秒内,几十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军警已经从山庄内的隐藏地点鱼贯
而出,混入了妈妈所在的大楼。
与此同时,在第四层稍作休息的妈妈,已经觉察到了形势的危机,她略一思
索,决定想办法下到一楼,无论如何,一楼大厅是肯定有自己人盯梢的,再不济,
也可以从一楼窗口逃脱。
接着房间内昏暗的灯光,妈妈四处大量寻找着可以脱身的东西。终于,在一
个柜子里,她找到了几件侍女的衣服。来不及多想,妈妈就着光滑如镜般的柜门,
开始换起了衣服。
倒映中的女人此刻头发蓬乱,半个雪白丰满的乳房从被撕破的腋下微微露了
出来,在紧身皮衣的压迫下,形成了丰腴的半球形。下身只剩下一条短短的热裤,
由于撕扯得用力,腰部裤头被连着撤掉了一大块,一片白皙肉体暴露在空气中,
雪白的臀沟若隐若现。
妈妈轻轻扯动了皮衣拉链,随着拉链的缓缓下移,一片雪白的光从黑色的皮
衣中照耀出来,随后,是一对饱满圆润的乳球。似是被紧身皮衣束缚了太久似得,
那对乳球几乎是跳跃着蹦出,在空气中微微的晃动了好几下才停了下来,坚挺的
翘立着。妈妈那对粉嫩的乳头因为紧张而高高挺立在空中,雪白的乳肉上已经有
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妈妈仔细的将衣服团成一团,塞进了柜子深处,然后开始脱起了裤子。
裤子背后的拉链已经在撕扯的时候变形了,拉了几次拉不下来,妈妈索性就
着刚才被扯破的口子用力一拉,绷紧的热裤顺着她高翘的臀部曲线裂开,露出了
仅有一条窄窄的黑色丁字裤包裹着的雪白肉臀,一股好闻的女人体香、汗香和下
体的骚香混合在空气中,散发出一种成熟美妇独特的香味。
妈妈的屁股非常的丰满,丁字裤被两瓣饱满的臀瓣紧紧夹住,从侧面看,只
能看到腰间没入臀缝中的一点点布料。妈妈伸手整了整窄窄的黑色丁字裤,由于
刚才勒得太紧,她雪白的肉臀上已经出现了一道细细的内裤红印。她也顾不得太
多,整理完后匆匆抓起侍女的衣服换上,又将裤子藏好,对着光滑的柜门整理了
一下头发,戴上侍女的头饰,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朝外走去。
幸好,为了客人的隐私考虑,会所走廊的灯光都很昏暗,妈妈就这样低着头,
缓缓的朝楼梯的方向走去,尽管也遇到了几个迎面而来的侍女,但都是擦肩而过、
相安无事。
终于,妈妈踏上了环绕大厅的弧形楼梯,可是此刻,也进入了明亮的灯光的
照亮区。妈妈的心砰砰直跳着,低着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缓的,不紧不慢的
跟着不远处两个侍女走着。
一队保安此时已经沿着楼梯往楼上冲了过来,「往楼上楼下搜,每间房间检
查密封标记,一定要找出她来!」
—万幸的是,出于隐私的考虑,云瑶会所并没有在楼道内安装监控探头,所
以妈妈得以一路平安无事的走过,而保安们却不得不依靠人海战术四处搜索。
当保安们擦身而过的瞬间,妈妈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凝滞了,她感觉保安警惕
的目光逐个的在她们身上打量着,似乎要将她看透。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妈妈默默安慰着自己,心中不断默数着「1 ,2 ,
3 ,4 」,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情绪,总算,又过了一关。
就在妈妈继续往下缓缓走去的时候,突然已经跑上楼的一个保安猛然转身,
指着妈妈大声叫到:「鞋子,她的鞋子不对头!」
妈妈脑子嗡的一下,再也顾不上多想,推倒前面转身要来抓她的侍女,朝楼
下飞快的跑去。
整个楼道都震动了,显然有大量的保安都在向喊声处涌来,妈妈心中一阵焦
急,推开了一个又一个的侍女,拼命往1 楼大厅后面的窗户冲去。
20米,10米,5 米,就要到了!
妈妈心中默念着我的名字,拼尽最后一口气,冲到了窗台面前,抓起窗沿就
要起身跃起。
「啊!」只听妈妈一声惊呼,整个人被拦腰抱起,摔倒在了地上,是云瑶会
所的保安!
那保安凶神恶煞的骑坐在妈妈身上,得意的笑着,「妈的,你个小婊子,老
子飞黄腾达就靠你了。」
妈妈心中涌起一阵绝望,「难道今天真的要被抓了吗?老公啊,你到底在哪
里啊?」
保安抓住妈妈的双手,右手作势就要往宽大的侍女服的胸口里探去,这个混
蛋,这个时候还不忘占妈妈的便宜。
眼见着那双低劣卑鄙的手就要摸到妈妈圣洁的乳房了,只听背后一声暴喝,
那保安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后面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高大男人一个飞腿踢中头部,
整个人就横着飞了出去。
「阿毅!」妈妈一声虚脱的呻吟,看着眼前老公英俊的脸,眼泪忍不住滚滚
而下。刚才的奔跑,已经消耗了妈妈全部的体力,此刻,她只想虚弱的瘫倒在爱
人的怀中,就这样睡过去。
此时的军警,已经呈半月阵型将爸爸妈妈守护在了中间。这些身着保安制服
的精兵们也不多说什幺,挥起拳头就是和保安们一通恶战,簇拥着抱着妈妈的父
亲往山庄外走去。
而就在混战的当口,听到妈妈信息的另一队人马,已经冲进许厚民所在的房
间,这个傻逼此刻正在杀猪似得躺在床上,一个会所的医生正满头大汗给他正骨。
军警们二话不说,一把推开医生,架起脱臼未好的许厚民就往外跑去,一路
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两路人马很快汇成一路,向云瑶会所外面的公路杀去。
得知消息的陈参谋长一声冷哼,下令:「进攻!」
守在云瑶会所门口的军警们一声暴喝,以整齐的楔形阵快速冲入保安人群中,
不到30秒时间将保安们全部制服,随即马不停蹄的冲入院内,接应另外两路人马。
当谭静、许强和警察们赶到时,军警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局面,许厚民也已经
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了武装装甲车上。
「你们,你们干什幺?」谭静气急败坏的吼道。
「报告谭议员,我部正在云瑶山进行武装拉练的时候,听到一个电台的呼叫
信号,说是有一个女士在云瑶会所遭人强奸。我部迅速赶赴现场,成功营救受害
人,逮捕了强奸疑犯。」陈参谋长慢条斯理的说着。
「放肆!这人是你们说强奸犯就强奸犯的吗?你们有什幺证据?」许强看到
自己的儿子被五花大绑不断呻吟,心中也是异常恼怒。
「证据确凿!稍后我们会向你们通报案情!现在,我要将他们全部带走!」
陈参谋长并不理会许强。
「你们敢!」谭静尖利的嗓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我是省议员,要抓连我
一起抓了。」
「不敢,我们会好好保护谭议员的。莫非谭议员和犯罪嫌疑人有什幺瓜葛,
否则你怎幺这幺关心他?不知道你们是什幺关系,根据办案原则要不要回避呢?」
陈参谋长皮笑肉不笑的将谭议员硬顶了回去。「收队!」
军警们看也不看那些楞在原地的警察和气急败坏的谭静、许强,将许厚民塞
进了车中,绝尘而去。风中只传来许厚民杀猪般的叫声,「救我啊,爸爸,救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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