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热难受,好像要爆炸一样。
「兄弟,你有没有发觉这屋里好大一股骚味呀」。
「咦,你也闻到了,但是这屋里又没人,也许是之前肏穴留下的气味吧」。
师娘娇躯猛地颤抖,肥臀一搐一搐,花芯深处涌出丝丝灼热流津,浇灌得我
的鸡巴滚烫至极,还好她强忍着没有哼出声来,不然被这屋里的两名土匪听见可
怎么办。
就在师娘达到极乐快感的一瞬间,我好像看见她的耳朵发生了变化,成了一
对尖尖的狐猫耳,此时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因为她的尾巴就一直夹在我
的胸前扫来扫去,她本来就是个妖精,多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师娘的脸孔鼻子或者其它部位有没有发生变化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一
直坐在她的身后搂着她,看不到前面。耳朵的变化也只在一瞬之间,她的身子泄
完后就又恢复了原样。
二名土匪的脚步从桌前经过,突然一卷布匹掉了下来,滚在我们的桌下,我
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这回要出事了。那土匪骂咧咧地说道:「肏了个娘的,老子
好不容易摆好的」。
「嘿嘿,兄弟,我可不等你了,我先走咯」。
这回只剩下那名掉了布匹的土匪在房里,他把手上的东西先搁到了我们藏身
的木桌上,然后我看见他伸下来的手在捡地上的布匹,就他在拿住布匹的同时,
那手便静止不动了,又听到他用鼻子使劲嗅气味的声音,暗叫糟糕,这怕是要被
发现了。
桌帘被那土匪撩开,一双贼目滴溜溜在师娘赤裸的身体上打转,如获至宝似
的喜极窃笑,估计是又瞧见了师娘身后的我,怒的一下将桌子给掀了,我与师娘
再无藏身之处,那土匪二话不说,首先就是一刀向我劈来。
性命攸关之际,我原本身体是欲火中烧,烈浆就要爆射而出,鸡巴坚硬如铁,
如此这般,吓得我浑身冒冷汗,鸡巴软垂缩小,全身血液都似倒流,这一幕,我
发现此时能依靠的人竟然只有师娘,虽然她是妖怪,也许要害我,但是此时只有
她才是我的希望,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刀刃离我只有半寸之余,「唰」的在我额前定住,无法再
进一丝一毫,只见刀刃已被师娘二指夹住,「乒」,刀身断裂,师娘挥手一弹,
一截白刃划空向土匪颈项飞去,估计那土匪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张口哑言,
手中断刀掉落在地,精神上还想做最后一丝补救,捂住自己破颈的喉咙,怎料鲜
血大股地染红了他的双手,只得跪身倒地,失去了最后的挣扎。
师娘冷冷地道:「竟敢坏我好事,本不想杀人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也许是师娘发现我在身后被吓坏了,语气立马反调,回头对我媚笑,夹着我
软绵鸡巴的肉穴还使劲收缩了阵子,「申伢子别怕,有师娘在,没人敢伤害你,
咯咯,师娘让你再快活快活」。
师娘这千差万变的神情让我无从适应,刚刚才杀了人,这人就死在我跟前,
血泊流了一地,再说我第一次瞧见杀人的场景,情绪都还没转过弯来,却立马叫
我跟她快活,这叫我怎能受得了,哪怕现在有十个如师娘这般貌美的女人,都一
起拥着我进入温柔乡,我估计也搭不起一丝一毫的性欲。
我现在只感觉神经麻木,魂不附体,就想快点离开这儿,但又对师娘有所顾
忌,只敢怯怯地说:「师,师娘,我们还是先走吧,万一那土匪回来了怎么办
……」。
「回来我再杀了便是,师娘这可是为民除害」。
「不过我还是很害怕,等回去了,再好好陪师娘,行不……」我低着头不敢
看她,她要是再不同意,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在这里跟她交欢,我可不敢忤逆她,
再说她刚才还救了我一命。
「好吧,就依你。」师娘吻住我的嘴唇深深亲了一口,又柔柔说道:「你可
不能反悔的哦,找个机会师娘好好疼你,咯咯」。
我连忙点头,「嗯嗯,一定,一定」。
我们穿妥衣物,发现院子里没人,不过院门外还是偷瞄到有不少土匪,这么
出去估计是走不了,我将目光瞧向师娘,她盈盈一笑,说道「抱紧我」。
听起来像是命令,不过语气轻柔婉转,我不做多想,不论师娘要我做什么,
我如今唯命是从,才是最好的选择,我便依言搂住了她丰腴的娇躯。
「害什么羞啊,师娘的身子都被你肏遍过了,搂着腰还这般做作,快,再抱
紧点」。
「哦」。
我双手紧环师娘的柳腰,脸部又蹭在了她的酥胸上,她脚下一蹬,带着我飞
身跃起,踩住院里一颗大树的枝干,借力一下子就腾到屋顶之上。
从屋顶往下看,镇子起码来了数十人土匪,地上躺了不下十具尸体,他们几
乎都围着异族商贩摆摊的地方打转,并没有大肆去搜刮民宅,看起来已经在收拾
东西准备离开了。
师娘说道:「我们在这藏一会,那群土匪马上就走了」。
「好的」。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屋檐上,生怕被下面的土匪发觉了。在那群土匪当中有个
奇怪的人,像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孩,骑着一匹凶残的白狼,手中弯刀已染得血红,
不时还对那些土匪指指点点,难不成他就是那些土匪的头头,我不忍多瞧了两眼。
怎料那小孩凶神恶煞地往我这边看来,忽然他手中弯刀一扔,兵刃化作一道
弧线向我飞来。
幸好我的身体被师娘夹持住往后一带,浮空向身后飘去,夺命的弯刀在我眼
前旋转,划过一道弧线又反转回去,师娘带着我跃到另一间屋顶之上,然后脚步
未停,又是接连敏捷的飞跃,我紧紧搂住师娘,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放松下
来,这才多大一会,被师娘连救两次。
眼看就要出了镇子,没料到那孩童骑着恶狼紧追不舍,嘴里还发出童声般的
喊叫声:「站住!哪里逃!」。
师娘又带我飞奔一阵,将那孩童拉远了一段距离。当来到一片空旷之地,她
不慌不乱地将我放下,举止优雅地拾起几颗石子,对着疾驰而来的孩童掷手投去,
只听「呜呜~ 」的犬叫声,孩童胯下恶狼倒地不起,摔得他翻了个跟头才稳住身
脚。
孩童恶狠狠地盯着师娘,手中弯刀一分为三,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化成弧形飞
向师娘。
师娘淡淡一笑:「呵,雕虫小技。」芊手一掷,射出数枚石子分别将三把弯
刀尽数击落,还有一枚石子命中那恶童额眉中心。
那恶童一脸愕然,吓得呆立在那儿不动,估计以为自己死了,不过他额眉间
只是留下一道深深的红印,那枚石子并没取他性命。
师娘冷冷道:「莫要再追了,否则休怪我下狠手」。
恶童不敢言语,即使师娘背对着他,走过来牵我的手,也没见他再有一丝作
恶的动作。
看来今天得走回去了,起码得走两个时辰,可够累的,我问师娘为什么不杀
了那恶童,师娘说他年龄小,下不了手,其实我才不信呢,今天可是见识到师娘
的厉害了,以后不管师娘说什么话,我顶多信一半。
走在半道上,见有数十匹骠骑往镇上赶,应该是从县衙里调来的官差,去支
援镇子的,不过这时候估计土匪早就走光了。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黑,又被师傅唠叨了好一阵,反正都是说我的不是,
从来不责怪师娘的。
「师傅,林子清是回家了吗?」我没瞧见他,便有此一问。
「对呀,那小子睡到下午才起床,怎么叫他都不醒,让他回去,他还千万个
不愿意呢」。
我心中暗喜,幸好林子清走了,不然再呆上两天,估计他就真起不了床了,
不过窃喜的成分怎么感觉多多少少是有些对师娘的期待呢,林子清一走,我就更
容易跟师娘欢好了不是,哎,我是不是让欲望冲昏了头脑,变得跟林子清一样了。
师娘做好饭菜,我们三人围桌而坐,师傅还是老样子,与师娘贴坐得很紧,
贼手又不老实地滑到师娘的后臀摸呀摸,还在哪装模作样夹菜,我坐在对面依旧
装作不知道,自顾自地吃饭。
怎料,我突然感觉小腿被什么东西给磨蹭了,而且还慢慢往上滑动,伸入我
的两腿之间,都触到我的大腿上来了。我眼珠往桌下一瞥,这不是师娘的裸足吗,
不就下午肏了她的肉穴,现在连吃饭都要骚扰我了。
我紧张地窥视了师娘一眼,她毫无表情地在吃饭,可她桌下不老实的玉足却
伸到我的裤裆间开始摩擦。那小脚霜白如雪,比她身上的肌肤还要白,透过细腻
半透明的白嫩脚背,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好似吹弹可破。脚趾纤长匀
称,从脚型就可以看出主人优雅迷人的气质。
师傅好像没发现什么,估计他摸得师娘的屁股兴起呢,自己夫人正在勾引徒
弟也不知道。
师娘看我股间有了反应,竟然用圆浑的脚趾夹着我的肉棒捋动,刺激得我欲
火大振,没想到在师傅眼皮底下偷情会这般刺激,又勾起了下午差点就爆射浆液
的泄意,要不是当时被那土匪吓坏了,我早就都射入了师娘的骚穴里。
我的鸡巴感觉涨得厉害,真怕会当场发难,那样可真不得了,我只好伸下一
只手捂住我的裤裆,不让师娘再冒犯我。
师娘还不是肯放不过我,用玉足在我手背上撬来撬去,估计看我防备深严,
徒劳无果,一双杏目瞪得圆圆的,看得我心里慌慌的,一想到她下午杀人的气势,
哪里还敢忤逆她。
我只得松开了手,任由师娘柔若无骨的玉足在桌下肆意玩弄我,酥得我下体
一麻一麻的,弄得我饭都吃不好,更要命的是我真的想要射精了呀,难道叫我射
到裤子上吗,这种情况下我又不好跟师娘直说,我只能乞求师娘赶紧吃完饭,别
再玩弄我了。我如今只能打起十二分精力忍住射精的欲望,还用手去揪着自己的
大腿,让痛感比淫欲更强烈些。
可是任我如何咬牙切齿地揪疼自己,那撩人的欲火总是挥之不去,师娘的玉
足实在太灵活了,能捏能捋,变着各种花样抚弄我的鸡巴。害得我实在憋不住了,
浓烈的泄意阵阵袭来,就在这饭桌之下,我被师娘的玉足玩弄得射精了,销魂无
比的快感酥得我魂儿都似要飞上天。
「李二申你怎么了?」也许是师傅发现了异常,因为我身子微微颤抖,脸蛋
很定通红。
「我,我肚子痛」。
「那你还不去茅厕」。
「好,好嘞,我这就去」。
我搁下筷子,立马起身回房,栓上门。
「不是肚子疼吗?干嘛回房间?」。
房外还传来师傅的质问声,我可不能理他,趁他还没发觉什么,我得先把裤
子给换了,再清理下失禁的精液。
就在我换好裤子出房门时,发现林子清出现在客堂,他凶狠狠地对我大声斥
问道:「我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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