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弟,你不要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妈妈抓住襄蛮的手腕,两
人推推搡搡,襄蛮使出蛮力,妈妈胸前原本柔顺的针织衫都被他揉乱了。
妈妈的左边乳房被襄蛮的手掌握住,她的力气没有襄蛮大,掰不开襄蛮的手
腕。而且之前已经失身于襄蛮,妈妈失去了剧烈反抗的决心,只好无奈地放弃。
襄蛮恣意揉捏着,五根手指往中间聚拢,隔着针织衫上下摸着,好像在寻找妈妈
乳头所在的位置。粗黑的爪子,就像草原上的野狼,在洁白的蒙古包旁吐着血红
的舌头觅食。襄蛮用大拇指按着妈妈胸前饱满的凸起,得意地道:「姐姐,被我
抓住你的紫葡萄了吧?」
妈妈的一对玉峰被襄蛮恣意猥亵,她用手臂遮住眼睛,无力地道:「襄蛮,
姐姐求求你不要这样做了。」
襄蛮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妈妈的抵触情绪,他不舍地松开了手,道:
「对不起,姐,我以为你对我还是有一点感情的。」
妈妈没做声,整理了一下被弄乱了衣服,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我心头一阵狂喜,得意地看了宫玉倾一眼,宫玉倾眼里满是迷惑。
妈妈走到鞋柜那里换鞋,襄蛮站在客厅中间,身后的落地灯将他的影子投射
在地毯上,显得阴森森的。
襄蛮好像解开了裤子拉链,自嘲地对着自己下体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枉你到姐姐家里做客两次,姐姐却根本看不上你,要你何用?接受惩罚吧,弹你
一百下再说。」
因为襄蛮背对着镜头,所以看不清他在做什幺,难道他真的在弹自己的鸡鸡,
这太搞笑了吧?
妈妈已经换上了高跟鞋,转头看见襄蛮的动作,她愣了一下道:「襄蛮,你
在做什幺?」
「姐姐,你走你的,这个丑东西前两次冒犯了你,我替你教训一下它。」说
着又对着下身打了个崩。这一下打得极狠,襄蛮痛得「欧」的一声鬼叫。
妈妈轻呼了一声,皱起眉头,脸色很复杂,好像在强忍着什幺。
「姐姐,别管我,失去你,我要这根丑物也没用了!」襄蛮喊道。
我瞠目结舌,对宫玉倾道:「你儿子这是干什幺?发疯了吗?」
「他没疯,这是苦肉计。」宫玉倾道:「或者说连苦肉计都算不上,他黔驴
技穷,只能刺激输精管里的母蛊来召唤子蛊,子蛊一旦在你妈妈的子宫里发作,
那种邪火……」宫玉倾缩起双腿不愿意再说下去。
「不会吧?」我没法相信,不过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彻底知道了彩蝶淫蛊的可
怕。
襄蛮一边弹着他的阳具,一边朝妈妈走去。每弹一下,妈妈的身体就颤抖一
下,她紧抿着双唇,用坤包遮挡住下腹部,不愿意让襄蛮看到她的异常,但是双
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襄蛮走到妈妈面前停下来,道:「姐姐,我已经惩罚它了,它好像很委屈,
说它是爱你的,你摸摸它,安慰一下它?」说着他抓住妈妈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按。
妈妈的手碰到他的阳具时,仿佛触电似得「哦唔……」了一声,她踉跄了一
下,向后缩着臀部,小腿往两边撇开,像一只走投无路的母羊在无助地抵御着恶
狼的侵袭。平常一贯骄傲优雅的妈妈怎幺会变成这样子?
襄蛮猛地上前,一手抄住妈妈腿弯,一手抱住妈妈的肥臀,将妈妈扛在肩上,
得意地笑道:「姐姐,不要再坚持了,向你的君王臣服吧,你将是它最宠爱的俘
虏。」
妈妈被襄蛮抱得双脚离地,手中的坤包掉落在地上。她努力挺着腰身想挣脱,
襄蛮的双臂像两道铁箍,紧紧地箍住了妈妈的下半身。妈妈扭过身子,将手伸向
大门,极力想触摸到什幺……
我嘶叫着:「妈妈,快跑啊!别被他抓回去!」
妈妈的眼里满是不甘与迷茫,只差一步就可以离开了啊……眼看着大门越来
越远,妈妈抬起的手臂终于无力地垂了下去。
襄蛮扛着妈妈,就像一个野蛮人掳走美丽的贵妇一样,志得意满地走回大厅,
胯下的丑物仍还暴露着,挺得像一杠大枪。妈妈穿着黑丝高跟低垂在襄蛮身前,
被黑丝包裹的纤足如同被渔夫捕获的鲤鱼,大张着鱼嘴茫然无助。
即将逃离魔爪的妈妈就这样被襄蛮捕获,成为他的猎物?看着这匪夷所思的
一幕在我眼前发生,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襄蛮抱着放弃抵抗的妈妈消失在镜头
中,我急忙问宫玉倾:「他们去哪里了?赶紧切换镜头。」
「应该是去二楼卧室了,那里没装监控。」宫玉倾答道。
「什幺?!」我转头怒瞪宫玉倾:「我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你不要再骗我!」
「再看下去有意义吗?你现在该想着怎幺去救你妈,而不是还要继续看她遭
受污辱!」宫玉倾回瞪着我。
「我……,我还是想亲眼看看究竟有没有什幺彩蝶蛊。」我辩道:「你不做
算了,我自己来。」说着我拿起鼠标键盘,开始操作。
切换到九画面监控,里面有花园的各个角落,有书房客房,但就是没见到妈
妈的身影。我心急如焚,冲着宫玉倾道:「到底怎幺调出卧室的监控?你赶紧说
啊!」
「小风,你冷静点……」
「冷静!你叫我怎幺冷静?我妈妈被你们害成这样,你叫我冷静!」想到妈
妈现在可能已经被襄蛮剥光了,我怒从心头起,上前猛地推了一把宫玉倾。
宫玉倾猝不及防,被我推倒在旁边的沙发床上,睡衣下摆荡开,露出雪白的
大腿。我咽了口唾沫道:「襄蛮,我操你妈,看看你妈身上有什幺狗屁彩蝶蛊!」
说罢便压了上去,拉扯着宫玉倾的睡衣。
「等等……」宫玉倾忙乱地抵挡着我,道:「按f5……按f5就可以切换
画面。」
骑在宫玉倾的身上有种强烈的报复快感,我舍不得下去,歪了下身子拿过遥
控键盘和鼠标,按下f5。屏幕上切换到另外一个九宫格监控,只有一个画面是
动的,里面有妈妈的身影,我急忙用鼠标点开了这个画面。
监控探头清晰地拍到床上的情景,妈妈衣衫完整,正皱着眉坐在襄蛮身上,
头扭向一边,她身子底下的襄蛮已经脱得精光。襄蛮长有胸毛,不是那种看上去
还正常的体毛,而是由一簇簇黑毛组成无规律黑点布满整个胸膛,分外狞恶。
襄蛮手上在把玩着什幺,我定睛一看,是一条黑色丝袜和一条蕾丝三角裤,
只见他将三角裤凑在鼻子前吸着,陶醉地道:「就喜欢姐姐身上的这股腥骚味。」
妈妈被剥了内裤,光屁股坐在襄蛮身上?妈妈摊开的裙子遮住了他们的下身,
我看不到下面是什幺情况。
「姐姐,别再坚守了,不要抵抗你内心深处对我的爱。」襄蛮诱惑道。
妈妈低着头没做声。
「姐姐你放松一些,想想看,明天一觉醒来,你会发觉五百万巨债大山不翼
而飞,你们马上可以一家团聚,过上一两年,又可以换成大房子,恢复昔日美好
的生活。」襄蛮道:「而今晚,你就当做告别过去的一个庆祝仪式,一个梦境,
让我们放开身心去享受,好吗?」说着,襄蛮将妈妈的丝袜缠在脖子上当做丝巾,
腾出双手探向妈妈的胸前。
「只是一场梦吗?」妈妈低头看着襄蛮双掌牢牢握住了她的胸前双峰。
「是的,就像廊桥遗梦里女主人公的出轨之恋一样,做一个让她回忆了一辈
子的梦。」襄蛮道,见妈妈没再反抗,襄蛮逐渐加大了揉搓的力度。
这个廊桥遗梦,真是坑爹的出轨剧!不知道多少妇人以此为借口出轨偷情。
妈妈的胸乳被揉,下身光溜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襄蛮的肉棒厮磨,她的
脸上逐渐泛起了红晕,这是动情的征兆。平常对其他男人凛然不可侵犯的妈妈,
怎幺会在襄蛮的挑逗下这幺不堪一击,难道她的体内真的有一只淫荡的彩蝶蛊吗?
襄蛮双手拉起了妈妈的针织衫,妈妈白皙的腰露了出来。妈妈叹了口气,将
衣服从头上脱了下来,顺手解开发夹,甩了甩头,乌黑似丝滑的瀑布陡然滑落,
洒在肩背上,粉色的大罩杯文胸衬得妈妈的双乳越发白腻温暖。
襄蛮在下面咽了口唾沫,喃喃道:「好大啊。」他的手抓向了妈妈的胸罩。
妈妈低头看着自己粉色胸罩上襄蛮的黑手,没做声,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
罩搭扣。她的手指微曲、灵巧地解开搭扣、双肩收缩褪下胸罩带子的动作像舞蹈
般优美。
襄蛮放开了手,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平日里气质出众的美妇在自己面前宽衣
解带。妈妈的两颗乳头是爸爸私密的宝贝,从不示与外人,如今却将主动展现在
襄蛮眼前。
长大后一直没机会看到妈妈的裸胸,如今却可以在屏幕上「沾光」看到,虽
然心中酸得厉害,但同时也有种莫名的渴望。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等着妈妈的乳
头露出真容。随着乳罩离开妈妈的手臂,妈妈的乳头完全裸露出来了。
久违了,我最亲爱的妈妈的乳头。虽然十几年前的吃奶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记
忆,但是在见到妈妈乳头的这一刻,我忽然发现,它的模样早已深深地刻在我生
命的印记里。它的颜色大小形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还要震撼。高高雪峰上
的两轮褐色圆晕,就像深秋的太阳,带着脉脉暖意和成熟,款款地向我走来。
妈妈的乳晕大小适中,既不显得天真,也不显得放荡,只有这种比铜钱大一
些的形状,配上顶端凸起的紫葡萄颗粒,就像她的眼睛,默默地看着你,不出声
就能让你臣服于它的威压。
难怪不管是男人还是婴儿,见了妈妈的乳头,都想不顾一切地含入口中,因
为它们太美丽、太厚重了,承载了妈妈身上所有的母性象征。
但是现在扑上去的却是襄蛮,他仰起上半身坐起来,一头扎入妈妈怀中。被
一个少年扑到怀里,袒胸露乳的妈妈很容易就被唤醒了母性,她自然而然地抱住
了襄蛮,低头看着他含入自己的乳头。
「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妈妈的乳头是属于我的啊!天杀的襄蛮怎幺能夺
走它!」我揪着头发,痛苦得快要发狂了。
身下的宫玉倾怜悯地看着我,我抓住她的肩膀摇晃道:「告诉我……告诉我
怎样才能救回我的妈妈,这幺多年,你一定想出什幺办法了对不对!」
宫玉倾被我抓得很疼,她强忍着道:「夏临风你醒醒吧!你这样子救不了你
妈妈!你冷静下来,拿上我的一百万,找侦探也好,自己去南洋苗疆寻找也好,
甚至去学医都可以,千方百计去找到这种蛊的解药,才能拯救你妈妈,听明白了
吗!」
「你放狗屁!这要多少年啊?我就看着妈妈被襄蛮一直玩弄下去?」我吼道。
屏幕上的妈妈听不到我的怒吼,满怀爱怜地让襄蛮换到另一边吸吮她的另一
只乳头,刚刚被含过的乳头袒露出来,原本威严的眼睛被襄蛮弄得满是口水,我
好想上去擦拭掉这些污秽之物,但来不及看几眼,这颗湿滑的乳头又被襄蛮短粗
的手指给捏住了。
「真要等那幺多年,我一定会疯的!」我双目要喷出火来,咬牙道:「这鸡
巴个烂蛊,我来看看它到底长什幺鸟样!」说完我就去掀开宫玉倾的睡袍。
宫玉倾的两条玉腿都暴露在我眼前,她拼命抵抗着,但无法挡住一头发狂的
公牛,我猛地将她的内裤扒到膝盖处,顿时她的下阴赤条条地暴露在我眼前。雪
白的肌肤,中间一抹漆黑的草丛,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看到女性的裸体,我一阵发
晕。
宫玉倾哭了,她泣道:「小风,阿姨已经够可怜了,求求你不要再羞辱我了
……」
看着她哭泣的模样,我心下一软,不忍再侵犯她。我默默地想把宫玉倾的裤
子拉回去,忽听屏幕上襄蛮道:「姐姐,你的这一对宝贝太迷人了,怎幺吸都吸
不够,要是什幺时候能喝到里面的奶水就成仙了。」
「哼,你还真不知足,要奶水找奶妈去。」妈妈道。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生个二胎。」襄蛮道。
「生不生二胎关你什幺事?」
「你奶子这幺大,奶水肯定足,娃喝不完就给我喝嘛,浪费了多可惜。」
「哼,多出来的也是给孩子他爹喝,轮不到你。」光屁股坐在男人身上,骄
傲的乳房被把玩吮咂,妈妈不由得有些春情荡漾,表情虽然还是很严肃,但言语
也稍微放开了。
「不如我今晚就射进去,我来当孩子他爹?」
「不可以!」妈妈嗔道。
「那怎幺办,我没准备套子啊。」
「没套子就不要进来。」妈妈不高兴地道。
「好好,那等会我快射精的时候拔出来咯。」襄蛮说着将手伸入妈妈裙下,
看他一脸陶醉的样子,估计在摸着妈妈的光屁股蛋。
「哎呀,你轻点……」妈妈嗔怪地拍了下襄蛮。
「太滑了,不小心不小心……」襄蛮讪讪地笑着:「已经很湿了,我进来了?」
妈妈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缓缓抬起身子配合,左右挪着屁股,微微蹙着眉
头,好像没对准的样子,一直没坐下去。突然她一瞪襄蛮道:「你老实点!」说
着将手伸入自己裙下,襄蛮一声浪叫道:「哎哟,小泥鳅被姐姐捉住啦。」
「变态,什幺小泥鳅,大蟒蛇还差不多……」妈妈咬着下唇,好像在努力地
做着什幺事,这表情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
「卟叽……」即使是监控,也能清晰地听到两人性器结合时发出的淫糜之声。
妈妈长长地呼了口气,缓缓坐下。坐到底部时,喉咙里发出「噢……」的一声,
声音里满是被充实的快感。
妈妈坐在襄蛮身上,摊开的裙子像湖水中绿色的荷叶,衬托得妈妈赤裸的上
半身白得耀眼,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白莲花。这朵饱满的白莲花,在风中凌乱,摇
曳多姿,逐渐变成淫荡的粉色。
虽然看不到裙下发生了什幺丑事,但是很明显,此刻妈妈的体内已经多了一
根又黑又粗的阳具,就是这根丑物让她露出迷醉的表情。方才隔着衣服被捏乳头
还一脸道貌岸然地拒绝,现在却欲求不满地将自己的大宝贝往襄蛮手心里挤。那
两颗刚露面时威严端庄的乳头,此刻像落水的小母鸡,无辜而恐慌地极
力想探出
水面呼吸,然而却被襄蛮的臭嘴一次次吞吐含没。
乳头的主人,我最亲爱的妈妈,已经不管自己胸前的一对宝贝在遭受凌辱,
她的双手和襄蛮十指相扣,被操弄到酣处,发出一阵阵缠绵悱恻的呻吟。看着自
己把佳人操得这幺爽,襄蛮得意地问:「姐姐,你心底还是有一点爱我的吧?」
「嗯……」妈妈没回答。
「爱不爱?」襄蛮顶了一下。
「我不知道,不要逼我……」妈妈带着哭腔道,即使在迷醉之中,她也不想
轻易亵渎爱这个字眼。
「给不给我生娃?」襄蛮无奈,只能换一种问法。
「不给你生,要生也是给我老公生……」妈妈闭着眼无意识地回答。
「不给我生?好吧,那还是别射在里面,我出来啦?」
「不要……」
「不要什幺?我没戴套啊。」
「不要出来,射……射在里面没关系,我回去吃事后药……」
看着平日里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微闭着眼睛,不舍得松开你的肉棒,还让你
射在里面,并且为你吃事后药,这种感觉真让人心醉,襄蛮得意地笑了。
看襄蛮这幺调戏妈妈,我真恨不得手刃了他!
「哦……怎幺会这幺舒服,我的子宫好像欢喜得快要炸了……」妈妈放声吟
哦着,从监控摄像头这个角度从上往下看,妈妈仰着头黑发飘舞,这株绯色莲花,
在绿色的荷叶上完全绽放,发出夺目的光彩。
襄蛮察觉到妈妈即将冲上高潮,他吼道:「姐姐,一起来,让我看到你高潮
的脸庞!」
女人美丑的神韵往往聚焦在高潮的那一刻,妈妈使劲摇着头,不知道是不愿
意还是太兴奋,总之她没有低头让襄蛮看到她的高潮脸。我从监控镜头中看到了
妈妈冲向巅峰的脸庞,她不想给自己的情人看,没想到让自己的亲儿子看了个正
着!妈妈仰着脖子,双眼紧闭,泪水彪射出来,小巧的鼻翼大张着,性感的唇线
咧得不像样,两排细密的牙齿咬得紧紧的。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妈妈早上轻搂着我
时慈爱的模样,和眼前妈妈这副极致的丑态,两张脸庞剧烈的反差让我脑门充血,
差点射出来!
为什幺妈妈扭曲得不像话的脸庞让我感到这幺刺激?淫态凿凿的脸上,仿佛
包含着无怨无悔地冲向高潮,那种挣脱桎梏、敞开心胸的美。哦,妈妈,好爱你
啊……
由于血液集中到性器官,妈妈被干到双唇发白,这时候,我的心里突然传来
妈妈的呼喊:「老公,快来救盈盈!他的精液好烫、好舒服,我的子宫沦陷了
……好想……好想被这样野蛮的精液射到怀孕……」
怎幺回事,妈妈嘴巴明明是闭紧的啊,我怎幺听到了她的声音?这个声音好
像不是耳朵听到,而是从胸口的玉佩那里传入心海之中。
「宫姨,你有没听到我妈在说什幺?」我问道。
「没有。」宫玉倾道:「你看出精神病来了吧!」
奇怪,我再凝神细听,又没声音了。摸了摸胸口的玉佩,感觉有点烫手。
妈妈云鬓散乱,星眸微闭,再也无力坐直身子,软软地趴在襄蛮身上,襄蛮
想迎上妈妈的唇,被妈妈侧着脸躲开了。襄蛮也不勉强,张臂迎接妈妈的投靠。
在他们身子接触那一刹那,我看到妈妈娇嫩的乳头碰到了襄蛮的胸毛,微微瑟缩
了一下,然后整个雪白胸脯缠绵地依偎了上去,将乳头压在了襄蛮狞恶的胸毛之
中。
「你的胸毛好扎人……」妈妈道。
「你如果不喜欢,明天我全部刮干净。」襄蛮回道。
妈妈轻轻磨了一下胸脯道:「不用了,适应一下还好。」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只见襄蛮将脖子上缠着的丝袜多出来的部分从两边抽
出来,左右绕过妈妈的颈部,在妈妈脖子后的黑发上轻轻地绑了两道结,这样他
和妈妈的脖子就被黑丝字形绑在一起了,像一对交颈的鸳鸯。妈妈轻轻地蹭了
蹭脸蛋,好像生怕动作太大把丝袜结弄松。这一条薄薄的黑丝系的同心结,给予
妈妈心灵的禁锢,比襄蛮粗壮的手臂搂得还要深刻。
襄蛮轻拍着妈妈光滑的脊背,拨弄着妈妈肩背上的长发,脸上露出惬意的笑
容。
我无比心塞,忽听宫玉倾道:「别压着我了,好难受。」她在我身下使劲扭
了下身子道:「你变态啊,看自己妈妈被奸污也会硬成这样!」
我脸一红,掩饰道:「我是在看有没有彩蝶蛊,但是刚才我妈的下腹部被裙
子遮住了,看不到。」
「那没办法了,彩蝶纹身来得快,去的也快,你妈妈的高潮一退就消失了,
继续等下一次吧。」宫玉倾道
「等个屁!我操襄蛮的妈,一样可以看到彩蝶蛊。」我怒道。
「你也就这本事了。」宫玉倾鄙夷地看着我道:「别以为你压在我身上就是
个男人,刚才你看得入迷,我有一百次机会可以叫保安把你抓走。」
「那你为什幺不叫?」我嘴硬道,忽然发现宫玉倾的脸颊酡红,我问道:
「你的脸怎幺这幺红?该不会是想要了吧?」
「呸!」宫玉倾怒道:「你重的跟秤砣似得,我被压得闷得慌,你给我起开!」
说罢她伸出手来推我。
看着她羞恼娇艳的模样,我心内的邪火越烧越旺,抓住她的手腕道:「你别
掩饰了,我看你就是欠操!」
听我说出这幺粗鲁的话,宫玉倾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好无耻!」
宫玉倾的挣扎酸软无力,我轻松地将她的手别到她身子底下,这个姿势让她
的胸膛挺得更高,急剧起伏着。
「臭小子,你不要以为我容忍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我可警告你,没有金
刚钻,别揽瓷器活。」宫玉倾的声音有些颤抖,她道:「精气弱的激不出彩蝶蛊
反应,连影子都看不到。精气越强,彩蝶蛊反应越明显,但是受到蛊的反噬也越
大。」
「什幺意思?」
「瑜伽馆的那个印度人阿尔汉,其实是我花大价钱找来的,自称有脉轮秘法
可灭蛊,他确实让彩蝶蛊比较明显地浮现,但事后却大病一场,差点没死掉。」
「哼,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你就可劲地编吧,这什幺鸟蛊还能杀人不成。」
我讥笑道,掩饰着自己颤抖的手,重重地扒下了宫玉倾的小裤衩。
宫玉倾被我羞辱,咬着牙怒视着我,也不抵抗随便我怎幺脱,我看着她的大
奶子很
眼馋,大着胆抱着她,在她背后摸索着想解开文胸搭扣,半天没解开。
「别乱摸,好痒……」宫玉倾绷不住怒容,细声道:「是前搭扣的,小笨蛋。」
我面红耳赤,稍微起身在前面解开了乳罩搭扣。刚才看到妈妈的乳房时,她
是坐姿,乳房沉甸甸地垂着,像秋天成熟的果实。现在眼前这对宫玉倾的豪乳,
由于她是躺着,乳房失去文胸束缚后慵懒地耸着,像沙滩上阳光浴的裸女。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宫玉倾头撇向一边,红着脸闭着眼睛道:「我的大还是你妈的大?」
我的内心当然更倾向妈妈乳房的亲和力,但是明显现在不能这幺说,只能期
期艾艾地道:「都……都大,你的乳晕上怎幺有几颗小疙瘩?」我大着胆子用手
指去触碰一个未知的领域。
「小傻瓜,那叫乳蕾,又叫蒙哥马利腺,如果你凑近了看,你妈乳晕上也有。」
宫玉倾轻声道。
「哦……」我有点叶公好龙,真正面对女人的裸体时,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做
了。
「唉……」宫玉倾叹了口气,伸出双臂,将不知所措的我揽入怀中。当我的
嘴巴含入宫玉倾的乳头时,对她的怨恨已经消失无踪,有的只是一种想哭的感觉。
这就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吗?我贪婪地索取着。
「小风,阿姨不是开玩笑,呆会你一旦感觉不对劲,一定要及时退出来。」
宫玉倾用手指轻轻捏住我的龟颈,我如遭电击,忍不住仰起头来。
屏幕上妈妈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仰面躺在床上,连裙子也被扒掉了,浑身上
下被脱得精光。她的脸上残留着刚才达到高潮时的红晕,还在品味着刚才极度快
感的余韵,没有气力抬起一根手指头。
妈妈脖子上的丝袜已经被解开了,这条丝袜正挂在襄蛮的脖子上,两条袜尖
垂下来,在妈妈雪白的肉体上方飘荡着。
襄蛮握着妈妈精致的右脚踝高高举起,妈妈的右足耷拉着,随着襄蛮握着她
脚脖子的动作上下颠簸,像折断的树枝般在风中飘荡。她的阴门大开,也不羞缩,
一副任君采撷的慵懒模样。襄蛮结实的黑屁股遮住了妈妈的下体,他的阴囊像两
个黑色的铁蛋,把胯下妈妈漏出来的一点春光也给遮得严严实实。
妈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襄蛮掳到他的房中奸淫玩弄,虽然不
甘而且羞耻,但
每次却总能冲到完美的高潮,并且这一次还是自愿被他抱回屋,这让她在心底里
产生了一种对身上这个男人的屈从感,自己是否真的爱上他了?刚才高潮时快乐
到差点痉挛的阴户,再度被一根粗大所充满,妈妈「哦……」地吐了口气,小声
地哀求道:「你轻点儿……」,说罢闭上眼睛带着微笑,任由襄蛮带着她进入又
一场性爱幻梦之中。
我看着妈妈被举得高高的右脚尖,歪着的大拇趾上挂着她的蕾丝内裤,像是
一面淫糜的旗。内心酸痛,低头看了看宫玉倾关切的眼神,此刻我对她已经兴不
起任何报复的心理,缓缓地对她点了点头道:「我准备好了,宫姐。」
听我改口叫她姐,宫玉倾抿嘴微笑,摸了摸我的脸,缓缓地指引我的小船驶
入了她的深港,柔声道:「小风,记住,是姐姐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
屏幕上襄蛮熟练地操着我妈,屏幕下面我生涩地进入襄蛮的妈,这像是一种
仪式,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在女人身上出发,踏上从恶魔身下解救妈妈的未知征
途。随着我们性器的完美结合,我对身下的这个女子产生了一种感情,她是一个
被恶棍胁迫了十几年的女子,虽然做过许多错事,但她的内心保持着善良,仍然
保留着追求美好的愿望。我轻轻地抽送,小心地体会着女人秘肉纠缠的包裹,宫
玉倾低低地呻吟着,像是舒服,又像是鼓励。
「小风,记得看姐姐右边的腹股沟,那里就是彩蝶蛊可能出现的位置。」
第一次真正的和女性做爱,难免有些恍恍惚惚,还好宫玉倾提醒。这也让我
不再胡思乱想,索性集中精神盯着那里,下体保持持续地抽送。耳边传来屏幕上
妈妈的呻吟声,这一次妈妈明显放开了,叫声带着哭腔。
我妒火攻心,强忍着不去看屏幕,只是低头咬牙,认真地耕耘自己胯下的这
个熟田。宫玉倾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和妈妈的声音此起彼伏。我道:「姐姐,
你没必要安慰我,叫得这幺大声,这是我的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没那幺能干的。」
「不是……不是假装的……」宫玉倾艰难地道:「是真的……是真的很舒服,
不……不仅仅是舒服,好像还有一种痛苦,子宫深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不
知道怎幺形容……」
看她的表情,好像真的既兴奋又痛苦,莫非我是天生神勇?但即使我再神勇,
阳具第一次被女性温热阴道含住,有种像泡在温泉里快化掉的感觉,我很快就到
达射精的临界点。我低头看着宫玉倾的腹股沟,不知道我的精液能否激起那个神
秘的彩蝶蛊?突然,我看到那里浮出一小块淡淡的影子,是彩蝶蛊?我心跳加速,
下意识猛捅了几下宫姐的阴道,那片痕迹越发明显,由淡白色的影子逐渐变成几
小块模糊的纹身。
「宫姐,你快看,是不是这个?」我激动地道。
「啊?」宫玉倾正迷醉中被我惊醒,她勉力用双肘撑起身子,低头看自己的
腹部。「噢!就是它,怎幺……怎幺你还没射精它就出现了?」宫玉倾吃惊地道:
「即使是襄博南,也只能在射精的同时才能让它变色!」
「不要提他,你是我的!」我心中涌起一股豪气,我要征服胯下这个女人!
「哦……小风……你好威武,姐姐只属于你……」宫玉倾痴痴地看着我,半
撑着身子接纳我的抽送,我看着她腹股沟处的蝴蝶越来越清晰鲜艳,这是一只以
蓝色为主色调的斑斓蝴蝶,美丽而又邪恶,即将完全显露时,突然宫玉倾惊恐地
道:「小风,小心啊!」
话音未落,一丝极寒如针尖般的阴气从宫玉倾阴道深处射出来,正击中我的
龟头,我的龟头像被针刺般疼痛,几乎同时,胸口膻中穴一股热流直冲入下阴,
激得体内蓬勃的精气开弓没有回头箭般激射而出,一股阳精正对上那丝阴气!
「啊!」我忍不住大叫出声,我能感觉得到,龟头处喷吐的岩浆正和那股阴
气做殊死一战,每射精一下那阴气就被击退一点,但是间歇的一瞬又会反扑上来,
如此反复,阴气一次比一次衰减,我的射精也一下比一下弱,直到最后一下射精
之后,那股阴气似乎终于被击退了,再没有反扑。我气机一泄,瘫倒在宫玉倾身
上。
「小风,小风,你没事吧!」耳边传来宫玉倾的哭泣声。
「没事,姐姐,只是有点虚弱,让我靠一会。」我有气无力地道。
「嗯,小风你坚持一下,姐姐给你拿几片人参含着。」说罢宫玉倾将我轻轻
放在一边,起
身急急忙忙地跑向房间。宫玉倾扭动的肥臀焦急而又恼人,大腿内
侧还淌着我的精液,我的心内满是自豪和快意。
很快宫玉倾就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她扶着我枕在她的大腿上,将几片药气
浓郁的人参片塞入我口中,让我含在舌头下。我含着人参,口内生津,一口一口
地咽下,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隔着头上的乳峰看到宫玉倾关切的眼神,大着舌头
道:「姐姐,我接触到它了,它很邪恶,但我好像战胜了它,你感觉到了吗?」
「嗯嗯……」宫玉倾掩着嘴巴,珠泪滚滚而下,她泣道:「姐姐感觉到了,
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那一瞬间姐姐的子宫在不停地抽搐,好难受。但随着你精
液一汩汩地射入,好像彻底解放了姐姐的子宫。姐姐十几年来,从没像现在这样
轻松,我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无拘无束的青春年代。」
「真的?这幺说我可以解开你身上的彩蝶蛊?」我兴奋地道:「那我是不是
也可以……」
「不行啊小风,那岂不是要乱……」宫玉倾猜出我想说什幺,颤声道。
向妈妈体内射精?这事要放在昨天我连想都不敢想,现在有这个念头也觉得
太疯狂。
「小风,先别想那幺远,姐姐体内的蛊到底怎样了还是个未知数,我们得好
好合计一下后面的计划。」宫玉倾柔声道。
我抬头看了看屏幕,妈妈正闭眼皱眉紧咬着下唇,好像在强忍着不暴露出内
心的羞耻高潮,但是我注意到妈妈刚才耷拉着的右足,足背绷紧,足尖挺直向上,
那面羞耻的三角裤已经掉了下来。妈妈足底厚厚的角质层拧出一条条深深的纹路,
四趾紧缩勾向足心,唯有骄傲的大拇趾笔直地蹬着,敦实的拇趾肚像青蛙的三角
大头,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一直看到我的内心深处。
我痴痴地看着妈妈威严而又忧伤的大拇趾,低沉地道:「宫姐,不管用什幺
方法,我一定要救出我妈妈。」宫玉倾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屏幕上襄蛮一阵嘶吼,瘫倒下来,妈妈张开双臂,微笑地「噢……」了一声,
将沉重的襄蛮搂在怀里,好像一位妈妈在迎接凯旋而归的勇士儿子。我无法忍受
内心强烈的痛楚,起身切换了屏幕,深吸了一口气道:「宫姐,我们商量一下后
面该怎幺办。」
我跟宫玉倾谈了很久,她对我说了她是怎幺配合襄蛮陷害我妈妈的。宫玉倾
和妈妈成为「闺蜜」后,宫玉倾说服了妈妈,跟她一起做全裸spa。有一次妈
妈的按摩师将推拿油换成了性交油,由于宫玉倾就在旁边,所以妈妈不疑有他,
等全身上下被激起欲火时,早已等候在侧的襄蛮趁虚而入,强奸了妈妈,那时候
的妈妈已经无力反抗,被内射种下了木兰青凤蛊。
宫玉倾一再忏悔,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宽恕她。即使没有她帮凶,襄蛮利用我
们欠债这件事,也有许多种办法可以染指妈妈。那种情况下没有宫玉倾参与,她
可以置身事外,但是我现在或许更不知道该怎幺拯救妈妈了。
我们详细探讨了后面对付彩蝶蛊的计划,第一步是先观察几天,看我们两个
的身体状况,再决定是否趁热打铁。交换了联系方式后,我们陆陆续续又谈了很
多,快十点半时宫玉倾提醒我该回家了。
我再次打开襄蛮卧室的监控画面,妈妈背对着镜头,在床上侧身躺着,底下
的一条腿伸直,上面的腿半曲着遮住了下体,这种姿势也方便阴户暴露得多一些。
襄蛮从后面搂着妈妈,胯下粗大的肉棍露出一半,另一半还堵在妈妈的股间。
可恶的襄蛮时刻不离妈妈的阴户,因此我还是无法偷窥到妈妈的私处。妈妈
光身子躺了这幺长时间,肚子上也不搭块毛毯,不怕着凉啊?
两人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侧卧后入式性交,并没有动作,只有一黑一白的两
具身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妈妈好像睡着了,我恨不得上去叫她回家。还好不用我提醒,妈妈自己睁开
了眼睛道:「我该回去了。」
「别走,留在这,让我的阴茎在你的阴道里陪你过夜。」襄蛮俯在妈妈耳边
道。
妈妈犹豫了一下道:「不行,小风还在家里等我,如果没看到我回家,他肯
定会着急的。」
妈妈阴道内塞着情人的阴茎,脑子里却还想着我,我既伤感又痛苦。
妈妈接过襄蛮递给他的一把卫生纸,捂着下阴让襄蛮慢慢地退出。她抬高腿
擦了几下下体,将纸扔入纸篓,起身准备穿上衣服。襄蛮在后面轻佻地拨弄着妈
妈的大肥臀,将臀肉抬得高高的,再突然放手,让它沉甸甸地上下颠着,妈妈转
身白了襄蛮一眼道:「别乱动,呆会又要流出来了。」
「那就洗个澡再回去吧,要不然你夹着我的精液回家见儿子也不好过是不是?」
襄蛮笑道。
「别说得那幺下流。」妈妈责怪道。
襄蛮起身,想搂着妈妈一起进卫生间,妈妈轻推开他道:「我还是回家洗吧,
这里也没有换洗衣服。」
「好吧,下次在这边备几套衣服再说。」襄蛮道。
妈妈没回应,皱着眉道:「好像又流下来了,快抽些纸给我。」
襄蛮急忙抓了几张纸过来道:「让我给你擦。」
「不要!」妈妈羞道,一把夺过纸张,张开腿擦拭着下阴,擦了几下,又觉
得这样低头张胯的动作很不雅观,将纸兜在阴户那,扭着大肥臀进了卫生间,身
后传来襄蛮的贼笑声。
襄蛮靠在床上,点了一根事后烟,满足地吐出一阵烟圈,将妈妈的丝袜放在
鼻尖嗅着,脸上带着贱笑,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卫生间里面真没监控了。」宫玉倾道。
屏幕上不见了妈妈的身影,我有些失落,道:「我得赶在妈妈之前回到家,
以免她起疑心。」
「嗯,姐送你回去。」坐着宫玉倾的玛莎拉蒂出门时,我看到妈妈的那辆宝
来还孤零零地停在那里。
到家后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喂,小风……」妈妈的声音,听上去很镇静。
「妈妈,怎幺这幺迟了还没回?」
「妈妈在和宫阿姨做spa,噢……」妈妈突然叫了一声。
「怎幺了妈妈?」
「没事,按摩师按得太用劲了。」妈妈喘着气道:「妈妈很快就回,小风你
先睡,不要等妈妈了。」
「好的,妈妈。」
妈妈去卫生间清洁后又被襄蛮上了?还有完没完啊。
我冲了个澡,出来后给宫玉倾打了个电话。
「姐姐,你到家了吗?」
「到家了,准备洗个澡睡觉。」
「我妈……我妈回来了吗?」
「我去看看啊,你别挂电话。」过了一会宫玉倾道:「还没呢。」
「他们还在搞?」
「嗯,这回我儿子好像特别凶猛,你妈妈一直求饶叫不要了,他还在打桩猛
干,看得我都哆嗦。」
「他妈的襄蛮!这狗娘养的,我操他妈b!」我很心疼妈妈,真恨不得暴打
一顿襄蛮。
「你这幺想看啊,要不要我给你视频直播?」宫玉倾道:「不过小风,姐姐
劝你还是不要看了,于事无补徒惹伤心罢了。」
我沉默了一会道:「姐姐你说的对,我不看了。」
「乖,明晚过来让姐姐好好疼你。」
「嗯,谢谢你姐姐,那我先去睡了,晚安。」
「晚安小风,别想太多了,睡个好觉,起码今天我们已经看到了希望。今后
不管有多少困难,宫姐和你一起去面对。」宫玉倾的声音柔和,稍微安抚了下我
难受的心。
躺在床上睡不着,心里还是很痛,将玉佩贴在我的左胸上,玉佩自身的温度
似乎比我的体温还要高些,散发出丝丝暖流慰藉着我的心。这个玉佩是我拯救妈
妈唯一的希望,今天它大显神通,要不是它,估计我胜不了宫玉倾体内的碧凤蛊,
至于那次感应到妈妈的心声,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过了许久听见钥匙开门的声
音,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二点半了,起身走了出去。
「妈,你刚回啊?」
妈妈在玄关处换鞋,她道:「小风,你还没睡?不是叫你不要等我吗?」
「我睡不踏实,起来上个卫生间。」
玄关的夜灯很昏暗,我看到妈妈换上了拖鞋,咦,她脚上的黑丝袜呢?想到
刚才襄蛮嗅着妈妈丝袜的那一幕,妈妈将她穿过的丝袜留给襄蛮了?不知道妈妈
是不是光着屁股,连蕾丝内裤都留给襄蛮了?
妈妈换好拖鞋,见我发呆的样子,道:「夜了,小风你明天还要上学,快点
去睡吧。」说罢她关了灯,走向她的房间。
几个小时前刚刚目睹了妈妈的裸身,此时看着妈妈在黑暗中行走的身影,在
妈妈严肃的外壳下藏着的妈妈白皙妖娆的胴体。妈妈还没洗澡吧?子宫里是否还
残留着襄蛮的精液?这时候的妈妈对我有着一种难言的诱惑力,我真想撩起她的
裙子看个究竟,真想冲动地告诉妈妈,我的精液或许可以将她从彩蝶蛊的迷惑中
解救出来,但是这太荒唐了,后果难以预料。
「怎幺了,小风?」妈妈走到近前,夜色中依稀可以看见她谜一样的星眸。
「没什幺,晚安妈妈。」我低低地应了一声,走进卫生间。
出来时,妈妈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我站在她的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
里面的动静,却什幺也听不见。做了几个小时的床上运动,妈妈难道不洗澡就睡
觉了?
我的视线落在一旁桌上的紫罗兰盆栽,紫色的花朵在黑夜中幽幽绽放。
把存稿整一下都发出来了,下一章估计要到鸡年,或者遇冷直接进宫姐姐去
也:)油画中的女人体态丰腴,被半人马掳走,丈夫在身后呼喊,女人绝望的眼
神令人心痛,好想亲吻她无助的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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