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面上被一个湿润温暖粗糙而又灵活的物事缠上,杨玉莲顿时觉得芳心被猛
地一揪,旋即一股烘热涌遍了全身。她自己知自己事,以她了解的一鳞半爪,老
王胯下那话儿算牛逼了,但要插在她阴道里,要插到她高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情,这方面她很耐操;然而如果只是要让她兴奋起来湿起来,那就太容易了,她
的敏感带太多,尤其是足部。她以前并不知道自己的脚敏感到什么程度,但去过
足浴,被同性的女技师按摩,居然也被按到耳红脸热,私处淫水绵绵不绝之后,
她就知道了。此刻老王误打误撞之下,正是打开了她情欲的隐秘开关之一。
杨主任的身体在发热、在微微颤栗,握着她双足的老王自然知道,但他并不
知道她的境况不堪到了什么程度,他以为她只是又羞又怒而已。他舔第一下是出
于本能,之后就是完全出于快感了:天生丽质的杨玉莲,虽然裸足穿着夹趾拖鞋
也大半天了,但清凉无汗,毫无异味,反而带着绝美熟女的淡淡荷尔蒙气息,足
以刺激老王的野兽本能,而他手上和舌头上反馈的曼妙触感,以及杨玉莲难忍奇
痒不自觉地绷紧、扭动的细微反应,都撩起了他浓烈的征服欲望。他嫌夹趾拖鞋
碍事,又怕腾出手来杨主任的脚不老实乱踢,便用右胳膊夹住了她的双脚,这才
腾出左手迅速而无声地拿掉了她的两只拖鞋,然后双手回复原位,一手握着一只
足弓,湿淋淋的舌头再度猴急地缠上了一只裸足。没了拖鞋的阻碍,老王吸吮得
非常爽利,他见杨主任的脚趾头纤细圆润,光洁玉嫩,根本不觉着肮脏,大嘴一
张,干脆把她的脚尖都含进了嘴里,舌头裹着一个一个可爱的脚趾头转圈,把脚
趾缝都细细地清理了一遍。他又亲又舔的,忙得不亦乐乎,可坑惨了正襟危坐状
的杨玉莲。足部极度敏感的她,何曾让别人亲过彼处,更何况是这种湿淋淋的连
脚趾缝都不放过的零距离吸吮?这种新鲜而剧烈的刺激令她浑身滚烫,阴道里的
淫水如甘泉喷涌,纵然是阴部紧贴着大班椅的皮质表面不虞小黄发现,她也已经
体察到屁股下湿润了一片。带着麻痒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眯起了凤眼,而为了避
免漏出呻吟声,她只好用雪白的贝齿咬住了下唇,却仍然止不住高耸的胸膛以越
来越快的频率起伏起来。
「杨主任?」可怜的小黄还没有男友呢,所以并不知道杨主任这是情动所致
,还以为她是对自己的汇报极度不满生起气来,颤抖着说,「我哪里说错了,请
您指出来」。
嗯?杨玉莲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闻言一愣,半晌才意识到小黄在说什么。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状态很不稳定,生怕小黄看出破绽,忙挥手道:「也没什么大
错。我是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出去吧,明天我再叫你来讨论」。
小黄如闻大赦,忙站起身来鞠了一躬,转身走了,临走时鼻端闻到了一股如
兰似麝的异香,心想:杨主任的香水真高级,就这么一会功夫,还会转变味道。
小黄刚把门小心翼翼地闭上了,杨玉莲就双手死命地一推办公桌,大班椅往
后一滑,趁老王不留神双足脱离了他的掌握。她也不顾光着脚了,就这么跳下地
来,怒目圆睁,低声骂道:「王铁根你好大的胆子!还不赶紧滚出来?」
老王没想到杨主任翻脸这么快,不过他也是被她骂惯了的,忙麻利地从桌子
底下钻出来,还没站直,脸上就被她狠狠地掴了一巴掌,「这是什么地方?你怎
么敢干出这种事情?拿我当司徒青吗?」。
杨主任大发雌威,老王本来硬挺挺的鸡巴马上就痿了。他臊眉耷眼地瞟了杨
主任一眼,不服气地说:「我只是忍不住,谁叫你的脚那么好看」。
「哟哟哟,还有理了?这怪我咯?」杨玉莲气极而笑,然而心底终是不无一
丝得意之情,「快给我滚,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我要你好看」。
老王倒也光棍,反正杨主任的小脚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便宜都占到了,被打
一巴掌骂两句算什么?所以他非但不恼,反而憨笑着说:「行,我这就走。桃子
我就留下了啊」。
杨玉莲瞧着他的惫懒样儿,哭笑不得,目送着他悄悄开门闪身出去了,这才
娇躯一软,坐倒在大班椅上,登时发出「吱」的一声,溅起了一小滩水花,只把
她羞得玉脸红透。
当天下班后杨玉莲走得很晚,主因就是内裤湿透了,连带着把紫色连衣裙的
后摆也洇湿了一大截,非常不雅观,她只能等空调把衣料吹干了些,天色暗下来
了才敢出门。至于被老王的口水涂遍了的一双小脚,虽然黏糊糊也怪难受的,但
相对之下,至少没有被人察觉的危险。
如同往常一样,杨玉莲一个人料理了晚饭,吃好,收拾干净了,然后又仔仔
细细地洗了个澡,把被老王捧过舔过吸吮过的玉足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泛起了
粉红色才罢休。做完这一切,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睡衣后,她坐在客厅里无聊地拿
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着频道,如是等到了十一点多,才听到大门外传来砰的
一声闷响,尔后钥匙互碰的清脆声、钥匙对不准钥匙孔的刮擦声响起,杨玉莲听
得皱起了柳眉,刚站起身来,就见门开了,醉醺醺的老公踉踉跄跄地进了门,嘭
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又喝这么多!」杨玉莲捏着鼻子,然而那冲天的酒气还是把她给熏了个结
实。
「还好,应酬嘛。」范雪峰大著舌头嘟囔着。他随手把公文包甩在沙发上,
径直走向卧室。
「我怎么看别的公务员现在每天准点下班,饭局是一概不去的?你倒好,死
性不改,我看你早晚被人打小报告,抓成反面典型」。
「你懂个屁!级别都没有的小公务员当然准点下班,我有这么自由吗?这个
官虽然不大不小,但事儿是一点不少,压力又大,你以为我喜欢喝酒?人在江湖
啊」。
「好了每次一说你就来劲!赶紧洗一洗去睡吧」。
「先睡了,明天再洗。」范雪峰脚步虽不稳,手里动作倒还利索,刚走进卧
室,白色的短袖衬衫已经解开了,他随手一脱,往床头柜上一扔,倒头就扑在整
洁的床铺上。
跟随在后的杨玉莲看着老公一身雪白的赘肉,趴在床上时像一个灌满的水袋
一样荡漾了一下,真是连胃口都倒了。她心里叹了口气,弯腰给他脱了皮鞋和袜
子,把他的腿抱到了床上摆平了,正想去浴室弄一把热毛巾给他身上擦一擦,眼
角瞄到他的一边裤袋鼓鼓囊囊的,心中不由有些好奇:老范平时不往口袋里塞钱
啊发票啊啥的,口袋里能有什么东西?
她见老公已经打起了雷鸣般的呼噜,也没什么顾忌了,探手到他裤袋里一摸
,感觉是摸到了一团柔软湿润的织物,心里直打鼓,忙抽了出来,定睛一看,差
点晕厥过去:这是两条——还不是一条——女人的性感内裤,一条是黑色半透明
带蕾丝的,一条是白色镂空带刺绣的,其中黑色的那条上面还有一摊黄浊的物事
,自然是精液无疑了,白色的那条也是湿漉漉的,带着女人淫液的特有味道。
好你个范雪峰!杨玉莲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她随手把那团女人内裤摔在老
公身上,眼眶里豆大的泪珠在打转,无语凝噎着心想:你在外面有人,这我早就
明白,但你不该把这些贱女人的东西公然带回家来羞辱我!还一带就是两条内裤
,你所谓的工作,难道就是开淫乱派对吗?
虽然愤怒至极,但杨玉莲并没有摇醒老公劈头盖脸声讨一番的冲动。都四十
出头的女人了,她早就过了老公出轨这个心理关,再者,跟他吵架又有何益呢?
在街坊邻舍面前丢人不说,如果害范雪峰因私生活不检点丢了官,那么这个家的
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至于离婚,她根本从没想过,她连居委会这份工作都是范雪
峰给找的,离了范雪峰,她根本没有生活下去的能力。最后的最后,女儿还在新
加坡留学呢,不顾自己也得顾下女儿吧?
诸般考虑如电光火石般掠过杨玉莲的脑海,她由愤怒转而颓丧,由颓丧转而
木然,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好像在胡思乱想,又好像什么都没
想,只是任由思绪乱飘,没个方向。
好久之后,口渴把杨玉莲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她艰难地动了动僵硬的身子,
站了起来,抬头一看,挂钟已经指着凌晨1点了。她走到了厨房,用杯子接了点
凉开水,怔怔地瞧着窗外寥落的灯火发呆。忽地,她的视线瞟到了远处小区围墙
下的一处低矮的小平房,那里虽然黑灯瞎火的,但杨玉莲很清楚,那是老王的宿
舍,今天他是白班,所以现在应该是睡下了。想到了老王,杨玉莲就想起了下午
他魔怔一般捧着她的脚吸吮的一幕,于是本来死水般的心湖不免泛起了涟漪。忽
然,她又想起了少女时代看【天龙八部】时印象很深的情节,刀白凤在得知老公
段正淳情人遍天下后,存心报复,找了一个乞丐,也就是四大恶人之首叫段什么
的,跟他上了床。
杨玉莲惨白的脸庞忽地飞起了两朵红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激越的心
理活动使她忍不住咬紧了下唇。俄顷,她终于坚定了眼神,把杯子一撂,身子轻
灵地一转,如同精灵一般无声地走到大门口,开了门,闪身出去了。
(此章略短,是为暴风雨的前奏。如果还猜不到下一章会发生什么,基本上
可以告别看色文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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