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莫克的中年人想了一会,点头道:「公主,此人武术非凡,他若要对付
咱们,实在不用吹灰之力,又何须使什么诡计,依我之见,这位小兄弟是值得相
信」。
公主点头道:「分析得相当合理,我都是这样想,这位公子长得相貌堂堂,
一脸正气,应该不是什么奸邪之徒。况且咱们已死了三个人,人单势孤,如果得
到他的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公主说得对」。
莫克道:「想要夺回圣物,恐怕比咱们想像中还要来得艰险,凭咱们几个人
,确实不容易。公主,不用多想了,咱们多加小心就是」。
公主道:「既然这样,就此决定吧」。
回到花翎玉跟前,颔首道:「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花翎玉」。
顺瓜模籐,花翎玉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兰宁,是来自酒泉的塔扎族,他们都是我的族人」。
兰宁接着道:「今次若不是公子帮忙,恐怕咱们已难逃一劫,兰宁代我族人
多谢公子」。
「无须言谢」。
花翎玉回过礼,问道:「不知大家商议如何?」。
「咱们初到中原,很多事情都不懂,一切便听从公子指示就是,只怕会麻烦
了尊夫人,着实有点儿不安」。
「普天共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何须客气。况且我夫人最是爱交朋友,难
得兰宁姑娘相伴,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兰宁微微一笑。
花翎玉接着道:「对了,今天黑虎帮折翼而归,相信不会就此罢休,我在湖
州有个地方,大家不妨到那处居住,也好让这位大哥养伤」。
兰宁道:「麻烦公子了」。
花翎玉突然朝门口叫道:「贵叔,不要呆在外面了,进来吧」。
马子游当场獃住,暗道:「翎玉果然功力勐进,终究是瞒他不过」。
随即缓步走进屋来,哈腰道:「少主人」。
花翎玉一笑:「难得你在我身后跟了这么久」。
转向兰宁道:「这位是我的家人贵叔,若需要什么,贵叔可以帮手安排」。
◇◇◇一行人回到金剑山庄,花翎玉毕竟是客人,首要是与兰宁等人和庄主冷天
峰见面。
冷天峰听罢前因后果,显得恭而有礼,一脸热情道:「四海一家,有何伤乎!况且庄内有的是地方,就怕老夫招待不周,待慢了众位客人」。
当下吩咐下人,安排众人在客楼居住。
回庄之时,在花翎玉的打问下,终于了解些少这伙人的身份。
果然如他所想,兰宁确是塔扎族的公主。
那个萨亚西,正是兰宁的未婚夫,他们族人称之为「塔拉」。
莫克是族中武士,骑射功夫十分了得,直来跟随在兰宁左右,照护公主的安
全。
而那名可爱少女,却是莫克的女儿,名叫尔娃,负责打点兰宁的起居饮食,
二人亲如姐妹,感情相当要好。
莆绯珚当晚为萨亚西脉诊完毕,便与兰宁等人道:「这位大哥肝鬲受损,幸
好及时将护住心脉,否则后果堪虞。依目前来看,只要经过鍼灸服药,约莫十天
半月,宁心静养,便会恢复过来,大家可以安心」。
众人听毕,都鬆了一口气。
兰宁看见莆绯珚不但长相漂亮,加之气质高雅,不由起了亲近之意,说道:
「花夫人,多谢妳」。
莆绯珚一笑:「姑娘无须拘谨,妳我年纪相当,称呼我夫人,实在有些不习
惯,彼此便以姊妹相称,叫我绯珚好了」。
兰宁是西域人,向来不拘小节,微笑道:「好吧,兰宁听从花夫人的说话」。
「兰宁,妳又叫我夫人了」。
「啊!是,是……」
兰宁揜着嘴巴,微微一笑。
花翎玉在旁背着手,听着两个美人的对话,会心一笑,说道:「姐妹相称,
彼此就可多些亲近亲近,实是美事一桩」。
旋即向莆绯珚问道:「对了,筱儿刚才也不在房间,妳可有看见她?」。
花翎玉整日看不见南宫筱,心裡总觉不踏实。
他必须要向南宫筱问个清楚,昨晚是否和柳青在一起,免得煳里煳涂戴了绿
头巾,自己仍浑然不知!莆绯珚抬起螓首,望向夫君道:「她午间已经回来了,
过不多久,冷夫人突然使人来找她,邀约筱儿到她处叙话」。
花翎玉大感意外:「妳是说冷秋鹤的妻子约筱儿见面?」。
「嗯」。
莆绯珚又再点头:「我见筱儿也显得十分愕然」。
花翎玉心裡道:「金芷莹竟敢直接找筱儿说话,真个不简单」。
想想又感到有些不妥,便道:「其中必定有什么事,我要去找一找她」。
随即与兰宁等人告辞,匆匆去了。
只见花翎玉急步回到自己房间,打开房间,看见南宫筱坐在房内。
南宫筱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我听绯珚姐说你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走到夫君身前,一对玉臂围上花翎玉的腰肢,亲暱问道。
花翎玉闻得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神魂一盪,抱着她柔软的身躯,问道:「
妳先和我说,金芷莹找妳说什么?」。
「也没有什么」。
南宫筱道:「只是不停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说了些奇怪问题,但她问的,
都是和冷秋鹤有关。莫非……莫非她已知道我和冷秋鹤……」。
花翎玉点了点头:「是我对她说的,但她如何也不肯相信,如没有猜错,她
是希望从妳口中探知一二」。
南宫筱轻轻搥了他一下,不依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你……你竟然在她
面前说,你叫我以后如何见她」。
「不相干」。
花翎玉一笑:「妳是为夫的心头肉,宝贝人儿,而冷秋鹤胆敢夺去妳贞操,
这个仇我焉能不报。我之所以和金芷莹说,首先是要他知道我的手段,其次是要
她当着冷秋鹤面前,乖乖的臣服在我肉棒下,才能消我这口气」。
「你……你真想这样做,难道你疯了吗?」。
南宫筱睁大一对美目,怔怔的看着夫君:「你想佔他妻子便宜,或许还可以!但……但要她在丈夫眼皮下和你……和你做这种事,不会觉得太荒唐么?」。
花翎玉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只要妳肯帮忙,必定成事」。
「这等羞行,我……我才不会帮你」。
南宫筱不住摇头。
「妳是否会帮我,容后再慢慢说」。
花翎玉忽地脸面一板,沉声问道:「为夫现在问妳,昨晚妳是不是和柳青一
起?」。
南宫筱见问,粉脸立时一红,却又不敢隐瞒,只好微微点下头。
「好呀」。
花翎玉气道:「可记得妳曾经说过什么,妳说什么事都不会瞒我,因何妳和
柳青单独会面,都不与我说一声?」。
南宫筱怯怯道:「我是……是想和你说的,只是昨晚你已经熟睡,所以才没
叫醒你,可不能全怪责筱儿」。
「妳果然懂得狡辩」。
花翎玉道:「我再问妳,昨晚你二人会面,不会只是谈风赏月就了事吧?长
夜漫漫,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你呀,明知故问」。
南宫筱满脸红霞:「就是做……做那爱做的事情」。
花翎玉盯着她的俏脸:「妳二人爱做什么呀?还不给我说个明明白白」。
南宫筱含羞道:「你教筱儿怎样和你说,就是……做那……那种事嘛」。
「那个混蛋当真大胆,三更半夜竟然勾引我的筱儿」。
花翎玉接着问:「我半天不见妳,你二人都在一起吗?」。
南宫筱点下头,花翎玉续问道:「孤灯挑尽,那混蛋抱着妳这个美人儿,必
定十分兴狂,他到底在妳身上洩了多少次?」。
虽感害羞,南宫筱仍是如实说了:「五……五次」。
「什么?」。
花翎玉拧眉瞪眼:「一个晚上竟能连洩五次,这个混蛋确不是一般,妳快快
将事节说我知」。
南宫筱无奈,唯有和盘托出,便连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
花翎玉听得异常兴动,胯下巨龙不禁硬将起来,牢牢抵住娇妻的腰腹。
南宫筱感到夫君的变化,玉手一摸,发觉阳物坚硬如铁,芳心暗动,紧握在
手,嘲讽道:「翎玉你真坏,每次听见人家偷汉子,你都兴奋得发狂」。
「这个……」。
花翎玉盯着妻子的仙颜,一时难以回答。
南宫筱胸贴胸的抱紧他,柔声道:「看你似乎憋得很辛苦,可要筱儿给你去
去火?」。
「当然要,还等待什么」。
花翎玉一笑:「妳胆敢背夫偷汉,看为夫怎样整治妳」。
南宫筱嫣然轻笑:「筱儿自当认命领罪,只是经过昨天一夜折腾,牝户儿仍
未曾袪肿,假若你不介意,人家便以后庭代庖,你道好么?」。
「这个由不得妳,今天为夫要双管齐下,重重勘破,直到我满意为止」。
花翎玉一话甫毕,又想起一件事情来,连忙问道:「老实和我说,妳后面那
个穴眼儿,可有给予其他男人?」。
「没得你允许,筱儿岂会轻易给别人」。
南宫筱道:「前时我既然应承你,就不会随便反口,你可以放心」。
「为夫就是不放心,才多问妳一句」。
牵住南宫筱,直向床榻走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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