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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卷5:金剑山庄~第8:大婚之夜
作:潜龙
仍有两天,便是花翎玉的大婚日子,受邀的宾客已先后陆续抵达,姬媔柔在柳天石陪同下,自当顺利进入香蕊宫,同样安排在盈庭水庄住下。
话说柳青,他早已得到消息,知道父亲将会前来香蕊宫赴宴,但他却没料到,父亲身边竟多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而这个美女,竟然是父亲新纳的爱妾,这个意外,确使柳青大为吃惊,一时如坠梦魇!
这时在花翎玉的房间裡,床榻上卧着一对男女,二人身上均无寸缕,赤条条地缠在一块,正自打得火热。
「嗯!我儿,不不要再这样了,难道你你来了两次仍不满足」水姌流星眸迷离,垂眼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口的花翎玉,见他又揉又舔,不禁瞧得芳魂荡漾,徐徐伸出一对柔荑,轻轻抚着他的头髮,颤声道:「娘娘实在不行了,你再这样下去,娘恐怕恐怕又要忍不住」
花翎玉听见,一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娘,含笑道:「娘若忍不住,那就再好不过,便可以让我再进去一,好教妳再尝尝未来女婿的厉害?」说话一落,人已撑身而起,再次压在水姌流身上。
水姌流目盈水光,迷痴痴的瞧着花翎玉,发觉他越来越惹人心醉,忍不住抱紧他头颈,柔声曼语道:「你要弄进去,娘还能够阻止你吗!只是你刚刚接连洩了两次,如此耗精损气,又如何得当!你呀,总是不顾自己的身子,」
「这个可不能怪我,只能怪娘长得太漂亮,太诱人了,害我一看见娘,就想」花翎玉一语未毕,便要凑头吻她小嘴。
水姌流连忙用手遮挡住:「莫要再胡闹了!你这个人就是爱弄嘴皮子,不说你的亲母娘花宫,光是你那个好筱儿,她就比我齐整多了!」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三个字,脸上登时变了颜色:「不要和我提起筱儿,一想起她,我就一肚子是火!」
水姌流大感奇怪,微微一笑,问道:「你又怎么了!究竟筱儿做了什么事,竟让你这样生气,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花翎玉想起南宫筱近日的事情,一股怒气登时打从一处来:「娘,我想问妳一件事,是否每个女子都是表裡不一,外表腼腆温柔,内裡却水性杨花,凡事虚情假意?」
水姌流听得柳眉轻蹙:「你这样问,莫非筱儿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花翎玉愤愤道:「当初她为了修习玄阴诀,已将处子之身给了冷秋鹤,接着又和于浪插上一腿,这个也还罢了!可是她她近日又多了一个柳青,叫我岂能不生气。」
水姌流浅然一笑:「你先不要动怒,或许她是另有原因呢。」
花翎玉愤然摇头:「有什么原因,还不是以玄阴诀作藉口!没错,修习玄阴诀确会改变女人的心性,变得情慾大增,但她已经有了两个男人,就不该继续到处留情,再招惹其他男人!」
水姌流摇头笑道:「你要知道,筱儿天生一副流和心性,对人对事,向来容顺随和,再加上玄阴诀使然,难免会把持不住。」水姌流轻轻一叹,接着悠悠又道:「只要她没有因为其他男人而对你变心,心中依旧爱着你,仍然视你为最心爱的男人,那就可以了!若然你真是无法忍受她这样,唯有早点与她斩断情丝,不要待到婚后,你才懂得后悔。」
花翎玉沉吟片刻,摇头道:「就因为我不想放弃她,所以才如此气恼。不过说来又有点奇怪,每当我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好,虽然感到气愤,但又会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尤其看见筱儿大张双腿,展蕊露牝,承受着男人一下接一下的肏干,就更让我慾火狂飙,兴奋莫名。难道天下所有男人,多多少少都有这种变态德性?」
水姌流道:「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但这种男人确也不少,就在我认识的男人中,除了你之外,我亦遇见过这种人。」
花翎玉立即来了兴头:「难道妳说的人,就是那个大淫贼不成?」
水姌流听见,立即苫眉叹道:「唉!于浪毕竟是你未来岳丈,也是你的师父,怎地到了今天,你仍是对他如此记仇。」说罢,禁不住摇了摇头,续道:「说句实话,于浪是否有这个怪僻,我亦难以说准,但以他的聪明才智,我和你的事又岂能轻易隐瞒他,相信他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花翎玉心裡暗喜:「他知道就更妙,好教他知道老子的本事。」
水姌流接着道:「我指的人并非于浪,而是司空择。」
花翎玉马上瞪大眼睛:「就是那个那个宣城恶霸司空择,他他不是妳的」
水姌流微感愕然,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
「我是近日在绯珚口中知道。」花翎玉不想水姌流误解,旋即又道:「其实绯珚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妳们为何进入司空家,后来妳母女二人如何让司空择追杀,侥倖遇到于浪,得以逃过一劫,除此之外,她再没有说其他了!」
水姌流颔首道:「没错,正是那个司空择,亦是我第二个男人。」话后轻叹一声,便将司空择如何纵容两个儿子,不但姦污了她,而且做尽不少姦盗邪淫的事情,都一一和花翎玉说了。
花翎玉愈听愈感气愤,登时咆哮大怒:「如此可恶的溷帐东西,简直是罪大恶极,怎能轻易饶恕,待我将他三个猢狲剥皮剉骨,教他们万劫不得翻身!」
水姌流摇头道:「不用你来出手了,于浪早已将三人的武功废去,叫他们今后再无法逞意妄为了。」
花翎玉愤然道:「只废去他们的武功,忒甚便宜他们了!这种神人共戮的恶贼,岂能让他活于人世!」怒气方落,旋即问道:「对了,妳说那个司空择心性归奇顾怪,难道他和两个龟儿子一起作贱妳?」
水姌流听后,脸上霎时一红:「这样确曾有过几次,但他最感兴趣的顽意儿,就是就是坐在一旁观看,而且一面手淫,一面看着我给他兄二人」说话到这裡,水姌流已害羞得无法说下去。
花翎玉道:「妳为何不反抗,最低限度也要痛骂他一顿!」
水姌流摇头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又能够对他怎样!说到他这等变态喜好,我确曾鄙斥过他。岂知他竟然和我说,他唯一的喜好,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当真比亲自上阵还要来得上火!当时我听见,才知晓世上真有这种男人!」接着望向花翎玉,笑问道:「你看见筱儿和其他男人好,肯定也有这种感觉吧,对不对?」
花翎玉不敢否认,艾艾答道:「确确实有些许这种感觉,尤其尤其看见男人在她裡面射精,那种感觉就更显得强烈!」
「你这个人好变态!」水姌流秋波流媚,缓缓伸出玉手,握住他身下的阳具,顿觉炙手透心,硬如木棍,惹得她春情涌动,淫心大炽:「你这个人好没来由,一提起这种事,它就硬成这个样子!你可要记住,再过两天,便是你大婚的好日子,绯珚毕竟是第一次,花柔蕊嫩,你得好好相就相就,莫要打怕我这个宝贝女儿,知道吗?」
花翎玉一笑:「我对着这样可爱温柔的妻子,疼惜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令她难过!但对着她的亲娘,可就不同了,我纵使拚了老命,都要遵行孝道,好好报效一番才是」一语话毕,腰股勐地向前一送。
「喔!我的儿」水姌流给他骤然一戳,几乎便要丢出来:「你你怎地又来了,一下子就弄这么深」
「娘实在太诱人了,叫我如何忍得住。」花翎玉腰下发力,深投疾送,嘴裡又道:「大婚后不久,我就要离开这裡到湖州去,妳我打后再不能时常见面了,现在只好把握眼前时机,让翎玉多尽一点孝道,娘就体谅一下吧!」
水姌流伸出双手,使力箍住他的脖子:「你的心意,娘又怎会不明白。啊好深!再再用点力。只要你喜欢,再要多少次都行,娘都依你」
大婚日子,转瞬就到。
其时风俗,专要闹房炒新郎,诸般友好,都会向新郎新娘戏谑逗乐一番,讨个热热闹闹!
当晚,一众师兄妹轮番闹进新房,把三个新人弄得燋头烂额,一直闹到亥时将尽,几经辛苦才将众人送走。
花翎玉带着几分酒意,关上了房门,终于可以舒一口大气。
只见新房裡放着八个满堂红,点着八根大红烛,照得四下亮堂堂一片。在灯烛辉煌下,两位新人蒙着盖头,耷拉螓首,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这时给烛光一照,真个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花翎玉看着两位新娘子,惹得心头痒痒,当下走到二人跟前,笑道:「终于可以静下来了,都怪那些不懂情趣的师兄妹,老是碍手碍脚,害得两位娘子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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