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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这一南宫筱终于体会到情郎的威力,他那粗大的阴茎,不但将花径团团撑满,且又烫又硬,熅熅然煨得牝户美快非常!
南宫筱满目痴迷,凝眼看着花翎玉,软语呢喃道:“玉郎,你……你变得这般粗大,人家……人家都受不来了……”
花翎玉笑道:“变粗了不好吗?你与我说一说,现在是否胀得很舒服?”
南宫筱听见,桃腮生晕,丰臀配着身下的男人,忽起忽落,套弄着他的粗大:“舒服,筱儿真的很……很舒服……”她只觉情郎的龟头记记见底,挑得花心子酸酸麻麻,弄得胞宫怒放,爱液横流,想止都止不住。
花翎玉嘴角含笑:“今天我终于可以拥有你,没料到你里面会这么紧,裹得我寸步难行,简直叫人爽透了……”
“筱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人家没能将第一次给你,只要玉郎不嫌弃人家,我打后什么都会依你,会好好服侍你。”
“有你这句说话,我就放心了!现在我已闯过神功第二层,再无什么要害怕了,从此以后,筱儿你就不要再去找那个淫贼,还有那个冷秋鹤,你可以答应我吗?”
“冷公子倒还可以,但……但你师父可有点困难,这是宫交付下来的事情,筱儿又怎敢不听,况且……况且人家这几日里,内力确是进展神速,相信不用一年功夫,筱儿的修为必然大有增益,虽然未能臻至化境,但瞧来也相差不远了。”
“你总是搬出这番道理,却不曾为我想一想!”花翎玉实在心中有气:“你我都快要成为夫妻了,难道还要我瞧着你和其他男人……”
没让花翎玉说完,南宫筱已抢先道:“玉郎,不要生气嘛,筱儿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但我应承你,人家会好好控制住自己,好吗?”说话刚落,顿觉膣内的肉棒猛地一捅,力度既猛且狠:“啊!很……很深?我们……我们不要……再说了,用力爱筱儿吧……”
但花翎玉依然气苦难抑:“看来你仍是舍不得离开那个淫,我再问一问你,到底我让你舒服,还是他弄得比我好?”见他不停连连疾捅,但心里总不忘和于浪比较。
“都好……”南宫筱忽然弯下身躯,唇贴唇的磨蹭着:“你们二人……同样令筱儿舒服!玉郎,求你再……再狠一点,筱儿快要抵受不住,想……想要去……”
花翎玉听她这样说,更是心头妒恨,双眼盯在南宫筱的俏脸上,见她两眼迷离,水汪汪的甚是诱人,这一张临近高潮的表情,当真美得难以形容,心里暗忖:“这样一个水当当的大美人儿,本来只有我花翎玉独自拥有,不想在她心中,竟还存在着其他男人!筱儿呀……筱儿,你可对得起我!”花翎玉想到心头火滚,当下腰加力,在下使劲疾捣,把个南宫筱弄得不住口呻吟。
“啊!玉郎……”南宫筱畅快难当,只将个身躯大上大落,不停乱晃,数十下一过,实在挨磨不过,娇躯抖得几抖,大泄起来。
花翎玉双手箍定美人的纤腰,仍是深投重戳,干得花汁乱飞。
“筱儿,筱儿……真的不行了……”南宫筱给他连番重击,登时身酥骨软,身子再也无力支撑,整个人趴在花翎玉身上。
这一个早上,二人梅开几度,足足弄了两个多时辰,方行止歇。
转眼过了三日,花翎玉和南宫筱终于离开于浪大宅,到香蕊宫。
二人一走进宫门,便即来到花映月居处。花翎玉首先禀告母亲,自己已经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正向第三层迈进。花映月听见,脸上露出微笑,心想:“于浪果然是个人物,玉儿能够闯过这难关,确是拜他所赐,我儿得到这样一个良师,亦算是玉儿的运气!”
花映月向儿子道:“你今天闯过神功第二层,同时打通了任督二脉,都是你师父的功劳,可不要忘记。虽然这样,毕竟你修为尚浅,打后仍要多加勤练。而且,但凡修习一门上乘内功,越是厉害的武功,就越容易走火,必须谨慎小心,决不可操之过急。”
花翎玉默默点头,花映月接着又道:“玉儿,这里没你的事了,先行去吧,我还有事要和筱儿商量。”
待得花翎玉告辞离去,花映月挽住南宫筱的玉手,笑问道:“玉儿这个孩子我很清楚,最是耐不住性子,倘若我没有猜错,玉儿闯关之后,第一时间肯定会去找你。筱儿你对我说,玉儿是否已经得到你的身子?”
南宫筱听得双颊飞红,可是在宫跟前,她又不能不承认,只得轻轻点下头。
花映月脸上嫣然:“我这个儿子怎样,可满你心意?”
南宫筱的一张俏颜更加红了,见她又是一个点头,旋即想起一件事来,腆然道:“宫,筱儿……有些地方不明白,到今天还是想不通。”
“什么事?”花映月瞧着她。
“前阵子……我……”南宫筱着实难以启齿,但在好奇心驱使下,却令她鼓足了勇气,说道:“我前时也曾见过玉郎的宝贝,但才事隔几天,他的东西竟然……竟然变粗变大起来,他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你道奇怪吗?”
“有……有这一事?”花映月亦大感意外,问道:“你可有问玉儿?”
南宫筱颔首道:“玉郎对我说,近日绯珚姑娘每天都送一碗汤药给他,玉郎喝过汤药后,他的宝贝就开始变大,兴奋之时,还变得相当坚硬。宫,世间上真有这般神奇的事么?才是几天功夫,玉郎那里不但变长了,最厉害是粗壮了不少,尤其那个头儿,圆滚滚、胖墩墩的,比之他师父还要粗胖呢!”
花映月听得兴味盎然,她和于浪曾经几番缠绵,对他的粗长大小已是了如指掌,若南宫筱所说属实,花翎玉的阴茎,岂不是非同小可!
南宫筱见她想得入神,还道她已想到了什么,问道:“宫,究竟是什么一事?筱儿真是思不得其解!”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想不通是何道理!但绯珚给玉儿喝的汤药,必定是莆夫人的意。她是药王之妻,或许莆夫人有什么秘方妙药,可以使男人有此变化也说不定。不过我相信,她是不会对玉儿有什么歪念头,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南宫筱点头道:“这方面我都相信,玉郎毕竟是她未来女婿,莆夫人绝无理由会加害于玉郎,但这件事实在太神奇了!”
花映月一笑:“这样岂不是便宜了你。”
南宫筱脸上又是一红,当她想起和花翎玉在床上的情景,确是让人味无穷,心里不禁甜丝丝的。
花映月接着道:“这段日子你和于浪怎样?和我说一说。”南宫筱却不敢隐瞒,羞红着脸,都一一和花映月说了。花映月听后,牵着她的柔荑,说道:“你且盘坐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进展怎样?”
南宫筱依言照做,盘膝坐在地上。花映月同样坐在她身后,伸出双掌贴在她背心“魂门”“魄户”两大要穴上,慢慢推动真气,不用多少时间,但见二人头顶微有白气冒出,正是内力已达至火候之象。
自来修习内功,不论为了强身治病,还是为了修练上乘武功,都必当水火互济,阴阳相配。玄阴诀虽走阴柔路线,同样需要阳息为助,若然只修习少阴、厥阴、太阴、阴维和阴蹻诸路经脉,势必阴寒积蓄,凶险之极,倘若内息稍有走岔,立时无救。
正因为如此,但凡修习玄阴诀的女子,避免相冲相克,必须另走蹊径,藉着与男子交媾,汲取其阳息,再化作己用,达至阴阳调,方得大成。
过了良久,花映月缓缓放开双手,站起身来,说道:“你的内力果然大有进展,想必你在这段日子里,显然朝朝夕夕和于浪淫媾,深耕易耨了!”
南宫筱害羞得不敢答话,花映月看见她这副难为情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又道:“好了,你和于浪的事,我也不好再多说。我现在有一事要告诉你,自从你离宫后这段日子里,宫中又生出了不少小风波,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情,但相信这件事,非要你亲自出马摆平不可。”
“喔,宫里出了什么事情?”南宫筱感到有点愕然,怔怔的瞧着花映月。
花映月摇头笑道:“还不是冷秋鹤和柳青二人,他们正是为了你这个美人儿,终日气打热椎,不时持刀动杖,相互搏斗,若非单超在旁伸手拦阻,恐怕真会弄出大事来!”
南宫筱一听,立时螓首低垂,暗忖:“他们两人年纪也不小了,怎可以还和毛头小子一样,镇日里争风吃醋,打吵起来!”但想到二人得知自己宫,便急巴巴的候在宫门相接,心里又感到一阵甜蜜!
花映月道:“他二人均是名门子,况且是香蕊宫同道深交的朋友,倘若在咱们宫里发生什么事,本宫实在难以交代!筱儿,关于他们的事,你就瞧着办吧,知道吗?”
南宫筱连忙点头:“是,筱儿知道。”
晚饭过后,南宫筱悄悄走进盈庭水庄,她今次并非来此和冷秋鹤约会,而是前来柳青的居所。
南宫筱很了解冷秋鹤的性子,知他是个腹有胸襟之士,颇通情理,为人较容易相与。但柳青却不同,却是个豪迈不群,卓荦不羁的人物,对他必须谆谆善诱,此人方能入耳。
柳青一打开大门,即见一个体态轻盈,绝丽超群的人儿站在跟前,心中不由狂喜:“筱儿,没……没想到今晚你会来我这里!快……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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