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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花翎玉看见水姌流如此动,立即盖上她小嘴,随即一团欲火涌上脑门,在想:“她说得很对,于浪藉机淫弄我的筱儿,老子就要他的女人本利归还。何况这个岳母娘又长得波俏慢脸,一身肌肤嫩如处子,下面还有一个紧屄儿,如此出众的美娇娘,早就不该让那个淫棍独自拥用!”
当下用力吻住水姌流,一手握住她的丰乳,下身使劲疾捅,干得啪嗒声响。
“啊!翎玉……我的儿……”水姌流美得大张玉腿,在他口腔里不停呻吟:“娘快要不行,就……就快要出来了……”
“娘,我干得好不好?”花翎玉抬起上身盯着她,看见水姌流轶态横出,脸上云谲波诡,知她快将高潮,不禁加重下身的力量,再问道:“我和那个淫贼相比,谁弄得你舒服?”
水姌流高潮在即,整个人梦梦铳铳,岂能开声答他,只“嗯”了一声,却掩着嘴儿,双目满盈水光,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模样好不动人。
花翎玉痴痴的瞧住她,阳具没一刻停顿,奋勇直捣。水姌流终于抵受不住,身子连连抖动,旋即大泄而出。但花翎玉仍不肯放过,依然记记尽根,直插得爱液迸溅,不觉流了一席。
水姌流双手抱紧他头颈,哀声道:“求你停……停下来,娘受不住了……”
花翎玉听见,缓得一缓,又再发狠乱捣。
水姌流躲一棒槌,挨一榔头,如何受得住,只好伸手到二人交接处,一把握紧男人的肉棒,娇喘道:“你且停一停,先让娘为你……为你舔一会。”
花翎玉心中大乐,连忙抽出阳具,急煎煎挪身到水姌流头上来。
水姌流瞧他一眼,柔声说道:“你这个小鬼,才首次闻得女人香,便不要命的乱来!既然这样,娘就成全你,教你早点泄出来。”五根玉指握住龙筋,小嘴倏张,连汁带水把整个龟头含住,只见她手口并用,不住吞阳吐龟,使出般手段。
花翎玉立时遍体皆酥,垂眼看着身下的美人,见她眼光如水,脸带桃花,着实色色动人。花翎玉看得淫兴昂然,不禁啧啧连声,心中暗道:“怎样来看,她这张脸面都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如何像个年过三十的少妇,真个教人难以相信,莫非她懂得反老还童之术!”花翎玉看得心遥目荡,一时神无所,手里拿住美人的玉乳,放情抚捏!
水姌流足足舔了盏茶时间,才吐出肉棒,轻声与花翎玉道:“娘又想要了,你再弄进来好么?”
花翎玉听见,猛地点头,忙即跪到她双腿间,正欲重响战鼓,却看见水姌流已为他大张双腿,露着一个嫩绰绰的蜜屄儿,花翎玉觑眼看见,不禁暗咽涎唾,登时受不住眼前的诱惑,当下俯身凑头,先在花唇抚弄一番,再将花蒂拭捻一会,才探出舌头,来乱舔。
“啊!翎玉……”水姌流没想他会如此做作,美得仰起花房,任他施为,口里只管嚘嘤娇啼,岂知花翎玉越弄越见厉害,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水姌流几乎便要大叫出来,赶忙掩住嘴巴。
舔得片刻工夫,水姌流又觉撑持不住,双腿间已见淫水如注,答答下滴,竟又小泄了一。
花翎玉一边舔弄,一边握紧下身阳物,撸得风风火火,忽见水姌流汁水长流,知她来了高潮,顿感自豪起来,当下乘胜追击,立刻直起身躯,提起七寸大棒,直捣了进去,颠头簸脑的狠投急耸。
强烈的胀塞感,挤得牝内膣肌连战,牢牢勒绞住入侵的阳具,嗍得花翎玉眉轩睁目,浑身舒爽,再看眼前的水姌流,见她目波盈盈,似水荡漾,口里不停吐着嘤咛,实是迷人到极点!
花翎玉看得淫火攻心,连忙握住水姌流双乳,搓圆捏扁,下身没棱没脑的疾捣,弄得美人玉躯晃摇,七颠八倒,而那根硕大的巨龙,依然坚挺不衰,不曾漏出一丝一滴。
“我的儿!娘……娘受不住了,你快快泄……泄出来吧……”只见水姌流香汗如珠,紧蹙双眉,看怕不用多时,敢情又要丢身了。
“娘再忍一忍……”花翎玉兴头正旺,不肯停顿半刻,仍是大刀阔斧插个不休,谁知这一忍,却忍了半个时辰,方见花翎玉闷叫一声,送出子子孙孙,将个岳母娘射得一丝两气,几乎魂不附体!
花翎玉泄得全身一软,趴在水姌流身上,不住喘着大气,待得过气来,搂住水姌流的娇躯,在她身上又亲又摸,再次追问道:“到底我和那淫贼相比,谁弄得你舒服?”
水姌流抬头看着他,柔声道:“你为何要和于浪比较,莫非你害怕不及他,担心无法满足南宫姑娘?”
花翎玉虽然给她捅破了心事,但也不敢否认,说道:“我确实是有点担心,到底我做得好不好?”
水姌流秋波斜溜,探头过去亲了他一口,微微笑道:“似乎你真的很着紧南宫姑娘!”见她略一沉吟,接着道:“好吧,娘就直话直说。于浪在这方面,确实比你强一些,他除了天赋异禀,拥有一根超乎常人的大阴茎外,在床上还很晓得疼人,不会像你刚才一样,只顾狠命乱来!你要知道,攻人必须要攻心,对女人亦如是,倘若给她遇着疼爱自己的男人,女人又岂有不着迷之理。”
花翎玉犹如给她浇了一头冷水:“我……我该怎么办?”
“你不用太担心,先听娘说完。”水姌流伸出柔荑,轻抚着他的俊脸:“便因为女子喜欢人疼爱,当她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交媾,都会特别容易产生高潮,其道理就是这样。不过对女子一味温柔,有时也会适得其反,皆因只要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种被虐的心态,男人只要用得适时,看尽时机,对女人稍稍作些凌虐的事情,随时会将她推向极度满足的高峰。”
花翎玉显得似懂非懂:“何为适当时机,该要怎样做。”
水姌流淡淡一笑:“男人对女子的心理和喜好,必须要有多些认知,起码要摸清自己女人的兴趣,而于浪对这方面,他就掌握得很好,所以每每都能取得女子的芳心,就是这个原因。”
花翎玉默默地听着,水姌流接着道:“人的心理是相当复杂,女子就更甚,她总是让你捉不到,猜不透,使男人难以估量!你可知道,于浪为何要我带你到暗道偷看?”
听见水姌流开头的说话,花翎玉也十分认同,但听到最后那一句,又变得相当惊讶:“莫非是有什么原因?”
水姌流点头微笑:“于浪这样做,当然有其原因,就因为南宫姑娘实在长得太美了,以她的姿容,又有那个男人不想打她意,便是于浪这等曾经享尽美色的男人,对她都赞不绝口,就可想而知!再加上南宫姑娘品性随和,处处随方就圆,但凡这样的女子,必定耳软心活,极容易受男人引诱!而且她修习的武功,半正半邪,最易陷入情欲的深渊,以她这样的性子,又岂能忠于一个男人,安于一隅!”
这一番言语,确令花翎玉忧心如捣,忐忑难安!
“于浪知道你对南宫姑娘情根深种,担心你和她成亲后,会难以接受妻子的背叛,倒不如在你未成婚之前,让你把事情看个清楚明白,若然你认为自己无法忍受,就该下定决心,马上斩断情丝,免得自己将来后悔。”
花翎玉皱起眉头,摇首道:“我和筱儿从小一起长大,大家彼此相爱,若要我放弃她,这个实在万万不可以!”
水姌流点头微笑,又道:“要是你舍不得放弃南宫姑娘,甘愿承受这个风险都要娶她为妻,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打后南宫姑娘便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都不能怪责她,皆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为了夫妻将来的幸福,你现在必须想清楚。”
花翎玉轻轻一叹:“对于这方面,我实在不知自己能否做到!每当我看见她和别个男人亲热,心里就又酸又痛,便如喝了几坛子老醋,又如针刺一样痛楚,总之难受之极!”
水姌流一笑:“因为你实在太爱她,才会有这样感觉,瞧来你是无法放弃南宫姑娘了!”
花翎玉缓缓点头,旋即看着水姌流,说道:“娘,有一件事相当奇怪,我每次只要看着她和其他男人好,不知为何,我竟然会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下面自自然然就硬起来,就像刚才一样,光是想着筱儿和那淫贼亲热,我就马上射了出来,你道奇不奇怪!”
水姌流忍俊不禁:“你这个人真孩子气,为何总要叫于浪做淫贼!”
花翎玉听后一怔,却不答她,水姌流再不追问,摇头道:“罢了,看你至今仍是对他记恨在心,但这个亦很难怪你。”接着轻轻推了花翎玉一把,低声道:“给你压在身下闷气得很,你先将下面拔出来,我再慢慢和你说。”
花翎玉笑道:“我着实有点不舍得离开,你的小牝屄丰腻紧煖,待在里面就是叫人受用……”话后,抽出阳具滚到一旁,扭头看着水姌流的俏颜。
水姌流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侧过身子,压着花翎玉半边胸口,把个丰乳牢牢贴紧他,一只柔荑同时伸到他双腿间,握住仍未完全颓落的阳具,细细的为他捋将起来,口里道:“要是你觉得舒服,待咱们说完话儿,你若想再要娘,大可把它再弄进来,你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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