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瞄他一眼,含笑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一个模样,一旦欲令智昏,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接着又道:“当时我心中大恚,本想一掌毙了他,但心一想,就算我杀了二人,也是无济于事,他俩毕竟是香蕊宫的客人,若然死在宫里,确实难以向外人交代。纵使我说出实情,亦只是我片面之言,有多少人会相信?想到此节,我才隐忍不发。”
马子游点头道:“还好妳没有出手,倘若一时冲动,后果可真不小。倘若传到湖江,便是有人相信妳,亦难免会有人犯疑,猜疑妳已经被二人玷污,才会狠下杀手。试想,一个失了贞操的宫,届时传遍武林,妳又如何在江湖立足。”
“你的映月虽然娇恣任性,也不是个胡涂鲁莽的愣头儿青。”花映月朝他一笑,又道:“那时我拍开他的手,但身体那团欲火,早已烧得我魂不附体,十足一个久旷渴思的淫妇,极度需要一根阳具来为我灭火。当时我还不知道中了一日春,只觉那淫药凶猛非常!在那当儿,我还未认识单超,想到宫中能够帮我的男人,除了男子外,便只有你一人而已。我想到此节,知道必须尽快找到你,才能解我当时的窘境。”
马子游道:“他们费尽心思想得到妳,又岂容妳在眼前逃脱!但话说来,单凭二人的武功,想要阻止妳,相信是绝对拦不住妳,这个我倒充满信心。”
花映月摇头苦笑:“当时我也小觑了二人,打算先点了他们的穴道,再去你,谁知我才一运气,发觉竟然无法提起真气,六腑丹田,变得空空如也,当场我惊出一身冷汗,已心知不妙,还道自己的功力,早被那药物荡散无存。”
马子游虽知花映月现今的功力还在,但乍听之下,心里还是感到一惊。
只听花映月又道:“便在我丧魂落魄之际,那个常叔开忽然对我一笑,嘴里说道:‘宫无须枉费心机了,但凡中了一日春的女子,任妳武功如何了得,在这十二个时辰内,亦会功力尽失,如同一般常女子。不过宫可以放心,十二个时辰过后,药力便会渐渐消退,复功力。我敢保证,会让宫妳丝毫无损。’当时我听见一日春三个字,险些便要昏晕过去。传言中确曾听说过,中了这种淫药,不但令人欲火焚身,还会暂时掉失自身武功,可毕竟这是一个传言,亦不知真假,但那时听见,叫我又怎能不惊。”
马子游叹道:“这淫药果然厉害得紧,真不知于浪是从何处得来?这人一日不除,江湖必定永无宁日。”
花映月狠狠道:“这个于浪,总有一天我会擒住他,到得那时……”
马子游摇头一笑:“到得那时又怎样,难道妳会杀了他?但依我看,妳还是想清楚好,说不准妳抓他不成,反而落入他手中。这个淫贼,看见妳这等丽色,一个天仙般的人儿,还会放过妳,其后果怎样,也不用我多说了!”
“本宫就是不服,若不好好教训他一顿,如何消得这口气!”花映月忽地脸上一红,说道:“最不济,你……你心爱的妻子就……就给他玩一次罢了。”
马子游笑道:“妳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艳绝天下,恐怕只玩妳一次,于浪还不大满意呢。”
花映月打了他一下:“妳妻子给其它男人玩,亏你还笑得出!”忽地,脑袋里闪过一个古灵精怪的念头,打算气一气眼前这个老公,腻着声音道:“我还听人说,于浪下面那根宝贝,如同驴屌一样巨大,你这个漂亮的娇妻,倒想尝一尝这种滋味,他若然多要我几次,我就多快活几次,又有何不可!”
马子游果然大皱眉头,怒道:“妳这个淫妇倒想得美,倘若他下面真如驴子般大,看妳怎能挨得过,没的活活将妳捅死。”接着又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要说笑了。再说说那两个小子吧,后来怎样?”
“当时我虽然忧心悄悄,却不敢露出半点形迹,可是体内的欲火,像似熯天炽地般袭来,着实半刻也难以忍受,自知眼下能为我解欲的人,便只有这两兄了,无可奈何,我只得把心一横,遂其所愿,便与他们道:‘你二人所作所为,无非是想要本宫的身子。我既然已落入你们奸计,本宫亦无话可说,只得依了你二人,但你们必须应承本宫,不能在这里动手动脚,给人看了去,你二人不要脸皮,本宫可还要。还有,你们得许个誓言,此事过后,绝对不能与任何人说。’二人听见,自然没口子答应,连忙就地许誓。”
“他们看着妳这个大美人,莫说只是许一个誓言,便是要二人跪下磕头,相信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马子游一笑,又道:“最后妳就允了他们,招呼二人到明月楼去?”
“不是招呼,是领他们去!”花映月不依道:“进了明月楼,我不想让宫里子起疑,只得先吩咐下去,说本宫今天有事要和二人商议,暂时不见任何人,这才与二人进入内间。说来也真可笑,我虽然身中淫药,但还没二人来得猴急,才关上了门,兄俩便扑将上来,一前一后,搂抱着我又捏又摸。才一会子功夫,已弄得人家难忍难耐,阴道越发空虚酥麻,满脑子都是淫情猥想,一时控制不住,便向二人冲口而出:‘你们不是想要我吗,还在这里磨咕什么?’兄俩听得满眼欲火,二话不说,立即拥抱我上床,动手脱我衣衫。”
马子游一笑道:“没有前戏就想男人肏干,可不是妳平日惯用的作风。”
“你可不能怪映月,人家中了淫药后,还在花园给二人纠缠了半天,早就憋得不行了。”花映月接着又道:“原来一日春还有一个厉害处,我当时除了欲火如焚外,但神智却相当清澈,所有言行感觉,都和平常一样,更没有意识模糊,神智不清,全不像中了一般淫药。”
马子游听后,微微一笑:“这可不是美死妳,便连阳具抽戳磨刮,都能让妳感受得一清二楚,总胜过满眼昏花,全然不知什么一事。”
花映月也自一笑:“倒说得是,倘若胡里胡涂给二人吃了,可真没意思!”接着又道:“再说我们上床后,这两个毛头小子,只是呆着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转,脸上一发如醉如痴的模样,还不停口说我如何美丽,如何吸引人,全不理会我满身欲火,早已烧得火熊熊、勃腾腾。当时,我又如何有心思去听他们是褒是贬,当下连声催促,叫二人脱衣上床。待我看见那两根阳具,亦不由吃惊起来,眼前这对怪物,委实长度惊人,而且长短粗细,两根都是一模一样,兀自硬得朝天贴腹,昂昂烈烈的向我移近前来。”
马子游道:“不是我自卖自夸,男人有我这般长度,已经非同小可,况且妳说二人更胜于我,这岂不是要将妳下面捅穿!”
“这可不是吗?”花映月展颜一笑:“当时我已憋得要命,只求有根阳具把我填满。当时看见常仲开脱光衣衫,挺着阳具爬上床榻,我那时一见,如何忍得住,直如毛腾厮火,也不待他提剑汗马,已一把将他放倒在床,劈拉着腿,便蹲在他身上,手抓住阳具,对准位置便坐了下去。”
花映月双手搂紧丈夫头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会,满眼柔情的瞧着他:“子游你知道吗,当时你妻子压抑良久,一时不知轻重,竟把阳具一口吞没,直贯至底,顿觉捅到心口去似的,又是酸痛,又感满足,真个甘苦难辨!”
马子游虽非当事中人,亦能了解花映月当时所受。他向知爱妻的深浅,自己往日和她交媾,亦不敢一下子尽根,必须经过几番耕垦,才敢慢慢推进。
只听花映月又道:“我了几口气,待得酸痛过后,才开始晃动臀部,但却没料到,这个常仲开竟会是个蜡枪头儿,中看不中用,不到数十,便已抵挡不住,阳具”噗噗“的乱跳,我当时便知,晓得他要到头了!我那时也不敢怠慢,连忙放出阳具,心想:‘现在才刚开始,如何能撑持十二个时辰,没的害苦了自己!’一想及此,我整个人不由颓丧起来。”
马子游听见,摇头一笑:“小伙子血气方刚,易于冲动,这个也不能怪他。况且遇着妳这个大美人,男人稍欠点火候定力,想要摆平妳,亦不是容易的事!”
“人家当时火烧火燎,才不去理会这个。就在我正感无奈之际,常叔开见我抬臀翘股,甩脱掉兄长的阳具,知道有机可乘,立即蹲到我身后,二话不说,提枪便刺,这又是一棒尽根,登时捅得人家魂飞魄散,只得用力搂住身下的常仲开,撅臀沉腰,任他在后奔驰。”
马子游莞尔而笑:“这个常叔开倒懂得把握时机!但依我猜想,这小子也捱不了多久。”
花映月轻轻点头,微笑道:“子游你真有见地,他比之兄长常仲开更不济事,才三四十抽,便已大叫射精,你妻子我又怎肯让他乱来,手一把将他推开,身下的常仲开看见,捏紧我腰肢,一挺腰,阳具又插了进来。如此这般,二人轮番干着,终于捱了个把时辰,才双双发泄完事。这段时间,人家虽已丢了好几,但体内的欲火依然不减,这一日春当真凶悍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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