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打起女人的腿,那鞭子似乎会说话,有一股别样的猥琐节奏,
一会儿,那个女人就开始轻轻呻吟起来,鞭子也勐了些,啪啪的抽向隔着几层衣
裙的屁股,女人喘气明显激烈了。
男人忽的停了,全场静默,几十双眼睛狼似的盯着女人,女人的喘息不但没
有随着鞭子停下,还更重了,还开始扭摆屁股,男人又抓起绳子把女人的一条大
腿绑在水泥柱上,女人用屁股蹭着柱子,男人鞭子把女人的裙子挑了起来,掖在
内裤里,露出一条白生生的扭动的大腿,然后众目睽睽下,又挥起鞭子,抽在两
腿之间。
看到这里,一只手神了进来,打开贞操带的锁,摸进我的逼,摸了一手水,
又抽了出来,我红着脸低下头,他把手指挨个伸进我的嘴里,让我舔干净。
我们磨蹭了一会,再抬头看,女人的胸已经被绳子勒上,手从柱子上解下来,
鞭子专门在敏感处抽打,女人站不住了,那只没有绑着的腿软了下来,男人把柱
子上的绳子从大腿挪到膝盖,女人就势跪了下来,一只腿翘着,姿势好像撒尿的
母狗,我吞了吞口水。
最后,那个男人用鞭子毫无障碍的把女人的内裤退了下来,女人像一只猪,
任其宰割摆布,内裤褪去,露出雪白的屁股,那鞭子善解人意的深入到缝隙里,
深探,没入寸许,再勾出来,阳光下闪着水光,女人像被配种的母猪,摊在地上,
舒服的喘息,全不顾众目睽睽紧盯着她的私处。
这开场戏真是一场惊天动地的蛊,发散的情欲让这些衣冠楚楚的众人刹那间
猥琐起来,放肆下流,真相毕露,就地求欢野合,女人都衣不蔽体,且地位低贱,
一个矮个男人搂着一个高瘦的女人直冲着我和主人这里走过来,我忙低下头,那
人和主人寒暄:「我一开始就注意你这鲜货了,很有味儿,玩玩?」。
我眼角看着他把那女人的腿拉开,穿着的牛仔裤原来是开档的,主人可能对
他做了什么表示,把那女人拉过去,抵着车,把玩起来,那男人把我拽到车脸上,
一把伸进去我的风衣,摸到贞操带,也不吃惊,拍了拍,逗趣道:「宝贝儿,什
么时候湿成这样的?」。
说着一边大力捏我的屁股,「还是学生吧」。
他张着嘴咬住我的耳朵,口水顺着耳朵的轮廓流到脖子,我像被捏住嵴椎的
猫,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只剩下哼哼。
女人在情欲面前和强奸犯一样情难自控。
「屁眼被动过了吧」。
这个矮个男人力大无穷把酥软的我轻松的翻来覆去,大衣已经成为垫在车脸
上的淫铺,我通身只着贞操带,若隐若现的逼缝里阳光映照下,偶尔反出晶莹水
光。
我闭着眼,喘着气,扭动着,任他搓弄我的奶头,「浪逼,奶子挺的这么硬,
年纪这么小就骚成这样」。
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翻过去,我早已被情欲催的浑身酥软,只是哼哼,他任
意的啪啪打我的屁股,我像待宰母猪,「这样的贱货就得在拉出来在野地里干,
才爽。是不是?贱货?」。
他的手伸进我流满淫水的屁眼,一下插了进去,虽然润滑充足,我还是弹了
起来,啊……的叫了一声。
「说,宝贝儿,想不想要?我和你主子说,把你解开」。
说话间他慢慢在我屁眼里抽动手指,等着我回答「嗯、、……」。
我已经神志濒临恍惚,基本的廉耻让我咬住了嘴唇。
他耐心的停住了手指,好坏啊,非让我说出口。
「嗯,嗯,想……」。
手指又慢慢动起来。
「想什么?」。
「唔,呜……不要……」。
我哭起来,小穴里溢出更多的蜜汁,更痒更空。
「说,说出来,想什么?」。
「……」。
嗯,我咬着牙,想到自己在一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陌生男人身下,汁水四溢,
裸体横陈,我就羞愧的想钻洞。
他又把我的腿捞起来,盯着我的私处,我一想到他猥琐的眼神,下面就更湿
了,在他的注视下,汩汩的顺着大腿流下来。
他看了一会,压在我身上,用鸡巴隔着贞操带顶着我的私处磨着,一边咬我
的嘴唇,一边问我:「宝贝儿,热不热?嗯?硬不硬?」。
「嗯,热……好热……」。
「硬不硬?」。
说着,他拿起我的手,解开裤子开门,让我摸里面的热滚滚的鸡巴。
我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用手握着,他哈哈笑起来,「硬不硬,说?」。
「硬……」。
「什么硬?」。
「……鸡巴」。
「想要吗?」。
「想,想」。
我带着哭腔,觉的整个人像打了吗啡,轻飘飘的,又软又热。
「想要什么,说出来,就赏给你」。
「……想要,想要鸡巴,硬鸡巴」。
「可怜,馋成这样,鸡巴都喊出来了,学生妹喊鸡巴就是和妓女味不一样哈。
既然你这么想鸡巴,爷就赏给你」。
说完,就拎着我的头提起来,把鸡巴塞进我的口里,让我给他口交,他性欲
正亢奋,几乎就是在操我的嘴,之后一股白浊的精液全都喷洒在我的脸上。
腥臭无比。
弄完我,就把我扔在那,去找主人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主人已经站在旁
边观看我们的淫戏,「真不错,希望有机会细品啊」。
矮个男人不想掩饰自己的意犹未尽,这对他们这种s欲的人来说,是一种最
大的恭维。
我恢复了些神志,慢慢站起来,整理大衣,系扣子,感觉自己刚刚接了客。
一起来发现,周围已经围了些人,饶有兴味的看着。
「都说中年女人如狼似虎,我看这小娘们儿浪的更厉害,奶头硬吗?」。
很显然,他问着刚刚玩弄我的矮个子。
「硬,跟黄豆似的。下面像淌水似的,嘴都合不拢。哈哈,改天一定和w约
个时间细玩」。
这场淫车会,一直从中午狂欢到傍晚,这段时间,在闹市废墟之中,一群衣
冠禽兽白昼宣淫,四处狩猎,鞭打,驯服女人,在这里,只要得到拴着女人的绳
子的另一端男人的许可,这个女人便可以随便操干侮弄。
女人痛苦吗?也没觉得,只是觉得刺激,极度的感官刺激和原始的肉欲的满
足。
我被弄完后,跟着主人在这场子里梭巡,不出意外,我看到了小菲,奶子被
捆着,两只脚成型,花蕊深处的褶皱都能看到,周围也围着一些人,主人带着
我去围观,一个人上下其手的玩弄着小菲,一指禅玩的出神入化,逗的小菲双颊
绯红,吟哦不已。
突然,啪啪,手指倏地抽走,小菲张开的两腿间被狠抽,疼的啊啊的大叫出
来,试图起来找人,结果被一推而倒,这抽打不是调教的,调情的,是教训牲口
式的,小菲吃痛,哭起来。
那男人又俯就下来,大声喝吗小菲说「骚货,再不说,信不信我今天抽烂你
的逼」。
「骚母狗的贱穴要,要,要鸡巴……」。
小菲本来漂亮,烟视媚行的说出这等浪话,众人简直恨不得扑上去把她吃了。
我的屁股上又多了几双揉捏的手,我也不回头,沉默的放纵着。
我好不奇怪小菲的堕落,我知道,她会滑的更深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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