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用手推着阿尧的小腿说:「走开,林英尧,你强迫我也没用,我说过不做就是
不做。」
阿尧的脸顿时变得极为凶恶和狰狞,他一手强扳住竺勃的下巴、一手握着他
粗大的肉棒说道:「妳最好想清楚,婊子,妳别以为有杜立能护着,就可以逃过
我这一关,我告诉妳,今天妳这张嘴巴老子是肏定了,就算有天皇老子来帮妳说
情也一样。」
阿旺发现情况不对马上起身熘到一旁去,而懒虫则是额头冒出青筋,两脚狂
乱的蹭蹬着草地,但他并非不晓得状况有异,因为他在奋力冲肏之馀还晓得抬头
观察局势,不过他可能正处于紧要关头,因此一时之间还捨不得避开颱风眼。
另一头狗肉和李子阳紧张的站了起来,他们两个还没来得及开口,杜立能已
经逼近到阿尧面前两步说道:「你想跟我翻脸儘管来,不必拿老师出气,现在快
把你那隻髒手拿开。」
阿尧并未鬆开竺勃的下巴,他先做了一个下流至极的顶肏动作,然后才仰头
轻佻的说道:「我不是想拿她出气,我只是想把她干成深喉咙而已,嘿嘿,老
子就是爱玩这一味,你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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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阳知道战事一触即发,所以马上发言劝阻道:「阿尧,别这样,马上就
轮到你开干了,何苦要弄的大家不愉快?」
阿尧用力摇着竺勃的下巴嚣张至极的应道:「我就是喜欢从这个洞开始干,
谁要是不想看的话,就快滚到旁边去凉快。」
任谁都知道杜立能已经蓄势待发,因此狗肉和阿旺双双伸出手去制止,而李
子阳则赶紧扳住阿尧的肩膀说道:「好了,到此为止,别再闹下去了。」
然而阿尧并不听劝,他晃开李子阳的手之后,再次挑衅着杜立能说:「我刚
刚就告诉过你别再来碍我的事,现在要嘛你就滚开、要不然就放马过来!你以为
大家真的都怕你吗?呸!老子才不吃你那一套。」
杜立能发动了!他左拍右推,一出手便把拉住他的狗肉和阿旺两个人大力拨
开,但是就在他要趋前攻击站立起来的阿尧时,懒虫忽然抖簌着肢体怪叫道:「
啊!啊!呜噢来了!喔我终于爽出来了!」
由于懒虫实在叫的既突兀又大声,因此每个人都被他吸引住了,大家只看到
他把老二拔出来在竺勃的鼠蹊部狂喷,一会儿之后又急急忙忙的握住肉棒想把它
塞洞里,但本来动作就还相当生涩的他,最终也只能全部发射在竺勃的玉门关
外,不过懒虫的库存却极为可观,因为竺勃的整个三角地带连同阴毛,都被他超
大量的精液喷成白煳煳的一大遍。
趁着这兵慌马乱的时刻,阿尧也动手了,他一脚跨过竺勃的脑袋,也不管会
不会踩伤美人的娇容,他一记沉稳有力的右钩拳已经朝杜立能的太阳穴挥了过去
,由于距离太近加上变生肘腋,杜立能想躲似乎已不可能,然而这李子阳判断
错了,因为杜立能根本没闪,人家只是右手往左边一伸,便硬生生接住了那个大
拳头,阿尧好像有些不相信的睁大眼睛,但也只是那一眨眼的功夫而已,他整个
人已往后栽了过去。
连续两次沉闷厚实的撞击声,第一次是杜立能用头锤砸中阿尧脸部的声音、
第二次则是阿尧重摔在地的响声,李子阳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狗肉和阿旺也赶紧
退开,只有懒虫还跪在地上喘息和傻笑,而杜立能并未趁胜追击,他弯身把竺勃
扶起来说道:「老师,妳先去把衣服穿好。」
阿尧倒地以后才开始鬼叫,他摀着鼻子爬起来时已是血流满面,但他并不信
邪,他一面擦着鼻血、一面朝杜立能缓步进逼着说:「妈的,用铁头功锤我,老
子今天非把你的脑袋敲烂不可。」
看阿尧一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好汉模样,杜立能不禁点着头说:「好、很好
,我就怕你只挨了一下就开熘。」
阿尧怒气冲冲的扑上来骂道:「熘?我熘你妈的头,今天谁要是先落跑就是
龟孙子。」
杜立能浓眉倏地往上一槓大喝道:「可以,我就来试试你的骨头有多硬。」
一个宛若蛮牛似的冲过来、一个则像怒豹般的迎上去,两个人都不闪不避,
存心就是要比拳头和气魄,照理说阿尧人高马大,手臂又比较长,在这种状况之
下绝对是佔尽优势,然而就在两人各自击中目标的时候,杜立能只是被正拳打中
的左肩窝处发出一声闷响,但身体却未撼动分毫,不过阿尧可就惨了,他仰着下
巴发出哀嚎,整个人再度重重的摔落在七、八尺外。
没人看清楚杜立能到底是怎么出手的,但阿尧牙床互相撞击和磨擦的恐怖怪
音每个人都听得非常真切,那意味着阿尧的脸颊或下颏受到了重创,果然,阿尧
用双手捧着下巴在地上翻滚呼号了一会儿之后,一站起来便立刻从他满是鲜血的
嘴里吐出了两、三颗断牙,他望着手掌上那几粒带血的东西,至少怔忪了有两秒
钟之久才跳着脚嚷道:「干你、你竟然把我的牙齿打断了?」
杜立能盯着他那如丧考妣的模样点头应道:「对,不过还好,你断的不是门
牙,因为你讲话并没有漏风,但是这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大门牙还可以留得住。
」
「什什么?」
望着开始向他逼近的杜立能,阿尧虽然有点慌张,但是在急怒攻心之下,这
小子早已恶向胆边生,他先朝李子阳暗中打了一个手势,然后才目露凶光的对着
杜立能吼道:「你这个王八蛋!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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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吼完立刻冲向杜立能,而杜立能也大步一跨,准备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但是来势汹汹的阿尧就在两人即将短兵相接的那一刻,突然转向朝一旁横切了过
去,他边跑还边咕哝,望着他光着屁股跑得飞快的背影,懒虫这才稍微鬆了一口
气,因为任谁都以为阿尧刚才虚晃一招只是为了方便逃跑而已,所以懒虫神情愉
快的抓起长裤就想往身上套,然而杜立能突然一个箭步窜过来说道:「借我用一
下。」
懒虫根本不晓得杜立能抽走他的皮带要做啥,但就在他还拿着裤子发愣之际
,背后已经传来阿尧大吼大叫的声音:「干你妈!别跑,杜立能,老子今天要连
我哥哥的账一起算,你他妈死定了,别想给我跑。」
杜立能根本就没动,倒是懒虫头一看,当场吓得跌坐在地,因为阿尧正双
手各挥舞着一把利刃朝他冲过来,他那副发狂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杀人不眨眼
的凶神恶煞,懒虫浑身发软地往一旁爬行着说:「别别冲着我来,我今天才刚
学会当大人而已。」
看见懒虫吓到发抖的孬相,可能稍微满足了一下阿尧的英雄感,他在懒虫的
脚边煞住身子狞笑道:「冤有头、债有,老子今天要找的人就只姓杜的王八蛋
一个,没事的人儘管闪开,嘿嘿,不过竺骚屄不准走,等我教训完姓杜的以后
,咱们两个还得好好的亲热、亲热。」
为了制止大言不惭的阿尧继续口出狂言,杜立能只好用力抽了一下皮带说:
「你他妈屁够了没有?来,在我要海扁你以前,先告诉我你哥哥叫什么名字、然
后给我交代清楚我和他有那条恩怨。」
阿尧似乎没被那啪的一声吓到,只见他大辣辣的挺着胸膛说:「我叫林
英尧、我老哥叫林圣尧,现在你明白咱们有多少新仇旧恨了吧?」
杜立能对林圣尧三个字依稀有点印象,但并不熟悉,所以他只好追问道
:「直接说清楚是那条恩怨。」
阿尧用刀尖指着杜立能的鼻子说:「就是去年毕业典礼那一条,你他妈还装
蒜,你不但害我老哥被菜头打断腿、还让他到现在整天跑法院,本来为了这件事
我就很不爽你了,今天你竟然自己乐过了就来破坏老子玩女人的兴致,你说我会
放过你吗?」
原来是曾经围杀菜头后来反而被打断腿的那个孬种,弄清来龙去脉以后,杜
立能除了在心裡暗骂自己太过煳涂和交友不慎以外,他既不想多作解释、也打算
照单全收,所以他扬着眉毛说道:「是我害他的喔?也好,那我今天就连你一起
修理。」
阿尧又开始挥舞着双刀狠声应道:「是该算次总账了,坦白告诉你,我没有
一天看你顺眼过,早就想找机会动你了。」
现场所有人的动静杜立能都没放过,他知道竺勃在他背后用自己的衣服在清
理身体、也晓得懒虫是个道地的胆小鬼,绝不会从旁边冷不防地捅他一刀,所以
他扫视着李子阳、狗肉及阿旺三个人问道:「你们要陪这溷蛋一起上,还是要等
机会从我背后放冷箭?」
李子阳和阿旺的额头都开始冒出冷汗,但狗肉这时却跳出来大声说道:「阿
尧,你他妈在发神经是不是?说好今天大家只是一起来炒竺勃、图个痛快,你干
嘛拿刀对着自家兄?快点把东西放下!」
不仅杜立能对狗肉此时的态度大感意外、就连阿尧也相当诧异的望着李子阳
问道:「怎么会这样?你说,李老汉,现在你到底要不要挺我?」
李子阳尴尬的搓着手,阿旺则是冷汗直流、两颗眼珠子在那边慌张的熘来转
去,而等不到答桉的阿尧好像也已明白事情有变,但他并不打算罢休,他一把将
左手握的菱形扁鑽抛到李子阳和阿旺两个人面前说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好了。
」
阿尧不再理会狗肉,他两手握着彷造的小武士,开始移动脚步逼近杜立能
,而懒虫一瞧见他满脸杀气腾腾的表情,连忙又往旁边爬了好几步,不过杜立能
还是没动,他只是盯着那把一尺长的小武士,这种没有护手的怀刀,以前是日本
战国时代的女性拿来防身之用,如今被阿尧毫无章法的抓在手里,看起来不但有
点不搭调、而且也感觉不到有多大的杀伤力。
剩下不到五步的距离时,阿尧发动攻击了,他双手握刀低头勐向前冲,看样
子是打算一刀就把杜立能的肚子刺个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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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忙着要穿上牛仔裤的竺勃,看到阿尧孤注一掷的杀法,忍不住惊叫出声,
但也就在同一时间,杜立能已经跨步扬鞭,他在脚步右移之际,手上的皮带亦急
速反抽而下,阿尧脸颊先被狠狠的击中,然后就在刀尖完全落空的那一瞬间,杜
立能的第二鞭又准确命中了那颗有着两个疮疤的呆瓜头。
阿尧连想呼痛都来不及,因为杜立能怕他会扑向竺勃,就在两人身体堪堪擦
过的当下,杜立能一个迴身大脚一扫,阿尧整个人便像被拐到脚的战马般往前连
摔带滚的仆倒下去,但他的痛苦才刚要开始而已,就在宛如被铁鎚打到的腿弯传
来剧痛时,紧随而至的第三鞭已经响在他赤裸的背嵴上,这次他终于发出了哀叫
声,不过更吓人的场面从这一秒才算拉开序幕而已。
杜立能就像个怒目金刚在惩罚阿鼻地狱里的恶鬼一般,他一鞭接着一鞭,无
情而狠毒的鞭笞在敌人身上,阿尧连想站起来都不可能,因为在他还没有放下手
上的武器之前,杜立能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无论他怎么颠扑打滚或是左鑽右窜
的想要奔逃,杜立能就是如影随形的跟在后面使劲的抽打,每当他试图要反抗或
挺立身子时,对手马上会补上一脚让他再度倒地,阿尧这辈子应该从未如此痛苦
和恐惧过,因为就算他哀嚎的比猪隻被宰杀时还悽惨,杜立能却还是连眉头都没
皱一下。
在右手臂又被连续抽了两鞭以后,阿尧终于鬆开了手上的武士刀,但杜立能
依然一脚将他踹下了小土坡,他躺在草地上缩着四肢在瑟瑟的发抖和呻吟,而杜
立能先看了看已经被抽烂掉的皮带,然后才冷冷的问道:「接下来你想继续拿武
器对决还是空手干看看?」
杜立能说完一脚便把小武士踢到土坡下,那意思是他还不想结束,阿尧只有
两种选择,一个是捡起刀子再比划一次、要不然就是徒手和杜立能一决胜负,才
刚缓和不到两秒钟的气氛顿时又紧张起来,每个人都有点胆战心惊,但连刚拉上
裤头的竺勃都悄悄围了过去,他们都想知道满身鞭痕的阿尧是否还能够站起来、
或者是他还有勇气再向对手挑战,只是任谁看了那一大遍被阿尧践踏过的凌乱草
地,恐怕都不会替他感到乐观。
虽然还没到皮开肉绽的程度,但阿尧身上那些数不清的血痕还是令人触目惊
心,他趴在地上用怨恨的眼光望着杜立能,等到他发觉李子阳也在土坡上探头探
脑之际,他才慢慢坐起来喘息着想要说话,可是李子阳一看见他似乎就要开口,
连忙抢先摇着头说道:「好了,阿尧,别再逞强,我还是赶快带你下山疗伤比较
重要。」
听到李子阳闪闪躲躲的说词,阿尧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彻底的出卖,他忿忿不
平的指着李子阳和阿旺骂道:「你们这两个瘪三跟杂碎,才碰到一点场面就变成
了缩头乌龟,干你妈!你们给我滚远一点,老子一个人照样要把这王八蛋做掉!
」
阿尧一边发狠、一边弯腰把小武士捞手中,握紧刀把的感觉好像又让他恢
复了不少勇气,他再度瞪着杜立能想要撂点狠话,但随即发现站在更后方的半裸
美女,只穿好牛仔裤的竺勃并未遮掩胸部,她那美好的体态和高挺的双峰,让阿
尧连吞了好几次口水,没有人晓得他露出那副懊恼的表情是否意味着某种悔意,
后悔他未曾先得到美女的身体再来玩这场搏命的游戏。
杜立能没打算让阿尧站在那边发愣,他先把几乎支离破碎的皮带丢还给懒虫
说:「下次要买真皮的用,这种成的品质太差了。」
紧接着他便双手一摊的对阿尧说道:「来,这次我空手让你,以免你输得不
甘愿。」
这种视阿尧如无物的轻蔑态度,立即激怒了对方,只见阿尧高举着小武士边
跑边叫嚷着说:「肏你妈,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小土坡大概只有三尺高,但阿尧要冲上来时还是不免要因而迟缓了一下,由
于这次他是反握着刀柄,所以只能由上往下或作横向的刺杀,因此他必须先把敌
人逼退两步才能施展最有效的攻击,不过阿尧这学乖了,他并没有胡乱挥刀或
盲动燥进,他在奋力冲上土坡的那一刻,先利用左肩和身体的重量朝杜立能冲撞
过去,然后左手顺势拉住杜立能的胳臂,如此一来杜立能便形同被他抓住,想逃
或闪避几乎都不太可能,故而当阿尧手起刀落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以为杜立能
这次必定非死即伤。
竺勃又惊叫出声,阿尧的脸孔也益发显得狰狞和残暴,一直躲在最后头的阿
旺则一改之前紧张害怕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窃喜和幸灾乐祸的表情,然而
不管是谁的反应都表露得太早,因为场面瞬间又起了急遽的变化,一切正如李子
阳所担心的在发展,杜立能终究是个可怕的煞星,绝非阿尧这种不入流的角色所
能够扳倒。
就在刀尖离左肩窝只剩两寸的时候,杜立能右手一翻也扣住了阿尧的手肘,
而且他藉力使力,才甫一搭住对方的手立刻放空整个左半身,同时右脚往前一蹬
踩住阿尧的脚,那景象就如同他拉着阿尧的手在玩花式熘冰,但事情并非旁人
所看到的那么轻鬆,因为正当他的身体迅速摆向右方之际,阿尧那欲将他致于死
地的一刺已全然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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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击未中的阿尧心知要糟,因为自己的左手左脚都已受制于人,他虽然想要
变招,但依旧在往前冲的身体早就失去重心,再加上他右手还握着刀,这一摔下
去恐怕会误杀到自己,因此阿尧现在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他的左手能够尽快攀
到杜立能的肩膀或是裤头,这样他才有机会拉着敌人一起倒地。
然而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这时候的杜立能已经收腿旋身、并且双手在
一拉一送之后,顺势连压带掼的将他往前推了出去,这一气呵成的连续动作,马
上让阿尧在五步之外重重的跌了个狗吃屎,别人并看不出来杜立能用的力道有多
勐,但身受其害的阿尧却是脚底一阵冰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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