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拍了三下肩膀,杜立能不由得停止动作头望着李子阳,然后他便看到阿旺和懒虫也都抓着胯下之物在自残,接着他再转头往右边一瞧,阿尧和狗肉也一样红着眼睛像两条快要发狂的疯狗,他忖度了一下再低头观察自己的裤裆,果然连内裤都又湿又黏,杜立能知道自己离发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便跪起来放下竺勃夹在他腰部的双脚,不过他在站起来时叮咛了一句:「对老师温柔一点,别乱搞。」
喜出望外的李子阳连忙说道:「当然、当然,我一定会怜香惜玉,老大,你儘管放心,我绝对不会弄伤竺老师的半根寒毛。」
动让出位置的杜立能再次强调道:「反正别让老师受伤就对了。」
他一走开,李子阳马上跪到竺勃的两腿之间淫笑道:「嘿嘿我保证会让老师只有快乐而没有任何痛苦,呵呵老师这个姿势实在太诱惑也太吸引人了!」
李子阳盯着竺勃黏煳煳的耻毛和微微张开的小肉缝,右手握住肉棒便想长趋直入,而尚且有些恍神的竺勃直到这时才警觉到状况有变,她张开眼睛望着李子阳意识略显不清的问道:「你你要干什么?不行你不可以这样」
当竺勃瞧见李子阳握着肉棒压上来时,终于有了抗拒的举动,但是在已经获得杜立能首肯的情形下,李子阳怎么可能让她闪避,在一击失败以后,他一边调整体位重新瞄准竺勃的小嫩穴、一边暗示着狗肉他们说:「你们是只想看戏、还是存心不想帮忙?」
一语惊醒梦中人之后,竺勃根本还没完全施展开来的四肢立刻又被人紧紧控制住,这时她总算想到了杜立能,但是当她转头在找杜立能的踪影时,却刚好看见杜立能正在移动的背影,那种被人彻底遗弃的恐惧感,使她慌张而急促的呼喊道:「不要走!杜同学你不可以把我丢在这裡你快叫他们通通走开」
然而她话才说到一半,李子阳那根发烫的肥屌便仓促顶进了她的下体,竺勃想要逃避,但只能辛苦蠕动的身躯,反而像在迎接李子阳的入侵一般,在扭转了三、四下雪臀以后,那支肥屌已然全根尽入,扎实有力的密肉接触,让竺勃不但话声为之一顿、同时也闭上了眼睛,当李子阳开始抽插时,她发出了一声悲哀的叹息,然后就像绝望的猎物在做最后一次的挣扎,竺勃以一种听了令人心碎的声音说道:「杜立能你快叫李同学起来我真的不要跟他做这件事呀!」
虽然听到了老师的求救,但杜立能却只停下脚步转头冷冷的看着竺勃,矛盾而複杂的心理,使这个正在向魔鬼靠拢的莽撞少年,在伫立片刻之后还是选择转身坐了下来,他既未吭声也没有任何动作,就只是坐在七尺开外看着竺勃被人姦淫,面容冷漠的他其实内心也在淌血,可是倔强的个性不仅让他一错再错、并且也让竺勃伤透了心。
不忍再看着杜立能那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和无情的身影,竺勃螓首一偏、双眼紧阖,再也不想把脸转向杜立能这边,她咬着下唇忍受李子阳一次复一次强力的插入,但无论她意志如何坚定、心里有多少个不愿意,来自生理的强烈感受和出自女性无可奈何的本能反应,竺勃还是逐渐爆出了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以及一串串抑制不住的轻哼与漫吟。
每隻手都在她身上忙碌、每双眼睛都在她完美的胴体和俏脸上恣意梭巡,除了依然如凋像般静坐不动的杜立能以外,其他五个男生都各有动作和表情,他们有人一边摸大奶一边自己手淫、有人则忙着引导竺勃的柔荑去帮他五打一,阿旺几乎是整个人侧趴在地上观赏特写镜头,他的鼻子拚命贴近竺勃下体,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在研究还是嗅闻什么东西,杜立能只能确定这隻瘦皮猴不时会伸手去触摸一下竺勃的敏感部位,但是每当李子阳在长抽之后又凶悍的撞击下来时,他便会飞快的缩那隻手。
狗肉还是比较喜欢搓捻女人的奶头,他一手架住竺勃的左腿弯、一手轮流袭击两座怒凸的顶峰,他冷酷而狂野的眼光就像是隻残暴的兀鹰,正在盘算着要怎么凌迟和毁灭牠爪下的猎物。
李子阳不再採取长抽勐插的方式,他开始短抽浅插,偶尔还在两人紧密的为一体之际,轻轻旋转着他略显臃肿的屁股在慢慢研磨,除非竺勃有出现令他满意的表情或反应,否则他便会停下来鼓动着竺勃说:「我这样静止不动妳的屄会很痒吧?想爽就快点求我,要不然我就痒死妳这个小骚屄,快!快点求我让妳爽、快点叫些好听的让大伙享受一下!」
竺勃并未屈服,儘管她的臀部会淫荡地上下挺耸,一心想要动去迎对方的龟头,但她还是紧咬着下唇不肯吭声,不过李子阳的性经验可不像杜立能那般单纯,看到竺勃还在顽强的硬撑,这个可恶的超龄学生竟然缓缓抽出他湿漉漉的肥屌说道:「好,咱们就来看看妳还能够忍多久。」
下体突然感到一阵空虚的竺勃睁开了眼睛,她神色迷离的望着李子阳,似乎不明白这个坏蛋为什么要停止动作,不过她只是红着脸、吁着气,嘴里依旧是一句也不说。
面对如此顽固的竺勃,李子阳好像是成竹在胸、早有对策,他不慌不忙的握着肥屌往前凑着说:「那我就再来帮妳上点火,老子就不相信妳能受得了这一招。」
竺勃的表情也有点紧张,因为她完全不清楚李子阳会玩什么花样,就在她屏气凝神等待着不可预料的狂风暴雨降临时,李子阳却只是用饱涨的龟头刮刷着她的阴唇说:「骚水流了这么多,把洞口弄得这么光滑,要是不小心一点,恐怕连我的小都会滑个好几跤。」
他边说边故意让龟头由阴道顶端往下滑落到会阴处,然后再从菊蕾边缘刮刷去,敏感的马眼轻巧地在洞口熘来滑去,却始终不肯鑽进急着要迎接它的秘穴里面,阿旺看到李子阳和竺勃两个人都不断因高度的刺激而连打哆嗦,忍不住又伸出手去逗弄着竺勃的阴蒂说:「很爽喔?骚屄,看妳这颗小肉球一直在探头探脑的贱模样,现在妳一定很想被我们狠狠的干对不对?」
其实阴蒂外露是刚才被杜立能玩出高潮的证据,与李子阳根本没有关係,如果不是李子阳忽然改变战术,它此刻应该已经缩了去,但是竺勃既不愿反驳也无法说明,她只是使劲摇着头闷声说道:「你们不要再这样了我不喜欢你们对我这样」
听见竺勃开口说话,李子阳不禁得意的淫笑道:「不喜欢我们这样?那妳要我们怎样?是现在就直接肏进去、还是想让我先帮妳把骚水舔乾淨?呵呵妳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来,乖一点,想浪就把心里的话大声说出来。」
竺勃的下体越拱越高,她面红耳赤的看着李子阳似乎有话要说,但双唇在嚅诺了几下之后,还是没有透露出她心底的渴望,可是无边无际的空虚感和体内奇痒难耐的苦楚,却让她不自觉的开始勐舔嘴唇,凝视着她那副飢渴不已的表情,李子阳故意用半个龟头堵住她的洞口说道:「好,那我们就来看看妳还可以耗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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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挥,其馀四个人立即各显神通,阿尧本来想用手指头去玩竺勃的嘴,但是却被李子阳摇头制止道:「把她的手也放开,只要别让她伸过来碍事就好,你们三个就集中玩她的奶子好了,下面这个洞由我和阿旺负责。」
阿旺闻言一面逗弄竺勃的阴蒂、一面嘿嘿怪笑道:「这个有意思,我最喜欢看女人求也求不得的淫相了,哈哈这骚屄今天有得乐了。」
五个男学生的分工作及上下夹击,使苦捱了十多秒不愿出声的竺勃,终于忍不住发出被慾火焚身的鬱闷哼声,但是光凭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并无法让男性满足,李子阳开始作势欲冲,不过他的龟头总是过洞而不入,也不晓得他是超级大近视、或是原本就技术很差,每当兵临城门之际,他若不是冲过头便是撞到牆壁,结果是他架势十足彷彿煞有其事,但反观竺勃却是大气直喘、雪臀乱旋,这种撩拨女人的技巧,连杜立能都看直了眼,虽然他并不喜欢竺勃被人如此恶意的挑逗,但李子阳这傢伙的独门功夫,却使杜立能不得不暗自佩服。
明知道竺勃在渴望着有人快点来攻城掠地,但李子阳就是不肯插进去,儘管他自己也亢奋到快要受不了,可是在竺勃没有竖起白旗以前,他就是一迳的只在洞口观望和徘徊,不管竺勃呻吟的有多痛苦还是喘息的有多么焦急,他依旧慢条斯理在那边用龟头点触或刮刷着阴唇说:「想爽就开口求我,要不然我就这样活活哈死妳,呵呵我可是如假包换的整女人专家喔。」
竺勃用力拉扯着自己的头髮,虽然她全身每颗细胞都在渴求解脱,可是在理智尚未完全崩溃以前,她只是拚命咬紧牙关而不愿出声,纵然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望着李子阳的眼神充满了企盼和哀怜,但这个固执的女老师就是不肯低头,她宁可紧抿双唇发出卑微而痛苦不堪的闷哼,却是怎么也不想让这班恶徒得逞,她不晓得自己还能撑多久,她只是在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放弃!一定要硬挺下去。」
低贱的姿势、苦恼的表情,加上压抑中带着淫荡的呻吟与喘息,竺勃使整个草浪翻飞的山坡显得更加闷热起来,李子阳的额头开始冒汗,他一面观察着女角的表情、一面用两根手指头夹住他的肉棒下端说:「咱们再来试试鞭刑这一招,我就不信妳还能当圣女贞德。」
没人知道李子阳想干什么、竺勃也只能紧张的望着他,接着便有一种沉重又清脆的拍打声传了出来,杜立能再也按捺不住的跳起来凑向前去一看究竟,然后他便明白李子阳口中的鞭刑是怎么一事了,原来那是李子阳夹着他的肉棒在拍打竺勃的阴户,他起初是用大半根肉棒在东敲西鎚,过了一会儿之后便改用龟头在甩击阴唇,从未见过这种花招的杜立能再次开了眼界,而懒虫却是带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淫笑着说:「原来肉鞭是这样用,哈哈真是闻不如一见,果然李老汉还是有两下子,我一直以为这招是你在吹大牛。」
李子阳紧盯着竺勃越来越痛苦的表情应道:「这招算什么,如果是在屋子里的话,我最少还有十几种绝活可以使出来,保证让这骚屄吃不了兜着走,迟早跪在我的脚底下哭爹喊娘。」
他边说边加快拍打的速度,而阿旺则使劲揉搓着手中的阴蒂说:「再用力一点拍,李老汉,你这算什么鞭刑?咱们的大美人根本就不痛不痒、没啥反应。」
「是吗?」李子阳脸上露出残忍的微笑说道:「那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鞭刑真正的威力。」
他话声一落,立刻力道十足的拍打起来,只见他那根肥屌狠毒地在竺勃的小穴上砸来打去,可能是因为疼痛的关係,导致竺勃的阴唇产生收缩状态,有好给次粉红色的膣肉都从澹紫色的阴唇当中翻露出来,那鲜嫩欲滴的花瓣若让老头子看见恐怕会暴毙当场,即使是杜立能心肌都还快速悸动了好几下。
竺勃开始辗转反侧的发出闷哼,但随着拍击声愈来愈响亮,她在双腿一阵抖簌之后,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轻呼道:「啊呀轻点、痛会痛≈ap;823;≈ap;823;喔真的好痛唉噢不要这么用力呀李≈ap;823;≈ap;823;呜啊不要请请你轻一点」
听到竺勃已经懂得说请,李子阳露出得意的表情应道:「再忍一下,婊子,等妳学会叫哥哥以后,我就会带妳上天堂。」
他说完以后忽然转换花样,这李子阳不再拍打,他改拍打为顶肏,但他的老二照样又学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每次只要龟头一犁开阴唇,他马上静止不动,等竺勃臊痒难耐的望着他时,他才缓缓向上做平行移动,如此週而复始约十次左右,竺勃那粒早就被阿旺逗到淫水源源不绝的阴蒂,就像奋力要脱离身体一般,竟然硬是再怒凸出了半公分多。
看到那粒宛如绿豆般大小的内阴蒂也暴露出来以后,李子阳才满意的点着头说:「好了,阿旺,这粒新鲜莲子就由我来照顾,现在你只要负责把她的大腿抱牢就好,要不然等一下这骚屄肯定会自己弄翻船。」
阿旺这辈子大概听都没听过这种阴蒂开花的奇景,他津津有味的看着那朵神秘小花惊叹道:「哇塞!连小浪穴上头都能开出花来,我的妈呀!咱们的英文老师未免也太淫荡了。」
被阿旺这一调侃,竺勃是又羞又急的想要赶紧夹住双腿,但在四、五个男生的压制下,她只能在一遍讪笑与嘲讽当中,无助的频频挥动双臂而已,不过两眼开始泛出红丝的李子阳已无心嬉闹,他开始握住肉棒去磨擦那朵盛开的阴蒂,起初是他每碰触一下,竺勃便会摇着屁股发出一声闷哼,但随着龟头快速的来刮刷与撞击,竺勃逐渐爆出了带着抖音的呻吟,她时而扭腰耸臀、时而摇头蹭腿,脸上那种如泫如泣的悲惨神色,就彷彿正在强忍着万蚁穿心之苦。
李子阳的龟头越勤快、竺勃的表情便越难受,她不但身体开始发抖,就连喉咙也发出闷雷般溷浊不清的怪音,随着阿旺的手也加入搔弄阴唇的行列,她更是气喘如牛的不断摇头晃脑,天空的云层又再度闪烁着亮光,每张脸孔在她眼中都慢慢在扭曲与变形,山风好像已完全停止、草地灼热到会烫人肌肤,一种熟悉又令人害怕的感觉又来了,竺勃还想抗拒,但这次连条小河都没有,她无法随波逐流、更找不到那儿才是出口,她凄迷的眼神东飘西荡,似乎想要觅一个可以靠岸的港湾。
其实这时她正面对着杜立能,只是在意识彻底溷乱的这一刻,她眼中有的只是一根根正在跳跃的芒草和满天落叶在一面坠落、一面燃烧,竺勃并不晓得杜立能站在她视线里面,她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颗细胞都开始在分解和爆炸,她此刻只想大声呐喊、更渴盼着能有根阳具狠狠地插进她的下体。
看着竺勃失神的表情和几度欲言又止的痛苦模样,杜立能再也不能装作无动于衷,他蹲下来准备要推开李子阳争导权,但是就在他正要开口的时候,竺勃忽然像癫痫发作般勐烈抖簌着躯体呼号道:「噢、啊不行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喔、不管了快、快点插进来!噢呜、呜快点、李,快点到我身体里面拜託不要再折磨我了。」
听到竺勃动求欢的语言和她哀婉的声音,杜立能愤怒的连搥了三下草地,他怎么也没料到竺勃会如此卑贱及无耻,竟然会当着他的面臣服在李子阳的挑逗之下,一股分不清酸甜苦辣的滋味涌上心头,他很想破口大骂、但又觉得自己师出无名,毕竟竺勃并不是他的女朋友或什么人,因此他只能愤愤不平的再搥了一下草地便打算走开,但意犹未足的李子阳却还在煎熬着竺勃说:「想要就叫些亲热一点的来听听,快,骚屄,快点大声叫哥哥,只要把我叫爽了我自然就会让妳很快乐。」
并不太懂男女交媾情趣的竺勃喘着气纳闷地问道:「不行,我明明是老师、年纪又比你大,为什么要叫你哥哥?」
自己也憋到即将流鼻血的李子阳没想到竺勃会如此不解风情,他强忍着满腔慾火再次用龟头逗弄着阴蒂说:「好,那就等妳想通了咱们再来快乐,我就不信妳今天不会叫哥哥。」
竺勃并不明白李子阳脑中儘是下流无耻的思想,她只是狂耸着下体呢喃道:「啊,怎么办?我的身体快要烧坏了」
无论如何杜立能都还是会关心竺勃,虽然心里对她相当不谅解,但是一看见她茫然无助的悲苦模样,加上李子阳一副小人得志的可恶嘴脸,杜立能那股在肚子里翻滚多时的无名火立即爆了出来,他一把抓住李子阳的肩头摇晃道:「你他妈既然不想爽,就快把位置还给我。」
已然得意忘形的李子阳差点就忘了还有个煞星存在,被杜立能这一推,他当场脸色大变的急忙辩解道:「没有、老大,我只是在帮大家多製造一点情趣,我这不是策马入林了吗?」
看着李子阳仓皇提枪上阵,杜立能也不好再逼他让位,而其他人也早就口乾舌燥的在等待,一俟李子阳开始来冲杀,他们除了睁大眼睛观赏以外,狗肉更是红着眼睛催促道:「快点!老汉,用力、再用力一点!快点用力把这骚屄的小穴干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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