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10)。
还好,我依然躺在那家快捷酒店的房间裡。
不知道刚刚那场梦,到底该算是春梦还是噩梦。
我只知道,除了我那不安分的阴茎上面还留有生理刺激以外,我整个人,惊
魂未定。
可阴茎上的温热而瘙痒的生理反应居然越来越大,我低头一看,我的上半身
已经被床上的丝绒棉被严严实实地裹住,衬衫已经被棉被裹出了褶子——我的呼
吸如此的不顺畅,怪不得睡觉的时候会做噩梦;而我轻轻夹动了一下双腿,再用
力撑起上半边身子一看,此时我的裤子已经完全被扒掉了,一个年纪似乎跟美茵
差不多高的小姑娘,居然穿着一件露乳情趣丝袜,半跪在我身上,闭着眼睛给我
口交着……本来我刚做过噩梦,就有点心神不宁,一醒来床上突然多出了一个人
,这让我更加无法澹定;再看看这小妹妹身上的这件情趣丝袜:整件都是黑色尼
龙丝,透明度很高,从脖子到脚套到全身,除了脖子和胳膊是流出孔以外,胸前
还有两隻大圆洞,把这个小妹妹的两隻圆乳露了出来——可是这小妹妹的奶子并
不大,就像是两隻小肉包子一样,不过直挺挺的也甚是好看;丝袜的双腿间的部
位是开裆的,把她的耻丘和屁股完全留在了外面。
她发觉到我睡醒了以后,直起了身子,面无表情地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
手上的活却并没有停下。
我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看去,竟发现,这小姑娘是个天然稚嫩的小白虎。
我承认,我一下子被这的幼齿的肉体诱惑到了,再加上刚做过带有情色内容
的噩梦,我一下没忍住,我感受到了自己阴茎上的肌肉蜷缩了一下后,瞬间胀大
,接着,一股股浓精从马眼裡喷射了出来……「喔……啊……」。
我闷哼了一声,接着望向了天花板。
「哎呀!——嘻嘻」。
小姑娘甩了甩肩上的两条长长的麻花辫,惊叹之后又轻笑了一声,依旧握着
我的阴茎,低下了头,另一隻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上。
此时在她的身上,从她的髮梢留海、脸上眼睑处、两条麻花辫上面、她挺立
的微乳、被黑丝覆盖住的肚子上,以及裆部耻丘上面,全都是我的精液——我也
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会射出来这么多,可能是因为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又让人心
烦,所以连着几天都没有做爱加手淫的缘故。
她看见自己被射了满身以后,彷彿终于鬆了口气一般,说了一句:「……这
条大鸡巴总算是射出来了」。
接着,她眨了眨眼睛看着我,很得意的,就像是打败了我一样。
她说话的神态、她看着我的眼神、以及她感受到身上被我射瞭如此多的精子
之后的表情,完全是一副十分纯真的童趣的状态,没有一丝的风骚和魅惑的态度
,就彷佛她正和我在一起做的,不是一件邪恶污秽的事情,而是一个特别好玩的
双人互动游戏一般。
然后,她用自己的手指把身上所有的精液,仔仔细细地刮乾淨,接着把手指
上的精液匀到自己的嘴边,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着,接着很享受地含了含自己
的手指,睁大了眼睛,接着又把眼睛眯了起来,笑着说道:「咸咸的,有点腥,
但是真好吃……」——她一切的动作神态、以及这顽皮且清纯的气质,都太像美
茵了。
越是没有一丝诱惑的本真的事物,越接近诱惑本身。
好多风月场上的老手总愿意标榜自己,曾经「调教」
过几个未经人事的女孩;但在我看来,他们其实正在毁掉他们身上最新鲜、
最诱惑的东西,所以他们嚐过了几口这些新鲜的小草莓之后,就会觉得腻味。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用力缠在身上的扯开被子,开口对她问道。
她本来想弯下腰低头继续把我肉棒上的精液舔光的,听我这样一问,她的脸
上突然一愣。
好像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句话,确实显得突兀了一些。
她眨了眨眼睛,对我说道:「我一直都在啊?……本来我都要回去了的,结
果你把我的内衣枕在头下面了……你身子好重,我拽都拽不出来,」。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件留下了我精斑的情趣黑丝,眯着眼睛耸了耸肩一笑
,接着说道,「我不穿内衣,总不能穿着这个出去吧?虽然套在校服裡面,但是
校服衬衫是白的,能看出轮廓,怪羞耻的呢!只好,一直等着你睡醒。谁知道你
半天都不醒,那我只好就跟你再做一次咯」。
「哦……」。
我长吁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来在我进屋的时候,洗手间裡是有冲水声音的,
床头旁边的书桌上还有饼乾和果汁,椅子上放着一个背包、运动服和裤子和衬衫
,以及,我后脑勺下面确实枕着一套女生的棉质内衣。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套运动服,应该是f市城北工人区那一带高级中学的校
服。
「你多大了?」。
我对她问道。
「15岁,下个月就过生日了」。
她真诚地看着我。
我心裡被吓了一跳……才15岁而且还没过生日,这姑娘根本还没发育完全
呢。
「所以你现在还是初中生?」。
我问道。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刚才前台那男人嘴裡说的「嫩芽」、「尖嘴子」
这两个词,是从明清时代就从烟花街、胭脂巷流传出来的狎亵词语,按照明
清时候对于女孩子「年轻」
的定义,那么这两个词彙应该形容的,是14到17岁的青春期少女。
还好这女孩已超过14周岁,跟她上床就不属于违法性交的年龄了;如果这
个事情要是不小心被人知道——当然,最好千万别被人知道——这快捷酒店的老
闆肯定不想声张,我还有办法找个别的理由编造一下,若是这姑娘还没满14周
岁,那我真就会落下个「嫖宿幼女」
的罪名,哪怕是我是被她睡了的那个。
身为警务人员知法犯法的帽子,我可戴不起。
「呃……等会儿,你刚才说,又跟我做了一次?」。
我满脑发懵。
我一直都在睡觉,怎么会跟女孩子做爱呢?而且,她还用了个「又」
字。
「是啊……」。
女孩看着我,调皮地笑了起来,「实际上,我跟你做了三次。第一次的时候
,你没插进去就射了,我还以为你这个大鸡巴哥哥中看不中用呢;结果第二次的
时候,我在上面骑了你半天你都没射,我把自己屁眼都套在大鸡巴上,给自己都
插尿了,你还是不射,我累得都在你身边眯了一会儿;刚才这是第三次了,我高
潮来了两次之后,你居然还是一点反应没有!……气死我了!我就只好用嘴巴口
了……」。
我靠,原来我睡着了以后这么经折腾么?但是与此同时,我心裡刚刚起来的
担忧终于落了听:还好没在这女孩体内内射,毕竟,这个快捷酒店是个窑子,我
还真挺害怕生病的。
这女孩看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嘻嘻,大哥哥,其实刚刚你没有射出来的时候,我有点生气,所以,在你
刚才醒来以前,我一直用屁股和自己的小妹妹坐着你的脸来着……你不会气我吧?」。
女孩看着我,脸上挂着调皮的笑容对我问道。
我听罢叹了口气。
我算是恍然大悟,为什么刚刚做梦的时候,会梦见给十九岁时候的夏雪平舔
屁眼了。
「大哥哥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还说梦话来着」。
「我说什么梦话了?」。
「你一直喊'雪平'、'雪平'的,其他说的什么我听不清了。大哥哥,这
个'雪平'是谁啊?是你喜欢的女孩子嘛?嘻嘻,不知道那个女孩子要是知道了
大哥哥你的嘴巴和脸被我屁股坐了,会是什么反应哈哈哈……」。
女孩顽皮地笑着。
我却沉默了。
女孩看我半天不说话,下半边脸绷住了,抬着眉毛睁大了眼睛,很是惊恐地
看着我:「大哥哥……你别生气啊,我其实早上你进来之前,我在洗手间自己已
经给自己灌过肠了,还洗了澡,身上一点都不髒,不信你看」。
说着,女孩跪着移动着自己的膝盖转过了身,抓着自己的屁股,扒开了屁股
沟,接着把身子一蹶,把自己的菊门展示给我。
就这样一个动作,让我发现,这个姑娘其实很单纯。
因为普遍的女生,无论怎样做过都做过了,好些人还觉得跟男人上了床,是
男人佔了她的便宜,所以自己有没有清洁过之类的话,说说就过去;而她,不但
极力地声明自己已经洗过澡、灌过肠,而且还扒开了自己屁股给我看,以求证明。
儘管她在这个黑酒店裡做着卖淫的生意,但我觉得,她其实是很单纯的,这
种纯真是演不出来的——这是一个风月场老司机的直觉,也是一个做警察的直觉。
我开始怀疑,这个女孩来这裡进行卖淫的原因,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卖婬女下海的原因无非三种:缺钱;缺男人;被人胁迫。
这女孩缺钱么?自己的两顿饭都是一盒饼乾加上果汁解决的,穿的也是校服
,背包看起来也很朴素;更何况,如果是需要钱的青春期的女孩子,会去找一些
鸡头做援助交际——从东洋传来的这个恶习,现在对于有些有钱人和高级白领,
早已司空见惯。
那她缺男人么?这丫头把上床做爱这种事情,很明显只是当作一种过家家或
者摆手影似的游戏一般;而且说起来,以这个小姑娘的姿色,在学校裡应该不缺
男孩子追。
那么,这样一个天真的她,非要到这裡来做这种勾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而与此同时,她身上的这种单纯,让我由心裡感受到了一种躁动,或者说,
我的心脏似乎变成了一个性器官,被眼前的这个女孩的这种纯真的气质,撩拨得
勃起了。
明明已经染指过她的肉体的我,虽然真的好想义正言辞地问她一些问题,再
对她进行一番道貌岸然的批评教育,但我心裡那条正义神经,真的是累了。
看着一直翘着屁股,努力扒着股沟给我展示自己屁眼的这个女孩,我伸手摸
了摸她的屁眼。
她感觉到屁股上面痒痒的,因此吃吃地笑了:「哎呀……大哥哥讨厌」。
「行了,转过身来吧」。
我把手指从她的肛周括约肌上抬起,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大哥哥,接下来要玩什么呀?」。
女孩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轻笑着看着这个女孩子,笑她的天真,也笑她这副可爱的样子,我对她说
道:「怎么,还没玩够呐?」。
「……其实,早就够了。累的很呢」。
女孩子红着脸低着头嘟着嘴说道。
「来,过来」。
我轻轻拽着她身上的情趣黑丝边缘,接着对她问道:「你身上这东西,不会
是要拿回家洗了的吧?」。
「不,穿一次就不要了,我出去之前会丢掉的」。
她对我说道。
听她说完,我直接把她拽倒在了我身边,接着双手在她双腿上方鼠蹊部位用
力一扯,接着使劲一撕,这条带着我的污秽精液的黑丝就彻底被撕成了两半。
接着,我把她身上两半的裤袜扯掉,丢在了地上,而这个女孩,像一个有温
度的芭比娃娃,任由我这样把她剥个精光。
接下来,我侧着身子,把她的身体也侧了过来,我把自己的身子渐渐往下移
动,让我的双眼,正好与她的那一对小巧的乳房齐平。
我亲吻了一下她光滑的小腹,接着一手从她的身子下面绕过去摸着她的小屁
股,一手侧着插入了她的双腿中间,大拇指正好抵在她的耻丘上面,而食指的侧
面,就在她阴穴的缝隙裡抵着。
女孩起初见我这么做,便闭上了眼睛,彷彿在等着接下来我会对她採取一番
密集而勐烈的蹂躏;可是她见我保持了这个姿势不再动弹以后,她突然一头雾水
:「大哥哥……你……难道不跟我再做爱了么?」。
「不了。就这样就很好」。
我嗅着她身上的气味,感受着这具青春而温热的肉体。
「大哥哥,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男人……想当初,我刚来的时候,遇到
那个男人,就让我吃他的肉棒棒……问题是他告诉我,他已经一个月没有洗澡了
,那个味道,我现在回想起来还噁心……还有,一次,我遇到一个男人,他一进
门,搂住我以后就骂我……然后还要一边跟我做,一边掐我的脖子,还一边咬我
的乳头——都快咬出血了!……呜呜……」。
小女孩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躺在她的裸体边上,心裡却十分地平静,我对她问道:「你来这裡做过几
次了?」。
「第四次」。
小妹妹抽啜着,接着抹了抹眼泪,然后对我说道,「大哥哥你是我的第五个
男人。你算得上是对我最好的了,不折磨我,不为难我,不打我也不骂我……」。
「没事,别哭了,」。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对她说道,「哥哥在,哥哥一直在」。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说、这样做。
或许,我真的从这个姑娘身上看到了美茵的影子,而她一口一个「大哥哥、大哥哥」
地叫着,真的戳中了我心中的伤痕;亦或许,刚才那个梦让我到现在都还心
神不宁,也许,昨晚见到的我难以接受的那一幕,到现在还刺激着我的神经。
所以我才需要这样一个温热的肉暖炉,来烘一烘我渐凉的灵魂。
说真的,世界上的确没有比女人的体温更温暖的东西了;如果有,也会是女
人的口腔、女人的手掌心、女人的腋下、女人的阴道内室,以及女人刚脱下的衣
服或者她们的被窝。
就在我正品味着,或者说,回味着如同刚成熟的水蜜桃般少女气息的时候,
地板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震动。
我缓了缓神,才反应过来,这阵震动,应该是放在我西装裤子的口袋裡发出
的。
我懒洋洋且不耐烦地坐了起来,窜到了床下,拾起西裤掏出手机,点了一下
手机锁屏,我彻底傻了。
首先,此时此刻,已经是下午4:4分——我从早上差不多7:30一直
睡到了快下午五点钟,因为今天阴天的缘故,我脑子的生物钟已经彻底乱了;其
次,手机上一共有25个未接来电,算上刚打过来我没接到的,应该是26个:
其中5个是沉量才打来的,两个是徐远亲自打来的,剩下还有1个,全都是夏
雪平打来的——她除了打电话以外,还连给我发了十个相同的没有标点符号的「
你在哪给我回复」,我看得出来,她很焦急,不过究竟是不是因为我留在她桌上
的那张记事贴,我就不知道了。
而刚刚给我打过来被我错过的这个电话,是小c给我打来的。
我刚想给她回拨过去,没想到大白鹤又把电话打了进来。
我看着床上的那个小女孩,把食指抵在了自己的嘴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
她听话地点了点头,乖巧地笑了一下。
接着,我接通了电话。
「喂?」。
「喂?……诶诶!夏警官,通了通了!总算是通了……」。
大白鹤在电话那头说道,「您要跟秋岩说话么……不了是吧……欸,喂?秋
岩啊,你在哪呢?怎么一天都不来上班?」。
「我……」。
听到刚才大白鹤说的话,我知道夏雪平此时就在他身边,我微皱着眉头,然
后对大白鹤回答道:「我……我今天有点不太舒服,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啊?发烧了?感觉一天都是头重脚轻的,还连拉带吐?——夏警官,秋岩
好像病很重的样子,他说他在医院呢……哦,你现在好点了么?夏警官让我问的」。
大白鹤对着我问道。
真不愧是兄弟,太懂事了,都知道给强行给我加戏;但他也很明显的给夏雪
平「加了戏」,因为明明没听到话筒里夏雪平说话。
「……好点了」。
我下意识地咬了咬牙说道。
「哦,刚刚稍微好些了是么?不用挂水输液吧?有没有好好休息?肚子都吐
空了?」。
大白鹤继续演着。
「嗯,吃简单吃过药,打了一针了」。
我配合着说道。
「好,那你赶紧回来吧。夏警官和局长好像有急事儿找你」。
大白鹤对我说完,接着对身边的夏雪平说道:「夏警官,你放心吧,秋岩没
事。他早上走得急,所以没来得及跟您和局裡请假。您去跟徐局长说一下吧,他
这就赶回来」。
夏雪平依旧什么都没说,但是我在电话这头似乎听到了她狠狠地叹了口气,
接着就听见她踩着短靴的脚步声远去。
紧接着,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小c激动的声音:「厉害了我的哥,长本事了是
吧!连我电话都不接了是么?我说秋岩,你什么情况,玩了一天失踪!你到底在
哪呢?」。
「唉……我昨天一晚上没睡觉,确实受了点风不太舒服。结果我寝室的钥匙
还丢了,老佟大爷今早还不在,我就找了小旅馆暂时补觉来了」。
我如实解释道,当然我把这旅馆其实是个暗窑子、我的床上还躺着个马上才
15岁的雏妓的事情一併略去了,毕竟这种事情也属于警务人员违纪的行为,即
便我是信任老白小c他们俩的,但我还是说不出口。
「……那你怎么谁都不告诉呢?不请假、不跟夏雪平说,连我俩都不告诉一
声?」。
小c气冲冲地问道,「还是我的二老公呢,你还有没有点责任心啊?你去哪
能不能提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跟白铁心俩人多担心你?」。
这似乎是我印象裡小c第一次跟谁发火,所以她的反应让我一时间有些不知
所措。
「行了行了,别冲秋岩发火了,昨天晚上秋岩去干啥了你忘啦?……把电话
给我?」。
电话那头的大白鹤强硬地对小c说了一句,之后,小c那边也没了声音。
大白鹤抢过了手机,对我连忙说道:「……秋岩你别在意啊,小c刚才跟沉
量才吵了一架,现在还在气头上。等我待会儿哄哄她就好了」。
「小c跟沉量才吵架了?」。
我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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