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叫过去开开荤。并且陈旺和居逸这两条淫棍认为唐书傑等人更会玩,还偶尔会
去跟随他们,把孙筱怜被玩弄时候的种种淫行记录下来——比如孙筱怜被迫和男
洗手间清洁工以及拾荒老大爷的交合,陈旺和居逸手里就有录像。
对於孙筱怜的记录到此为止。尔后的笔记本,全都是一片空白。
看完这一切,我的阴茎虽然依旧硬挺,并且有些胀痛的感觉,但我心里开始
彻底对那个淫妇产生了可怜的心态了。没错,整个故事,再加上那一幕幕的肉体
被蹂躏的景象香艳无比,但是这些并不是日本那些成人娱乐公司在有组织、有预
算、有剧本情况下拍摄的av,镜头下的这个人也不是在为了完成工作而投入角
色中进行性交的京香jlia或是君岛美緖,而是一个现实生活的人,一个活
生生的、曾经努力工作、努力维持一个单薄家庭,却就因为用自己的方式关心一
个边缘化学生、结果被步步构陷、然后被人强奸,之后开始轻贱自己、自暴自弃
的女人。
这不是色情,这是暴力,甚至可以说是暴虐。
我不知道江若晨用笔记录下这些,并且还附上了照片是为了什么,炫耀、亦
或者是一种忏悔,又或许,是在某个深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对着照片意淫着、然
后用手指揉搓自己阴唇来满足自己的临时需要。
我把那个笔记本合上之后,放到了桌子上,心里突然莫名地难过了起来。
正巧这时候,夏雪平洗完了澡,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身上还是那件白色短
袖衫和棉质热裤。她见我把那本笔记放到了桌子上,便对我问道:「你怎么不看
了?」。
「我都看完了……没什么好看的」。我阴沉着脸说到。
「你看完了,我还没看呢?那上面虽然全是淫秽的东西,但很有可能有证据
在里面」。
「您刚才不是说不看的吗?」。我长了个调门,对着夏雪平说道。夏雪平疑惑
不解地看着我,我意识到了自己的脾气突然有些莫名其妙,接着深呼吸了一下,
平复了自己的心态,接着对她说道:「反正也是用您的头发打开的,您要是想看
的话……自己再开一下吧……」。我转而问道:「我也想洗澡,哪里有毛巾?」。
夏雪平想了想,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条买了好久却没有用过的浴巾,还
递给了我一个牙刷。
我走进了卫生间,关了门以后,迅速地脱光了衣服。打开了淋浴间的水龙头,
也不管冷热,直接把身子在水龙头下面沖洗着……。
我不明白我在看到江若晨的那些文字后,心里会如此难过,但我分明感觉到
我的身体里十分的狂躁,恨不得把诱骗过江若晨、强奸过孙筱怜的那些男人聚集
到一起,然后扛一把冲锋枪对着他们扫射……。
我想,没人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态,如果我跟男人说出这件事,他们会说:你
看过了、撸过了,还肏到了正主,你还不忿了?要是没有前辈的调教你能肏到这
么骚的屄?道貌岸然!
而如果我跟女人说出这件事,怕是她们都会骂我无耻:从一开始就不应看、
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接触那个贱女人。
——我他妈也够分裂的,我一边同情着孙筱怜、一边又不停地被她勾引上钩;
一边痛恨着江若晨、可是一想到照片里被男人胯下猛兽摆佈的那副幼嫩身躯,我
的阴茎依旧在立正敬礼 此刻的我,心里既羨慕那些真正拥有情欲洁癖的纯洁灵
魂,又羨慕那些可以不管不顾,无论怎样都只看到这世界淫爱氾滥那一面的欲望
之狼。
我侧过了脸,正巧看到了烘乾机里似乎有东西,我的大脑似乎不听了使唤,
我鬼使神差地推开了浴房的门,拿出了烘乾机里的那个东西:那是一件乾净的银
灰色丝绸质内裤,恐怕是夏雪平很久以前洗过了烘乾后,忘了从烘乾机里拿出来。
我回到了浴房,关了水龙头,在自己的龟头冠状沟下挤了一些沐浴液,然后便把
那条内裤盖在了自己的鸡巴上开始撸动着……。
此时我也不管这是不是夏雪平的内裤了、亦不顾夏雪平的身份,在我的手里,
这是唯一可以迅速帮助我撸射的东西;我好不顾频率和手法地在我的阴茎上套弄
着,虽然有着柔滑布料和沐浴乳的润滑,但是我的手让我的阴柱上开始觉得产生
了疼痛,而我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我知道我心里很气氛,而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站在浴房里喷头下面撸管,
却成了发泄这种气氛的唯一方式。
龟头遭受到手掌无数次毫不客气的挤压之后产生了十分瘙痒的感觉,就像在
挠着一个巨大的蚊子包一般,而后,阴茎海绵体里的血液回流,明明还没射精,
阴茎却软了下来。
我有气无力地打开了浴房的喷头,然后蹲了下来,鸡巴上还套着夏雪平的内
裤。
我摘下了那个内裤,随手丢到了浴房外面,然后任由不冷不热的水柱,沖刷
着我的身体 再一站起来,我整个人都感觉头重脚轻,像是遭受了高原反应一般。
我拖着昏昏沉沉的身子刷完了牙,擦乾了身体穿上了小c给我买的那件线衣,
和我一直穿着的牛仔裤。
夏雪平已经躺进了被窝里,身上还有一股草药的味道,我想应该是那个药膏。
她的手里捧着一本书。屋子里的顶灯也关掉了,只留下了被夏雪平挪到床头旁的
台灯。
「这么早就睡了?」。我对夏雪平问道。
「还早么?」。夏雪平说道,「十点钟了」。
我点了点头,仔细地看了看她的床上。床上有两个软枕,却只有一床被子。
我其实还是顾忌她跟我之间的关系的,仔细想想,被子还是由她自己盖着吧。我
把衣柜里我那件夹克衫拿了出来,然后坐到了她旁边,准备把夹克盖在身上?
「你就这样睡了?」。夏雪平放下书,看着我问道。
「那不然呢?」。
夏雪平迟疑了一下,轻轻地掀开了靠着我这边的被角:「秋天了,夜里会冷。
你这么睡也不怕着凉」。
「习惯了……」。我敷衍道。
「不行,习惯了也不行」。夏雪平睁着一双眼睛,用凌厉的眼神看着我。
「那……你借我一件大衣盖着。我看你衣柜里有不少大衣……」。
「你想的可真美」。夏雪平瞪着我,然后笑了出来:「你知道我那大衣去连
乾洗带熨一次需要多麻烦么?」。
得,别的衣服不管不顾,自己的那些大衣倒是爱惜的不行。
「那我还是这么睡得了。而且……我这个人要是跟人睡觉……会抢被子」。
「嗬,听你说的……你跟几个人睡过啊?」。夏雪平扬了扬眉毛,看着我,我
被她弄得突然有些无地自容。
她想了想,拍了拍床垫说道:「……像是自己小时候没跟我一个被窝睡过一
样,哼!小时候你就喜欢跟我抢被子,你忘了。再说了,我不喜欢外衣外裤沾到
我的床褥」。
「现在我也不是小时候了……」。
「但现在我还是你妈!而且还是你的上司」。夏雪平严厉地看着我,然后突
然柔声说道:「听话,把牛仔裤脱了,进被子里比较舒服」。
她这样的语气反差,让我的心里感受到了一阵酥麻的温暖。我小心翼翼地解
了皮带,然后脱下了牛仔裤。我里面只是一件宽松的平角内裤,脱下牛仔裤以后,
我那只下垂却依旧粗大的老鹰,在裤裆里来回跳跃着。我抬头看了一眼夏雪平,
她正捧着书,目不转睛地着。我赶忙把裤子叠好,放在了折叠椅上,然后迅
速地钻进被子里。
转过身的一刹那,我似乎看到夏雪平的眼珠移动了一下——也可能是我看错
了,她可能不过只是从书的一页转到了另一页。
进了被子的我,一动也不敢动。我想了想,看着夏雪平,看着灯光下的脸庞
轮廓和飘逸长发,看着白色短袖衫下的丰满圆乳,我借用自己翻身的动作,还看
到了被子下面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心里突然痒痒的,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
「看什么呢?」。
夏雪平虽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书,但还是发现了我在盯着她。
「我没有……」。我转过了身子,仰视着天花板。
「小混蛋……总说没有。你这一两天就这个眼神,我发现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夏雪平看了我一眼,然后用着十分郑重的语气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你这几年,
警专给你培养成什么样子了,你的风闻其实我都有听说过 但是我告诉你,在我
身边你得跟我老实点」。
「……真啰嗦,又开始了」。我不屑地埋怨道。
可她似乎充耳不闻,接着补了一句:「我知道你血气方刚,但是,你要知道,
我不是别的女人,我是你妈妈,你是我儿子。你心里不把我当妈妈看,但是这毕
竟是个事实」。
她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个?而且说得这么直白?。
我的脸倏然间红了,下体彷彿受到了刺激,我的脑海中突然回响起孙筱怜下午在我耳边的淫叫声来:「我的大鸡巴儿子!肏妈妈呀!用你的又大又红的鸡巴
肏妈妈呀!妈妈生出儿子,就又是要让儿子的鸡巴肏妈妈的屄的……来吧……啊
啊啊啊……」。
我的阴茎彻底勃起了。我赶紧伸手摀住了那里……。
也不知道她是看到了我的身体变化,还是依然沉浸在自己的逻辑发言中,她
继续说道:「儿大避母,我就知道让你睡在我家,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你放心,夏雪平,这床的正中间就是一条分界线,晚上的睡觉的时候我绝
对不会过界」。我也用着冷冷的语气说道。
她似乎听出了我的不耐烦,便不说话了。
我微微转过头去,想了想,找了个话茬问道:「这年头捧着纸质书看的,可
真是少见了」。
「哈,你是想说我是老古董吧?在你们这些小朋友眼里,我早就是个老太婆
了,对吧?」。
夏雪平自嘲道。
「呵呵,您还真不是。您忘了我说的么,你任性起来,看着比美茵都幼稚」。
我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不准备弄一本电子书器?捧着看还方便」。
「算了吧,花那个钱没有意义 」夏雪平说道,「我就习惯翻着纸质书看,
有的感觉」。
「呵呵,好吧」。我说道,「你在看什么?」。
「。一个自己跟自己战斗的故事」。
「荒原狼?超级英雄漫画里那个,还是黑塞的那个?」。我故意开玩笑。
夏雪平斜着眼睛看着我,抿了抿嘴。
「哈哈哈……我警专的时候,在图书馆看过 」我说道,「谁知道是作品本
来的事情还是翻译的问题,感觉语言太生涩了,除了哈勒尔遇到赫尔米娜那段之
外,其他的我就看不下去」。
「你也就能看看那些段落吧,小混蛋」。夏雪平说道,「看这本书,要是没
有一个强大的的心脏,可是看不下去的」。
「读本书跟心脏有什么关系呢?」。我摇了摇头 夏雪平想了想,折上了书页,
把书放到了一边关了台灯:「算了,不看了。睡觉」。
屋子里一片寂静 「你睡觉打呼噜么?」。我问道。
「肯定没你打的响亮……」。
「嘿,你……」。
「食不言,寝不语」。我刚要说些什么,便被夏雪平怼没了词 但我迷迷糊
糊地,依旧没有睡着。
多少年了,似乎是头一次身边有个女人睡在身边,我却不能碰,甚至连搂一
下我都不敢。
——呵呵,跟美茵一个被窝的时候,我还喜欢对美茵动手动脚的呢。今夜,
怕是我跟另一个人同床时候,最老实的一夜了吧。
於是恍惚间,到了半夜。
夜里的气温果然降了下来,我的身上开始渐渐冰凉。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紧接着,我感觉我全身的肌肉都在
震颤、抽搐…
…。
我忘了,这是我的老毛病了。
只要一到换季的时候,我晚上睡觉时身体就会不断地抽搐,像抽羊癫疯一样,
煞是折磨人……
知道我的这个毛病的人并不多,但夏雪平应该知道。我从小到大犯过很多次,
即便一年内也就发生两三回,但犯起毛病来着实吓人。夏雪平曾经带我去医院看
过几次医生,查了一通,却什么都没查出来。没办法吃药,没办法打针,遇到情
况,只能硬扛。
不一会儿,我的牙齿开始忍不住地打颤,夏雪平似乎听到了我牙齿碰撞的声
音,立刻惊醒:「秋岩……秋岩?你怎么又这样了……身上冷么?」。
「我……我没事……夏雪平……你别管我了,你睡吧」。我说道,「吓着你
了……是么?
我一会儿……就好了……」。
我越是瑟缩着身子,可是越这样全身抖得越厉害。
「什么没事」。
——夏雪平二话不说,直接往我身边一转,伸开双臂抱住了我的身子,然后
把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了我和她的身上。
这一来,可以说是目前为止,我和她重逢后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她把她的双
乳压住了我的胸膛,把自己的口鼻对着我的脖子,她的双腿也压着我的大腿绕过
我的下半身,她的体温也在不断地捂着我的身体……。
夏雪平那带着些桃花和茉莉花的温热头发味道、女人身上混杂着刚出锅鱼肉和刚取下来的
麝香芬芳,混杂着清凉薄荷脑的药膏味道,混杂着侵入了我的嗅觉神经。
但我现在的身体上,没有一点被爱欲占据的感觉,我全身的反应,除了头皮
发麻以外,就是抖。
夏雪平继续把自己身体跟我贴的更近,然后抱着我的双臂也更紧 在她的拥
抱下,我的抽搐频率似乎降了下来。
「放开我吧,夏雪平,我身上凉……我好些了……」。
「好些了也不行……等你彻底抽搐了再说」。夏雪平继续说道。
我迷迷糊糊中,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行……儿大避母……我不是说
过么……我不过界……」。
「那我过界总可以了吧?臭小子,都这个样子了还在跟我计较!你就这么讨
厌我么?」。
「对……我讨厌死你了……你要……不想让我讨厌你的话……就放开我。放
开我……我就喜欢你……」。
夏雪平坚定地看着我,有些哭笑不得:「哼!那我宁可让你讨厌我!……快
睡吧,小混蛋」。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我似乎笑了笑,对她叫了一声:「妈妈……」。
夏雪平应该是听到了,然后把我搂得更紧 我还记得,我曾经在一些历史书
上看过,说有些历史名人也有过像我这样的毛病,比如尤利乌斯?凯撒,比如拿
破崙?波拿巴,再比如在一些野史里记录了那个跟自己母亲有过一段如火情愫的
亚历山大大帝。
在这些历史人物周围的人,都曾经说过,这种无缘由的浑身颤搐其实不是病,
而是神的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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