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佩服他的能力和为人,本想等我有时间以后,多找他聊聊天,可是后
来他在他们那届临毕业前就突然消失了——用不着多说,他应该是去了安全保卫
局、国家情报调查院,或者其他类似的情治部门工作。警院每年都有出类拔萃的
毕业生像他这样,突然间「蒸发」。
我当初也在被选拔到这些部门的预备役名单之列,其实说句听起来稍微有些
自大的话:虽说只有优秀的学警才能出现在那份预备役名单上面,但我还真就对
他们的认定不是很感冒——情报部门那帮人对於人才的选拔,从来都是强制性的,
根本不存在个人意愿;但我并不喜欢情报工作,即便情报工作跟警察的职责任务
有很大的相似性。也多亏我在校期间闯的类似打架斗殴、顶撞师长之类祸太多,
因而逃过一劫。
我记得那个学长还说过一句话:「人一辈子,想跟几百个人肏过并不难;难
的是,只跟一个人肏一辈子,并且能够保证对方也只跟自己肏」。
这是他在我们这一帮小屁孩有一次外出开party、集体约炮的时候,被
酒店方面以「噪音太大」为由投诉到警院的——这也是唯一一次我被记录在档案
里的关於性方面的祸。当时这个学长正好是学生督导组的干部,等教导处、学生
处、德育处对我们三堂会审之后,学长对当时正在被体罚的我们,如是说道。他
当时用的就是「肏」这个粗俗的字眼,我们在已经疲惫不堪的同时,也对学长这
样一个风度优雅的人,居然会使用「肏」这个字所惊讶不已。
仔细想想,这句话话糙理不糙。曾几何时,在我们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有过
这种梦想:跟着情系一生的人,在青山绿水之间进行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肉体
交合,不论白天黑夜、不问世间乾坤,生死不离,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要跟
新上人享尽欢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山无棱、天地合、乃敢
与君绝……。
可是后来,肉欲越来越膨胀,而情感越来越来越单薄。男人们捏过的乳房越
来多,得到过的真心越来越少;很喜欢把自己的精液浇到对方口里,而很不情愿
把自己的灵魂交到对方手里——同理,当男人们握着女人洁白柔嫩的奶子,捏着
女人逐渐勃起的乳头让她发出阵阵呻吟的时候,何尝会清楚在这一刻,沉甸甸的
肉弹下面那颗血红色的心里藏着的人究竟是谁;而当长如匕首、浑似钟乳的阴茎
不断地抽插进汁水四溢的贝穴里面的时候,是否就真的意味着自己真的侵入了那
女人的身心。
女人通过肉体得到男人,真的得到了么?。
男人通过性交佔有女人,真的佔有了么?。
答案如果都是肯定的,那么,刚刚在浴室里,我跟妹妹何美茵的行为,又会
算是什么呢?。
我看了看此刻在怀里的美茵,此刻她睡的正香甜,甚至口水都流淌到了我的
胸口。
在今天,美茵全身的肌肤不仅被我看了个遍,而且还被我摸了个遍;而我在
今天,可以说被美茵使用同样的手段也了解彻彻底底了一遍,她看到了我下身剃
毛之后的样子、用沐浴乳弄得我差点就控制不住,最后,虽然说名义上是我在指
导她给我口交,可实际上更像是我跟随着她的节奏而精关大开……。
我跟美茵之间的行为越来越出格了。
想想我跟她之间约法三章:第一点,我们之间的禁忌游戏,是为了排遣美茵
成长过程中生理苦闷,如果不经过我同意的时候、美茵不可以过度自慰、也不能
看黄色和a片——她的学习成绩我还没有机会好好了解,她是否有过度自慰
我也无法找到实锤来下定论,但从今天她的种种行为来看,黄色和a片她应
该没少看;女生能在网络上找到的情色视频非常少,但问题是她发现了我的硬盘
——那是我多年的珍藏,从田中露央沙、叶山丽子、小室友里,到饭岛爱、乃亚、
立花里子,到再到佐佐木明希、高桥圣子和三上悠亚,差不多有几个t的内容,
几乎从痴女、痴汉、近亲、出轨、群交、强奸、s什么口味都有,对於一年前
还对什么都似懂非懂的美茵来说,这几乎是另一个魅惑境域——我不知道这里面
有多少东西是美茵接受的,有多少东西是她反感的但可以确定的是,那张硬盘就
如同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了,然后已经侵染了美茵的意识和认知,我给美茵建
立的想要保护她精神世界的自控条例,已经支离破碎。
第二点,在我同意之前,美茵对我的身体接触不能做其他任何除了拥抱、抚
摸、亲吻、和帮我进行自慰之外的行为,而整个过程中间,不可以说太低贱的淫
秽词语——可今天,我不但默许了,而且对她解除了用嘴巴接触我生殖器官的禁
制,并且第一次实际意义上的在她的体内射精了,即使只是在口腔里,即使没有
损坏到那层代表贞操的阴道瓣,即使这样的行为不会导致怀孕,但是毕竟比以往
的行为要出格——仔细想想,我和美茵的肌肤之亲,由最开始的捉弄吓唬,到相
互用手指的接触,到我开始用嘴巴舔弄她的阴穴、她给我手淫这样的边缘性行为,
再到今天,又如何不是一步一步不断出格所导致的;而在美茵正式给我实施口交
之前,她还说了一句「哥哥的鸡巴还真挺好吃的」,我听到了以后想要制止,却
自己先陷入到龟头被刺激带来的欢愉之中—於是这一条,也基本上名存实亡。
约法三章,迄今为止也就剩第三点了:我和美茵之间要相互承诺、并且相互
制约,不可以发生任何性器官上面的直接接触——这一点,还能遵守多久?
最让我心理上承受不住的在於,在她嘴里含着我快要爆发的阳具、而我手握
其双乳的同时,我脑海里逐渐迸发出来一种对於妹妹的情感——这种情感不再是
哥哥对妹妹的捉弄和呵护,而是一种普通男生对於女生的爱慕和锺情;并且,这
种情感在我的脑海中逐渐根深蒂固。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伴随着在妹妹口内射精时候的刺激感,我的心
里被我自己的想法短暂地惊吓到了;尔后,却是一种莫名的轻松和喜悦,恰似我
终於可以面对自己的真实想法一般。
或许,我从小到大就是爱妹妹的,爱情的爱,男欢女爱的爱。
这也似乎是为什么在从我开始用自己的性徵捉弄妹妹的时候,也并没觉得有
什么不对的原因。
现在我确定了,我爱她。
可是命运却在此时猛扇了我一耳光:「抱歉,何秋岩,你不能和你妹妹何美
茵成齐襄文姜之好合,即便忽略掉乱伦这一点,也不行;因为她心里的那个人,
并不是你」。
——是啊,春秋时候的齐国襄公姜诸儿敢行天下之大不韪,甚至杀了自己的
妹夫鲁桓公、霸占着自己那绝色美女妹妹文姜不放,是因为文姜心里的那个男人
正是自己这个哥哥;
而美茵心里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是另外一个人。
那个所谓的「跟我很熟」的人。
我现在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我心里十分地嫉妒他。哪怕是美茵已经跟我
做过这么多肉体亲密的行为,在美茵心里的,居然还是他。
可是,紧接着,在我脑海里另一个问题出现了:美茵既然心里有另一个男人,
为什么还要跟我做这些肌肤之亲的事情,并且,还要我教她怎么口交?难道她不
怕对方介意美茵的贞洁问题么?
或许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对方介意自己的贞洁问题,美茵才想要跟我这么做……。
一般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女生,分四种情况:1。对方有绿帽癖、或者根本就
是把这个女生当成玩物,因此鼓动她被其他异性玩弄;2。对方嫌女生的性经验
和性技术生涩,得不到满足;3。女生对自己的性经验和技术不自信,生怕满足
不了对方;4。女生脑子有问题。
首先第四点就被排除掉了,尽管我不想这么说,但是美茵这聪明伶俐的小脑
瓜,绝对是从夏雪平那个智商高情商低的冷血动物那里完美继承来的,就我所知,
在学校里虽然美茵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品行端正的好学生,但由於她从进入青春期
以来的暴烈脾气,再加上她那善於算计别人的脑子,一般人都不敢欺负她;
其次绿帽癖或者把美茵当玩物,这个也被我排除掉了:就这两天我的观察,
美茵除了跟我在一起之外,并没有去联系任何其他人,也基本上没有联系其他人
的机会;美茵的所有随身设备,包括手机、钱包、耳机我都查过,没发现任何远
程接收装置;家里的所有地方,包括美茵的房间、餐厅、楼上楼下的卫生间,甚
至是地下室,我也没发现任何的监控录像录音设备——如果美茵喜欢的那个人真
的有绿帽癖或者把美茵当玩物,却接收不到任何即时的美茵与另一个男生发生肉
体行为的影音,那也是白费心力——除非说他运用了什么连我这个专业人士都觉
察不到的途径来感知美茵跟我之间的亲暱,但我估计也就剩通过催眠、然后控制
脑电波这一项了,但对不起,咱们这是现实世界,不是玄幻故事或着科幻;
那就剩中间两项了。
这两项,其实更可怕。
之前在警校的时候,教官在课上就讲过类似案例:年轻女孩为了招揽那些三
十多岁、至四五十岁的正值性欲爆棚期的男性达官显贵,在给他们当情妇之前,
都会先去一些夜场、ktv、酒吧、按摩院和宾馆之类的场所做几年妓女,来丰
富自己的性经历,为今后当情妇的人生做准备;有些女孩没这么干过,在搭上那
些富商、官员之后,因为用更多花样满足对方,很快就被嫌弃,不得已又得去外
面约炮,甚至是拉客,已达到「开荤」和「历练」的目的。
——难道说美茵想搭上哪个达官显贵?去给人家当情妇小三?。
我的天,我不敢往下继续想……。
因为在那堂课上,教官还说道:正因为这些女孩子每天都在接触不同背景的
人物,每天都跟这样或那样的人发生肉体和情感纠葛,所以她们或者跟她们有关
的人,是最容易酿成犯罪案件的高发人群:大部分都会成为抢劫、斗殴、强奸甚
至凶杀案件的被害人,少部分会成为类似案件的凶手或者同案犯,还有其他一部
分,多多少少参与或者介入到行贿受贿、敲诈勒索、甚至於间谍案件等扰乱社会
治安的其他案件中。
——如果美茵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别的不说,美茵她才17岁,我
这个已经从警校毕业的男生都不敢说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了社会上的巨大压力和危
险,更别说是这个时候的她!如果她真的是心仪某个中年的富商或者官员之类的
人,那无异於一直小白兔被丢进了龙潭虎穴一般……。
还好现在她只是用我来练习而已,也还好我的性经验和技术可以引导她;自
从这个闸门敞开之后,如果我不在家,那么她会去找谁?本来家里作为监护人的
父亲就经常早出晚归,如果不要是再不在家看管、维护着美茵,那么说不定哪一
天美茵就会带回来一个坏小子回来——现在外面那些坏小子们可不会跟美茵约法
三章,尤其看美茵还是个处女,肯定会不管不顾地先直捣黄龙,然后拍拍屁股走
人……那样的话,将来给美茵带来的伤害会更大。
於是,还有一个问题又佔据了我的脑子:美茵说她心里的这个人跟我很熟,
但是我认识这样的人吗?。
难道是老爸的朋友、同事之类的人?可是他的交际圈里的这些人,我最多也
就是在小时候过年过节跟着父亲一起去对方家里做过客而已,根本称不上多么熟
——或许是美茵误以为我会跟他们里面的谁,会有很相熟的关系呢?
就这样,我的脑子越想越乱,但也越清醒。
我把手伸到了床头柜,拿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此刻已然是早上六点钟。
一夜就这样过去,外面的天色已经亮起。
我轻轻地展开了自己的手臂,然后把自己从美茵的额头下面移开。
看着依旧沉浸在梦中熟睡得甜美的美茵,我决定,我这个当哥哥的一定要为
她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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