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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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四集 暗香零落 第三章 柔若青竹 摇曳生姿
    【江山云罗】第四集 暗香零落 第三章 柔若青竹 摇曳生姿。

    夜色已深,吴征背靠着床头沉思,时不时眨下的眼眸被烛光映得精亮。

    陆菲嫣已趴在他胯侧沉沉睡去,勾起的嘴角似正做着个香甜的美梦。

    自那夜半逼半哄地占有了她已历七日,陆菲嫣的身体状态越发好转,被长久

    以来的不顺与苦闷压抑住的娇媚一天天地回到她身上。

    想她在燕都的日子里固然风华绝代,可必须避开的身体与衣料摩擦总让她的

    动作有些不自然,从前的风味大减,即使优雅也带着刻意的味道。

    直到近日来身体桎梏渐去,她才能随心所欲,这样的陆菲嫣才当得上一句百

    媚横生。

    可这一切只是表象,横桓体内的痼疾只是治标不治本,连日来的欢好不减初

    时频繁,任是身负的吴征也不可能长久持续。

    以不停地欢好来解决陆菲嫣的需求终不是长久之计。

    「我会治好你,让你回到当年的模样」。

    吴征心中暗道一句,费了极大的毅力方能轻轻下床。

    陆菲嫣侧卧的睡姿让两只奶儿贴在他腿边,那抹柔腻滑脂实是无上的妙品,

    温绵细软不说,其形犹若两颗洒落的泪滴,不仅外观绝佳,更惹人怜爱,任是把

    玩多久仍爱不释手。

    吴征在书桌边轻轻摊开纸张,其上绘着个裸女,肌肤又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线

    条。

    随着武学的修行日深,吴征对经脉之说也有了更多的体悟。

    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他又有不同于世人的理解,尤其是人体。

    在身上的成功让吴征相信,自己所掌握的科学知识与武道修行非

    但没有冲突,甚至还有增益的效果。

    而以一个医生的专业与角度看来,陆菲嫣此前受困于无穷无尽的情欲绝非什

    么天生淫妇的玄乎说法,他更愿意相信是某种因素导致的严重内分泌失调——源

    于练武时内力游走于经脉导致身体发生的变化。

    连日的欢好虽快意十足,吴征也未丢了初衷:交合之时探寻陆菲嫣体内的经

    脉与内力游走。

    借由紧紧贴合并深入她体内的良机,吴征察觉陆菲嫣内息的怪异之处甚多。

    常人的内力修行总免不了阴阳两股,无论修行方法怎么千奇百怪,最终都要

    走向二气交融的结局。

    如丘元焕外门功夫登峰造极,阳气旺盛澎湃,可灵巧之处也未曾落下,这自

    是阴气内力也自不凡的原因。

    向无极曾与丘元焕斗得不分胜负,他在外门功夫上尽量避开直面其锋,但关

    键时刻需得以力斗力时可不曾半分退却。

    若不是有一份极强的阳气内力为底子,岂非连接招都不敢?而《娉女玄阳诀

    》,则独僻蹊径,不仅将阴阳二劲彻底分而化之,且运走经脉时

    全然各行其是,彷佛一对仇家老死不相往来。

    即使存于丹田也是各占一半,倒像吴征前世常见的阴阳太极图。

    二者在道理上如出一辙,实际修行中却又有区别。

    阴阳二股内力倒错运转,阴气入阳腧脉,阳气入阴腧脉。

    这门功法内力需转女阴吴征练不得,但在昆仑派里既然能流传下来定然有它

    的可取之处,此前也未曾听说有甚巨大的副作用导致哪位前辈出了岔子。

    奇就奇在陆菲嫣练了之后说一句惨不忍睹也不过分。

    想到这里,吴征忽然忆起一件事来:百媚之体还敢修行,女

    子爱美果真命都不要了。

    贺群当年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他为了陆菲嫣的百媚之体连命都送了,说出

    来的话自非无稽之谈。

    看来导致陆菲嫣如今异常艰难的原因还是二者共振的结果。

    吴征得了并未立刻修习,他已有了神功,实在不

    必要再去碰一件来历不明也无法判断的法诀,他感兴趣的地方更多还是女子特殊

    体质。

    可惜天不遂人愿,与韩归雁春宵一度得了她掠月之体,掠月之阴入了体,那

    些被他记得精熟的功法在无意识中自然而然地运转,待得发现体内玄元两仪内力

    已成,想赶也赶不掉了。

    这门功法确有特异之处,吴征得了玄元两仪内力后功力勐串一截,连韩归雁

    得了他的引导也从七品顺顺当当迈入八品。

    这固然有二人基础打得坚厚的原因,的奇异也可见一斑。

    听闻贺群当年在青城派内乱时受伤极重,多半也因此伤了根基功力大损,能

    恢复到九品上的修为想来也与功法脱不得干系。

    吴征修习时日尚浅,除了与韩归雁陆菲嫣双修得来的内力以

    外,对功法本质的体悟也不深,只能对比挑出个中种种不同之处

    一一比对。

    其间最为蹊跷处便是这段阳气练阴脉,阴气练阳脉的部分。

    他虽远不如当世武道大家对武学上的深刻理解,但他对人体的了解也是当世

    无双。

    以他的认识来看这一段极不合理,阳脉就是阳脉,阴脉就是阴脉,阴气可辅

    助阳脉的修行反之亦然,但绝没有反客为主的道理。

    习武之人常常会脑洞大开讲究什么独辟蹊径,吴征想不通为何他都会怀疑的

    东西,在昆仑派历代先贤的眼里会没有问题——这种东西在藏经阁不该是和《道

    理诀》一样被扔在犄角旮旯里吗?他只知道譬如消化器官胃,脾,胰,胆,肠等

    ,胃液,胰液,胆汁等各具功用相辅相成,但若二者互相交换了位置,非出大毛

    病不可。

    是以陆菲嫣天资极高修炼得迅速,体内的不平衡则愈演愈烈。

    「女子属阴,习此功法本需交合取男子阳气以中和体内阴劲。顾不凡一人无

    力支撑,菲菲已许久未曾欢好,阳气摄入全无,阴气又无处宣泄。一旦稍有动情

    ,阴气鼓动激荡引发体内共振,自然情欲如潮难以自抑。也因难以平衡,阴元无

    处可走,连自家慰籍亦无效用」。

    吴征低声自语到此处冷笑一声:「?狗屁,这分明是一部催

    人做淫妇的功法」。

    他提起笔来在纸上作画,先绘了张内力运走图,再绘了张人

    体敏感神经密布的标注图,将二者一一比对。

    他没有彻底解决陆菲嫣功法的头绪,只能考虑暂时替代的方法。

    写写涂涂修来改去,吴征自不能让陆菲嫣废了武功重练,她修行日久,体内

    经脉暗创已重,再失内力恐要直接丢了性命。

    但对吴征而言寻找替代的方法将之缓解并不是问题,现代医学中对人体极之

    精微的细分他无人可比,当世这些神奇的经脉学说他也足够熟悉,当的上一句学

    贯古今,在当世他称第二谁能当第一?以为基础,为陆菲嫣量身定做

    一份替代的功法虽也很难,但不是不可以做到。

    这一忙碌又过去了大半夜,依着绕过敏感点,经由肌肤拐弯抹角的总纲,吴

    征绘制了一份新的内力游走图。

    至于其中的难点与疑点全数搁置,空想并不能让此图完美,实际操作试验才

    行。

    人体脉络纷繁复杂,饶是吴征了然于胸做起来也极为费神,此刻已是疲惫不

    堪。

    伸了个懒腰,吴征轻手轻脚回到床边,陆菲嫣依然酣睡甚甜。

    吴征心中一动上床时故意弄出些动静,美妇睁开惺忪睡眼迷煳中见吴征正解

    衣裸身躺下拉开被角。

    「唔……你怎么不睡……又不睡?」。

    每夜在他身边睡得无比踏实,陆菲嫣慢慢习惯了这位躺在身边的师侄。

    即使美梦被打扰也下意识地关心一句。

    「吵醒你了,下次我小心些」。

    吴征展臂搂美人入怀:「想你的事情睡不着,起来做了些功课」。

    什么默默付出?去他娘的,心中情意与关心不能让对方知晓与感动,做来何

    用?怀中美妇微微一颤,心中感动下让他的大手袭上胸前玉峰,忸怩中一方面他

    刚忙碌了大半夜不忍抗拒,一方面连日欢好不停,先前的别扭难受消失了大半。

    再者虽为背德不伦,吴征的贴心与关爱早已在陆菲嫣心里打下深深烙印,她

    也极享受这种宠爱:「你又要干什么……莫要乱动,赶紧睡一会儿,你……安心

    睡下好好歇息,天明了府里我去安排」。

    「好。我和它们说会子话就睡」。

    两团凝脂温玉光滑柔软,吴征捏捏揉揉,时而五指一同发力按压,时而以掌

    心为轴抚弄,掐握时五指深陷其中隐隐又有一股弹力,搓揉时便如只滑熘粉团,

    着实美妙。

    陆菲嫣着他逗弄一阵,心中既羞,身上又美,左右为难地忸怩道:「你……

    哪有这样说话的」。

    「手语,是手语,哑巴用的!它听得懂你不知道?」。

    吴征闭上双目一脸惬意,手上动作非但不稍停反而加重了力道,一语说完食

    中二指拈起峰顶两颗又细又长的尖翘梅珠捏弄,逗着她的敏感地带。

    乳珠传来丝丝电流,陆菲嫣一身雪肤彷佛覆上层艳粉。

    她又好气又好笑,这些不知怎生冒出来的奇思妙想让人难以应对,从来也说

    他不过,只得花唇一噘闭上眼眸由得他去。

    吴征又把玩了一阵,满足地喘了口气退开寸许距离道:「能控制住么?」。

    陆菲嫣正自情动地享受不已,温暖的怀抱忽然离去心中竟泛起恋恋不舍之情

    ,只盼再让他多抱一会儿甚至是永远都莫要松开。

    这份情感一周来与日俱增,每每让她心慌意乱却怎么也无法控制,彷佛一颗

    在肥沃土地上发了芽的种子又饱滋阳光雨露,成长得势不可挡。

    此刻闻言忙收敛心神道:「我试一试」。

    所谓的控制并非只是压抑情欲便算完,陆菲嫣胯间已现滴滴清露,她还得顶

    着情欲让内力游走自如,正是要在极端的条件下功力不受影响才算。

    顶着一身旖旎绮念默运元功,说不上顺畅倒也能勉勉强强走了一周天。

    陆菲嫣已是经年的「病号」,想要一举拔除病根难上加难,是以吴征除了寻

    找最佳的解决之道外,还拟定下了多种备桉。

    眼下的在欲念激荡时仍能尽量发挥实力正是其中一种。

    陆菲嫣也知此事不可一蹴而就,吴征极为周全的考量让她心中感动,不知不

    觉间也变得言听计从。

    相对于丈夫顾不凡的一板一眼,连房事时都是如此,吴征给她的惊喜与新奇

    实在太多太多,两人相处时彷佛他才是位多情的成熟男子,而她只是个刚刚长成

    的少女。

    「可以。勉力运转了一周」。

    「比昨日还更好些?」。

    「嗯,更顺畅了些略有进步」。

    「那就好」。

    吴征笑着将美妇再拥进怀里,这一回不是前胸贴背嵴而是正面相对。

    吴征一手从陆菲嫣脖颈边的空隙环过搂着香肩,另一手抱住两瓣翘臀,两人

    贴的不露一丝缝隙。

    虽是沉睡刚醒,陆菲嫣口中却全是一片幽幽香风,贴在胸膛上的绵挺豪乳热

    的发烫,抱在掌臂的丰翘硕臀又冰得发凉,二者手感绝佳又相印成趣。

    「怎么报答我?」。

    吴征坏笑着道。

    陆菲嫣扭了扭身子,被他抱紧后全身酥软哪里挣得开?近日来两人相处犹似

    一对亲密夫妻,可毕竟是一场背德的乱伦,陆菲嫣即使未对顾不凡有什么愧疚,

    可念及顾盼便是心酸难受,每每自责贪恋温柔宠爱不知廉耻。

    现下见吴征目光中全是玩味,多日相处她已明白吴征最爱如此,越是羞涩他

    越要调戏欺负。

    可使坏的目光出自一对泛起血丝,周围眼眶浮肿的双眼。

    在自己酣睡之时他还在不停地操劳,陆菲嫣又怎能忍心拒绝?幽幽地叹了口

    气,陆菲嫣垂下双眸低声道:「你想要我怎么做嘛?」。

    语声柔腻低婉,些许无奈中分明是个春情四溢的少妇向情郎讨好的口气。

    她心中一跳,这才发觉心中纵有万般忌惮与不愿,情感上已离不开将她紧紧

    搂住的少年郎了。

    那心虽不甘,情却已愿的话不正是复杂心情之下最真实的选择么?「要亲亲

    ,把舌头伸出来」。

    吴征的低语恼人又羞人,说得全无转寰余地。

    反正我就是要,你不肯我就赖皮,赖到你无可奈何为止。

    若仅是个少年郎,现下早已急不可耐地在美妇身上发泄着过剩的精力,或许

    有一股新鲜感,但不需多时便会相看两厌。

    怎及得上这个少年身体里隐藏着足够成熟思想灵魂的怪胎?他懂得疼人,也

    懂得寻找和制造情趣。

    陆菲嫣和他相处彷佛在春日的细雨斜风中漫步,任由雨丝洒在身上润得衣衫

    与发丝微潮。

    虽让身体有些粘腻,却又格外的浪漫旖旎。

    自失身于吴征之后,陆菲嫣连日来越发难以抵挡这种宠在眉间甜在心头。

    曾以为心中已是万载寒冰一块,亘古不化,但他的出现就如夏日的烈阳,远

    在天边时便已温暖己身,如今近在眼前更是要将她化去一般。

    此刻吴征疲惫的双眸里正射出烈阳之光,霸道,炙热,将陆菲嫣的心房之茧

    抽去,剥开。

    陆菲嫣无处可逃,无从抵挡,哼唧了几声娇嗔后认命地闭上双目……世间有

    花名「龙吐珠」,未开时花瓣紧闭,盛开时冠口微启,花蕊吐于花瓣之外。

    陆菲嫣轻启檀口,伸出一截软嫩丁香时正如龙吐珠盛放一般。

    两片艳红的香唇与洁白的牙齿犹如红白相间的花瓣,软嫩的舌尖便如一点朱

    红的花蕊。

    那三寸丁香轻轻颤抖,一如风过龙吐珠时花蕊正迎风摇曳。

    还有紧闭着的不安双眸,无奈却又期盼的神情,口鼻中喷吐的幽幽女儿香,

    艳绝人寰。

    「时辰到了记得唤我起来,不许提早吵醒我」。

    一语刚毕,吴征已伸舌缠住了那只艳舌。

    两人嘴唇不碰双双吐舌纠缠,时而你绕着我打着圈儿,时而我托着你如捧珍

    宝,时而又勾在一起竞赛角力。

    世人长相绝难相同,身上的处处也各有特点。

    韩归雁的香舌圆圆巧巧,厚实得极是玲珑可爱,而陆菲嫣薄薄利利,顶端尖

    尖,犹如一片细长的兰叶般性感。

    两人唇枪舌剑地交战一番,吴征顺势凑近一吸将灵巧长舌纳入口中轻轻含吮。

    虽是细细薄薄,口感仍是极致美味,吸嘬起来像口中含了只去了壳的新鲜荔

    枝,爽滑细润。

    吴征轻吮慢吸,力道却越来越轻,陆菲嫣从甜得快要腻死人的柔情中醒觉,

    吴征竟已沉沉睡去。

    细微的鼾声一起一顿,微蹙的眉头写着满面疲惫。

    白日的练功,夜间的欢好,吴征无时无刻不陪伴在她身边。

    在她精疲力尽沉睡入梦之时,同样疲惫的他依旧不能歇息。

    书桉边每日堆积如山的废纸都是他刻印的心血,若不是里头蕴含的秘密太过

    惊人,陆菲嫣几欲将它们贴身珍藏。

    每日间在庭院里烧毁这些东西,火光的热度不知蒸干了多少挂在脸颊的泪珠。

    今夜仍是如此……陆菲嫣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发出声息,更不敢让泪水落下。

    强自收敛心神压下澎湃的思绪,再睁眼时吴征睡得已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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