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骏满意地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你要我来调教你,那我就不
客气了咯。」说完,他又掏出一颗迷情散,塞进了皇甫君仪的嘴巴里,很快,跟
她女儿一样,皇甫君仪胯下的桃源淫穴也不争气地瘙痒起来,汩汩的蜜液从美妇
人的淫穴中流出。
庞骏把皇甫君仪放平,他这次并没有去用舌头舔美妇人的蜜穴,而是从不知
道什么地方,拿出一支普通的毛笔,伸到她的淫穴处,轻轻地扫弄起来。
皇甫君仪被庞骏用毛笔弄得娇躯不停的扭动,周身不断的颤抖着,娇口中也
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嗯哼哎……我好痒……哎唷…………痒死了……不
要……受不了了……嗯哼……好痒……受不了了啊……不要再弄了……求求你…
…不要啊……啊……」。
但是庞骏并没有理会皇甫君仪的求饶,依然兴致勃勃地拿着毛笔在她的淫穴
口处撩骚,美妇人被撩骚得腰肢上挺,想摆脱这种淫弄,可全身酥软的她只维持
了一息,腰部就没有了力气,而庞骏却没有停止动作。
「啊……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
好痒……不……不要折……磨我……好……好难受……啊……不行了……我……
要丢了啊……啊!!!!」皇甫君仪敏感的身体越来越受不了毛笔的撩拨,呻吟
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最后尖叫了起来,从蜜道深处的花心猛射出一股熟妇蜜精玉
液,那股蜜液竟然「噗」的一声都喷到了庞骏的肚子上,与此同时,一股黄金的
尿液也从蜜肉上方的小孔激射而出,统统都打在了庞骏身上。
「嘿嘿嘿嘿,」看着被自己仅仅只玩弄了不到一盏茶时间就精尿齐喷的皇甫
君仪,庞骏「嘿嘿」地怪笑着说道,「凌夫人还真是厉害啊,两股温暖芳香的美
人热流都喷到我的身上,那是何等的荣幸啊,啧啧啧」。
「呼……呼……呼……」皇甫君仪喘着粗气,美目圆瞪,她从未见过庞骏这
种如此厚颜变态的人,但她又不敢嘲讽什么,生怕他迁怒于自己的女儿,再次去
折磨她。
这时,庞骏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竟然转身离开了地牢,然而皇甫君仪的迷
情散药力仍未消失,下体的瘙痒感又再次充斥着她的脑海,她想自己用手去解决
,然后自己的四肢却被锁住,动弹不得,只能够微微地夹紧自己的一双玉腿,聊
以解馋。
没过多久,地牢的大门又打开,庞骏再次回到了这里,然而这次,他带来的
东西,却让皇甫君仪惊恐万分,头皮发麻:庞骏牵进来一头灰白色的大狗(西伯
利亚雪橇犬,俗称哈士奇,二哈)。
庞骏把大狗拴在了另一边,让大狗的头部刚好够着皇甫君仪那淫湿的胯间,
接着,他拿起一碗白色的东西往皇甫君仪的胯间倒去,一边说道:「放心好了,
我现在倒在这里的,是一点羊奶,对你的身子没有害处」。
然而,当羊奶顺着皇甫君仪的小腹流到胯间时,那只被拴着的大狗猛地伸出
渗人的舌头,往皇甫君仪的淫穴处狂舔,对大狗的恐惧感与大狗那粗糙巨舍舔舐
带来的刺激让平日处变不惊的华山派掌门夫人脑海一片空白,忘了思想,只感到
一阵阵的酸麻感传遍全身,身体只是不停的颤栗。
一大碗的羊奶很快就倒完了,大狗还在疯狂地舔舐一盏茶时间后,皇甫君仪
目光迷离,玉腿蹬得笔直,五颗粉红可爱的小脚趾紧紧绷着,蜷缩着像是五片梅
花花瓣一样,浑身抽搐,颤抖不已,阴蒂由于外界的刺激已高高耸立,不可思议
地涨大变长,口中声嘶力竭地吼出呻吟,庞骏料定她马上迎来高潮,便拉住了仍
在不断舔舐的大狗。
大狗停止了舔舐,皇甫君仪被卡在半山不得发泄,心中犹如从云端掉落深谷
,又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骨髓一样,「不!!!怎……怎么停了……」皇
甫君仪难受极了,此时欲望已经充斥了她的脑海,她多么渴望有个东西,能狠狠
地插入她的蜜穴,去充实那空虚瘙痒的淫洞。
庞骏拿着另外一个碗坏笑着对皇甫君仪说道:「哎哟,不好意思啊凌夫人,
羊奶倒光了,没有羊奶了,只有这一碗东西了」。
「这,这是什么?」皇甫君仪不安地问道。
「这个?这个是我特意托人收集的,母狗的阴精」。
「什,什么?」。
「母狗的阴精,如果我把这碗母狗的阴精倒在了你这里,你猜,这头大公狗
,会如何呢?哈哈哈哈哈……」庞骏笑得非常高兴。
「不!!!不要,不要,不要倒,我不要,我不要!」皇甫君仪惊恐万分,
试想如果庞骏把那碗母狗的阴精倒在自己身上,再把那头大公狗解开,大公狗扑
到自己的身上,便不寒而栗,「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啊……」。
庞骏继续说道:「为什么不要啊?我不是说了,要把你调教成听话的骚母狗
吗?怎么了?身为一头母狗,与公狗行周公之礼,也是理所当然的啊,更何况,
公狗的那玩意有倒刺,插进去,很舒服很爽的啊,他会一直插到泄出阳精,才能
够拔出来,这不就解了你的燃眉之急吗?」。
「不……」此时皇甫君仪已经泣不成声,她已经接近崩溃的边沿,她哀求庞
骏道,「主人……贱奴的主人……请不要这样对贱奴……贱奴……贱奴愿意听话
……请主人……请主人不要这样对我……贱奴的大……大骚穴……好痒……主人
……请狠狠地……狠狠地干贱奴的……骚穴……不要……不要把……把狗牵过来
……主人……贱奴……求你了……呜呜呜……」。
庞骏看着了皇甫君仪一会,这一会,在美妇人看来,堪比一年之长,最后,
他终于开口道:「好,既然你都这样求我了,我也不为难你了,如你所愿。」说
完,挺起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美妇人的淫穴之中。
「噢……主人……好胀……太棒了……谢谢你……插死贱奴吧……」。
庞骏在这个地牢里呆了足足一个多时辰,他离开之后,地牢又重新恢复昏暗
,不过此时,皇甫君仪和凌晓芙不再被架在木架子上,而是手脚都戴着铁镣,能
在一个范围内活动,离她们的不远处,有两碗小米粥以及几个馒头,那头灰白大
狗,并没有被带走,而是被栓在地牢中的一个角落。
母女二人恢复过来一点之后,凌晓芙问道:「娘,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皇甫君仪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默然地摇摇头,母女相互抱着痛哭流涕……。
一一九、布局五岳。
夜色如水,华山派的「奕子剑」方南脸色阴沉地站在松州城外的十里亭处,
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方大侠果然是艺高人胆大,真的独自一人前来赴约,在下佩服。」突然,
一把声音从方南的身后响起。
「果然是你这个恶贼!」方南转过身,看着这个可恶的黑衣人,是他,用一
个简单的诱饵,把武林各大门派的人士一网成擒,是他,把自己的掌门夫人师妹
以及师侄女掳走至今下落不明,也是他,在傍晚的时候用一封书信一支金钗把自
己约到这里来,「我们的掌门夫人还有她的女儿,你把她们藏在哪里了?乖乖交
出来!不然我华山派与你不死不休」。
「方大侠请放心,凌夫人与晓芙姑娘很好,她们很快乐,暂时不想回华山派。」一身黑衣的庞骏说道。
听到庞骏这话,方南突然又想起昨天下午从那个山洞中传出来那放浪的娇吟
声,不由得怒火丛生,他拔出长剑指着庞骏说道:「狗贼,你辱我华山一门,老
子今天就杀了你!」说完便挺剑刺向庞骏。
庞骏不言不语,就在方南的剑尖快要刺到他时,他如鬼魅一般侧身闪过了剑
刺,同时伸出手指往剑身上一弹,「叮」的一声,方南忽然感觉一股恐怖的力量
从剑身传到他的手掌,疼得他「啊」地叫了一声,差点把剑都丢下,但再战下去
,恐怕是不能了。
按照方南的武功,庞骏要胜过他,起码需要交手五十招以上,可是之前的事
情,让他有了一种庞骏只是一个依靠药物偷袭的无耻鼠辈,轻敌之下,才在庞骏
的手上栽了跟斗,现在才发现,眼前的这个黑衣人,武功犹在他之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老子再次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方南
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方大侠别急,在下只是想跟方大侠谈一笔生意」。
方南皱着眉头说道:「和你这种无耻小人,有什么好谈的」。
「不不不,方大侠,我先说我的条件,你肯定会心动的」。
「哼,你还有什么交易可言,难道还能让我当华山派掌……门……不……成
……」方南说到一半,惊骇地看着庞骏,语速也放慢了。
「方大侠果然聪明,方大侠你想想,如果按照方大侠你对你师兄凌肃凌掌门
的了解,当他知道他的妻女受辱并失踪,他会怎么样?他会不会对你心有芥蒂,
你没有好好保护他的妻女?他是一个枭雄吗?他会暂时丢下师门事务前来寻找妻
女吗?」庞骏向方南问道。
方南的心中仿佛生出了一只魔鬼,引导着他如实地回答着庞骏的问话:「应
,应该,会吧……」。
「那在下再问方大侠,与你们的同一辈以及下一辈弟子里面,有谁的武功会
比方大侠要出色?」。
方南此时说出来的话,都在颤抖:「没,没有吧……」。
「很好,那如果,如果方大侠你的掌门师兄前来松州寻找妻女,万一遇上什
么不测的话,那你们华山派,最有可能,会选谁当新一任的掌门呢?」庞骏图穷
匕见,引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完成最后一击。
「我……」方南此时说出来的话,已经微不可察了。
「那……」。
「你这个……你这个……」方南指着庞骏,甩了甩头,清醒了一下自己的脑
袋,「你,你这样做,到底,到底为的是什么?!为了皇甫君仪母女吗?」。
庞骏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说道:「啧啧,这个不可说哦,知道得太多,可能
会惹来杀身之祸的哦,你确定想要知道吗?至于凌夫人母女,说实话,只不过是
兴之所至,见猎心起顺手牵羊的添头罢了,玩腻了,我自然会放了她们,怎么样?方大侠,成交吗?」。
方南此刻天人交战,豆大的汗珠从他的头上冒出,一直流到脸颊,十息之后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好,我,我答应你,不过,你,你要保证,不能,
不能让皇甫君仪母女,回到华山」。
「为何呢?」庞骏好奇地问道,接着他又好像自问自答一样,「哦,你是害
怕看见她们母女二人,心虚你与我的约定?内疚?害怕?」。
庞骏这番话让方南脸色变得铁青,显然是被他说中了心中所想,庞骏笑着说
道:「你放心好了,皇甫君仪母女,若有一天真能回到华山,她们那玉体,定然
已经被我玩得熟透了,两个骚婊子,有什么好害怕的?你还没有办法逼迫这两个
已经坏了声名的女人吗?」。
接着,他抬起一只手,方南走过去,与他三击掌作为承诺,然而,当方南收
回自己的手时,却发现自己的右手的血管突然凸起,伴随着一阵疼痛,他指着庞
骏道:「你……使诈」。
庞骏笑道:「方大侠放心,只是一个小小的限制,以免方大侠变卦,在下只
好使了一点小花招,不碍事,这次发作之后,一年之内不会发作,反正只要一年
之内,在下拿到了凌肃的人头,解药不日就会奉上」。
方南见事已至此,也只好认命了,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个黑衣人,现在真要
杀他,简直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绕那么大的弯,而他也只好寄往于庞骏能信守
诺言,在完成交易后把解药给他,他看着庞骏的眼神,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也
许这种感觉,会伴随着他的一生。
「好啦,今日我们就聊到这里吧,出来这么久了,想必凌夫人还有晓芙姑娘
已经开始想念我了,方大侠,后会有期。」庞骏向方南拱了拱手,离开了十里亭。
方南看着庞骏远去的背影,默不作声,久久伫立……。
「嗯啊……咿呀……嘶……呼……哦哦……啊……」一阵阵呻吟交织,最终
化为沉寂,衡山派「衡山四英」所在的院落的某个房间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
靡的气息,三条白色的肉虫交缠在一起不停地喘着粗气。
「啪啪啪啪」黑暗中,一人拍着手掌,走了出来,笑着说道:「真是精彩的
表演,衡山双英,果然不同凡响。」在他的身边,还有两人,趴在地上,他们的
背上,都插着一把短剑。
「你……你到底是谁!」衡山派的余蒙看了看「衡山四英」中,聂伟以及范
园的尸体,再看看昏迷过去的陈璇以及谢文晓满身的白灼,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黑
衣人,他认出来,这就是当日向他们下药使他们落在东瀛人手中的那个黑衣人。
「怎么了,余大侠?你不是早就对这」衡山四英「中的陈女侠还有谢女侠垂
涎三尺了吗?今日在下只不过略施小计,帮了你余大侠一把,得偿所愿吗?余大
侠还不乐意?」庞骏轻笑道。
余蒙又再次看了看还在昏睡之中的陈璇,谢文晓二女,咽了一下唾沫:「这
,这都是你,你的阴谋诡计,若,若不是你的……你的药物……我,我怎么会…
…还有,你,你杀了我的两个师侄……」。
庞骏此时又问道:「陈,谢两位女侠,早就对他们二人芳心暗许,万一被他
们二人喝了头汤,余大侠可就品尝不到两位美人新鲜可口的处女嫩穴了,现在我
这么做,无非就是断了她们二女的念想,她们想各自再找一个新的心仪的伴侣恐
怕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余大侠不是可以大享齐人之福?」。
「可那又如何?一旦她们二人都打算宁折不屈,跟我鱼死网破,到时候我岂
不是就鸡飞蛋打?」。
「原来余大侠害怕这个啊,小事情,」庞骏掏出一瓶药丸,对余蒙说道,「
这是一瓶在下特制的毒药,这世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人会有这种毒药,这种药
物,每六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等到毒发之时,余大侠再
给她们服用一颗,即可缓解痛楚,这样的话,余大侠可否还满意?」。
余蒙一手夺过药瓶,向庞骏问道:「如果药用完了,那该如何?还有,你到
底有什么阴谋?」。
庞骏看了一下陈,谢二女,轻笑一声,走了过去,摸了摸陈璇的翘臀,突然
出手,一记手刀打在了她的脖子上,陈璇「啊」地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余蒙见此脸色一变,但见庞骏这一手细致的洞察力,能够发现装晕的陈璇,
足见其厉害。
庞骏扭过头对他说道:「余大侠,在下这也只是成人之美,结个善缘,至于
以后,有什么请求,还望余大侠能够帮衬一二,在下就心满意足了,至于那些药
物,快用完的时候,你在衡山脚下的那颗有名的大杉树上,挂一面红色的旗子,
解药自当奉上,当此药物服用十次之后,毒性自会解除,只不过,如果在三个月
以内连续服用两次,就会马上毒发身亡,余大侠千万不要忘记哦,以免佳人香消
玉殒。」
他顿了一下又说:「今天就到这吧,以后,请余大侠多多担待,哦,对了,
余大侠这么好说话,为在下省了不少的唇舌,这颗丹药,就送给余大侠吧,这可
不是什么毒药,他能让余大侠如狼似虎一个时辰哦,相信两位女侠,在余大侠的
雄风之下,说不定会身心拜服,哈哈哈哈,后会有期。」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几个起落,离开了宅子。
余蒙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咬咬牙,扭过头,看了看全身赤裸的陈璇与谢文晓
,吞了吞唾沫,又向她们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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