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先生?”华蓉喘息着道:“就那个一脸高尚圣洁的书生”说话间她一个翻身,将三少压倒身下,坐在三少腰上扭动起来。
“应该是他。”三少扶着华蓉的小蛮腰,道:“能说动悯柔那样的女孩儿做这种卑污蔑之事的,只有用最大义凛然的理由。为天下百姓当然是最大义凛然的理由了,而看那伍先生一脸神圣的样子,也只有他最适合说出这理由来。我看那项启是个直爽汉子,不会做这等事。你有没有注意到,项启今晚在宴席间本来相当自然,可是当悯柔出场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看上去非常窘迫。而且今天谈判桌上,本来很多细节问题,项启可以据理力争的,但是他都放弃了。依他的性格看来,应该是对用这等手段对付我心存愧疚,想给我秦家一些补偿。”
华蓉问道:“那项启杀你能有何好处?”
三少奇怪地望着她,华蓉撇了撇嘴,道:“我**了。”
三少险些笑出声来,道:“不管,我还没有得很呢!再来!”说着三少在qinping手打下自行动了起来,华蓉给三少弄了几下,马上又娇喘连连,性致再起。
“是不是,项启想杀了你之后……嫁祸给公子羽,让你秦家与公子羽相争,他好坐收渔人之利?但是现在项启经跟我们结盟了,到时就算出兵攻打公子羽,也是两家齐上,他这么做岂不是多此一举?”
三少道:“此举并非多余。你想想,要是我老爹知道我给公子羽的人害死了,他会怎样想?他肯定会对公子羽用兵,跟公子羽拼个死活。到时候,项启自可找理由不出兵,或是只派出少许兵力。象征性地攻打一下。而他的主力则坐山观虎斗,等我们与公子羽拼个两几俱伤之时。再一举铲除这两在势力,独霸天下。就说你吧。你要是知道我给公子羽干掉了,难道你不会冲到公子羽家里去找他拼命?”
“少臭美了!你要是被人杀了呀,我自然是另找一棵大树乘凉了。比如说公子羽……”华蓉轻笑一声,继续道:“项启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阿仁,这件事你打算怎样处理?”
三少嘿嘿一笑,道:“当然是诈作不知了。怎么说我们现在也跟项启结成了同盟,只要我不死,到时候攻打公子羽还怕他项启不出兵?”
华蓉又问:“那么悯柔呢?”
三少笑道:“你刚才不是说肉包子打狗吗?我当然要把她带走了。项启他们总不能明着把悯柔要回去吧?嘿嘿,他们只能吃这哑巴亏。哦也……我好像也快了……”
三少终于一泄如注,完事之后。华蓉躺在三少宽厚的胸膛上,用纤纤玉指在他胸膛上划着圈圈,三少则摸着她那如丝秀,问道:“蓉儿,我们在一起也有很长时间了吧?”
华蓉点了点头,道:“已经一年了。”
三少道:“这一年中。虽然我昏睡了近年,又跟清儿双修了四个月,可是我们在一起亲热也有许多次了,为什么你的肚子总是大不起来呢?”
华蓉笑道:“你不是已经有个宝宝了吗?怎么还想要呀?”
三少道:“谁不想子孙满堂?唉。有时候我觉得很奇怪呢,我有过这么多女人,平常也没少灌溉她们,可是为何除了梅姐之外,没有一个人怀有身孕呢?”
华蓉道:“阿仁,我是故意让自己不受孕的。魔门迷心宗有许多秘法,可让女子与男人交欢后不受孕。现在天下未定,我又要助你,不想因此事误了大事。如果你想我给你生孩子,我以后不用那些方法就是。至于其他的姐妹,我就不清楚了。阿仁,会不会是你自己有问题?”
三少道:“可是梅姐她给我生了个孩子啊!”
华蓉想了想,道:“阿仁,那便是你自己的问题了。梅姐能给你生个宝宝,只能说你运气好。”
三少心中顿时一片黯然,心道这么说少爷我就是精子存活率太低,梅姐能给我生孩子恰巧碰上有一颗蝌蚪充满活力了……
华蓉见三少一脸黯然,安慰道:“阿仁,你也不必灰心。魔门有许多古方,是专治男人病的,等闲下来,我给你配几副方子。”
三少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好了,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便向项启辞行,去东海见公子羽。大日国的事情,是该早些了断了……呵,我倒很想看看,明天项启见到我还活着时,会是一种什么样地表情。”
项启的表情相当勉强。
他笑得很勉强,说话时语气也很勉强,但是三少听得出来,项启地神情声音之中,有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而伍先生则不同了,当他看到悯柔温驯地站在三少身后时,他虽然依然镇定自若,可是眼中却流露出一种难言地悲哀。
悯柔没有看自己的父亲,她只在注意三少,她很难想象,昨晚那个诗人一般敏感的太子,现在却又变成了一个圆滑地政客,像什么事情都没生一般,跟项启不断地打着哈哈。说着虽动听却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外交辞令。
悯柔昨晚睡得很好,罕见地没有做梦。自从她跟着父亲出山助项王以后,她夜里经常噩梦连连。不是梦到父亲战败被杀,就是梦到自己被土匪一样的乱兵压在了身下。
可是昨晚,她却睡得很安稳,很香甜。在被三少看穿了心事,猜透了她的来意之后,她反而如释重负。
当今天早上,三少让她自己决定去留的时候,她决定跟着三少。
她想了解三少,想知道这个诗人一样的政客会有怎样的内心,或者,找机会杀了他。或者,找机会爱上他。
她可能是世上最柔弱的女子了。她有一颗貌似坚韧实则敏感且脆弱无比地心,若想坚韧起来。必须有一个坚强的依靠。
她不能留下来。不能回到父亲身边,那样地话,三少就会知道她是受谁指使地,她地父亲,就可能遇到生命危险。
所以,她要跟在三少身边。
在三少向项启辞之后,项启以相当隆重的外交礼节,亲自送三少出了晋省省城。临别时还拉着三少的手。依依不舍地说:“太子,有空常来玩啊!”
三少呵呵笑着,说:“嗯,项王如此盛情,我以后会经常来玩地。不过嘛,以后来的时候。手打只怕项王找不到像悯柔姑娘这般可人的女孩儿来招待我了,哈哈哈……”
项启跟着干笑起来,伍先生却笑得相当自然。
当三少等人坐着项启送的豪华马车远去之后,项启忽对伍先生道:“伍先生。令嫒她……”
伍先生笑容褪去,无力地摇了摇头,道:“柔儿的行动失败了。唉,为了掩护我们,她不敢离开秦仁,只能跟她同去。”
项启道:“伍先生,本王可派一支军队,扮作山贼,将令嫒抢回来!
伍先生摇头道:“秦仁的武功太可怕了,若是派去的兵力少了,只会白白送死。但如果派的人太多,纵能抢回柔儿,也不见得能困住秦仁。若让秦仁走脱,便是我军之大祸。唉,柔儿命该如此,只望秦仁他能善待柔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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