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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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第三、四节(2/2)
    三少奇道:“咦,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怎地现在就要动手赶人了?你闪腰又不关我的事,又不是本少爷把你弄闪腰了的,为何要赶我?两位老人家,你们讲点道理好不好?不要伤了和气嘛!喂喂,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们家小姐的好朋友,给点面子好吗?”

    不理会三少的叫唤,靳归闲和连辛玉一人夹着三少一只胳膊,架着他就往外走。

    三少不愿对宋无及其友人用强,只得任着二人架他出去。就在三少将被架出大门之时,忽听一个绵软动听的声音说道:“两位叔叔且慢动手!”

    三少听到这声音,顿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清儿,你总算是及时出现了!”说话间,循着宋清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身素雅的宋清未着粉黛,婷婷玉立于前院旁一处回廊处,手扶着廊柱,秋水般的双眸凝神看着自己。

    靳归闲与连辛玉对视一眼,又向宋无望去。宋无见女儿都给惊动了,情知今日真个无法赶走三少了,不由长叹一气,道:“算了,老靳、老连,你们放他下来。唉,秦公子,舍下午饭已准备好,你就留下用餐吧!”

    完,宋无便在祁云山等人的扶持下,往药房走去。靳归闲与连辛玉无可奈何地放下三少,向着宋无等人追了过去。

    宋清这时才现宋无行走有异,忙向宋无快步行去,道:“爹爹,您这是怎么了?怎地,怎地走路都需几位叔叔扶着?”

    宋无摇了摇手,道:“小意思,闪了下腰而已。不必管爹爹了,你还是去招呼那秦三吧!”

    宋清走到宋无身旁,抓着宋无的袖子埋怨道:“爹爹,您怎地这般不爱惜自己?闪了腰虽不严重,但怕是半个月内也无法行动自如了,这又是何苦?”

    宋无呵呵一笑,道:“哪用半个月之久?你爹爹身强体壮,功力深厚,至多三天就会完好如初。”说着,淡淡地瞄了三少一眼,道:“清儿,有些事,你可要自己把握住了。爹爹自小宠着你,什么事情都依着你,是相信你的眼光和能力,希望你这次,不要看走眼。”

    宋清脸上一红,娇嗔道:“爹爹,您这是在说些什么呀?女儿又不是……又不是……那个,女儿跟秦公子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宋无摇头苦笑道:“普通朋友会千里迢迢从南方赶到京城,专诚前来寻你?清儿,莫把你老爹当老糊涂啊!”

    宋清不依不挠,扯着宋无的袖子一气猛摇,宋无大叫道:“别摇了,再摇你爹这把老骨头就要散架了!老祁,咱们快闪!”

    祁云山等人忍着笑,加快脚步架着宋无一溜烟跑开了。

    宋清看着父亲等人落荒而逃似的背影,不由掩嘴一笑,旋即望向三少,略显苍白的俏脸上不由飞上两片红霞。

    她向着三少盈盈走去,明眸深深凝视着三少,心中不由已渐渐翻起波澜。

    来到京城这么久,却仍不见三少来寻她,她本已对三少的承诺渐渐失望,现在三少却再度出现在她面前,果真专程寻来了京城,不由令她惊喜交集。

    而现在的三少,外貌也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前次相见时,他如同野人一般,不修边幅,身有异味。可是今日,他穿着斯文整齐,长梳得一丝不乱,斑白的两鬓为他平添了几分沧桑成熟的感觉。

    相貌自不必说,“帅惊天下”这四个字可不是胡乱盖的。而他的眼神,直如春日里的阳光般温暖,嘴角挂着的那抹懒洋洋的笑意,让人一见之下便全身舒坦。

    若真论起感情,宋清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自是谈不上有多深,如她所说一样,两人之间只能算是普通朋友。

    宋清虽然身在大秦帝国,可是她的思想却是地球上二十一世纪的想法,自然知道在她的时代,世界过于现实,感情太不牢靠,一见钟情只是小说家言。

    她之所以会思念三少,全因三少与她一样,有着相同的遭遇,相同的人生。在这世上,若论起知己,恐怕世间只有三少一人能当她知己。

    三少看着宋清,微笑道:“我来了。”

    宋清点了点头,浅笑嫣然:“我知道,听到你的声音之后,我就知道你来了。虽然你的样子比起我们初见时完全不同,但还是认出了你。”

    三少一脸落寞,仰望苍穹,道:“想不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声音!唉,我就知道,凡与我交往过的女子,无不对我刻骨铭心。所谓一遇秦仁误终生,就是这个道理了!”

    宋清轻哼一声,笑道:“好不要脸,你以为你是杨过?你的声音这么难听,化成灰我都记得!”

    三少骇然道:“不会吧?我号称三重刘德华,男人中的极品,我的声音会难听?”

    宋清顿时笑得花枝乱颤,“你……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说起话来口无遮拦,当真是毫不知羞!”

    三少大义凛然:“我一向实话实说,有一说一,撒谎,不是我的强项。”

    “好啦,不要再乱盖了!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去吃饭吧!”宋清说着,一把抓住了三少的手,拉着他就往饭厅方向行去。

    三少的大手被宋清温暖细腻的小手握着,一时间只觉心猿意马,浮想联翩,口中却正气凛然地说道:“清儿,男女有别,你别这样好不好?当心给别人看到……”

    宋清行走间看了三少一眼,见他神色有异,便知他在想些什么,当下笑道:“你呀,真是口不对心。男女有别这个说法,应该不会从你嘴里说出来吧?我可是把你当现代人看的,不要告诉我,你到了这大秦帝国,还当真守了大秦帝国的礼法!”

    三少摸了摸脑袋,嘿嘿笑道:“说的也是,现代人牵手很平常的。我呢,当然不会是个拘泥礼法的老古董了……”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直到快进饭厅时,宋清才松开了三少的手。

    二人进了饭厅,却见宋无及岭南五友、宋无正妻宋张氏已在厅内饭桌上坐成一圈,候着两人了。

    大秦帝国男尊女卑,男女不能共坐吃饭,女子只允许在旁另开一桌。但是龙吟公宋无却对这些礼法有点不屑,平时妻子女儿都是可以上桌的。

    三少见宋无等人正襟危坐,不由惊奇地道:“咦,龙吟公,你不是去擦跌打药酒了吗?怎地这么快就搽好了?”

    宋无顿时满脸的不爽,对着三少怒目圆瞪。

    宋清忙拉了一下三少的袖子,三少顿时醒悟过来,整了整衣服,双手抱拳一揖到地,恭恭敬敬地说道:“在下秦三,拜见龙吟公,拜见伯母,拜见各位前辈!”

    三少这礼补得周到,龙吟公碍于女儿夫人的面子,也不好再对三少横眉竖眼,勉强摆出慈眉善目的样子,强笑道:“秦公子多礼了,快与清儿入座,就等着你们俩了。”

    两人走到桌前,宋清坐到了母亲旁边,三少则坐到了龙吟公与祁云山中间。

    刚一入座,宋无与祁云山便假笑着看着三少,三少被两个老人看得全身都不自在,笑着小声说道:“龙吟公,能不能让我坐到清儿旁边?”

    宋无笑吟吟地小声道:“想趁机占我女儿便宜?你想得倒美!”

    三少小声嘀咕道:“你把本少爷看成什么人了?我岂会是那等无赖小人?我心一片赤诚,可昭日月。我坦坦荡荡……”

    三少的自我吹嘘还没结束,宋无已经举起了酒杯,大声道:“今日秦公子不远千里来京城拜访老夫,老夫甚为感激。虽然秦公子此行是为上次敲诈老夫一万两银子负荆请罪,但老夫念在秦公子迷途知返,认错态度诚恳,倒不失为一位有担当的男儿汉,因此过往的事情一笔勾销。秦公子,老夫先敬一杯。”

    三少还在啄磨龙吟公说话的语气和措辞好像不怎么对劲,宋无已经将酒一饮而尽。无奈之下,三少也只好干了一杯,然后又回敬了一杯。

    接着岭南五友逐一敬酒,三少酒到杯干,忙得不可开交。

    酒过三巡,三少空着肚子饮下已有不下两斤酒,见众人都放下了杯子,刚准备提起筷子夹两筷菜填下肚子,宋无又举杯来敬,口称:“为我大秦帝国又多一迷途知返的有为青年干一杯!”

    三少不得不马上放下筷子,连说过奖多谢,与龙吟公再碰一杯。

    刚刚喝完,岭南五友又逐一杀来,敬酒辞千奇百怪:“为我大秦帝国国运昌盛干杯!”

    “为今天天气不错干一杯!”

    “为隔壁王大人家的门房喜得贵子干一杯!”

    “为这碟粉蒸肉做得肥美可口干一杯!”

    “为……”

    可怜三少粒米未沾,一片青菜都未入口,酒却喝了一杯又一杯。而宋无及岭南五友却是一人敬酒之时,另五人则拼命吃菜扒饭,给肚子打底。一来而去,三少也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只勉强记得,那三十年陈的老酒都已开了十二坛,其中有一半是进了自己肚子。

    宋张氏一脸惊疑地看着宋无及三少等人,对宋清小声道:“清儿,你爹,什么时候跟这位秦三公子如此熟络了?上次大将军王贲故意跑到我们家蹭饭,你爹连个好脸色都没给他,只敬了一杯就再也不举杯了,今日却是为何?”

    宋清抿嘴笑道:“可能……秦公子与父亲甚为投缘吧!”

    宋张氏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样也好,有几个忘年交,倒可以让你爹老得更慢一点。”

    宋清听宋张氏一本正经的语气,不由只想捧腹大笑。她是何等玲珑之人?早就看出老爹与五位叔叔是商量好了,故意来灌三少的。但是她也不急,那陈年老酒虽然酒性奇烈,可是若论酒精度,充其量也就十几度左右。她就不信,身为一个地球上二十一世纪转生的人,一点十几度的黄酒就能将其灌醉。

    可是宋清显然忘了,三少虽然是带着记忆转生,却不是带着身体转生。他现在这副身体虽然强壮无比,但是对酒精,也并不是完全免疫的。至于以内力解酒,若是一边喝酒再以内力解掉,那喝酒又有什么意思?

    三少并不是没有看出宋无等人的启图,但是他也是受了前世思想的影响,心想十几度的酒能把少爷我灌趴下?少爷我当年做学生的时候,可是连六十度的二锅头都能整一斤半的!

    过份自信之下,三少心里反而存了把几个老头子灌醉的心思。再过几轮,三少只觉自己状态大勇,捋起袖子站了起来,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是男人的用坛子喝!”说着也不顾别人的反应,自己抱起一坛酒张口就灌,宋无等人则张大嘴看傻瓜一般看着他。

    三少一气灌完整坛酒,仰天长笑三声:“我是天下无敌的!”然后卟嗵一声,干净俐落地倒了下去。

    宋无顿时仰天大笑起来:“饶你奸似鬼,也要喝老夫的洗脚水!来人哪,拖出去挖个坑埋了!”

    宋清顿时惊道:“万万不可!爹爹,怎能如此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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