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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第三章 觉醒(08)
    第三章 觉醒(八)

    --被囚禁的王荔梅-- 六月三日 星期五

    午休时,冯可依终于可以出去买内裤了。

    李秋弘所说的要的很急的材料,冯可依认为并不是那么紧急,可一上午李秋

    弘不停地催,过一会儿就过来看看材料做没做完,搞得冯可依只能闷头工作,一

    点出去的时间也没有。

    在锁好门的洗手间里,冯可依拿出纸巾擦干净被爱液濡湿的阴户,然后把新

    买的内裤套在臀部上。

    只是没有穿内裤,阴户就不住分泌出爱液,搞得下身一直是湿漉漉的,这让

    冯可依很惊讶,同时也很讨厌最近变得异常敏感的自己。

    明知道没有人知晓也不会有人发现自己没有穿内裤,可是一想起自己的裙下

    赤裸着湿津津的下身,伏在在办公桌上修订方桉的冯可依便感到非常羞耻,心中

    弥漫着罪恶感,似乎自己做了多么令人不齿的事情。

    穿着干燥的内裤坐在办公室里的冯可依瞧着桌子上的电脑怔怔发呆,今天早

    上,在地铁五号线拥挤的电车里,她感到猥亵自己的,除了张翔一,还有另外一

    个人。

    是翔一的朋友吗?或者,是有人看到了,便把手伸向了自己≈hellip;≈hellip;冯可依猜测

    着,可是不管是那种可能,都太恶劣了,她深知,在电车里做这种事情,太危险

    了,不能再贪图那种无比刺激的快感了。

    明天还是再提前点出发吧!可是,不见到翔一,他给我的杠铃形饰坠银环怎

    么取下来啊!真讨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该怎么办啊≈hellip;≈hellip;冯可依又陷入了

    进退两难的苦恼中。

    ≈tis;≈tis;「可依追求者联盟会期盼已久的聚会终于开始了,大家举起酒杯,一,二,

    三,干杯≈hellip;≈hellip;」

    五支装满了红酒的高脚酒杯重重地碰在了一起。

    早就报名参加的刘裕美和王荔梅因故缺席,使得参加聚会的女性只有孤零零

    的冯可依一个人。

    傍晚,远在安哥拉的王荔梅发信息过来,脑血栓复发入院的父亲已经过了危

    险期,现在正在进行康复治疗,还需要陪护一周,最快也要下周末才能回来。

    而刘裕美则因要务被总经理石成紧急派到了兴海,短期内也回不来。

    于是参加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除了冯可依外,只有营业统帅部部长余沢成,

    络营销部部长张勇,总秘书室秘书长张真和情报体系再构筑特别行动小组组长

    李秋弘四个男人。

    参加聚会的只有四男一女,而且唯一的女性还是他们都很欣赏、都很憧憬的

    冯可依,于是,酒桌上谈论的话题围绕着冯可依,热烈地展开了。

    「你们不觉得可依最近越来越香艳四射了吗?」

    「好像胸部变大了。」

    「难道是西京的寇盾先生来汉洲了,让可依得到爱的滋润了。」

    「天天与可依在一个办公室,荷尔蒙倍增啊。」

    渐渐的,话题开始移向冯可依的身体和性生活,介于玩笑和性骚扰之间的谈

    论不断从四个男人的嘴里冒出来。

    冯可依感到很意外,其他人酒后乱性谈论这些也就罢了,可一贯绅士的李秋

    弘竟然大反常态,不仅没有像一贯那样护着自己,反而更加不堪地说着那些令自

    己脸红心跳的话题。

    还有张真,李秋弘说完一句,他就接一句,大有趁火打劫的架势。

    冯可依只能压制住心底的不快,尴尬地苦笑着,所幸络营销部部长张勇还

    没有那么放形浪骸,时不时地回护下自己,这让冯可依稍微得到些安慰,感到自

    己还能熬下去,不至于以后不好相见地拂袖离开。

    只是,李秋弘偶尔投过来的目光冰冷而无情,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

    事似的,冯可依感到很奇怪,心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从今天早上起他就不大正

    常,李秋弘他怎么了≈hellip;≈hellip;同一时间,在月光俱乐部座无虚席的舞台上,赤身裸体

    的王荔梅被暗红色的麻绳绑着手脚半吊在空中,反弓成半圆的上半身和龟甲形的

    绳缚让她丰满的乳房夸张地耸立在胸前,嫣红的乳头上挂了两个银光闪闪的铃铛

    。

    在她身后,一个又丑又胖的男人拿着硕大的红蜡,正把滚烫的蜡油往她背臀

    上淋,对她做着严苛的s调教。

    「啊啊≈hellip;≈hellip;求求你停下来吧!啊啊≈hellip;≈hellip;啊啊≈hellip;≈hellip;饶了我吧≈hellip;≈hellip;」

    昨天下班前,总秘书室秘书长张真给王荔梅打电话,要和她谈谈情报体系构

    筑的进展情况。

    在张真办公室,针对方桉的实施要点讨论了好久,不知不觉过了下班的时间

    ,可方桉还是没有敲定下来,于是,张真邀请王荔梅吃个便饭,一边吃,一边谈

    。

    张真把王荔梅带到月光俱乐部。

    俱乐部的门刚关上,张真便一把抓住王荔梅的手腕,把她拖到走廊尽头的舞

    台上。

    被张真的狰狞吓得浑身发抖的王荔梅站在舞台中央,不知所措,忽然,舞台

    四周的镁光灯打开了,亮得刺眼的光束照在她的脸上、身上。

    就在王荔梅眯着眼,躲避光束的时候,从舞台的角落里跳出三个只穿着黑色

    三角内裤、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发出阵阵淫笑向她逼近。

    在舞台下兴奋的宾客们前,三个强壮的男人饿狼扑食般地把王荔梅推倒在地

    上,几把撕碎她的衣服,把发出尖叫、不住哭泣的王荔梅剥了个精光。

    然后,一个男人坐在王荔梅头前,拽过她的双手,紧紧地摁在地板上,另外

    两个男人坐在她身体两侧,一人扳起她的一只腿,将她赤裸的阴户最大限度地露

    出来,把她摆成像青蛙那样的形。

    还是处女的王荔梅拼命地挣扎着,可柔弱的她如何抵得过三个膀大腰圆的大

    汉,很快耗尽了力气,一动不能动了,以无比下流的姿势露出不能示人的乳房和

    阴户,供徐徐上台的宾客们欣赏亵玩。

    一只只大手粗鲁地揉着她的乳房,掐着她的乳头,一根根手指捅进她从未被

    侵入的阴户,敏感而娇嫩的阴蒂也被宾客们轮换着揪起来,粗暴地捻着,搓着,

    更有一张张恶心的大嘴贴在她的阴户上,用力地舔着、吸着,甚至连排便的肛门

    也没被放过,无数条舌头,无数根手指不嫌脏地插进来,给没有一点性经验的王

    荔梅施加着超过极限的凌辱。

    嗓子叫哑了,泪也流干了,彷佛掉进地狱里的王荔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凌辱她的野兽们连眼睛也不让她闭上,强迫她睁开眼睛,看一个白发

    苍苍的老年宾客跪在她的两腿间,把一根丑陋的肉棒顶在她的阴户上。

    随着一道剧痛在下身腾起,王荔梅声嘶力竭地喊叫着,为处女之身毁在这个

    足以做她爷爷的老年宾客手里流下了悲戚的泪水。

    泪还没干,一个壮硕的中年人握着腥臭的肉棒,重重地拍打着她的脸,让她

    张开嘴,给他口交。

    王荔梅紧紧闭着嘴,不想做这么下流的事,可是几记耳光过后,她被打怕了

    ,只好张开嘴,屈辱地含住巨大的肉棒,任他把自己的嘴巴当成性器来肆意玩弄

    。

    两个男人先后在她的阴户和嘴里射精了,可是噩梦没有结束,仅仅是开始。

    眼前刺激的强奸令旁观的宾客们疯狂了,兽欲狂澜的宾客们狂笑着,叫骂着

    ,一个接一个、争先恐后地把肉棒插进王荔梅的阴户里、嘴巴里,像是要耗尽所

    有精力似的在王荔梅身上暴虐地抽插着,冲刺着,在她身上留下了厚厚一层白浊

    的精液。

    宾客们尽兴之后散去了,彷佛失去了灵魂的王荔梅被带到俱乐部里面上着重

    锁的密室里。

    一昼夜,在只有一张圆床的密室里,三个男人不间断地侵犯着王荔梅,不给

    她一点休息的时间,时而三个人一起,时而一个一个来,给她施加持续不断的刺

    激。

    清晨时分,王荔梅终于品尝到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在男人们极尽嘲讽的

    语言下,羞耻地抖动着身子,泄出她初次的爱液。

    筋疲力尽的王荔梅被允许小睡一会儿,两小时后,她被叫起来,吃了点东西

    补充下体能。

    然后,一个叫朱天星的男人把她带到一个破旧的浴池,拿起高压水枪和给马

    冲刷身体的猪毛刷子,羞辱人似的在她身上乱冲乱刷着,把她身上干涸的精斑洗

    掉。

    当然,朱天星没有白给她服务,为了让王荔梅知道给她洗澡的代价,朱天星

    逼迫王荔梅跪下来给他口交。

    在她嘴里射出浓浓的一嘴精液后,朱天星勒令她咽下去,并且让她把嘴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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