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湾那些事儿】(16)。
作者:dangniany。
2018年/8月/17日。
字数:11943。
16。
初夏五月,宋家湾人蓄饮水工程如火如荼进行着。
宋满堂与范小丽的奸情也如火如荼,如胶如漆。
宋满堂决定的事儿从不拖延,范小丽在村委会的办公室,他吩咐人迅速收拾
出来,另外还收拾了一间屋子做宿舍,给这少女支了床铺。
因为有宋满堂撑腰,范小丽在村委会的会计工作做得颇为顺利,她是初中毕
业,心细聪慧,村子里统计出纳这些事儿原本不难,经她手处理的事儿都显得井
井有条,让人毫无挑剔。
村委会老会计宋满仓是宋满堂本家堂兄,这个年过五十的男人也是宋满堂铁
杆儿帮手,虽说也帮着宋满堂做过许多不为人知的事儿,但平日里为人较为温和,
算是半个老好人。
宋满仓这差事也是宋满堂给他的,他自然知趣,日常工作中极力帮衬这少女,
没有丝毫拆台算计,宋满堂特意交代他多照看这女娃儿,况且女娃儿她娘和宋满
堂的事儿几乎家喻户晓,宋满仓自然知道其中利害。
工作做得顺心,再加上恋奸情热,这少女从里到外洋溢着性感和娇艳,从酒
坊镇刚回家时那些天的苍白憔悴一扫而空,她的身子又日渐丰腴起来。
时过立夏,节近小满,油菜和大麦一天赶一天泛黄,小麦的籽实丰盈饱满,
崖畔地头的艾草在初夏阳光下如火如荼熏蒸着迷人香味,范小丽日渐丰盈饱满的
屁股,也时常熏蒸着雪花膏特有的骚香。
这少女比她母亲更迷恋肛交,宋满堂和她淫媾时,她总是主动在屁缝里抹上
雪花膏,那心思自然不言而喻。
源自于童年的情结,一旦释放出来,这份炽烈,就连范小丽自己都觉得吃惊,
童年时暗夜里无边无际的恐惧和不安,仿佛全变成不疲不倦的骚情,无休无止释
放出来。
宋满堂毕竟不是小伙子了,这骚情的少女在他怀里却永远不会疲倦,有好多
次,他已经疲软,范小丽依然钻在他胯间贪婪的吮吸,当那物件重新昂然勃起之
后,她便哼叫着掰开屁缝,火热多情的屁眼子主动坐上去。
这样的情形几乎让宋满堂疲于应付,不过他也极为惬意,娘儿们骚情是男人
的福气,不怕你骚,就怕你不骚,他早已经暗自思谋,给小骚肉加些砝码,尽快
收拾顺溜,娘女俩收罗在一个被窝里,才不枉一番折腾,只是他知道凡事都有轻
重缓急,眼下饮水工程已按部就班,该进自己腰包的,一分都少不了,该处置这
些事儿了。
这天上午,他先吩咐宋满仓,给范小丽预支了第一个月工资,并且额外加了
八块钱奖金,而后叫范小丽到他办公室,拿出四十块钱给这少女:「这是我私人
的钱,你拿着,你对叔好,叔也不能亏待你」。
范小丽不接这钱,少女期期艾艾说:「叔,我在村委会打满不到半月,就领
了一月工资,还有奖金哩,我已经够难为情了,咋还能接你私人的钱哩,再说,
你给的也太多了,我不敢接……」。
「赶紧装兜里,甭让外人撞见了,这也不是给你一个人的,二十是你的,另
外二十捎给你娘,我和你娘啥关系你也知道,咱也不用藏着掖着,总之一句话,
如今你娘俩个都是我的人,不论老的小的,我一视同仁,哪个都不会亏待」。
少女红了脸,赶紧把四十块钱装进衣兜里。
「我刚给你满仓伯说了,你今儿不用上班,休一天假,回家去和你娘收拾些
饭菜,我一早上忙得饭都顾不得吃哩,等会去你家吃早饭」。
范小丽回到家里,娘俩个刚收拾好饭菜,宋满堂就进门了。
依然是搬了小桌在院子里青槐树下吃饭,唯一的那张太师椅,依然毫无疑问
由宋满堂来坐。
趁女儿进厨房端饭的空当儿,苏桂芳禁不住羞怯怯对男人说:「你咋让小丽
给我稍钱哩,娃儿大了,现如今又常在眼前,咱俩的事儿得背着她些才是哩…
…」。
「咋了,不过让她给你稍些钱,老子又没当她面日你,有啥大不了」。宋满
堂淫猥的说。
女人听着这话,羞臊得脸红心跳,一时竟不知该咋样接这话茬儿,只一叠声
呢喃:「爷……不敢说这话哩……造孽哩……」。
宋满堂却依然在说:「有啥不敢,她小时在一个炕上,咱啥事儿没做过?」。
「爷……不敢再说哩……」。
「嘿嘿,老子偏要说,下次老子买一盒香粉,让她稍给你,还要特地叮咛她,
稍给你娘,让你娘擦尻子,你娘时常给我卖尻子,得把尻子擦得又香又白,我才
爱哩……」。
女人愈发羞臊难当,正窘迫至极的时候,女儿端了饭菜出来,问道:「娘,
你和我叔说啥哩,我叔笑得这么开心?」。
女人臊得说不出话,宋满堂笑着说道:「没啥,你娘说前两天在乡上商店里
看见一盒香粉,舍不得买,我就笑她,一盒粉值多钱,哪天我去乡上时,给她买
了,让你稍给她」。
女人都是善妒的,即便是娘女,也无法避免。
范小丽从厨房出来,看着她娘满脸娇羞绯红,宋满堂又是满脸淫笑,她自然
约摸着他们趁她不在的空当儿,说见不得人的体己话,当下心里就不由得酸溜溜
有些吃醋,听得宋满堂这样说,于是接到:「叔,你不管,改天我专门去乡上给
我娘买,不就是一盒香粉吗,又不是金粉银粉,瞧把我娘心疼得,脸都红了…
…」。
「不用你买,你要有孝心,等我买了,你替你娘擦,嘿嘿……」。
苏桂芳听得这话,不由得想到,男人刚说要她拿这香粉擦屁股,现在却说要
女儿给她擦,当下羞臊得坐都坐不住,借口说厨房里还炖着一个菜,逃也似钻进
厨房了。
这一番暧昧的话,娘女俩各自有各自的明白,也各自有各自的不明白,只有
宋满堂,从头至尾明明白白,他明白自己的目的,紧着把这娘女俩收罗在一个被
窝里,到时候有意制造几个机会,让村里那几个老光棍看看活春宫,只要风言风
语传起来,范小丽这小骚肉,只怕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只得一辈子由着他宋满堂
揉搓。
想到这里,他盯着苏桂芳钻进厨房时,因为羞臊慌乱,扭摆得毫无章法的肥
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阴狠的笑意。
「叔,你又笑啥哩?」。少女眼看男人不换眼盯着她娘乱扭乱摆的肥臀,不由
得又是醋意难捺。
男人要的就是她的醋意。
「唉,自打和你好上这些日子,真冷落你娘了,刚才她埋怨我,埋怨我大半
月连她碰都没碰」。
少女咬着嘴唇一句不言,她心里醋意更盛。
「唉」。宋满堂装腔作势叹息着,依然在火上浇油:「看着你娘圆滚滚的肥
尻子,还真是眼馋,只可惜啊,咱俩也好几天没在一起了,今儿说啥也得瞅个空
子,把你好好疼爱疼爱」。
男人说得如此露骨,少女越发吃醋:「你想干啥就干啥去,我不碍你事儿,
你也用不着给我说这话……」。
飒飒凉风吹过青槐树梢,崖畔艾草在初夏明媚的阳光下蔓延着迷人香味,少
女芬芳的体香随着艾草香味一起蔓延,她气鼓鼓的神情愈发俏生生惹人怜爱。
宋满堂忍不住伸手抚摩少女丰盈的臀瓣,单薄的夏裤丝毫隔挡不住少女臀肉
的珠圆玉润,宋满堂一边惬意的感受,一边调笑这少女:「你看你,咋还吃你娘
的醋哩,这事儿是你抢了你娘的男人,该着你娘吃醋才是哩,嘿嘿」。
少女气鼓鼓扭着身子拨开男人手掌,气鼓鼓说:「我咋敢吃我娘的醋哩,你
甭乱摸,当心我娘看见了吃醋……」。
男人要的就是这效果,少女醋意越浓,接下来的步骤越能顺理成章,他忍不
住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咳咳,先不说这个,去把你娘叫出来,我有事给她说
哩」。
苏桂芳丝毫不知女儿已把她当了情敌,听得男人有事要说,女儿面色又不善,
不由得忐忑,等男人张开口,才知道不是大事。
「你去乡上赶趟集,好酒好肉多买些,我这阵子天天不得闲,眼下饮水工程
总算安顿到辙里,今儿想躲你这里偷个懒,正好小丽也休假,我爷俩干脆都休假,
晌午咱整一桌,好好喝一个」。
眼看着女儿和宋满堂越来越融洽,苏桂芳打心眼里高兴,她思虑单纯,丝毫
没有察觉这融洽之中颇多暧昧,若是吕爱娣这样的人精,只怕早嗅到其中的骚味
儿。
她喜滋滋应了一声,忙着收拾出门,女儿却绷着脸对男人说:「我去乡上跟
集吧,让我娘在家里侍候你休假」。
苏桂芳不知道女儿是给男人使小性子说反话,听得这话,不由得又羞又喜,
羞的是,女儿咋用了「侍候」这话,喜的是,如果女儿乐意去赶集,这长天好日
头的一大晌,就是自个和男人的,这让她怎能不喜悦。
自打女儿回家后,男人一次都没有和她欢会过,就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少得
可怜,这许多日子以来,她时时都在盼望男人,既盼望尽心尽力拿身子报答男人
的恩德,又盼望男人狠劲儿揉搓她,这几天实在盼得难熬,不仅时常自个抠摸,
而且趁孩子们晚自习放学时,偷偷去村外等那个小土匪,只可惜小土匪这些天仿
佛没了影踪,她一回都没等到过。
听见女儿这样说,苏桂芳不由得眼巴巴看着男人,等男人发话,不料男人却
像不懂她心思一般,不容置辩说道:「让你娘去,这些天你也够忙,难得休假,
好好在家歇歇」。
少女本来就是说反话,听到男人这样说,自然绷着脸再不言语,做娘的却是
满腔热望落了空,只得讪讪顺着男人的话说:「你叔说得是哩,你难得休假,好
好在家歇着,娘平日里在家闲着没事,也想出去转转,娘去赶集……」。
宋满堂怎能看不出苏桂芳的心思,他这是有意吊女人胃口,同时激拨少女的
醋意。
眼下这娘女俩虽说都是他胯下之物,但想把娘女俩拢到一处,让亲娘亲女光
着屁股在一个被窝里滚,这事儿毕竟违着人伦,若是周旋不好,即便强扭到一起,
那也是强扭的瓜不甜。
估摸着苏桂芳已去得远了,宋满堂起身关了院门。
少女依然站在青槐树下,一动不动气鼓鼓使小性子,她上身穿一件浅粉色小
衬衫,下身一条黑色薄料长裤,脚上一双白颜色凉鞋,那裤子是时下年轻人最流
行的喇叭裤式样,不单时髦,而且衬得她颀长的双腿愈发秀丽颀长,尤其是宽绰
的裤脚,衬得她一双脚丫愈发小巧玲珑,窄紧的臀围让她丰盈的臀蛋子愈发圆润
饱满。
宋满堂扔了烟蒂,径直跨到少女面前,不由分说便抄起少女的身子,如扛麻
袋一般,把少女头后脚前扛到自己肩上。
少女禁不住一声娇呼,屄缝里淫水已然不由自主溢出了一股子。
少女伏在男人肩头,丰盈饱满的屁股就在男人耳畔,屄缝里浓郁的骚香,屁
缝里淡淡的骚臭,全都扑到男人鼻端。
男人极响亮的拍打着少女丰盈饱满的臀蛋子,大踏步向窑里走去。
还记得半个月前那个晌午,她第一次把身子给这男人,男人像新郎官抱新娘
子一般,抱着她进窑洞,半月后的今天,男人却如打劫一般,扛她进窑洞,这其
间两人早已多次欢爱,少女一颗芳心,早已倾注在这男人身上。
此时此刻,这少女娇羞难耐,同时也幸福喜悦至极,她一双腿在男人面前撒
娇撒痴乱蹬,一双手撒娇撒痴轮着粉拳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捶打,嘴里一叠声娇
嗔:「放开我……放我下来……你咋跟土匪一样哩……」。
男人粗大的手掌将少女的屁股愈发拍得山响,淫笑回应道:「嘿嘿,还真给
你说中了,我就是土匪,我老子爹以前在西山上当土匪,我儿子村里人给起的外
号小土匪,我是土匪的儿,又是土匪他爹,我不是土匪是啥?」。
「土匪抢人哩……」。听着男人自认了自己就是土匪,少女在男人背后娇嗔低
语。
「嘿嘿,就是土匪抢人哩,土匪要抢你当压寨夫人哩」。男人丝毫不以为意,
继续淫笑。
说话之间,男人已跨进窑里,他极粗鲁将少女甩在炕上,并且极粗鲁将少女
按趴在炕沿子上,抡起大巴掌,接连扇打少女被喇叭裤包裹得极尽性感的屁股。
这几天少女一直穿着这条裤子,圆溜溜的屁股蛋子在村委会院子里扭来扭去,
不知惹了多少男人眼馋,乡上派来四个工程技术人员,其中有个年轻小伙子叫魏
小军,那眼神儿简直恨不得穿透少女的裤子,钻到少女屁缝里去。
看着旁人眼馋,宋满堂心里极惬意极优越,这惹人眼馋的玩意儿,旁人只得
眼馋,他却能尽着兴儿揉搓玩弄,不过那魏小军看范小丽的眼神儿,却让宋满堂
着实恼怒,一想到这些,他扇打的力度不由得加大许多,仿佛迁怒于少女的屁股,
不该在旁人面前扭得如此骚情。
少女连声娇呼,男人粗砺的大巴掌,隔着单薄的裤子扇在屁股上,火辣辣疼,
但受虐快感却油然而生。
打屁股这事儿于她而言,其实并不陌生,小时候那些惊醒的午夜里,她曾经
和弟弟一样看到过宋满堂轮着皮带抽打母亲的光屁股,事实上,她比年幼的弟弟
看到的次数更多。
她不知道宋满堂为啥要打母亲,但她却能感受到,母亲喜欢这样,有许多次,
她分明看到,宋满堂已经停了下来,母亲却依然撅着白花花的光屁股,如秋季北
湾河里肥嘟嘟的大白鱼一般乱扭,呻唤哼叫着央求宋满堂继续打。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母亲为啥会喜欢这样,现在终于明白,原来这疼痛之中
竟隐藏着无法言诉的安全感,更隐藏着如此无法言诉的快活滋味,屄眼儿和屁眼
儿都快活得不由自主欢跳。
「土匪打人哩……土匪打人家尻子哩……」。少女不想求饶,只是扯着哭腔叫
唤。
男人能听出少女欢乐多于痛楚的声气儿,他不由得暗暗高兴,果真是老卖尻
养出来的小卖尻,就连挨打,都像她娘一般,能挨出快活滋味。
男人心底的暴虐被勾引起来,下手愈发不留情,一时之间,满窑里只听见打
屁股的噼啪声,少女扯着哭腔的叫唤声,以及男人暴虐的喘息声。
就在这些纷乱淫靡的声响之中,少女欢跳的屁眼儿竟然失控,「卟儿」一声,
一个脆生生的响屁,竟不由自主迸了出来。
这个响屁一出来,满窑里纷乱淫靡的声响竟然全都停止。
这情形于宋满堂而言,早已司空见惯,他不仅多次将苏桂芳打得屁滚尿流,
况且在群专队那几年,但凡过堂的阶级敌人,不论男女,哪一个不被他们整治得
屁滚尿流屎出来,尤其和程鹏远淫媾的那两个娘们,一晚上被他们灌凉水,还拿
气管子往屁眼里打气,那一晚上,皮带尻板土飞机,拶子夹棍老虎凳,一样样刑
具轮着上,从头到尾,两个娘们的屁和尿放了个没停。
不过,这情形他虽说司空见惯,但胯下这少女于他而言,却不同其他女人,
眼看这少女连屁都被他打了出来,他不由得便心生怜爱,抡起来的巴掌便轻轻落
在少女屁股上,轻轻抚摩。
少女羞得无法自抑,不光羞红了脸和脖子,就连奶子都羞红半片,她羞得大
气都不敢出,哪里还敢叫唤。
男人停了扇打,少女停了叫唤,满窑里一时之间,竟异常静谧,只听到崖畔
上布谷鸟,一声声呼唤庄户人收割小麦,播种秋粮。
一霎间的异常静谧,让这少女愈发羞耻不安。
男人原本不打算调笑少女,但少女动人的羞态媚姿,却让他无法按捺:「嘿
嘿,屁都打出来了,你这尻子咋这么松哩」。
无法言诉的羞耻,竟然牵动了愈发强烈的快感,少女咬着嘴唇哼叫:「就是
尻子松……咋了……都怪土匪把人家尻子日松了……」。
「嘿嘿,土匪今儿还要日你尻子哩,日你放屁的眼子」。
「你想干啥就干啥,谁又没拦着你……」。少女娇羞难耐的哼唧。
宋满堂一边惬意淫笑,一边迅速解开少女裤腰带,不由分说将时髦的喇叭裤
连同内裤,一齐从少女臀上脱剥下去。
少女赤裸的臀瓣已然打得片片绯红,没打到的地方以及屁缝儿,仍然皎白得
晃眼,红红白白的情形看上去愈发诱人,愈发刺激。
「掰开!自个把尻子掰开」。男人极优越极惬意命令少女。
少女没有丝毫矜持,双手环伸臀后,毫无保留将两瓣臀蛋子向两边掰开。
敞开的屁缝毫无保留敞开了所有娇艳隐秘,饱满的馒头形性器像极了她母亲
的性器,蜷曲秀美的阴毛,也和她母亲的分布位置如出一辙,只是比她母亲稀疏
一些,甚至连肛眼的皱褶纹路,也和她母亲极为相似,只是比她母亲粉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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