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俊秀柔弱的男孩儿,比同龄孩子早熟得多,男性本能让他也思慕女人美
妙的肉体,但他的性心理中,更多是渴望自己如女人一般被强势的男人奸淫玩弄。
奸占着母亲的宋满堂,经常出现在这个男孩儿变态的性幻想中,他时常幻想
宋满堂奸淫他的肛门,他甚至幻想自己和母亲一起被宋满堂奸淫玩弄,这样的幻
想如此可怕如此罪恶,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他爬到炕上,如叫春的猫儿一般呻吟呢喃,圆溜溜的光屁股夹着那根木棒如
痴如醉的扭动,硬邦邦的小鸡巴挤压在炕上如痴如醉的摩擦。
「队长爷≈hellip;≈hellip;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hellip;≈hellip;队长爷≈hellip;≈hellip;你把我娘俩都日了吧
≈hellip;≈hellip;队长爷≈hellip;≈hellip;」
如泣如诉的吟叫声中,少年情不自禁的握着木棒在自己的肛门里抽动,生硬
的木棒反复挤压着少年最羞耻最甜美的情欲,挤压着少年最敏感的前列腺,一次
又一次侵袭到最快活的地方。
「咿呀≈hellip;≈hellip;」少年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媚叫,压在身下的小鸡巴欢跳起来,
一股接一股喷出了羞耻而又甜美的精液≈hellip;≈hellip;
当青槐木棒插得范小宇第五次射出精液的时候,远离村落的砖瓦厂里,宋建
龙在苏桂芳的屁眼里也射出了第五次精液。
「小爷爷,你歇一会儿吧,姨身子不值钱,你身子值钱着哩,要是累着了,
姨咋给你爹交代呀≈hellip;≈hellip;」
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原本不怕折腾,但宋建龙无休无止的劲头儿,也
着实让她畏怯。
「小爷爷,我侍候你洗洗下身,歇一会再弄,好吗≈hellip;≈hellip;」
女人兑了热水,侍候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依偎在少年怀里,柔
柔的爱抚少年的阳物。
少年已经在她屁眼里射了三次,屁股酥软得早已经不拢,少年蓬勃的精液
仿佛灌满了自己的肠道,不时从酥软的屁眼里滑出一缕又一缕。
好在之前接连泄了两回粪,不然的话,像这样生猛的弄,早把屎弄出来了。
女人暗自庆幸,但一想到刚才被少年弄得又急又狠的时侯,少年的鸡巴把气
带进肛门里,又被插得挤出来,那响屁连连的情形,着实羞人。
宋建龙看到女人羞昵的神情,他也想起了刚才女人被他弄得响屁连连的情形。
「姨,我的鸡巴厉害不?」少年得意洋洋的问。
女人羞昵的抚摸着少年的阳物,不语。
「嘿嘿,我把你的屁都日出来了,你说我的鸡巴厉害不厉害?」
「丢死人了≈hellip;≈hellip;」女人羞昵的呢喃着,把脸埋进少年青春劲健的胸膛。
「嘿嘿,大白尻子让我日得连屁都夹不住!」少年得意的调笑着,拍打着女
人肥美酥软的屁股。
「建娃≈hellip;≈hellip;你爱姨尻子不≈hellip;≈hellip;」女人撒娇撒痴的问。
「爱!咋能不爱哩,我连你的屁都爱!」
女人羞昵而又动情的叹息了一声,这样的情境,让她忘记了羞耻,忘记了屈
辱,仿佛忘记了一切。
她掀开被子,性感的肥臀充分暴露出来,献媚一般耸撅起来扭动,「卟儿」
一声,扭出了一个极其婉转的响屁。
「小爷爷呀≈hellip;≈hellip;只要你爱≈hellip;≈hellip;我给你放屁≈hellip;≈hellip;我给你卖尻子≈hellip;≈hellip;我给你卖一
辈子尻子≈hellip;≈hellip;」
女人献媚一般的响屁,惹得宋建龙又一次情兴勃然,胯下那物件又硬邦邦挺
立起来,他正打算翻身上来,再一次奸淫女人的肛门,女人却撅着屁股钻到他胯
下,如痴如醉把他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啊≈hellip;≈hellip;」少年嘶吼了一声,这新奇而又刺激的感觉,让他血脉喷张。
「姨,你干啥哩?」
初经人事的少年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口交这回事,除了新奇和刺激之外,
他几乎惊讶得无所适从。
女人顾不得说话,如痴如醉吮舔着少年的鸡巴,吮舔着少年的阴囊,她甚至
掀起少年的双腿,把舌头伸到少年臭烘烘的屁缝里,吮舔少年的肛门。
宋建龙的惊讶并没有延续多久,「唆鸡巴」,「舔尻子」,这两句脏话他早
就听说过,但一直不懂,这一刻,他全懂了。
原来,这一切真的会发生,原来,这一切如此美妙。
如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如奴仆一般跪伏在他的胯下,给他「唆鸡巴」,给
他「舔尻子」,这让他感受到一种高高在上的极致的快感。
火炕仿佛越来越滚烫,宋建龙浑身燥热,他抓起被子,彻底掀到一旁,尽情
享用这份新奇和刺激。
胯下的女人像一只顾头不顾腚的野鸡,毫无羞耻的耸撅着肥白硕大的光屁股,
如痴如醉的含着他的鸡巴吮舔吞吐,这情形让他愈发兴奋难当。
女人因为时常给宋满堂口交,经验无疑是极丰富的,这少年已经彻底征服了
她的身心,她也因此彻底放荡了自己的心扉,她钻在少年胯间,火热湿糯的唇舌
极其卖力的吮舔品咂,一浪接一浪激荡着少年高高在上的快感,激荡着自己卑微
下贱的欢乐。
「姨,你给我爹唆过鸡巴没有?」
「唔≈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咋没有哩≈hellip;≈hellip;」女人唔唔哝哝说。
「那你给我爹舔尻子没有?」
「咋没有哩≈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你爹最爱让我给他舔尻子≈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把他舔舒
坦了≈hellip;≈hellip;他还给我嘴里放屁≈hellip;≈hellip;让我吃他的屁哩≈hellip;≈hellip;」
「嘶≈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少年听到父亲如此淫靡的行为,禁不住又是一声嘶吼。
女人这话并非捏造,她给宋满堂口交时,宋满堂不仅对着她的脸放屁,而且
时常会尿在她嘴里,让她咽下去。
女人原本爱干净,但在宋满堂胯下,她却心甘情愿做任何淫秽肮脏的事,这
是因为宋满堂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的奴性自然就流露了出来。
此时此刻,这少年也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的奴性早已经无法压抑。
「建娃≈hellip;≈hellip;你要想放屁≈hellip;≈hellip;也放在姨嘴里≈hellip;≈hellip;姨也吃你的屁≈hellip;≈hellip;」
「嘶≈hellip;≈hellip;我想放屁哩≈hellip;≈hellip;我也要在你嘴里放屁≈hellip;≈hellip;让你吃我的屁≈hellip;≈hellip;」少年
嘶叫着,他跷起腿,扳开屁股,臭烘烘的屁眼子往女人脸上拱。
女人迅速把嘴贴上去,火热香糯的舌尖抵在少年肛门上卖力的舔。
「卟」的一声,少年挤出一个酣畅淋漓的响屁,结结实实迎着女人的舌尖,
喷进女人嘴里。
腐败的恶臭灌了女人满鼻子满嘴,但女人却毫不躲避,她如痴如醉的吞咽着
面前的恶臭,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卑微得如同一个屁,这卑微到极致的感觉,
竟然让她感受到一种极致的受虐欢乐。
少年因为享受到了父亲才有的享受,这让他感受到一种极大的成就感,这一
刻,他莫名的又想起范小宇,他挺着鸡巴,在女人脸上乱顶,同时粗鲁而又狂野
的吼叫起来。
「范小宇,我日你娘哩,我把你娘的屄给日了,我把你娘的尻子日了,我把
你娘日得放屁哩!我把你娘的嘴都日了,你娘给我唆鸡巴,给我舔尻子,我把屁
都放在你娘嘴里,让你娘吃我的屁哩!」
女人猝不及防听到儿子的名字,强烈的羞耻让她浑身毛孔仿佛一齐张开,一
缕极其强烈,极其羞耻的快感奔涌到全身每一个毛孔,异常羞耻,异常甜美的性
高潮猝不及防袭遍全身,她丝毫都不由自的放了一个响屁,紧接着,火烫烫的
淫液随着身体的痉挛,一股接一股从屄缝里涌泄出来。
「范小宇,你娘又把屁放下了,你娘是个卖尻子货,你娘撅着大白尻子让我
日哩,你娘撅着大白尻子给我放屁哩!」
淫靡的情形让少年狂野的征服感愈发狂野,女人的哀羞已经无以复加,受虐
的快感也无以复加。
「建娃≈hellip;≈hellip;你≈hellip;≈hellip;你别说了≈hellip;≈hellip;求求你≈hellip;≈hellip;别说了≈hellip;≈hellip;」
「给我唆鸡巴!你个卖尻子货,大白尻子撅高给我唆鸡巴!」
女人的哀羞无疑煽动了宋建龙与生俱来的淫恶,如宋老贵,如宋满堂一般,
这份淫恶源自于他们的血液,源自于土匪的本性。
「想让我不说,就得听我的话!」宋建龙感觉自己抓住了挟制女人的要害,
事实上,他确实抓住了。
在这样的时候,女人害怕听到儿子的名字,尤其是宋建龙把淫靡的细节说得
如此详尽,仿佛儿子就在旁边看着,这让女人的羞耻如同绷得太紧的弓弦一般,
几乎快要绷断。
女人已经极其卖力的撅着屁股给宋建龙唆鸡巴,宋建龙却依然不满足:「尻
子扭起来,一边扭一边给老子唆鸡巴!」
熟女肥白硕大的光屁股顺从的扭动起来,淫恶的少年依然不满足:「一边扭
一边放屁,给老子放屁唆鸡巴,你要是不听话,老子明天就收拾范小宇,抹了范
小宇裤儿,打范小宇尻子,把范小宇的屁打出来,把范小宇的屎打出来!」
女人竟然不敢违抗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这个淫恶的小土匪,发起狠来,
竟然比他老子宋满堂更让女人心悸。
「卟」的一声,女人挣出了一个极其哀羞的响屁,她极其哀羞的在宋建龙胯
间呜咽着:「小爷爷≈hellip;≈hellip;我给你唆鸡巴≈hellip;≈hellip;我给你放屁≈hellip;≈hellip;我啥都给你≈hellip;≈hellip;求求
你饶了我吧≈hellip;≈hellip;求求你≈hellip;≈hellip;饶了我娘俩吧≈hellip;≈hellip;」
女人哀羞的响屁和哀羞的呜咽让宋建龙又一次冲向高潮,他欢快的嘶吼着,
硬撅撅的鸡巴在女人嘴里射出了欢快的精液!
这一刻,宋家湾村外那个破败的窑院中,范小宇欢痛的呻吟着,手中的青槐
木棒,又一次插入自己的肛门,又一次插到肛门最深处≈hellip;≈hellip;
未完待续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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