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墟鬼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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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墟鬼境】卷13~第04章:虎口白羊
    书名:【神墟鬼境】卷13~第04章:虎口白羊(10736字)。

    作者:水临枫。

    ◆ 卷十三:碌碌凡尘~第04章:虎口白羊。

    时节已经是十一月底了,南京的气温,已经在摄氏零度左右,但是奇怪的是

    ,郑小刀也好,赵无谋也好,根本不受季节的影响,并不畏惧寒暑。

    郑小刀根本不是去看父母,带了小包,装上上次从太祖皇陵里无意捡到的齐

    生振掉的那本小红本本,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哪位?」。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我呀!云顶的号,你玩过我的,还记得不?」。

    小刀浪声道。

    「号——!都不给捅屁眼,舔脚趾的功夫也不行,长相虽说也漂亮,但

    比起以前那个号是差远了,以前的那个号真是妖精,咦——!我想起来

    了,你是以前的那个号,叫什么来着?」。

    男人问。

    男人说这话时,对面沙发边趴着的一团雪白物体动了一下。

    「我叫小刀!王老闆,听出我声音了?」。

    郑小刀媚笑。

    「听出来了,听出来了,你个婊子,说话都是销魂蚀骨的那种,插起b来更

    是暴爽,怎么?缺钱了?想做老子的私钟?」。

    王老闆无耻的问道。

    郑小刀嗲嗲的道:「我正被人包着呢!王老闆!记得今年过年时,你把我带

    出去操,给我名片上,你是搞收藏的?」。

    「被人包着,难怪这一程子找不着你呢!我是搞收藏的,怎么?有好东西?」。

    王老闆疑惑的问。

    「小尺面的东西,宽一尺长二尺,我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但决对是真东西,

    想请你帮我看看」。

    郑小刀道。

    「好的——!你到我公司来吧,顺便帮我吹个箫,钱不会少你的,位址我发

    给你」。

    王老闆笑道。

    「吹箫呀!没问题的,你把地址发过来,我立即就来!我住得远了点,你可

    要等我呀」。

    小刀边打电话边大腿光光的往外走。

    「好的!好的」。

    王老闆奸笑。

    王老闆名叫王昌生,说是搞收藏的,实际上是地下世界的文物贩子,这边一

    挂了电话,边上坐着的男人就问道:「是哪个凯子找你出货?听声音像是个雌儿?」。

    王昌生道:「一个婊子!以前云顶的号,叫做小刀的,姓什么的不知道」。

    「郑小刀?」。

    伏在男人脚下的雪白物体抬起头事,现出一张如花似玉的妖靥,却是陈舒,

    她是现在云顶温泉的号,虽说比起小刀来,身材长相差了那么一点点,也没

    有小刀骚贱,对舔脚趾总有些排斥,但也是个国色天香的胚子。

    她的好闺蜜乐卉,是现在云顶温泉的6号,没有小刀在,她们俩个的生意

    顶呱呱,出钟率狂高,特别是双飞,配合的更是天衣无缝,就是这程子国家大扫

    黄,就算生得天香国色,就算身材似魔鬼也没用,没有嫖客上门,照样赚不到钱。

    好在老闆花如雪似乎还罩着她们,把她们两个介绍给南京的省级大枭毒豺柴

    关兵,现在正伏在柴关兵脚边,和乐卉两个,努力的张着小嘴,做自己最排斥的

    事,给毒豺舔脚丫子。

    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名绝色的美女和一个戴眼镜的清瘦年轻人,却是南

    京四虎中的两个——七彩蛇张豔丽和眼镜文征虎。

    张豔丽一笑,如玫瑰怒放,百媚横生:「师父!这个郑小刀您没印象了?还

    记得三年前差点叫您老损了元阳的那个小婊子?」。

    张豔丽并不算是柴关兵的入室弟子,她本是柴关兵最得意的一隻鼎器,跨有

    名器「重门迭帐」,初中时被柴关兵用手段弄来,起初时反抗激烈,柴关兵于是

    把她的父母抓来,当着她的面一通修理,张豔丽立即就乖了,从此以后极讨柴关

    兵欢心。

    近三十年的时间过来,柴关兵见张豔丽已经彻底驯服,于是把她收为记名弟

    子,放出来经营着一家顶级的会所和数家旅游、宾馆的生意,也管理着柴关兵的

    后宫,因为是记名弟子,并不能列入门牆,所以名字上不够资格继辈,但确也传

    了七彩蛇了不得的功夫。

    柴关兵恍然道:「我道是谁?那个小婊子的确是恶b,天生做婊子的料,若

    老子学艺时努力点,肯定就能降住她了,必要收了她做鼎炉」。

    王昌生笑道:「柴老大!你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又武道双修,就搞不定

    一个婊子?」。

    柴关兵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年纪,实际年纪已是六十有七,而看着如少女般

    的七彩蛇,已是年过四十的老b,文征虎也五十岁出头了,他们两个是柴关兵的

    弟子,不同于南京另外两虎。

    文征虎微笑道:「这个小刀我也上过,床上确是疯狂,但天生会汲人元阳,

    玩多了对身体不好,听说,她是丁棍用小狼狗钓上的花货,这些年也为丁棍赚了

    不少钱」。

    张豔丽笑道:「只是b太恶,不但把老桩子那老货玩残了,还离谱的是,竟

    然把花小妹的老公搞得脱阳而死」。

    柴关兵道:「他们不懂,这种骚货,虽然妖骚,但绝不是好东西,幸亏她做

    了婊子,要是她嫁人的话,老公贪她妖美而无节制性交,不出一年,定会损命,

    不过&8231;&8231;&8231;&8231;&8231;」。

    文虎道:「不过什么?」。

    柴关兵笑道:「师父是女的,要是男的,这种大补的肉货倒是孝敬师父绝好

    的鼎炉」。

    张豔丽披嘴,自己的便宜师父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主,整天想着钱,本

    门的艺业,还真没有学多少,要不然什么样的鼎炉他降不住?她和文征虎学的就

    更少了,但本门艺业确是了得,就是柴关兵学的这一鳞半爪的功夫,就足以济身

    国家武流的水准,换在日本,就是九段高手的级数,同时还成功的延迟了衰老,

    是传说中的凡人梦寐以求的武道双修。

    文征虎乐道:「我叫丁棍那个凯老b来,这小婊子被人包着,一定是有些钱

    了,躲了这么长的时间,正好趁此机会,把她好好搾一搾,这种恶人,只有丁棍

    做得最好,丁棍这种笨b,要不是还能用着他,老子真懒得教他功夫」。

    柴关兵道:「丁棍虽然蠢,但他的做法值得你们两个学习!苍蝇再也小是肉

    ,所谓集少成多,集沙成塔,要想发,老百姓头上刮」。

    王昌生嘿笑,所谓的南京四虎,其实複杂,文征虎教了丁棍一些拳脚,却不

    肯做丁棍的师父,张豔丽其实和她的师父柴关兵的炉鼎,又被文征虎弄上床凌辱

    过。

    老桩子本来体壮如牛,却被张豔丽奉师命採补,勾引之下入了套儿,被她採

    补十几年了,要不是元阳将竭,也不至于被小刀玩得卧床不起。

    格兰云天以前的老闆,也是张豔丽的相好的,和她在床上也有无数的腿,当

    然也是供她採补,而花如雪本来是做技师的,被张豔丽收做小妹后,又给文征虎

    做过鼎炉。

    丁棍号称中央前三排都有人,黑白两道都有靠山,这才敢开赌场、放高利贷

    ,欺男霸女,为所欲为。

    这次这师徒三个来,王昌生一点也不欢迎,这些地下世界的霸王来他这里,

    看中的东西决不会给钱,摆明瞭是来敲诈,纵算有好东西,也决不拿出来,但自

    他老子开始,就被柴关兵罩着,没有道上的关係,他本身的生意也做不成。

    王昌生谄笑:「柴总!不瞒您老说,这些年真东西越来越少,我这儿的几件

    ,您刚才也看过了,全是现代字画家的东西,尺面又小,煳煳外行还行,您老什

    么眼光哟?我怎么敢在您面前耍宝?我发誓,要是真有好的不拿出来,叫我死全

    家」。

    柴关兵冷哼:「师父她老人家下个月就过百岁大寿,要不是霍秀秀忽然被抓

    ,我也不会落到找你的地步,你这里实在没有的话,有个线索也成,老子叫人去

    搞」。

    霍秀秀艺业不在柴关兵之下,又是八太子周信义的外室,不用受他的掣肘,

    只要柴老鬼能拿出钱来,她有的是好东西,所以柴老鬼要送人情时,每每在霍秀

    秀处,能寻到好东西,当然不敢白拿,得一分不少的给秀秀。

    王昌生笑道:「我哪能和长沙九门的霍家比?我都是小打小闹的勾当,就是

    混口饭吃罢了,至于线索吗?收着您老看得上眼的东西的,非富即贵,哪个缺钱

    的?您老也不好用道上的手段向人家讨,说句难听话,指不定得罪哪个军队上有

    人的,您老吃不了得兜着走!不如等那个小刀来,或许她有什么好东西呐」。

    张豔丽冷哼:「若有必要,我们哪个也不抖霍,九老兴共你听说过吧?我们

    的太师祖,就是九老之一,至于那个叫小刀的婊子,你也别做清秋大梦,她一个

    替人含鸡巴的婊子,能有什么上眼的东西?」。

    文征虎打了手机跑回来插嘴:「不如直接弄几公斤黄金送给师祖?」。

    柴关兵吼道:「滚——」。

    半个多小时后,一阵好听的「哒哒」

    高跟鞋声敲击着地面,在门前止住后,响起了一个妖骚的声音,其媚入骨,

    荡人心魄:「这里是远达收藏吗?我找王总」。

    王昌生只听这声音,半边身子全酥了,裤档里面的鸡巴立即就有了反应,这

    骚货是有钱就能操的货,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慾,淫笑道:「那婊子来了,三位老

    总,我出去一下」。

    文征虎一扶眼镜:「我跟你出去」。

    柴关兵一带手中铁链,把全身尽赤,只着长靴的乐卉拉了上来,掏出鸡巴叫

    她含,一边闭上养神,一边挥挥手,示意王昌生自便。

    乐卉做婊子只得几个月,并不习惯被男人这样狗似的狎玩,疼得一披嘴,但

    不敢叫出声来,雪白的身子随着链子的拉扯站起来,叉开两条粉腻的大腿,肥臀

    自然后蹶,肉嘟嘟的穴肉公然展现,螓首自然低下,伸出一双欺霜赛雪的小手,

    一手夹眼面肮髒的鸡巴,一手去抚春袋,丁香小舌一捲,含住疲软的肉杆,舌尖

    轻舔马眼,慢而温柔的挑逗。

    柴关兵跟着又把陈舒拉了起来,粗鲁的往怀里搂,陈舒一直跪在冰凉的地板

    上替柴老不死的舔脚趾,勐的被他带住项上的狗链拉起来,一点也不习惯,两条

    穿着高跟长靴的大腿急动,踉跄的保持身体的平衡,随着她身子的急速动弹,高

    跟长靴的鞋跟狠踩在地板上,发出一阵扣人心弦的好听「达达」

    声,跟着重心失稳,一跤跌在柴老不死的怀中。

    柴关兵感觉一团雪腻滑凉的软肉跌入怀中,怪她失礼,随手就是两个耳光,

    抽得陈舒娇颜欲滴,跟着抬起她的下巴,亲她喷香的小嘴。

    透明印花的一红、一蓝两条遮羞连身超裙被丢在门边,那是陈舒、乐卉在大

    冷天的唯一衣物,且并不曾见一件内衣。

    张豔丽冷笑一声,知道这两个骚货,是两个不错的炉鼎,陈舒是五品的妖鼎

    ,乐贲是最下等的肉鼎,正好能供柴老鬼祭炼,所谓鼎分七色,排在五、六、七

    的三品炉鼎,正适合柴老鬼,而第五品的妖鼎,正是柴老鬼可以消受的上限,正

    所谓什么人玩什么鸟,什么道行祭什么鼎,要是弄个顶级的神鼎,柴老鬼定会虚

    不受补,上次的郑小刀就是如此,不但没汲到小刀的元阴,还倒赔给小刀不少的

    元阳。

    乐卉虽说是最下等的肉鼎,但也是非常的难得,要知道是凡鼎器,必钟天地

    之灵气,阴元充溢,反映在长相上就是容颜秀美,体态丰盈,身材长相称得上美

    女的女人,在女人的总量中只佔百分之二十五,因为漂亮个个都是抢手货,而能

    做炉鼎的美女,在这百分二十五的美女比例中,又只佔百分十之不到,想霸佔几

    个做私鼎,不是有权有势的人物决不可能。

    好在中国人口基数庞大,在人口彙集的大城市,有权势的人想收几个炉鼎,

    也不是不能办到的事。

    王昌生一见小刀,不由呆了一呆,淫笑道:「小婊子!你比以前更妖了,还

    把头髮染成了紫色,皮肤更好看,油光滑亮的,真像匹母马似的」。

    郑小刀披嘴:「我全身上下,裹在衣服里哩!你能看到个鸡巴的皮肤」。

    王昌生乐道:「大腿上的网眼不是露着肉吗?怎么就看不到皮了?咦——。

    眼睛是怎么回事?怎么也是深紫的,戴着紫色的隐形眼镜吗?太性感了」。

    郑小刀放荡的坐在他对面的皮质老闆椅上,不客气的拿起他的中华烟,弹出

    一根点起来,美美的喷出一个大大的烟袋圈,同时把两条大腿翘起来放在他的办

    公桌上哼了一声:「姐的b毛还是紫的呢!你要不要看看?要看的拿钱来!閒话

    少扯,看看我的东西,姐还有事,没功夫跟你泡蘑菰」。

    王昌生的贼眼,一刻不停的盯着小刀性感妖骚的身体,特别是高耸的前胸和

    两腿之间的位置,心不在焉的道:「你没戴奶罩吧?两个奶子直抖,真是骚!哼

    ——!你能有什么东西,不过拿出来看看我也不反对,就算看不中,实在等钱用

    的话,现在就替我吹个好箫,立即就有三千块给你」。

    小刀一笑,是凡男人,都这样看她,不这样看她的男人才有奇怪,至于要她

    吹箫吗?更是正常的事,小包里拿出一本比学生证大点的红本本,扯掉勒在外面

    的牛皮筋,从里面抽出一张折迭成小方块的宣纸来。

    这张宣纸的纸质并不好,从成色上看,确是老旧的东西,但绝不会过百年,

    在办公桌上摊开后,确实只有一尺宽、两尺长,上面写满了毛笔字。

    王昌生见不是什么大幅面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眼光瞟了一下,认出那

    是民国时最差的一种道林纸,照理应该不会是什么名家的东西,有点名气的,决

    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道林纸写字,依旧口水拉拉的看着小刀道:「老子忍不住了

    ,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站着打一炮,一万块怎么样?老子可不管你是什么恶b,所

    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郑小刀一拉粉颈上狗项圈的铁环道:「说笑呢!王老闆!我现在被人家包下

    了,当做母狗使唤呢!没经过主人同意私自交配,是会受主人鞭打的!你还是先

    看看这字吧!姐保证是真东西,能值个三、五万的吧?」。

    王昌生不经意间一低头,只见那张不起的宣纸上,铁钩银画,气势磅礡,似

    有千军万马,不由一愣,再一细看那种特别的狂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说

    话时,嗓子竟然哑了半天,艰难的嚥了一口口水后,总算能出声了,哑声道:「

    你这东西哪来的?」。

    郑小刀披嘴道:「哪来的你不用管,咦——!你傻笑什么?」。

    王昌翻抽屉找出鉴定工具,盯着那幅字,呵呵傻笑。

    郑小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笑你妈b呀」。

    王昌生大叫:「红军不怕长征苦,千山万水等閒过&8231;&8231;&8231;&8231;&8231;!哈哈哈!这

    是毛太祖七律长征的初稿,写于一九年冬天,正在艰难时期,难怪用这样的

    不入流的道林纸,值多少钱!他妈的,这是毛太祖的真迹,就算共产党不在了,

    做为一个时代的开拓者,也是国宝级别的东西!拿出去公安保管会抓你个婊子,

    有理无理,先打一顿再说,然后再问你东西哪来的」。

    郑小刀咯的一声妖笑:「骗你妈呢?毛太祖的这首诗姐小时候背过,叫&8231;&8231;

    &8231;&8231;!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閒,哪是什么长征苦,还他妈的等閒过!

    过你妈的b」。

    实际上这首毛太祖的「七律长征」

    被改过多次后才定稿,现在世人所熟知的,全是后来改过的诗句。

    一道飘逸的红影忽然从内室闪了出来,一把按住桌上的宣纸,风情万种的七

    彩蛇露齿一笑:「孝敬师祖的东西有了」。

    郑小刀惊弓之鸟,生怕被人逮住,她身轻似燕,形随意走,一个漂亮的倒翻

    ,灵猫似的落在地上,戒备的看向七彩蛇,一双媚目瞪得老大,她冰雪聪明,记

    忆非凡,张开小嘴轻声道:「七彩蛇张豔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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