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比我们大多少」。
蛮犀兽人畜无害的一笑,伸手一指点在赵无谋的一处穴位上,赵无谋立即杀
猪似的叫起来,声震旷野。
青兕兽双手捂耳道:「不要试了,他们两个不是练家子,现在不是战乱的时
节,情况没以前那么複杂!这小子我看就是身体素质非常好罢了」。
赵无谋忍痛道:「有种的别拿枪指着老子,实话告诉你,老子是空手道高手」。
蛮犀兽一笑,把枪丢一边,踱到赵无谋面前,伸手就抓。
「哎呀——!你会妖法?我投降——」。
赵无谋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蛮犀兽乐道:「叫奶奶」。
赵无谋硬气道:「不叫——」。
蛮犀兽看似雪白无力的纤指一用力。
「哎呀——!奶奶——」。
赵无谋痛叫。
蛮犀兽往地上一丢,拍拍他的俊脸道:「好孙子!告诉奶奶,你怎么会在深
更半夜,跑到这儿来的?」。
青兕兽小嘴一披,一副想当然的样子。
赵无谋眼神呆呆的道:「是撑排的老头告诉我们,沿着山谷一直走,有一处
没有开发过的世外桃源,风景非常的漂亮,于是我就和我马子一路找过来了」。
青兕兽不轻不重抽了赵无谋两个耳光道:「小朋友!你撒慌哟!高峰诱来的
人,都是天刚黑给他们登岸,现在几点了?你们两个就算爬,也早爬到这里了,
还有,逮住你时,你说捉活的,捉什么活的?」。
蛮犀兽一指郑小刀道:「你讲」。
郑小刀一脸白痴的样子,带着哭腔道:「都怪他啦!本来我们是应该早就过
来了,他非要拉我跑到草丛中那个,不想我们两个鑽得深了,出来竟然迷路了,
找来找去找不到原先的路,后来又好像看到一隻活的兔子,所以我们追来了」。
赵无谋心想:婊子的话你们信的话,母猪就会上树了。
小刀非常的漂亮,一脸的无辜,像极了在大城市被宠坏的女孩,而面前的两
个女人又太自以为是,所以想不上当都难。
蛮犀兽骂道:「没用的两个东西,这也能迷路?」。
青兕兽笑道:「中国新一辈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白痴,没有野地生存经验
,绕到这里不迷路反而怪了,我再问你,你们两个这样黑灯瞎火的乱跑,找不到
吃喝怎么办?」。
赵无谋道:「老头说了,前面有村子,老子有的是钱,只要丢几张红毛爷爷
出去,难道没地方吃没地方睡?天亮之后,再来参观风景」。
青兕兽一个暴栗敲在赵无谋脑袋上,骂道:「想当然的傢伙!老娘告诉你,
这地方是个死地,高峰那老鬼骗了不止你一个人了,你个愣小子啊!还带着一个
标緻的大姑娘,不怕出事吗」。
赵无谋叫道:「别打老子!信不信老子叫人毙了你?」。
蛮犀兽又是几个暴栗,笑骂道:「哟呵!听口气又是一个红色的后代,三代
还是两代?你家祖辈是解放式还是抗战式?」。
赵无谋鼻子翘起来,狐假虎威的道:「延安式的,老子的爷爷叫曾时节,老
子现在是现役的中校军官、正团级的副参谋长,你敢订老子的毛栗子,是想作反
不成?」。
心中却把冬瓜曾建国骂个狗血淋头。
蛮犀兽咯咯妖笑道:「当年要是你们这批所谓的红二代、红三代的饭桶,国
共对垒,我们早赢了」。
青兕兽道:「这样说来,我们还真不好对他们怎么样,老头子说了,遇到旧
日战友的子嗣,须留些情面」。
蛮犀兽咬牙道:「杂种!不是这些人的祖辈,我们怎么会兵败后沦为猪狗不
如的牝畜?」。
青兕兽在蛮犀兽耳边低语道:「有一害必有一利,我们虽然沦为张镜湖的鼎
兽,但却获得了极长的寿命,可能活个三、五百年的都没有问题,这样的寿数,
常人做梦都会笑醒,这几十年,我们这些旧日军统、中统、帝国之花,在侍龙山
庄驯服如狗,或者说就是一个器物,已经越来越不引起注意了,张家的子弟对我
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若是逃跑,他们定不提防」。
蛮犀兽道:「我们身为贱兽畜鼎,怎么可能逃跑?张镜湖不死,我们逃到天
涯海角也没用,张镜湖若是死了,我们也立即跟着咯屁,逃不掉的!乖乖的做人
家的器物狗马吧」。
青兕兽道:「这天下的事,决不会无解,只要我们细心的去找,总是办法的
,该死——!高峰、高竣兄弟两个,和那伙男女联合了,竟然还调了大队人马来
,我们要不要告诉张家的人?」。
蛮犀兽眨着妖媚的鬼眼道:「不必!他们不知道秘门,攀到上面也闹不出什
么大动静,我们依家主法令,只是把守秘门入口,其他的我们不必多问」。
一挑赵无谋的下巴,蛮犀兽高声骚笑道:「家主说要放他们一马,可没有说
我们不能和他们性交,看他生得不错,正好用来煞痒,我们两个这七天不寂寞了」。
是凡鼎炉,鼎主为了不断的搾取她们,大部分都要放出去「采战」,让她们
汲其他男人或是野兽的精气,汲足之后,再回来「交阳」,道派各门用鼎的方法
不同,然炼鼎不易,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废掉鼎炉,当然,像松山真人那种
奢侈的豪强不在此列。
赵无谋傻乎乎的张嘴就咬。
蛮犀兽灵巧的躲过,娇骂道:「你是狗呀」。
郑小刀道:「老公!这次得要靠你的肉体,来换我们的自由了,两位姐,你
们能保证,我老公卖力干完活后,你们就把我们放走?」。
赵无谋暗蕴灵力,佯怒道:「闭嘴!老子不是鸭子」。
青兕兽笑道:「就是性交,男人不是更快活嘛!来嘛——!哎哟——!还敢
反抗,有意思!蛮犀抓住他」。
两枚骚兽不知厉害,把赵无谋当成一般的男人,岂有不吃亏的?赵无谋兔子
似的乱窜,小刀大叫「加油」。
荒山野岭,平日里没有娱乐,两隻蛮兽只当游戏,料定了赵无谋逃不掉。
七绕八绕之间,赵无谋诡笑起来,双手同时拈了一个道决,向两支「五六式」
步枪一指,大喝道:「青苇化龙,疾——」。
两隻步枪立即活了过来,化做两条青鳞怪蟒,向两隻牝兽张开大嘴。
「哎呀——!原来你会道法,老娘走眼了」。
青兕兽大叫,转身想跑,然赵无谋堵在门口,她哪裡走得掉,急回身时,面
对其中一条青鳞怪蟒。
赵无谋抱臂而笑,青苇化龙的时间,只有五分钟,但却足够了,两隻被人饲
养的牝兽,只是人家的鼎炉,肉体中虽有灵气却无法凝聚,不会道术,然本身艺
业却高,枪法更好,但现在都没用了。
蛮犀兽大声妖叱,挥拳砸在一条怪蟒的颈间,怪蟒嘶叫一声,并不躲闪,蟒
尾一翻,把蛮犀兽圈了个结结实实。
郑小刀惊得小脸雪白,缩在一边呆看,她越来越觉得赵无谋高深莫测,于她
来说,赵无谋所为便为神话一般。
两隻牝兽虽然艺业绝高,但在不怕击打的怪蟒攻击下,只坚持了两分钟,双
双被捲住手脚,露着两张如花似玉的妖靥,向赵无谋不断喝骂。
赵无谋挑起一人的俏脸,调笑的拍了拍道:「叫老子爷」。
被拍的是青兕兽,迴避着哼道:「做梦」。
赵无谋忽然一笑,抬手把她打昏,转过身来,又把蛮犀打昏,屋里有现成的
绳子,赵无谋把两隻牝兽先剥光衣物,再用最粗的绳子捆了起来,却是小日本a
v里一种最淫秽的捆法,这种捆法,常来用捆小刀。
小刀发现赵无谋这样捆两隻绝美的牝兽,知道赵无谋淫心动了。
面对这种牝兽,是男人不动淫心才怪。
赵无谋掏出鸡巴,对着青兕兽的俏脸开始小便。
「呀——!呸——」。
青兕兽被弄醒,叫道:「小王八蛋!你要怎么样?」。
赵无谋一笑,忍了半泡尿,再去浇蛮犀兽,蛮犀兽很快也被弄醒,面对尿液
,不以为意,等赵无谋便完,无所谓的道:「这种伎俩,不要用在我们身上,我
们都曾被迫吃过屎,要怎么样说吧?」。
小刀过来,搂住赵无谋,伸出雪白的小手,把他的鸡巴抖了抖,收进裤子内
,随手拉上裤了拉链,伸出香唇,讨好的在赵无谋的颈上吻了又吻。
赵无谋捏捏蛮犀兽的奶子道:「你们是什么人?」。
蛮犀兽道:「我们两个以前是军统的上尉军官,战败被俘后,先被送到东北
劳改,后来被张镜湖选中,加以调驯,以前的名字早就忘了,现在我叫蛮犀兽,
她叫青兕兽,你也是修道之人,应该知道我们两个是什么的」。
赵无谋嘿笑道:「蛮犀、青兕全是牛,而且是非常野蛮的牛,桀骜不驯,难
以驯服」。
蛮犀兽骚笑道:「果然是修道的人,知道这是牛名,再难以驯服的牲畜,没
日没夜的皮鞭抽下来也听话了,实际上我们军统的姐妹,被张镜湖调训后,全都
被穿上鼻环,贯以各种牛的名称,中统的姐妹全是猪,而小日本梅机关的特务就
更惨了,全以鬼贯名,而且生不如死」。
郑小刀眨着漂亮的媚眼道:「你们真是七、八十岁的老太婆?」。
青兕兽翻了翻鬼目道:「你才老呢!我们都活了八十多年,但并不老,你是
他的炉鼎,以后不也和我们一样?」。
小刀翻媚目望瞭望赵无谋道:「我倒是想跟着他,可惜他不见得收了我」。
赵无谋拍拍蛮犀兽的大腿内侧,蛮犀兽被人训调惯了,立即识趣的分开大腿
,让赵无谋把鸡巴插进来。
赵无谋动着身体道:「我要知道的是,你们的首领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蹲
在这里不出去?」。
「嗯——」。
蛮犀兽舒服的妖哼,实际上她们这些牝兽,被调教的淫荡无耻,但却很少能
得到男人的爱抚,多数情况下靠牲畜解决,能得到男人的鸡巴捅插是她们拾到宝
了。
青兕兽舔了舔嘴唇,馋巴巴的道:「反正我们也不会为他们守秘,你把我们
插舒服了,我们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呀——!我替你口交好吗?很舒服的?」。
赵无谋笑道:「这样啊」。
果然把鸡巴拨出来,塞进青兕兽的小嘴里。
蛮犀兽笑道:「不如替我们解开绳子,我们不会怎样的」。
赵无谋哼道:「毛——!信你老子才傻呢!只怕是你们两隻牝兽,舒服过后
翻脸不认人!边插边说」。
说话时,把青兕兽舔得更直的鸡巴,又插入蛮犀兽的骚穴内。
「深点,再深点,事情是这么回事&8231;&8231;&8231;&8231;&8231;&8231;」。
蛮犀兽道。
赵无谋轮翻捅插着两名绝美的蛮兽,或是骚穴,或是小嘴,把事情的来龙去
脉听得清清楚楚,临了笑道:「这么说来,躺在纪念堂任人参观的其实是具替身
,真人却葬在了这处老龙回巢之所?」。
蛮犀兽道:「就是这么回事,哎哟!我又要来了,呀——」。
说着话全身白肉颤抖。
赵无谋抽出鸡巴,湿漉漉的放在青兕兽的小嘴边,青兕兽张开小嘴,卖力的
替赵无谋清洁枪管。
蛮犀兽笑道:「现在知道我们其实不会害你吧,方纔你和我们性交,我发现
你体内的道力,似和我们的有些根源?」。
赵无谋笑道:「方纔我鸡巴插入你们穴中时,也探视过了,封住你们魂魄的
道法,老子确实能解,而且明白的告诉你们,施法的呆b,似乎只习了我会的一
些皮毛,只要找到你们的本命虫蛊就解决了」。
「真的呀!你可别骗我们?」。
青兕兽跳叫。
蛮犀兽道:「他知道本命虫蛊,应该不会骗我们,说吧,你们两个跑到这里
来,到底想干什么的?」。
小刀道:「他到哪我跟着到那,至于他想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赵无谋笑道:「说起来没有一点点的出息,就是发财,能找到这里是这么回
事&8231;&8231;&8231;&8231;&8231;&8231;」。
赵无谋把来龙去脉说了,顺手割开她们身上的绳子,蛮犀兽、青兕兽一齐娇
笑。
双兽也不急着穿衣服,光着雪白的身子,由赵无谋欣赏,蛮犀兽媚笑道:「
我在南京生活了好多年,太想回南京了,这里事一了,你带我们回南京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好呀!再想想那人墓里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有没有漏洞
给我们进去?」。
青兕兽歎气道:「真叫你失望了,我们两个做过张镜湖的私人便器,听他贴
身侍候的粉铃兽提起过,那人的大墓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暂且不说,但掏空了两座
大山,直达地下八百米,墓道用钢筋水泥层层封堵,长度达到百米,就算用原子
弹也炸不开,你们两个人是不可能进去的」。
蛮犀兽接着道:「更难的是,张家就是盗墓的祖宗,天下的盗墓技俩,在这
里全被张家堵死了,张镜湖、张岐山两个,听说是长沙老九门的领军人,外号号
称张大佛爷&8231;&8231;&8231;&8231;&8231;」。
赵无谋道:「等一等,张家两个兄弟,到底哪个号称张大佛爷?」。
关于张大佛爷的事,赵无谋听陆、齐两个吹得神乎奇神,但感觉这个张大佛
爷行事非常的矛盾且难以理解,他既是老九门的领头人,为什么六零年在四川四
姑娘山,又要害老九门?这些年张家的子弟,又追着老九门的其他八门的人不放?到底要八门的人干什么?双兽对望一眼道:「其实他们两个是孪生兄弟,张镜
湖武道双绝,张岐山就是个人渣了,听说早年做过军阀,只会盗墓挖坟」。
赵无谋笑道:「明白了,现实版的袭千仞和袭千丈,不会还有个袭千尺吧?」。
青兕兽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有吧?」。
小刀好奇的道:「听你们说话,好像你们还分等级?」。
青兕兽道:「当然分了,就说我们这些女人吧,自愿效忠那人的共党分子,
是一等最可靠的,日本梅机关的女人最下等,我们比日本女人高一等,但也是下
贱的要命,不然怎么会被人穿了鼻环还穿着这一身几十年前的、最下等的男式军
装?」。
赵无谋一笑,他脱光她们两个时,发现她们两个就是在外面套了一套老式的
草绿军装,里面奶罩、内裤的什么也没有,全是裸穿。
蛮犀兽道:「你得了吧,不是叫我们守週边的话,蹲在山庄里,连这身男式
军装也没的穿,唉——!真能逃出这个鬼地方,随便你要我们做什么,但我还是
不放心,张镜湖号称天下第一高手,其年纪在一百二十岁到一百五十岁之间而容
颜不老,他下的道符,你真的能解?」。
赵无谋道:「可能他会的玩意真的很多,但下在你们体内的道符,真的没什
么,似是入门的东西」。
若是在一年前,赵无谋决不会说这样的话,但这在一年中发生的事太多了,
先是从孙氏姐妹的处,无意习得两片龟甲上的道法,再盗王后山姑射墓,又习得
全篇的丹鼎之术,用虫蛊控鼎,乃是那片龟甲上记载的最下等的法术。
下在双兽身上的符咒,解法赵无谋当然知道,就是没试验过,不知道灵不灵
,但万一有个什么一叉二错的,死得是双兽,干他鸟事,所以拍着胸脯说能替她
们解。
赵无谋屡次习得不明龟甲上的法术,这又和授他艺业的老鬼分不开,龟甲上
的东西,根本是是天下道法之源,换做是张家的人,遇到那三片龟甲,也是和他
一样的结果。
然实际情况又有曲折,这支张家,并不张家的正宗嫡系,所习本事,最多只
有嫡系张家的七、八成,嫡系张家每代只有一人,对外都唤做张起灵。
赵无谋说了些道法给双兽听,果然和张镜湖修习的差不多,双兽大喜,于她
们来说,既得寿元,又能脱身的话,真是天下掉馅饼的事,更高兴的是,容颜不
老,青春永驻。
蛮犀兽道:「但你要我们拿什么和你交换呢?我们的肉体怎么样?我们两个
除了肉体外,真的什么也没有」。
青兕兽点头道:「蛮犀说的对,既得自由,跟你回到南京只是性交的话,我
们很是愿意」。
赵无谋嘻笑道:「这事也不是不能考虑,你们两个虽然老但肉体依然动人,
男人没有人会嫌美女多的!依你们所说,进入那人的墓室根本不可能,你看我们
大老远的跑来一趟也不容易,你想想张家有什么值钱的、好带的东西让我顺手牵
一点?」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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