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九:欺天瞒海~第05章:光绪宝藏。
第二天,赵无谋就打电话把史红婕叫来,同时被丁统军抢过史红婕的手机,
埋怨了他几句,原因是赵娜和沉芳绰两匹母马,竟然偷偷的跑掉了,但没过几小
时就被抓了回去,正接受严酷的惩罚。
丁统军怪他走时没把两匹母马扣好,其他也没说什么,并且表示,以后有好
东西时,可以再找他,同样可以换美女玩弄,不过下次走时,一定要扣好了。
谭杰这个鸟人,竟然在大夏天要赵无谋请他吃羊蝎子,而且一要两锅,一红
一白,吃得赵无谋、史红婕一人一鬼是满头大汗,史红婕乾脆把外面的衣服也脱
了,只着一条白色的抹胸,她的两团奶子,已经被丁统军用极不人道的药物弄大
了,引得谭杰色眼氾滥。
大金牙还是讲义气的,替赵无谋弄来了一辆车子,赵无谋打开手机导航,带
着一人一鬼直奔梁格庄。
赵无谋手中的地图,除了崇陵那处明显的标注外,在裴山处还有一个几不可
见的小标注,依谭杰的风水学理论和他以前的做农民工时所见,那处高度近乎平
地的小山绝对不会埋死人,不过赵无谋管吃管喝,他倒不介意走一趟。
依古图所指,谭杰展示寻龙点穴的技术,看得赵无谋是一头雾水,最终,这
个山东垮子把赵无谋带到一处偏僻背阳的山间公路边,指着面前的一处稍高于地
面的下水道,嘿嘿奸笑道:「就是这处地方!依你的图上所指,入口应该就在这
里」。
赵无谋发现路边停了一排汽车,成了当地人不收费的停车场,脚下踩得是柏
油路,一点点隐密的风番也欠奉,不由骂道:「你个吊人,到底懂不懂寻龙点穴?
这下面摆明瞭是下水道,他妈的,那——!你看,这还有个窖井盖子不是?」。
谭杰坏笑道:「这就不是我的事了,你要不信叫任何一个懂风水的人来看,
也是这块地方,这地方的下水道,还是老子当年做工时修的呢!地下的下水管道
直径有一米二、三的样子,当年顺着挖下去,要是地下有好东西,早给老子顺手
牵羊的挖走了,还轮得着你现在才来?」。
史红婕却是鬼眼闪闪,一言不出。
赵无谋一瞟史红婕,史红婕向他丢了个眼色。
赵无谋歎气道:「那算了吧!我们回去」。
谭杰嘻笑道:「那个——!大哥耶!不瞒你说,老子手头实在是紧,不如你
再借些钱把我,最好凑一万,以后一併还你?怎么说我也跟你跑了一趟,没有功
劳还有苦劳是吧?」。
史红婕妖声道:「跑一趟就能得几千块,你真当我们爷是萝卜了」。
谭杰纠缠道:「好吧好吧!手头实在是紧,就再借一千,当交个朋友吧?」。
赵无谋实在不想再借钱给他,应付道:「回去再说」。
谭杰赖皮道:「一千块而已,我知道大哥是爽气人,再说了,既然大哥做了
初一,不如再做了十五,成人之美是一种美德是吧?」。
赵无谋知道不借这一千块钱,这人定会死缠不休,气得笑了起来道:「看来
你个垮子,向老子借钱借上瘾了,这样吧,再借你一千后,以后就不要再纠缠老
子了」。
谭杰把两个手指直搓,做成数钱状道:「大哥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纠缠什
么话?老子也就是龙困浅滩罢了,将来发达了,决不会忘了大哥」。
赵无谋歎气,皮夹里抽了一千块现金出来,送瘟神滚蛋。
谭杰大笑道:「大哥耶!你可是老子的亲哥!这一千块太救急了,你等着,
前后六千块钱,过些时候,老子一准连本带利的还你」。
赵无谋气道:「得了吧!牛b的筒子,上车,我们回北京」。
回到北京城区,挨谭杰磨磨叽叽的下了车后,赵无谋问副驾边的史红婕道:
「刚才你查觉到了什么?」。
史红婕望着谭杰即将消失的背影道:「爷——!我感觉到了一种恐怖的气息,
那块地方的地底下,一定有大鬼,而且不止一隻」。
赵无谋道:「你是说——」。
史红婕笑道:「爷是怎么把我挖出来的?」。
史红婕被挖出来时,是只绿魈,是只真正的大鬼。
赵无谋摸摸下巴,犹豫着道:「你是说,有大鬼的地方,一定有宝贝?」。
史红婕点头道:「差不多吧!但不能肯定,我只是感觉那处有法师施术的气
息」。
赵无谋道:「你的意思是——?」。
史红婕笑道:「我主张挖挖看,但我的主意不做数,主要还是看爷的意思」。
赵无谋反正也无事可做,这些天绝色的美女又操多了,正要活动活动筋骨,
于是点头道:「那好!我去准备一下,搞一些工具来」。
现代社会,有钱有网什么都能办,赵无谋在宾馆里噼里吧啦的敲了一天键盘,
很快就把要的东西备齐了,首先是一部淘汰的厢车,河北的黄牌,连车带牌收了
八万块,那车是不值钱了,主要是车牌的钱。
年前解语花替赵无谋、齐生振、陆景松弄来假身份证的同时,也弄来了配套
的驾照,全是a2的假证,全是河北、蒙古和东三省僻远地方的。
解语花知道,干他们这行的,假身份证是必须的,而驾照的级别,也是越高
越好,这样的话,几乎什么车都能开,办起事来方便,赵无谋现在用「张勇」
的假名是河北籍,驾照也是河北的,弄个黄牌的大厢车开着,跑到河北的梁
格庄,几乎没人去留心。
史红婕坐在厢车中不舒服,咂咂小嘴道:「为什么要弄这么大的车子呢?其
实带这些工具,有个小货车就行了」。
赵无谋笑道:「大货车底盘高呀」。
史经婕不解道:「为什么要底盘高的车?」。
赵无谋笑道:「到时你就知道了」。
厢车开到梁格庄,正是下午三点多钟,赵、史两个都弄了一身的旧工作服穿
了,两顶肮髒的工作帽,遮住两张英俊的脸,赵无谋的厢车慢慢的停到了上次谭
杰指的地方,车身正好盖住目标地最近的窖井,熄了火笑道:「我们先找地方吃
饭,休息两个小时,等天要黑不黑时,再到这里来」。
史红婕一看,笑了起来道:「这办法好!我们从车底下到地底,没人会发现
的,就是爷,你的个子太高了点吧?下这种地洞可能不方便哟?」。
赵无谋笑道:「这就不要你烦了,山人自有妙计」。
挨到天要黑不黑时,赵无谋掀开窖井盖,叫史红婕先跳到乾燥的下水道里,
再把小型的柴油机发动机顺了下去,跟着丢下冲击电鑽、砂轮磨光机等等工具,
最后拉下防毒面具,自己也跳下窖井,顺手把盖子虚排了上去。
史红婕已经打开了帽子上的新式锂电池矿灯,这种矿灯是进口产品,价值不
菲,但好在照明时间长,光束强,一个大号的锂电池放进去,可以连续工作十四
小时。
史红婕笑道:「爷——!你这身子太长了吧?转个身都困难耶」。
赵无谋一笑,把头颈一动,全身二百零六块骨骼一阵乱响,转眼间就缩成了
不足一米五的侏儒,这是得自孙静妍身上第三块龟甲上的神功,这还是初学不精,
印度有练这种功夫的人,能把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缩到不足三尺。
「缩骨功——」
史红婕轻呼。
赵无谋拿起两枚铜钱来,口中吟到:「世间有恶鬼,借尔寻阴魂,急急如律
令——」。
两枚铜钱在乾燥的下水道地上立了起来,跟着顺着pvc的管壁一路滚了下
去,赵无谋招呼道:「等我,别乱跑——」。
史红婕点了一下头,心道:这钱怪了,既找恶鬼,应该向我这么滚才对呀。
难道我竟修成了灵体?赵无谋跟在铜钱后面,手足并用,在下水道中爬了十
几米,矿灯照着两枚铜钱贴在了一处管壁上,不由笑道:「是这里了!红婕进来」。
说着话,伸手收了铜钱。
史红婕爬进来,感受了一下道:「不错!就是这个地方」。
赵无谋一笑,变戏法似的拿出三支杏黄旗来,「扑」
得一声,成品字形插在管壁上,喝道:「杏黄显威灵,与我卜凶吉——」。
话间刚落,那三支杏黄旗「啪」的一声,三支旗折了两根。
史红婕笑道:「爷——!这旗你在哪买的,伪劣产品呀」。
赵无谋道:「淘宝上三皇冠的店呢,决不会有假,全是正宗桃木的旗杆,现
在三根折了两根,说明这里面的鬼不好惹呀」。
史红婕笑道:「我还是绿魈呢!爷想惹还不是惹了?」。
赵无谋哼道:「少来!你的情况不一样,本就不想给人殉葬,里面的鬼是什
么情况就不知道了」。
史红婕笑道:「挖吧!大不了捨了这具肉壳挡住里面的东西」。
赵无谋笑道:「说得也是」。
说着话,複又爬出去,把砂轮机拿了过来,装上砂轮片比划了一下,顺着p
vc管壁就切,一个多小时后,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露出外面的坚硬的黄土来。
反正肉壳也不是史红婕的,不怕弄坏,这么赵无谋一停,那边史红婕就拿起
沉重的冲击电鑽,去鑽坚硬的黄土层,赵无谋也不闲着,拿着一把工兵铲,把史
红婕打下来的黄土,往下水道前面推。
史红婕本是恶鬼,力大无比,赵无谋却是武道有成不知疲倦,两、三个小时
的时间,就向着既定的方向,清出一条将近十米长短、直径四十公分的地洞来。
「打打打——」。
冲击电鑽发出不寻常的声音。
「怎么了?」。
赵无谋问。
「好像打到山石了!哟——!不对,爷你来看看」。
史红婕收了电鑽,倒退了出来。
赵无谋鑽进土洞,爬到顶头,在矿灯的照射下,看那山石,立即有了结论,
高兴的道:「太好了!这不是山石,是一层水泥」。
史红婕失望的道:「我生前还没这东西呢!看来这处地方不像是古墓,但里
面肯定有恶鬼,爷——!你看——?」。
赵无谋想了一下道:「来都来了,还是挖开看看吧,说不定是民国的一处密
秘设施呢?民国的东西,运气好的话,弄出来也能值点钱是吧?」。
史红婕披嘴道:「就怕是东西没找到,弄出一群恶鬼来」。
赵无谋道:「你就是名符其实的恶鬼,老子还怕什么鬼,真是恶鬼,老子就
用五雷符轰它」。
史红婕道:「爷——!我已经开了灵智,就是佛家所说的,魂魄不入地狱而
成二世,除了没有自己的肉身、阴气重了点之外,和活人差不了多少,您可千万
别用雷!要是用五雷符,没轰到别的鬼时,可能倒把我先轰出来了!进去时,我
可以先和它们打打交道」。
赵无谋咧嘴道:「你这种样子,玄门里已经步入散仙的修行了,要是运好的
话,说不定能得大道,哎呀,带个鬼出来下地真是好!等我再炼你,让你的魂魄
全带阳气,带在身上就更好了」。
史红婕笑道:「真要是叫我的魂魄带阳气,我就是鬼仙了,就是民间所说的
草头神,但要是成爷本命修罗的话,就羞死人了」。
赵无谋笑道:「不就是蹲在我的睾丸里吗?有什么可害羞的?」。
史红姨笑道:「不能是我一个人,你得把张美茜、杨洛丹、陈雪梅三个全弄
进来」。
赵无谋道:「那是当然」。
冲击电鑽打穿了一层一尺多厚的水泥,露出里面用花岗岩石砌成的牆体来。
史红婕道:「防备的这么好,里面一定有东西!让我来」。
赵无谋把冲击电鑽交到她手上,史红婕一咬牙,驱动陈峰的肉壳大干起来,
四个多小时后,总算掏了一个三、四十公分的圆洞,这层花岗岩的牆体,竟然砌
了四尺左右的厚度,当史红婕挺着电鑽把里再捣时,传来几声闷声,碎石落到了
对牆的地上。
史红婕抱着冲击电鑽就爬了进去,「?——」。
的一声,竟然摔了下去。
「哎呀——!这里面是个大洞,爷要小心」。
史红婕揉着身体提醒。
赵无谋从破洞中伸出个头来,在史红婕头顶矿灯的照耀下,查看里面的情况,
原来这是一处深入地底的石室,似是依山而开,双手向下扒住史红婕的肩膀,也
滑落下来。
史红婕沿着五六个平方米大小的石室走了一圈,向赵无谋耸耸肩道:「爷—
—!就这么大,什么也没有,白挖了几个小时」。
赵无谋道:「不对!一定还有玄机,我的阴阳钱不会找错」。
史红婕吸着鼻子道:「我感觉的恐怖气息,好像不见了,而且似乎浑身很不
舒服」。
赵无谋双手捻决,打开双目中间额头处的天眼,矇矓之中,只道丝丝澹澹的
道纹,不由笑道:「我知道了!这地方被人布过道阵,似意瞒天过海,看老子的,
三香供云台,明灯高悬,破——」。
「扑——」。
的一声轻响,虽不是恶鬼被灭,但布下的道纹磁场被打破了,依旧有「天破」
声传出,道纹散尽,露出石室正中间的真实的牆壁,显出了满牆凋刻的繁体
字。
史红婕上前念道:「龙飞九五,天有大清???????」。
赵无谋听了半天,呼得一头的雾水道:「什么意思?全是为满清歌功颂德呀,
哪个吊人这么无聊?」。
史红婕回头道:「落款是梁鼎芬」。
赵无谋看了看最后面的人名落款,气道:「你说她一个女人,不在家奶孩子,
没事在这里乱写乱画的做什么?」。
史红婕「咭」的笑道:「爷——!前清时,女人很少有名字的,更不会东涂
西画,这个梁鼎芬是清末期的一代大儒,光绪的老师哩」。
赵无度道:「到光绪时,你不是早死吗?怎么知道这些?」。
史红婕道:「我对我身后的事特别留意,曾经花时间看过那段历史,这梁鼎
芬的手笔,拿到潘家园,也能卖几个钱」。
赵无谋咬牙道:「可惜这个老鬼,却把字刻在石头上,叫老子怎么拿?或许
——?」。
史红婕道:「或许什么?」。
赵无谋摸着下巴道:「或许这是面金刚牆什么的呢?」。
史红姨笑道:「爷可真会联想」。
赵无谋道:「不管了,砸开它再说」。
说着话,抢过史红婕手上冲击电鑽开始打牆,冲击打在牆体上,鑽了半了天,
只留了个浅浅坑。
史红婕道:「这是整块的花岗岩,要想弄开,非常废事,更何况还不知道有
多厚呢?我们找找看,我总在怀疑,这是处密室,藏着什么东西,既是藏东西的
秘室,必然不会完全封死,肯定有机关」。
赵无谋摸出烟来,点了一支,掏出强光手电筒,扒在石牆上找,找了半天,
牆体上是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破绽。
史红婕洩气道:「爷——!回去吧?我感觉到了丝丝恐怖的气息」。
赵无谋眼睛都红了,恨声道:「不回去」。
说着话,转过脸来,在牆体正面上细细的看,不时用手敲敲,想找到一处稍
薄点的地方下手。
史红婕靠在地上,竟然拿出水来喝,她的魂魄竟然能在不知不觉间,完全佔
据一个肉壳了。
赵无谋忽然叫道:「咦——!这字有问题」。
史红婕道:「什么问题?」。
赵无谋道:「这字四周有缝隙,像是写错后,再改正了贴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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