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三)。
「感觉怎样啊?」。
我一边揪起莉莉的头发,一边不忘胯下的挺动。
「爽!啊……好爽!喔……哦……噢……嚄」。
我好不容易才从支离破碎的呻吟中分辨出「好爽」
两个字。
「操!你叫得这么骚,谁不知道你爽啊?我问你我推拿怎么样了」。
莉莉不吱声了,在我示威性的一通乱屌下,她彷若散了架般的四肢全趴在床
上,嘴里「咿咿哦哦」
地哼个不停,唯独高高拱起雪白的翘臀来迎接着我暴力的冲撞,原本光滑如
玉的白皙背部也因身体内燃烧的欲望而渍密出一层蚂蚁大小的白毛汗。
莉莉的小屄相对于其他我玩过的女人来说,有个很明显的特点,就是会不断
地蠕动、吸卷。
插入她屄内的肉屌被卷着往里吸的快感实在是妙不可言的,尤其是在高潮前
更甚。
我没顶住这一波诡异的吸啜,一下跨坐上她的大腿,掰开那对弹性十足的肉
臀就往中间沟壑处最丰腴的桃形细缝深深地锄了进去。
在「噗噗噗……」。
连续不断的抽插声夹杂着更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中,莉莉高潮了,随着她呜咽
般的哀鸣,剧烈绷紧的小屄像是握紧的拳头般狠狠地搅榨着我最瘙痒的屌头,我
一哆嗦,憋了个把小时的浓精随即酣畅淋漓的激喷而出,一波一波浪潮般的酥麻
积聚到龟头的马眼处,爽得我直打摆子。
什么叫征服感?不是身下扭曲抽搐的身体,而是看着羸弱娇柔的莉莉一脸不
甘地把杜蕾斯里的精液全部咽进嘴里。
「完了哦」。
莉莉朝我张开了嫣红的小嘴,随着舌头的左右拉动,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精
腥味。
「好恶心诶」。
我半是开玩笑地逗她。
「哼!还好意思说?!就是要恶心死你!下个礼拜的衣服全部你洗」。
莉莉狠狠瞪了我一眼,遂跑去卫生间清洗。
呃……征服感来自于痛苦的代价!望着那摇曳生姿的丰臀,我不禁有点飘飘
然了。
就我上过的那些女人,没有哪一个有比莉莉来得傲的,小姐脾性就不说了,
就连吞精都要跟老子讨价还价。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她勉勉强强的那副反抗而又屈从的骚样,也许
我还真有那么点小邪恶。
能把到莉莉,也算是一种幸运吧!其实我蛮喜欢她的,我不否认我主要是看
上她的face和身材,但是她的聪明伶俐、活泼好动,以及偶尔恶作剧的小恶
魔样也都令我心跳不已。
不用怀疑我的眼光,这里用个不太恰当的典故:弱水三千,独取一瓢。
可这不算爱,因为没有爱的悸动。
这世上结合在一起的情侣或者夫妻,真正相爱的有多少呢?排除外界因素的
介扰,如果两个人能在一起,就说明双方是互相在乎的。
我不知道莉莉是怎么看我,反正我会想她、会担心她、会想着法子让她更快
乐。
我的观点是合则做,不合则散,当感情无法再维系下去的时候,勉强在一起
只会累己累人。
我喜欢懒散的爱情,有点甜,但更多的是夹杂其中的人生百味。
如果有选择的话,我相信绝大多数人会和我一样去选择后者,不是吗?我估
计莉莉比我还懒散,虽然她性经验没我那么泛滥,但是她换男友的速度也是够惊
人的。
以我的情史做为参照,我初中有过四个女友,中专也有四个,她和我在一起
时却已经不下十个男友了,大家会算帐吧?其实这些真没什么的,比起我的野兽
级朋友那得算纯洁,其中有个刷新女友的速度是平均一礼拜一个,至于他是如何
做到的,不要问我,我承认我做不到就是。
而且最疯狂的是,他曾经一脚四船,也就是传说中宝爷的境界了。
「嗨,赏我根烟」。
眼前一晃,我跳出了天马行空的星云,莉莉是漂亮的,单单一个擦干头发的
动作都颇觉得玩味,洗白白后的青春胴体散发出一种独有的嫩。
这里第二次用这个词,因为我实在找不出其它的字眼来形容莉莉带给我的感
受,哦,也许可以用「水灵灵」。
「屄屄洗干净没?」。
我一边丢过根烟,一边调笑着。
「要舔吗?来啊」。
莉莉一手接过烟仔,我将打火机燃起捧了过去,临回手之际,往下捞了一把
,果然鲜嫩!「你要死啊?别拿爪子乱碰」。
莉莉急了,想拨开我的手,可我一早就离开她的攻击范围了。
「哼!再摸摸试试?」。
眼波流转间汪着一泓暧昧。
我可不认为她是个易与的宠物,讨好地圈上那具曼妙迷人的身躯,触手处犹
如温玉般的清新,我心下一动,咬着她软软地耳垂道:「好了,不闹了,来,说
说莉莉是怎么看上哥的」。
「看上你鸡巴小呗!小牙签」。
莉莉没好气地道。
「是吗?」。
我坏笑着攀上那对很弹手的双乳,轻轻地旋转着挺立在尖端上的小肉肉。
莉莉敏感地全身一震,发狠地道:「哎!你想我往你的电脑上浇水是不是?」
平素里我最恨人家要胁的,莉莉也不例外,虽然她经常要胁我,但是她有着
越挫越勇的奥运精神。
「啊!喂,你干什么……又来?!死猴子……我要浇水去……啊……我的烟
还……没扔掉……喔……」。
对于敢太岁头上动土的美女,我向来喜欢用鸡巴来回答,莉莉又跪了就是,
还请各位朋友原谅我的偷懒则个,圈圈叉叉写得我鸡巴痛死。
一炮屌完,莉莉再没多余的力气与我挣扎,乖乖地躺在我臂弯里微喘。
「嗨,问你,我推拿的效果怎么样啊?」。
刚又试了一次,莉莉照high依旧,我觉得这问题必须得解决下才行。
「还好吧,挺舒服的」。
莉莉呢喃着,一脸高潮多次后的春潮。
看着她这副回味无穷的骚样,我干脆问出心底的疑惑:「是不是做着做着就
想挨屌啊?」。
莉莉很慵懒地抬了下眼皮,从鼻孔里低低哼出个字:「嗯」。
我又好气又好笑,本来还想再整整她的,可是超负荷的运动后,疲倦像是海
潮般地涌来。
临睡之前,我脑袋里头一直盘旋着个问号,这阿明到底教我的是啥玩意啊?
调情用的还是治胃病的?不行,明天得好好问问!隔日是星期天,由于那是个有
故事的日子,所以我记得比较清晰,也就不用拿「那天」、「那晚」
的来应付大家了。
我和莉莉都不用去上课,所以一觉直睡到中午才醒,也许是天气比较凉快的
缘故,连带着心情也愉快了起来。
漱洗完不久阿明就来了,手里提着两个饭盒,一进门就乐呵呵地道:「还怕
你们没醒呢!呵呵」。
言下两层意思:昨晚累坏了吧?另一个直译。
我伸手接过饭盒,却没有吃的欲望,大家应该清楚刚起床的人肚子一般都不
饿。
「这算啥,小意思啦」。
我一语双关地回了过去。
莉莉明着往我脸颊上掐下去,痛得我「呀呀」
叫才松手,阿明则在旁边「嘿嘿」
地笑,小眼睛只往莉莉的身上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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