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kev agreas
字数:14317
冷暖不均,是的,冷暖不均。
假使这句话从平庸的人类的口中说出,大抵又是在对会现实宣泄无用的愤
慨。
即使是言说者是才华横溢的诗人,其实质也无非和那些庸徒一般罢了,华美
的糖衣辞藻裹着苦辣的怨言≈hellip;≈hellip;实在是≈hellip;≈hellip;
太好笑不过了≈hellip;≈hellip;
美人的凉鞋从高脚桌的另一头翘起,整只玉体依在几欲跌倒的桐木凳上,玩
味地享受平衡与失衡的共舞。
适才刻薄的想法化作温婉的笑意晾在嘴角,花格露脐衬衫搭配夸张的墨镜令
路人频频侧目,颇具美式复古打扮的她的确赞赏联盟许诺给她的冬季假期,能避
开明斯克的刺骨寒流,在堪培拉谈笑春风,对她这位怕冷的实在太好不过了。
纤细的腰肢柔和发力,舒展完毕的女郎端坐在太阳伞下,泯起残存的哈泽德,
纯白的铅笔裤勾勒出她锻炼有致的双腿,薄荷色的鱼嘴凉鞋释放玫红趾甲在外游
弋,充满活力的姿色些许和她藏在墨镜下的眼影不太相衬,却也无伤大雅。
「亲爱的酒保先生,我本想再洗一会儿太阳浴,可惜晚上还有些私事,那么
还是现在买单≈hellip;≈hellip;」
「哎≈hellip;≈hellip;克里斯提小姐,真遗憾你不能多待一会儿≈hellip;≈hellip;」
毫不含糊地收下女子阔绰的小费,辛勤的酒保依依不舍地望着客人的背影消
失在长街的末端。出手如此大方又魅力四射的女顾客可是越来越少了。
从无私倾泻的阳光步入昏晖的小巷,女子的双眸犹如未被ps处理过的可怖
红眼,靓丽的指甲伸长数分,向前踱步,有意无意地踢开某个滑板男孩遗留在这
的耍酷家伙,砰声落地,皮肤丝滑的黑珍珠丽人遁隐而出,尴尬滑倒的她拍拍沾
灰的牛仔热裤,怨言满满地道:「渔夫,你还是调皮不改当年。」
「把你这只会莽干的妞儿派出来接应我,上头还真是欠考虑,有一瞬我还真
以为是那帮变节者,让我的鱼线开开荤呢~ 」
歪头修着指甲,化名克里斯提的女人恢复了常态,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
「基辅前线告急≈hellip;≈hellip;上头意思叫你提前结束休假≈hellip;≈hellip;」
「才走了两个礼拜那帮狩魔人盟友就不行了≈hellip;≈hellip;我们当初结盟的目的是什么?
我怎么觉得各自为战更好一些呢?」
「因为你们血族密党太少,我们狼人乐于搞事的太多,魅魔和淫魔的斗争永
不休止,如同天堂山和炼狱对于人间的争夺般长久,而虎视眈眈的深渊自上一次
入侵以来暧昧的态度让各方都不敢轻举妄动,鸽派抱抱人类的大腿不是相当正常
的事吗?」
递给同伴一只最爱的水果女士烟,再含着自己的哈尔夫雪茄点燃它,坎贝拉
似是又想起了什么事,吞云吐雾道:「话说你的那个半魅魔门徒和她的搭档处得
不太愉快,你要不要顺便点拨一下她?」
「希尔丽斯的事我不方便插手≈hellip;≈hellip;呀≈hellip;≈hellip;哪有像她这样的魅魔≈hellip;≈hellip;」
「是半魅魔≈hellip;≈hellip;」
黑珍珠笑看最擅弄潮的「渔夫」泄气的模样,罕见的事情总是惹人注目,而
冷暖不均这种事≈hellip;≈hellip;
太乏味了≈hellip;≈hellip;
漆黑的夜色涂抹在札幌林立的霓虹广告牌上,让暮气沉沉的都市焕发出昔日
东瀛三大艳都的荣光,一如涂上黄油的白吐司般貌似华丽,实则单调。
野藤组的干部们踏入新开张的私人俱乐部,店的动邀约和审时度势谋得
了组长的大为赞赏,该店也顺理成章地成了该町风俗业的一大特色,野藤组小
的经常光顾更是替那俏丽动人的女店省下了一笔不菲的安保开支,想在老龄化
的会里找一个身兼店员,打手和牛郎三重职业的小伙子诚然困难,但应该还是
难不过铁娘子「秋本舞衣」掏三份薪水。
「加藤君想让妾身≈hellip;≈hellip;亲自指导吗?」
舞衣故作羞涩地应付着野藤组人称「狂犬」的干部,他借着酒醉的无理要求
让她很是难办,不过≈hellip;≈hellip;
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呢~
「妾身近日身体有恙,不宜伺候,但倘若加藤君愿意下周此刻莅临本店,那
么妾身愿和花崎一同≈hellip;≈hellip;」
在组内由于干仗得力,日渐得势的加藤取代组长之位已不是秘密,提前抱好
这根大腿,也未算风险。
任由那酒气浓重的手在自己宝贵的和服上游走,可算送走粗鲁客人的女店
摘下发髻,跪行入密室,对准那齐人高的屏风一划≈hellip;≈hellip;
开裂的织物增殖出泛滥的肉沫,瘤状的肉丘不一而足,舞衣恭敬地脱下任何
遮盖肉身的衣物,整齐地叠放在身后,姣好的胴体虔诚地匍匐进入那深不可测的
菌毯隧道≈hellip;≈hellip;玉体的曲线完全不见≈hellip;≈hellip;重新显现,艳光更为照人,只是那瘤内的
人形一一干瘪。
「我≈hellip;≈hellip;要更多≈hellip;≈hellip;」
费心检查完机车的火花塞,青年随意坐在工坊角落的可滑动园椅上,摘下油
垢和污渍霸占的棉质白手套,他洗了洗手背手掌,抹干后躺在挂床上,朝墙角扔
着弹力球,巧妙的计算让黑球重新回到他的手中。
感受一阵逐渐平衡的力度,安德鲁利落挺身,弹力球「砰砰砰」地连续在墙
壁和天花板上折射后不知所踪,他闭眼在车间中行走,伸手在另一个角落的纸篓
里摸片刻,将那失踪的玩物重新找回,在掌心反复婆娑。
军绿背心下的肌肉并不十分注目,但下身平角裤外的大腿肌肉倒是非同常
的发达。适才击打弹力球的铳剑收回腰鞘里,黑球也被精准扔回了几秒前待着的
篓底。
「这里的安全屋的确不错,我买了点果汁,要喝些吗?」
比安德鲁略高一筹的女子靠在门边抱胸斜立,略略丰腴的手臂上还挂着小熊
布袋,蛾首枕在门框上的她婉约居家,可惜对象并未十分受用,只是礼貌说道:
「不了,谢谢。科莱米提,我还是习惯喝些净水。」
「那么≈hellip;≈hellip;晚安。」踱步走到搭档的身侧,俯下身子,吻过他的额头,女子
背身着淡黄围裙而去。青年的肩膀微微一震,还是垂头,按捺住了抗拒的情绪。
来到东瀛,这是他出道来的第二个任务,由于考评上的一些缺陷,组织建议
他与半魅魔组成一对来负责日后的工作。出于一些私人原因,他并不喜欢这个决
定。可是,为了更大的目标,也不得不如此。
这也就意味着≈dash;≈dash;狩魔人和魅魔的盟友条例中那些不成文的规矩,他并不想
遵守。
永远别和黑暗生物上床≈hellip;≈hellip;当然了,工作需求除外。
圣诞节的彩带纸屑尚未被寒风全然卷进下水道里,人类的午夜狂欢在d厅酒
吧中幡然继续,兴许教廷的节日对他们的意义早已变味,或者他们本身就≈hellip;≈hellip;理
应为我族所支配。
洁白的双人大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数位成年男性,身强力壮、肤色各异的他
们的共同点是胯下萎靡的长枪、象征奴隶的犬类头套和颈侧骇人的血洞。雪白无
暇的尤物盛放在祭品堆的正上方,摆出惬意的二郎腿,意犹未尽地舔舐肌肤上甜
美的最末饮品。
「这次的任务目标是渔夫,不容有失。明天凌晨你从明斯克中央车站出发,
去基辅3号安全屋,然后那里的接待员会告诉你详细信息。」
「darlg,别演得那么无情吗,你难道不想在人的胯下多待一会
儿吗?」
扭着肥美的臀部,慢悠悠地换上纯黑胶衣,猎食者轻抚告知者的脸庞,神情
的浪荡溢于言表。
「这次可不是胡闹,记得分寸,瑞切尔」拍掉女子不安分的素手,男人勉力
地克制下腹的火热。
「切!拔x无情,回来一定要榨干你的两颗≈hellip;≈hellip;」神不知鬼不觉抬起膝盖蹭
弄上级的私处,魔党血族的精英猎手有恃无恐,得到意料之中的坚硬回复。
目送刺头下属乘坐旅馆的电梯离去,男人松了口气后不由怀疑其上峰的目的:
那可是「渔夫」克里斯提,尽管近日名声不显,可在30年前战事胶着之时,他
可听闻过不少可怕事迹。
啪!
刺啦!
锐利的破空打断接连的狗叫,伴随铁链冷然晃动,纪子奋力摆动青春娇躯,
小臂上缠绕着的恶毒蛇鞭迎客户不可告人的癖好。双手绑其悬空被覆,白日体
面的白领精英在夜晚肆无忌惮地释放最为阴暗的欲望。
横劈竖斩,烙下虐恋的交错伤痕。
宽敞的大厅中设立各色调教器具,显然是一笔不菲的支出。
「学会吠叫来说话了,不错,还是只有悟性的败犬。你这金的资费交得足
够了。」铁链松动,男人沉闷地跌倒在地,屁股甚至因此多出了几块淤青,可他
不敢多做停留,立时爬到女人的膝下,恭敬地清理趾缝间的潮湿。
「嗯啊~ 很棒哟~ 」应召女郎不吝舒适的呻吟以表彰奴隶的苦工。
「汪汪!」讨好地哈着舌头,男子将那四足禽兽的献媚模样学得惟妙惟肖。
另一长发和风侍女挥动手拍,击打男奴的臀缝,无毛的雏菊快乐地胀大,似
乎在需求一种填入。
「那你还有什么作用呢?」
突兀的疑问使得气氛转冷,侍女的发丝愈发蓬勃鼓荡,仿佛一只有生命的巨
手握住了男人的躯壳,站立起身的纪子徐徐向不断挣扎的男子吹气。
「看来≈hellip;≈hellip;还是有差距的,前辈们到这一步的时候≈hellip;≈hellip;那些色胚可是哭着喊
着要呢?呵呵~ 」墨紫色的尾巴从和服的下摆内探出,如箭头般的尻尾首和圆润
平滑的尾身表明了她的身份。由于尻尾首的金属光泽,熟知黑暗法典的人此刻必
能将她从淫魔种中归纳为下等淫魔。
锐利的尾稍刮破肠壁,比费洛蒙强劲数筹的激素注入柔嫩的肠道后散布全身,
痉挛瑟瑟的猎物由此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仅能为了满足那可悲的本能而拱
弄下体,锋锐的尻尾自菊穴中脱出,张开如伞后以细密的吸盘粘附在肿胀的枪身
上。
长发姬的青丝转而代替尻尾原本的任务,在男人的下半身内汲取精血。
生命的精华逐次从两端被挤压到外部,奴隶的骨肉不消多时便化为了一滩脓
水浆液,散布腐臭味道的同时唤起两女的牢骚。
「又玩得太过分了≈hellip;≈hellip;明早叫清洁工小南来收拾一下≈hellip;≈hellip;」
舒坦旋动清爽的脚趾,淫魔抱着瘫软的长发姬玩起了舌吻。
「你们说她吗?」
正要动情,一个血淋淋的头颅从吊灯上飞速下降,惊得两位黑暗生物快步躲
闪。
「谁?!」
吊灯的碎裂回应了她的提问,心态转稳的淫魔暗道:狩魔人?不知道黑暗生
物大部分都拥有不俗的黑暗视觉吗?
劲风闪过,一袭黑衣从天滑落,不由多想,她跺地起身,挣开双翼,自下而
上挥舞爪刀,妄图将来敌一分为二≈hellip;≈hellip;
衣裂≈hellip;≈hellip;无人?!!!
从志得意满到惊慌失算不足一秒,地上的长发姬就已然迸发哀嚎。
堪堪锁定那绽放的刀芒,又遭左乳一凉,垂头一握≈hellip;≈hellip;铳剑?!
符咒≈dash;≈dash;燃!
火炬在暗室内片刻喧嚣。
安德鲁站在发堆的左近,对耳麦冷静道:可以来收尸了≈dash;≈dash;猫和小鸟。
又冲两具尸体补了几发飞镖,青年默默走到角落里蹲下,恢复着适才爆发过
度的尸体,按照总部的命令处理掉札幌神秘组织的边角,这场动荡的帷幕让他拉
开≈hellip;≈hellip;不知福祸,但是≈hellip;≈hellip;他唯独晓得家族名誉只有凭他的双手才有望振兴。
缓慢不失坚决地收紧鱼线,捕鱼者的猎物被从水下提起,鱼钩穿透它湿润的
背脊从胸膛外露,却没有一丝鲜血流出。
「还想挣扎?」
玩味地蹲坐码头的缆绳上,克里斯提吐了口水果烟的芬芳,墨镜下的戏谑之
意毫不懂得含蓄的礼仪。
「可恶,老娘≈hellip;≈hellip;一定≈hellip;≈hellip;一定≈hellip;≈hellip;」
缠绕在朋克女孩颈部的鱼线愈收愈紧,哪怕是生命力惊人的血族,在这样的
折磨之下也迟早得化为飞灰。
「假使你不想在没有任何【血华】保护的状态下欣赏初阳,我倒是可以满足
你的愿望。」
从背后拂过猎物的皮裤,直至那湿润的两腿之间来回摸。
来自明斯克的猎手难堪战栗,转化仪式后一旦情绪激烈,身体便不由自地
会燃起那种反应。
「想拖时间等救兵?很可惜,他们按照你放在公寓鞋柜旁插座里的情报去了
城市的另一端。」
「你难道≈hellip;≈hellip;换了≈hellip;≈hellip;咳咳≈hellip;≈hellip;」
「是啊,我的宝贝,我赶时间,你要再考虑考虑吗?」
放肆地把烟气吐在女子的眼影,熟女的语气依旧慵懒。
奄奄一息的猎物艰难扬起头颅,半边脸颊破碎的她朝渔夫吐出一口血痰。
「好吧~ 虽然无法知晓你这种脏血破鞋是出自谁的拙劣手笔,但机会想来还
多得很,那么≈hellip;≈hellip;后会无期,魔党养的人造看门狗~ 」
锋利坚韧的丝线相互交缠并立,仅一瞬便把结实的躯干切割得四分五裂,脏
器和体液溅了一地,这场景仿佛一盒酸奶被大力踩瘪≈hellip;≈hellip;严谨地说,是非匀质的
果粒酸奶。
未曾沾染些许污秽,熟练地倒下稀释有约旦河的圣水的化学药剂,扔下即将
熄灭的烟头,克里斯提扶正礼貌,转身而去,刺眼的大火着实让她这冷血动物厌
恶,可为了不留痕迹,这是必要的牺牲。
「你觉得她实力如何?」抱胸埋首在桌上,陈列监视器的密室内白衣天使低
声向同伴询问。
「点子扎手,你的试验品不弱,可她从战斗起始便没有露出过破绽,一点也
没有。」
「那会是对计划的阻碍吗?」女医生摘下眼镜,揉着粉红色的卷发,声音沙
哑。
调了调杯中未匀的草莓酸奶,代号海藻的狂信徒没品地舔起酸奶盖子。「谁
知道呢?她的级别大抵会达到公爵,可只要能降下吾的分身,想来该隐亲至,
也无能为力吧。」
「东亚的布局结束了≈hellip;≈hellip;北美的设置可以加速,执行完了这几项实验,我们
的事业便能更进一步。」
门禁打开,稚嫩的童声诉说庄重的话语。
医生和海藻一并低头,展示出于来者邪神血脉的尊敬。
「吾永存!」
「旦日即生!」
唱喝间,密室墙壁上不规则的横纹闪烁着难以言喻的青光。
「小鸟?真是难听的绰号。」
宅女打扮的叛逆少女嚼着棒棒糖,斜眼扫视高挑丰满的同伴一言不发地焚烧
尸体。
任由她偷懒,安德鲁的搭档继续手中繁杂辛苦的物事。
「好吧,你也是只【呆猫】。」
躲到远处和上峰通报任务的执行情况,担任掮客3年的她早就习惯了这种杀
戮,现在她只在乎佣金罢了。
「本地的子爵为了显示大方,额外附赠六通货的外快,我要抽十分之一,
可以吗?」
讨价完毕的素子心情畅快,雁过拔毛的她今天竟然愿意少收些费用,让人咂
舌。
「随意。」狩魔人涂抹刀油,仔细保养爱刀【飞叶】,似乎并不在意。
「周三第二套会面地点交付剩余佣金,时间八点。」
贝齿嚼碎甜品,远远送出一记飞吻,【导游】夺门而去,看来又有什么急事
要处理。
「借血族的情报打掉了淫魔的边角,札幌的动荡在所难免,我们也许应
该换一个安全屋。」
科莱米提垂身柔声发问,怔神的安德鲁本能后退。
意识到失态之后,方才点头道:「无妨。」
男:安德鲁,狩魔人家族的末裔,自幼立志振兴衰落的家业,洗刷父辈为
淫魔所灭的耻辱,代号「犬」,目前负责调查札幌的大量人口失踪案件。
女:希尔丽斯。科莱米提,为男的半魅魔副手,后升格为射x管理员,
代号「猫」。
配角:「渔夫」克里斯提,上世纪独联体解体时方晋升为密党伯爵,然而其
实战能力相当强劲,真实年龄不详,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名字也是化名。如今在基
辅前线抵御魔党的进攻。
「黑珍珠」邦妮,中位狼人,去澳洲与渔夫接头,年轻气盛,颇有些想和前
辈一较高下的冲动。
「小鸟」言叶,地下世界的掮客,担任愿意遵守隐世条约的黑暗生物和【狩
魔人联盟】的委托中介,具有雁过拔毛的职业精神。
舞衣,札幌风俗街老板娘,实际上暗中负责关于邪神祭祀的实验,以【野藤
组】为棋子。
「天使」,【神秘邪教】内部的粉发高位干部,暂时以复原人造血族为目标,
在乌克兰前线展开实验。
「海藻」,「天使」的搭档,研究方向与之迥异,亦痴迷于禁忌技术的重现。
瑞切尔,人造血族龙套,和渔夫交手,从实力到智力皆惨遭碾压。
下位淫魔和长发姬,舞衣的众多手下之一,与移民札幌的外来血族因业务问
题相冲突,被接受委托的安德鲁单刷。
组织:【狩魔人联盟】,一个笼统的总称,本体由各地对抗黑暗生物的人类
组成,历史悠久,总部建于德国法兰克福,拉拢了血族密党,「素食义狼人」,
魅魔等愿意遵守【隐世条约】的黑暗生物为其盟友。
【血族魔党】,中世纪曾统治过辽阔域的旧贵族,随时代演进和狩魔人的
崛起,势力逐渐缩小,其中最出名的末代德古拉惨遭范海辛家族于罗马尼亚歼灭。
【血族密党】,认为人类时代下应避世而活的新血族,因忤逆魔党而长期遭受打
压,借范海辛的屠魔壮举选脱离了原本的家族制。
【素食义狼人/ 肉食义狼人】历史和吸血鬼类似,最初作为其打手和
子魔党一并压榨人类,因密党的出现,狼人亦分裂为两派,其结构造不如血族
严密。
【淫魔】,深渊的逃难者,旧约中的莉莉丝是其在人间的化身,真名为淫魔
君王【色孽】,被狩魔人秘密于淫妇政治时期于梵蒂冈击伤后不知所踪。崇尚精
神愉悦的【魅魔】由此从原本一味强调肉体榨取的种族中分离出来,在形式危急
下同意与人类结盟。
【教廷】,雄极一时的驱魔组织,握有十三裁判厅和埋葬机关两重暴击手段,
因教义和利益之争仇视【狩魔人联盟】,现已衰落至无法将势力拓展出意大利的
程度。
【神秘邪教】,目的不明,于世界各地借冲突展开各类与邪神祭祀有关的实
验。
【天堂山】,西方上帝与上位天使的居所,自18世纪深渊入人间后再无
人能与之联系。
【天庭】,东方神话中记载的仙君福禄之地,自唐朝衰落之后再无狩魔人能
饮下承露台的露水,以精神形态云游至斯,原因不明。
【深渊】,极度混乱与混沌的外层空间,居住了无数传闻中都无从描述过的
邪物。
【地狱】,违逆上帝教义的反对派天使的住处,由地狱七君把持,和天堂山
争斗许久。
【人间】,四种域外之地的交集地,但因为太初之时,连神祇都未出现的时
代布下的原始封印,致使高维生物下入此地,会受到极为严重的压制。例如在深
渊也称不上软弱的淫魔,在人间大多以吸食精气为生,代代相传下遗忘了那可怖
的猎食技巧,只遗留下快乐攻击。
「冷酷的扑克脸不是那么容易维持吧,我的小安德鲁。」双手被缚在伸缩皮
套内,两臂越过脑后,悬吊在昏暗的禁室梁上,年轻的狩魔人吐着粗气,望向笑
语嫣然的搭档。
执行桃色黑暗生物相关任务的狩魔人每周必须经历一次桃色检定,以确认性
癖和可能的弱点,桃色黑暗生物包括但不限于淫魔、妖狐、触手类地下种。
「上周我们进行到按摩py时我发现≈hellip;≈hellip;你的这里≈hellip;≈hellip;真是超乎想象的
敏感呢~ 有没有被谁开发过呢?」
巧妙起伏的语调和恣笑连连的桃容很难让人将妖艳霸道的虐恋女王与那温婉
动人的人妻助手相联系。指尖在男孩的下身跳跃停留,其选位却并非燕首、子孙
袋或者里筋,而是那由肛毛遮盖的菊穴。
「那么≈hellip;≈hellip;我记住了,现在正式开始吧~ 场景模拟:被俘刑讯。」开启桌上
斜摆的手提箱,立起的箱子内陈列各色可怖的逼供工具。科莱米提的兴致酝酿,
虽然灵魂契约的签署确保搭档间的互不伤害,但是轻微的角色扮演≈hellip;≈hellip;还是少有
的让半魅魔感到快乐的项目。
一旁以电热器温热过的润滑油从安德鲁的肩上滑向他的腹肌,直至到他堪堪
站立在地的脚尖,竑结的肌肉使得他宛如古典艺术的男子雕塑般透露阳刚之气。
「问讯开始。」
「哟~ 看~ 是谁被我族所逮住了~ 」
「大人~ 是狩魔人联盟中的精英安德鲁哟~ 」
「嘿嘿嘿~ 好一个即将夭折的青年才俊~ 」
「不过他真是幸运呢≈hellip;≈hellip;没有被血族吸干血液或者被狼人咬断手臂≈hellip;≈hellip;」
「也没有被夺心魔抽插脑子≈hellip;≈hellip;而是≈hellip;≈hellip;被淫魔捕获,踏上榨干体液的极乐
旅途!」
「赛高!」
「附议!」
娴熟地在数条音轨上改变音色,科莱米提一人分饰多角,魅魔种独有的多变
声带较淫魔更为令人难辨真幻。闷骚的家族末裔内心哭笑不得,也不得不乔装严
肃,出于一些隐私原因,他不想在搭档关系中示弱。
「那么≈hellip;≈hellip;该从哪里起步呢?」
「耶?!这是个纠结的问题,就和人类吃鹅肝酱该从盘子的哪一方开动一样
啊~ 」
「反正都会吃完的,那他也最终会被玩坏,不如≈dash;≈dash;俄罗斯转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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