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样?你别以为你半夜看片没人知道,也不晓得戴耳机,整个菜场的人
都知道啦」。
并没有时下女孩的娇气柔弱,继承父业的女孩凶悍地大声吼了回去,惹得附
近摊贩全部炸开似的大笑。
「小鲜肉,片子有什么好看的,赶紧交个女人吧,真不行就来找阿姨呀,别
弄得下面都是肉味,那味道就不好了」。对面菜摊的失婚中年女摊贩,面带讥讽
地调戏着肉贩说道。
「那叫欲求不满呀,我年轻也是这样,讨个老婆就行了,整天在耳边啰嗦,
到时候想硬也硬……哎唷!别掐了…」远处传来了老年人讨饶声,还有隐约地老
妇人咒骂声。在那声音的周边,又炸开了另一波的爆笑声。
「好了,我又没说什么,别理他就是了。那鲷看着挺不错的,就给我那尾,
做个糖醋鱼片挺开胃的……还是两尾好了」。
「嘻,好,谢谢啦。可是两尾是不是太多了?放久了就不新鲜了,你以前没
买这么多的」。
「额…小静小思还是孩子,长身体要多吃点,再不然我也能煮鱼汤呀」。
习惯多算了申识傑一份,阿雪有点心虚地笑着回道,别开脸假装看着摊贩上
的鱼。
「好,那你等等。嗯?那是刚送到的鳝鱼,炒着吃味道很棒喔,要不要带点?」。
「哦?没,不用了,我就看看」。
望了长条状的光滑鱼身,想得出神的阿雪被鱼贩喊得有点不好意思。不知怎
么的?她想到申识傑佈着汗水的身体,压在在她身上频繁进出的画面。天气炎热,
感觉被内裤包覆的下体,隐隐散着热气,不知是不是汗水,搔痒中带着湿润,她
不禁夹紧了穿着裙子的双腿。
「啊~真是太好吃了,本来热到都没胃口,酸酸甜甜的太棒了」。
「好吃也别猛吃,下午不是要去游泳?吃太多对身体不好,妈晚上也还会煮
…都说别顾着吃了。对了,是跟同学去吗?阿崇也去吗?」。
看着外头逐渐聚拢的乌云,这季节一到下午就有大雷雨。帮小思夹了点鱼片,
阿雪唠叨地叮嘱胃口大开的小思,习惯性地随口问着小思学校的状况,想到前几
天还一起吃饭的阿崇,那眼神单纯的男孩,小思就该多交点这样的朋友。
「别提了,那天晚上吃完饭,叫他先去申大哥那等我,结果把我关在厕所里,
然后人就不知道跑哪了?还是申大哥一早把我放出来的」。
想到这,小思的脸委屈地揪在了一起,碗一放,生气地对着阿雪抱怨。
「恶作剧?这太过份了,阿崇看起来不像这样的人呀?再说妈妈也没看到他
上来…」
话没说完,她想到那天自己喝着闷酒,才没多久就醉倒了,阿雪隐约不安地
想到了申识傑那天睡在自己身边的样子,别说裤子,就连衬衫钮釦都没解开半颗。
一个可怕的事实,在她忐忑不安的心里逐渐成形。
「谁知道他呀?隔天也没去上课,手机也不接。打电话到他家,他爸妈还说
他要转学了。算了,妈,我先去好了,好像快下雨了,还好是室内游泳池,嘻」。
看见匆匆收拾碗筷的小思,阿雪收起不安,递给忘东忘西的小思一把伞,叮
嘱着她出门要小心,没事就早点回家。
「哎唷,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申大哥跟我说要带好吃的回来,也不知道是
不是今天?总之,有好吃的我是肯定会准时回家的」。
就在小思说完,阳台响起雨点落在盆栽叶上稀哩的吵杂声,像是被小思的话
语拨动,阿雪的心就像被雨点扔砸抖动的枝叶般乱颤。
「砰」。
门被小思大剌剌地大声带上,这声响撞开了阿雪不肯面对事实的心上似的,
提醒着阿雪明明知道有问题,却不愿意认真思考的问题。那天夜里,醉酒后隐约
在体内冲撞的陌生尺寸,心爱男人含在自己口中没有太多气味的阴茎,最后像积
存许久的浓稠精液,在自己体内喷发的冲击感。
「到底,怎么回事…」
靠在墙上,这两日被不安折磨得憔悴不已的心,被隐约想通的事实砸得乱了
套,混乱的思绪别说是收拾,在脑中被动拼凑出的压在自己身上的脸,却不是那
张熟悉的脸,不断在脑子里反覆播放。
无助的,她只能在看见小静无神望着自己时,打起精神勉力地收拾着,将小
静安置好,一个人伤心无助地坐在客厅,灯也没点茫然望着窗外灰濛飘着雨的天
空。
她想乾脆放弃算了,可是想到小静,心又紧紧地揪起,申识傑说过的,给他
点时间,他会把问题处理好。她还是愿意相信他的,一直以来,他给了她抛开许
久的依赖感。
走到房内呆坐着,无措地捏着床单,她想着第一天夜里和他在床上翻云覆雨
的欢乐场景,他被她主动吓到的呆滞的神情,她不禁哧声笑出,带着眷恋不舍的
苦笑。
「傻瓜!你就这么愿意,和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又有女儿的女人在一起吗?」。
本来只是藉着酒劲,想和这看着让她有莫名好感的年轻人来上一段,事后还
能说是醉了,把事情推得一乾二净,乾脆地回到交租和收租的关系,谁知道?深
陷的反而是自己。在事后听到他说愿意负责的话,甚至突然奇想的,想用自己当
抵押品,帮小静找个值得依靠的归宿。
而事实也证明了,他的确是个值依靠的人。甚至在那天午后,三人躺在床上,
他在自己身后温柔地进出,甚至引导自己爱抚亲吻女儿。小静在自己怀里嘤嘤呜
咽,异样幸福将三人连结,她甚至泛起再披婚纱的念头。
「都已经这样了,再多一个人又何妨,是吧?」。
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门边的小静,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犹豫和不安,被那
气氛引导至母亲房门前,缓缓走进房内,坐到阿雪的身旁。
「小静,你会不会怪妈妈,想把你扔给别人照顾?」。
牵过小静的手,温柔地拍抚着她的手背,就像拍着仍是婴孩的她,轻哄入睡
地轻声说着。
「他很好,妈妈知道。只是出了些差错,妈妈不知道,他会不会只属於你一
个人?」。
安抚似的将小静抱进怀里,阿雪顺了顺披在肩上长了些的头发,疼爱地在她
脸上亲了下。
「妈妈知道你也很努力,我都看到了。妈妈相信,再不用多久,你就可以和
妹妹一样,自由自在地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想起申识傑和自己说过的话,阿雪带着点不安,双唇与小静的唇对接上。对,
在那次后,小静的情况已经有好转了。或许,她自己也希望藉着这样,稍稍平复
明知被侵犯过后,遭到罪恶感侵蚀的心。
呜~小静不适的呜咽声在房内响起。
主动亲吻着女儿的唇,背德感让阿雪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但身体却反常
地有了反应。早已因天气炎热被她脱下了胸罩,在扭动间与女儿轻抵磨擦的乳头
渐渐隆起发硬,隔着轻薄的夏衣挤压着小静柔细的乳房。想起早上在菜市场那湿
滑的鱼身,她下体在羞耻中逐渐湿润,带着小静一起躺在床上。
小静,妈妈爱你。
被染透了异样色彩的情欲满溢心中,阿雪烦乱不堪思绪也分辨不出,此刻的
自己,到底是想拯救女儿的母亲,还是想满足情欲的女人。
哺育过女儿的乳房不断磨擦着小静,双手忐忑地抱着女儿,逐渐交叠的四腿,
薄而细滑的布料,在磨擦中黏滑的湿痕慢慢渗开。
像是学着申识傑爱抚挑逗自己,阿雪不断揉蹭着自己和小静的敏感处。小静
无意识的呢喃声,都被阿雪视为有反应的徵兆,也更卖力的刺激着小静,或是说
满足着自己。
啊~~
阿雪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被脱下的内裤被扔在床边,湿腻的爱液沾满了两
人的下体,略带点棕色的阴毛沾了颗颗透明的黏丝珠液,被磨擦而过的肉体擦破,
然后再被泌泌溢出缝隙的黏液沾上。
像是被勾起了回忆,小静的脸突然埋进母亲的怀里,轻轻地吸吮着肿胀发硬
的乳头。充血的乳头被含住,阿雪敏感地轻呼了一声,被信任的幸福感洋溢在心
里,怀中仍是无助需要自己全心照顾的女儿,就像裹在襁褓时一样,柔弱的需要
母亲看护。
妈…妈…。
小静的几不可闻的轻喊声,像是身体被温柔挺进般,她激动地张嘴望着小静。
已经多久了,她几乎忘记小静喊自己妈妈时,是什么感觉了。
妈妈在这,乖。
搂着小静,阿雪全心地哺喂着小静,让她吸吮着自己的乳房,喜悦的神情满
佈脸庞,仍交叠的双腿仍缓缓地摆动着,像是拍抚婴孩似的轻柔。
感官和情绪受到高低起伏的刺激,阿雪在小静口中的乳头不断地颤抖,下体
溢出的爱液逐渐增加,最后在女儿的轻咬中,阿雪身体紧绷地抽搐,她紧抱着小
静高潮了,潮红似血的脸颊透着幸福的微笑。
她不知道为什么想笑?但是长久以来的努力,似乎有了回报,她松泛的心情
在脸上凝成了微笑。在高潮中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她只想着一句话:
「他说的是对的」。
彻夜烦闷未眠,加上诸多烦心事接踵而来,阿雪在喜悦中感到倦怠感猛来袭
来,搂着小静便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睁开仍感到酸涩双眼的阿雪,看见了窗外已经散去的乌云。
在黄昏沉阳中被照得一片青紫色彩。
「呜,睡太久了」。
扶起早已醒来,或是根本未睡的小静,红着脸看着自己折腾后留下的液渍湿
痕,她感到羞愧,但却有一个声音在心里安慰自己:
「这是为了她好」。听着,就像申识傑正在她耳边,亲暱地哄着她一样。
「对,这是为了小静好」。
为母则强,背负的责任感轻易扫开了羞耻心。起身带着小静,阿雪却又想起
了另一个女儿说过的话,深深的背叛和耻辱感,像把刀似的,在母爱上戳出了一
个又一个洞。
「碰」。「妈!我回来了,饿死了啦」。
随性的关门声,小思拖着虚弱步伐,对着传出锅铲声的厨房喊着。肩上披着
湿润的头发,一下摔进沙发里,头一歪就瘫在小静的身上。
「快好了,你和姐姐先去洗个澡,洗好就能吃了」。
「哦~知道了」。
听到妈妈说的,便俐落地脱掉衣服,顺带连小静的衣裙也扒个乾净。反正在
家里也就母女三人,个性大剌剌的小思一向没啥顾虑。
牵着小静走进浴室,小思想起什么似的对着阿雪喊道:
「妈,刚刚在门卫那,听见两个人在问申大哥的事,你要不要跟门卫伯伯说
声他不在呀?」。
「你申大哥的事?你为什么不直接跟门卫伯伯说他不在呀?」。
炒完菜正端着餐盘上桌的阿雪,对着刚关上门的浴室说着,不过门内并没有
回应。
「这粗心到底是像谁了?」。
无奈地擦了擦手,敲了浴室门,对里头喊道:
「小思,妈妈先去门口看看,你们俩洗完就先吃,知道吗?」。
「哦,知道啦」。门内阵阵水声中,夹杂着小思的答应声。
远远看见中庭门口站着三个人影,交头接耳地不知说着什么?阿雪快步跑向
门口,就怕是有关申识傑的事,若是急事担误了可不好。
「呼~呼~门卫大哥,我是申先生的房东,他刚好有事不在」。
三个人转过头,看着略喘着气的阿雪,有点年纪的门卫憨厚地笑了笑,指着
另外两个人说道:
「沈太太,他们说是申先生的同事,有事来找他的」。
看着另外两人,站在前方的是略有福态男子,满脸让人放松的可掬笑容;在
后方的是个满头灰白头发的中年男子,没有笑意的精明眼神,在有些刻意的笑容
中,让人感到不舒服。
「房东太太你好,哎呀,真看不出小申这么会选,挑个大美人当房东,可恶,
太可恶了,哈哈哈」。
微胖男人一开口就夸得阿雪有点不好意思,连着态度都不禁放松许多,对着
两人说道:
「哪里,您过奖了。小申他刚好有事出门,你们有没有他的手机号码?有急
事就打给他吧」。
「呵呵,没有没有。我们刚好有公事在这附近,小申刚刚调过来,想着来看
看给他个惊喜,慰问慰问他。顺便看他过得如何?看看要不要帮他向公司申请些
补贴」。
「这样呀…哎呀,真不巧他不在。要不这样吧,我带你们上去看看」。
听到有补贴,阿雪眼睛一亮,自高奋勇地提出带两人看看的主意,边想着怎
么才能帮申识傑多挣点补贴。
「那实在是太好了,我们还想着要白跑一趟了,太谢谢你了,房东太太」。
露出大喜过望的表情,两人在阿雪的带领下,走向了居住的大楼。
就在昨天,在收到申识傑的邮件后,他的上司安福易在思考片刻后,走出办
公室。敲了下总经理室房门,没等回应便开门走了进去。
「老安,那边的事,你有什么想法?」。
刚走进门,坐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上,双手交握在脸前,埋在里面的双眼盯着
高福易说道。
「事情应该不会有假,虽然聪明的够让他明白一些事情,但他能接触的,顶
多就是帐面上的订单和信件往来,没有我们提点,他不可能知道公司到底想干什
么的」。
「嗯,那就好,本来也没打算怎么他,谁让他不识抬举,居然去碰小楚,真
不知死活。反正就是个弃子,让他当第一线去承受顾为之的怒气,算抬举他了」。
「是呀,真不知死活。对了,charles,关於小楚,你说怎么让她同
意客户的要求,怎么说这要求本来就挺夸张的」。
「砸钱!和客户这几笔订单的利润比起来,那些包养费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就这年纪的女孩,哪个不是见钱眼开的,再有骨气也会被钱砸得自己张开双腿」。
说得正得意,两人的手机突然同时传出了简讯铃声。打开简讯,两人脸色顿
时不好。
「这该死的女人,怎么说走就走」。
迅速按开了信箱,看着刚传来的正式辞职信,交接事项和细节详细的没有半
点遗漏,该死的是所有业务刚好都处理完毕。正拨着手机的安福易抬头看向他,
摇了摇头表示打不通,连慰留的机会都没有。
「看来她应该是知道了些事情,不然正常人哪会这样不管不顾的说走就走」。
「应该是,连手机都关了,就是不想让人找到。公司里有没有跟她关系比较
好的,让那些人去劝劝她」。
「这恐怕不行,我们部门那些女人,你是知道的,什么八卦消息都有。早就
听她们说过,这女人明面上亲切好相处,可是不管谁想深交,都会碰壁,别说谈
心了,就是下班后想约人都约不到」。
「…不,你忘了吗?申识傑,在离开公司前,唯一跟小楚有私交的就只有他
了」。
「对呀」。
拍了下额头,安福易马上拨了通越洋电话,只是手机传来的仍是语音信箱。
「这混帐,不知道外派人员手机要随时开着吗?」。
生气地按断通话,这种什么都掌控不了的不确定感,让原本满是笑意的脸只
见狰狞。
「别慌,越急越要稳着来。先让人去订机票,你跟我马上过去找人,这件事
关系很大,电话里要让申识傑帮我们劝她恐怕不容易,得亲自好好跟他说说。再
说,那边的事光看邮件我还是觉得不妥,最好还是自己看看」。
「好,还是你想的周到,我马上让人订机票」。
在安福易走出去后,同样是那双看不透的双眼,只是隐隐闪过愤怒的神色,
像蛰伏在暗处的野兽,等待着机会,要把积累的怒气,一口气发泄在哪个倒楣鬼
的身上。
三人走出电梯,走到申识傑住处时,安福易不经意的随口一问:
「房东太太,小申有跟你说过他去哪?几时回来吗?」。
在前方的阿雪露出了点黯然的神色,在转头对两人说明时,被后方的男人敏
锐的捕捉到。
「听他说是回去一趟,好像是找女朋友。就这年纪,你们得帮他向公司说说,
哪有这样生生拆散情侣的」。
后方两人一听马上就明白,原来楚云栖会走并不是偶然,只是安易福仍堆着
笑容说道:
「那是自然,公司也就是想找个有潜力的年轻人历练历练,不用太久就会让
他回去的」。
打开门走进了去进,站在客厅中央,阿雪双手摊开转了一圈说道:
「虽然我这里地方好,但是你们这样棒打鸳鸯就是不对,怎么说也得给小俩
口一点补贴,对不对?」。
两人四处转了下,皮笑肉不笑的男人一笑坐进了沙发里,从容地对阿雪说道:
「美女你说的没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虽然这一棒下去他俩分隔两地,可
是却也成全了你呀」。
阅人经验丰富的他,在阿雪刚刚黯然的神色里,很清楚的瞭解,申识傑和她
的关系应该不一般,那种失落的神情,从来只有在恋情受挫的人身上会有。
「你…你什么意思?」。
「charles!要不要喝点东西,哇靠,全都是啤酒,这小子酒量几时
变好了?」。
两人没少过一起狼狈为奸的机会,听到charles说的话,哪能不知道
眼前的美人和申识傑已经勾搭上了。这让他挺佩服的,才来多久?就搭上这可以
打趴自己部门所有女员工的美女。
「没什么意思,小申他这样没有报备,就自行回去的事,在公司里是不被允
许的。还真是多亏了你,我们才晓得他这么不懂事」。
说着对安福易伸出一根手指,随后接住了冰箱那边扔过来的啤酒。
「不就是回家一趟吗?是能有多严重?」。
「是没很严重,就是开除而已。不过也好,这样他就能安心地跟你待在这里,
房子是你的,你应该不会因为交不出房租,就赶他出去吧」。
从后方走过来的安福易,在畅快地呼出一口酒气后,站在阿雪身后,没事人
似的对她说道。
被道破了在一起的事实,惊慌的阿雪,也才知道自己闯祸了,虽然申识傑还
年轻,找工作应该不是难事。但若是知道自己说漏嘴,害他被开除,会不会生自
己的气?连忙陪着笑说道:
「哎唷,他还这么年轻,想家想女朋友是正常的,法理之外乎人情。你们又
是长辈,就不能通融一下吗?要不,我亲自下厨请两位吃一顿,拜託就别跟他计
较了」。
喝着啤酒,charles老是装不出自然的笑脸,听到阿雪这么说,突然
露出了诚恳笑容,反而让阿雪感到有点可怕。
「是该请我俩好好吃一顿,舟车劳顿的,你说是不是,老安?」。
「是呀,我都饿好久了」。
一只手伸出揽住了阿雪的腰,突出的啤酒肚顶着她的后腰,油腻满是热汗的
脸,正贴在她的耳边轻闻,猥琐的声音轻轻在她耳边响起。
阿雪吓得用力挣开,退向不知何时连门链都被带上的大门。
「你想听听有关他的事吗?」。
在沙发上悠哉喝着啤酒的人,突然说出一句话,正要拉开门链的手停了下来。
一直以来,她就对申识傑的过去不是很理解,想问,但又怕惹他不高兴。
「就我认识的小申,是个一工作就会认真到底的人,这次会过来,大概也是
觉得是个历练的好机会。我想,他应该会对被开除的事很生气吧,就算是自己的
女人」。
看着阿雪停下的动作,他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你想想,家乡有等着他的年轻女朋友,而只是因为寂寞而交往的女人却给
他添乱,搞得他工作都没了。你不会以为他会为你留下来吧,一个年纪比他大很
多的女人」。
被说中了痛处,阿雪紧张地咬着牙,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他不会的,他比你们想像的要好多了」。
虽然偶尔会出现一些奇怪性癖好,但是阿雪对於申识傑,还是很有信心的。
「在你面前当然只对你好,但是见了女朋友后呢?对於伴侣的忠诚,怎么说
也不应该是在你身上才对吧」。
走到阿雪身旁,轻搂着她的肩走回到客厅中央,安福易带着同情的语气说道:
「其实,我们也不一定非得把这事往上报,只是,什么事都有代价。你总不
能让我俩,大老远跑这趟,就真的只是为了帮他瞒这件事吧?」。
说着,走到她的身后,肥厚的手已经在她胸部揉着,下半身也隔着轻薄的裙
子磨蹭。
「你们…不要这样,拜託,别把这件事说出去」。
阿雪被两人说的话吓慌了心神,满脑子都是申识傑生气离开,和小静孤苦憔
悴的画面。只能慌乱的被安福易搂坐在沙发上。
「不会的,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你会发现,我们也是很好相处的,在某方面」。
拉开了拉炼,掏出见到阿雪时就勃起的阴茎,charles强硬地将她的
头下向押,在感到下体温热的包覆感后,舒坦地叹了口气。
身后的安福易掀起了阿雪的薄裙,脸探近臀部饥渴地吸着气,手掌压在丰腴
微颤的臀部上,再一把将仍显湿润的内裤拉下,只见阴部仍沾着未来得及清理的
黏液。
「你该不会也很想要我们吧?charles,我们的美人儿早就湿透了呢,
哈哈」。
淫秽笑完后,伸出肥厚的舌头,熟练地在阴唇上狠狠舔了一口,让正含着阴
茎的阿雪哽了一下,艰难地咕嘟吞下口中搅得起泡的黏稠唾液。
「才不是,谁想要你们了」。
将抬起头反驳的阿雪再押下,伸出手解开脱掉她的胸罩,双手紧掐住悬着的
双乳说道:
「你会的,你会求着我们插你,插遍你身上有洞的地方,再哀求我们把精液
都射进去」。
charles在阿雪疼痛的呜咽声中,狠戾地一个字一个字,在她耳边说
出。
叽~啧~~~
舔得起劲,安福易看着溢出爱液的小穴,忍不住躺进阿雪双腿间,嘴里大口
大口吸吮着阴唇,不断发出啧啧吸吮和吞嚥声。
美人儿,跟那小鬼做能有这么过瘾吗?上面的嘴吃屌,下面的嘴等着被屌
插。
单膝跪在沙发上,charles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抽插着阿雪的嘴,深
插进咽喉让她难受地胀红了脸。听见他提及申识傑,羞愤地紧闭双眼,只希望赶
紧结束这地狱般的折磨。
不说话?老安,刚刚让你弄的东西放好了没?
只见脸埋在阿雪嫩白双腿间的安福易,举起手向三人身侧不远处的桌子指了
指,只见桌上立着一台手机。
看见了没?本来是想以后想你时,可以拿出来怀念一下。但你不乖的话,
我们就发给小申,让他也能看看你被其他男人干的样子,或许他会喜欢,甚至看
着打手枪。
阿雪睁开双眼狠瞪着他,没想到这两人居然这么卑鄙,趁她不注意录了影。
我再问一次,美人儿,跟我们做爱是不是很爽?哦!都忘了你舍不得吐出
来。
拍着她被阴茎塞得鼓起的脸颊,淫笑着拔出了黏亮的阴茎,颇有深意地看着
她。
很爽…。
被那阴狠的眼神注视,阿雪不甘地低下头说着,她不晓得这个人还会怎么对
她。
你很不乐意呢。
有力的手突然掐住她的下巴,用力拉起她的脸,痛得她发出了哀号声。
很爽…很爽…。
另一只手再次掐下她悬着抖动的双乳,掐紧的手陷入细嫩的胸肉里,阿雪忍
不住痛号着。
很爽!很爽!很爽。
终於喝饱爱液的安福易,站起身,舔着嘴边晶亮的黏液,失笑地说道:
charles,你真够变态的,干就干,哪有这样逼人家喊爽的。你再
玩我就要先上啦。
双手拍打着阿雪翘起的丰臀,调着自己下半身的角度,握着丑陋肿胀的阴茎,
在被他故意涂满爱液的阴唇上,爱怜地磨擦着,直到涂满润滑用的爱液。
你懂什么?跟着我玩了这么多女人,还是只懂插穴干穴,有点出息吧你。
再次把阴茎塞进阿雪嘴里抽插,手还故意捏着她的鼻子。看着阿雪只能用嘴
巴所剩不多的空隙呼吸,整张脸难过的有点泛白,charles解气地对安福
易骂着。
唔!呜…呜…。
就在charles说教似的骂声中,安福易突然就把阴茎插进阿雪的小穴
里。呼吸困难的阿雪,阴道因为肌肉收缩跟着缩紧,被安福易蛮横地插入,小穴
肉壁被硬挤得不停抽搐,激烈的生理反应让阿雪惨哼了几声。
干他妈的,真爽,早算准你会玩这招。你说的对,跟你玩这么多女人,我
唯一学会的,就是抓准时机插穴。好的插穴时机,胜过硬干数百回呀。
爽得大呼过瘾的安福易,得意地堆起笑脸,对着被阿雪紧紧含住,而将精液
都射入她喉咙里的charles炫耀着。
都给我喝下去,用力吸,漏出一滴我就多干你十次。
脸上满是兴奋神情,一点都没理会正猛干着阿雪的安福易,将阴茎放在阿雪
深吸的口中清理着。
「滋~~~~」
阿雪的上衣被猛地撕了开来,解放似的charles拿起桌上的啤酒,含
了一大口,抓起阿雪的脸吻上,将啤酒全部吐进她嘴里。
咕嘟…咳…咳咳…。
嘴中的精液尽数被啤酒冲进胃内,阿雪虚脱似的垂下了脸,被凌辱的愤恨感
还来不及发作,又被硬拉起了上半身,胸部突然传来被啃咬的疼痛感。
好痛…别咬我…痛…。
凶狠地像是野兽般,阿雪的本来柔嫩洁白的乳房,满是发红掐抓痕迹,还有
刚刚被咬过的齿痕,而让阿雪痛声惨叫,四处啃咬后的牙齿正咬在乳头上,一点
一点地咬进咖啡色的肉内。
啪啪啪~~~~~~~~~
被痛极紧缩的小穴肉壁紧夹,安福易在阿雪阴道内的阴茎用力地抽插,阴茎
传来的嫩柔挤压感爽得他张嘴大喊,没控制住,麻痒的龟头顶来不及插进阴道深
处,浓黄的精液全部射在小穴肉壁上,随着拔出小穴,洒在阿雪被撞得发红的臀
上。
废物,连射精都射不好。
咬着奶头的charles鄙夷地看向安福易,发泄似的狠咬了一口白嫩的
乳房骂道。
我哪知道她这么紧?都有点年纪了,身体还跟二十几岁的女人一样,带劲。
站在一边无奈的安福易,挺着缩成皱成面纸团似的阴茎,满脸意犹未尽地舔
舌望着阿雪,恨不得阴茎再硬起,立刻再扑上去,狠狠地大干一回。
推倒闭眼受辱的阿雪,charles将躺着的阿雪下半身抬起,阴部整个
朝着天花板,满是精液的阴唇像是喘气般缓缓张合。再次拿起啤酒罐,char
les伸着手指将阿雪的阴唇撑开,高高拿起的啤酒罐倒悬着,黄亮的酒液泼洒
进小穴内。冰冷的酒液激得阿雪又是一阵尖叫,白浊的精液被沖得一乾二净,c
harles站上了沙发,射过精的阴茎已没先前坚挺,但充着血仍是肿胀跳动。
按着自己的阴茎向下垂着,对着被撞击发红却泛着酒泡的小穴。
唔…呜唔…。
没有预警阴茎猛地插进小穴,被啤酒冰阵过的小穴壁,受不了这冰冷后的突
刺,阿雪又是惨哼,高抬的下体,被每一次的蓄意撞击挤压着。charles
每一次插穴几乎都是以坐姿猛力压着阿雪的身体,被压折着身体的阿雪,显得疼
痛而艰苦。紧闭着双眼,就是不想看到凌辱着自己,那得意又阴险的眼神,更怕
两人双眼对视,让这两个暴徒又想出什么新花招折磨自己。此刻的她,只能在心
中默想着申识傑和小静,忍受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
还没更年期,能生小孩吧?要不要,帮我们生些小孩呀?
才想着不看他们就没事,谁想到紧皱的眉头又给了他新的想法。
老安,要不然我们打个赌。我们俩个有空就一起过来,在她身体里射个稀
哩哗啦,过几个月小孩生出来,再去验验是谁的种?验出是谁的就是谁赢,敢不
敢赌?
欸?怎么我就没想到?好玩,赌就赌。如果是女儿,过几年说不定又是个
小美人呢。
越说越夸张,几乎是压进自己身体的阴茎,却没有慢下来。随着话题愈发不
堪入耳,阴茎越是坚硬,阿雪更是听得胆颤心惊,吓得眼角流着泪,却也是不敢
坑声。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以后就是我们的性奴隶,记得了。咦?这时候你不
是应该感恩戴德的感谢我们吗?
突然双腿被用力压下,下体插着的阴茎也粗鲁地压着,又是一阵疼痛,阿雪
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美丽的性奴隶,主人想要干到你生小孩,你该说些什么?
呜…谢…谢谢主人…。
不对,感觉不对,重来。假装主人没说过,可是你想要被主人干大肚子,
该怎么说?
重新恢复抽插,坚硬的阴茎已经难以下弯,乾脆一把抱起阿雪坐在自己身上,
紧掐着阿雪的臀部,一下一下地高高抬起,再用力放下。
请…请主人…干大…人家的肚子…。
耶~这就对了嘛,为了奖励你。老安,休息够了吧?来唱首菊花台吧。
早就心痒难耐,阴茎又硬到不行的安福易,乐得走了过来。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声忽然急促地响起,两个人愣了一下,对阿雪比了噤声的手势,反正他
们也不担心她大叫。
「妈~妈~你在里面吗?」。
门外传进了稚嫩的女孩喊叫声。钥匙被阿雪拿走,小思只能在门外大喊。
「原来你有女儿呀,老安,不用等了,马上就有女儿能干了」。
对着兴奋淫笑的安福易,charles嘿嘿笑着说道。
「你们…」
阿雪心急,话刚开口脖子就被掐住,别说声音,就连气都吸不了。
「急什么?大人的十年计划你懂什么?现在生育率这么低,我们也是为了大
局着想不是。老安,计划改变,不生女儿了,改生孙女,生个小美人孙女」。
呼吸困难的阿雪脸都白了,终於在他说完所谓的计划后,才放开掐着的手。
正要让安福易去开门,把小思骗进来。
「妈~妈~刚刚门卫伯伯说你带人进来太久了,再不让他们出去,他就要上
来看了」。
听到有人要上来,charles阴沉着脸,一脸被坏了好事的不悦,只得
对着阿雪恨声说道:
「跟你女儿说,等等就下去了,让她别再喊了」。
说完停止了下半身的抽插,让阿雪能缓过气好好说话。
「咳…小…小思,妈妈等等就下去,你先回家,乖」。
「哦,你别再喝酒了,不然明天我又没早餐吃了,快点下来喔」。
听着门外轻快的脚步声走远,charles不屑地对着阿雪说道:
「哼!便宜你了,改天再过来好好疼爱你」。
趴着她的脸,被扫了兴软了点的阴茎仍然继续插着她的小穴,就算被打断兴
致,但没射精就是少了点什么似的,最后草草在阴道深处射出精液。
大爷似的命令阿雪舔乾净两人身上的污垢黏液,才收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在
跪在地上的阿雪面前晃呀晃说道:
「别忘了里面有什么,我们哪时候来,你就要脱光衣服好好伺候我们,懂吗?」。
深吻了阿雪一口,羞辱似的在她嘴里吐了一口口水,才笑着离开。
门才一关,阿雪刚松了口气,几乎就要昏厥过去,但是想到小静小思,没看
到她们平安待在家中,她不放心地强撑起精神。收拾着污秽不堪的身体衣物,看
着过去只跟申识傑欢好的房间,现在却被硬塞进了这些恐怖的回忆,她却只能独
自忍受,不知能撑多久?但也只能忍下去,缓步踽踽走下了楼。
向门卫打过招呼后,走远的两人讨论着。
「这边算是意外收穫,可是小楚那边怎么办?既然跟那小子有关,她绝对不
可能再回公司了」。
「算了,没了就没了,女人多的是,找机会再介绍给客户就是了。这回算是
便宜那小子了。不过,事情可没这么简单,他坏了我们的好事,我也不会让他好
受的」。
接过安福易的手机,正拨放着阿雪被两人玩弄抽插的画面,即使切成了无声,
他也能在脑海里回想着阿雪惨痛的哀号声。
「你发个讯息给人事,把那小子开除。理由……就说藉职务乱搞男女关系,
未经通报私自离开工作岗位,误报工作情况给公司造成公司损失,有多严重就说
多严重」。
扭曲的表情,早已回覆成冷峻神色,闪着精光的眼神,不知又在打量着什么
事?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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